一大早,趙景陽赤膊出來,到花園裏,仔細修煉了兩個小時。


    昨晚上又逮著歡顏折騰了半宿,那一個爽利,自不必說。


    後半夜睡覺,竟也有了收獲——早前趙景陽掘出一塊金磚,後來在掘出金磚的地方繼續深挖,可一個多月,什麽收獲都沒有——也許那一片真的隻有那麽一塊金磚。


    於是便換個了地兒——循著當初拘禁在黑暗中的時候,挖到丹藥的那片繼續深挖。


    沒想到昨晚上便出了成果。


    竟一下子爆了,結連挖出兩罐子丹藥!


    其中一罐與之前人元丹玉罐子如出一轍,也是一罐兒人元丹,但數量更多,竟有二百粒。


    另外一罐兒,是個大罐兒,可以稱得上是個玉壇。裏頭竟然有一千粒喚作是‘氣血丹’的丹丸!


    這種丹丸的功效,便是增益氣血。


    較之於九竅金丹、人元丹而言,氣血丹的品級,無疑差了許多,既不能補人本源,亦不能鑄造根基,但卻是修煉的上佳消耗品。


    尤其對起步階段的修煉,效果尤為顯著。


    譬如牛魔練皮之術,若能得幾顆氣血丹之助,隻需幾天,便可修至小成,省去很多時間。


    丹藥的妙用,趙景陽是深有體會。


    他有時候不禁想到:若當初被拘禁在這片黑暗,挖掘到第一份丹藥的時候,對著這兒死磕,會不會早已挖出那種讓人一步登天的丹藥了呢


    不過往事不可追。若真揪著挖掘丹藥,趙景陽未必能得到新生。得不到新生,挖出再多的丹藥,便那種吃下一粒就讓人成神成仙的,又能怎麽樣呢出不來,都是浮雲。


    當然,昨晚上兩份丹藥的收獲,對趙景陽本身來說,都沒有什麽用處。


    他如今練皮、鍛骨已將大成,氣血丹對他幾乎沒有什麽效果;人元丹早亦如此。


    好在可以拿來增加自己勢力的底蘊。


    兩個小時練完,趙景陽洗漱一番,來到吃飯的廳子,女人們都已來了,正閑聊著呢。


    除了歡顏。


    趙景陽有足夠的本事降伏她們,這後院,自然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事兒——至少現在還沒有。


    趙景陽與這個時代的人,大多不同;他願意給自己的女人更多自由和權力——除了佛係的實在不願意出去做事的,比如子宜。


    方豔雲是公司副總,手中掌握大權,又是趙景陽的女人,公司裏沒人對她不敬;更讓她品嚐各種榮譽滋味——各種捐款,都是方豔雲出麵,受到無數讚賞。


    馮世真雖然沒有方豔雲風光,但在瀚海內部,馮世真的地位,卻絕不比方豔雲低。


    一是小子們受到馮世真教導,尊其為先生,有師徒之誼;二來趙景陽承諾的建立學校的事,已經提上日程。


    所以即使馮世真對趙景陽收了一個又一個偶爾感到不爽利,但僅此而已,她對趙景陽的感情,是不容動搖的。


    至於肖寶麗,雖然也是交際花一般的出身,但性情卻比較無爭。與子宜最是談得來。


    先前趙景陽還問過肖寶麗,問她願意做什麽,便譬如方豔雲、馮世真;但肖寶麗卻說,她沒有多的想法。現在進了趙景陽的門,便覺心滿意足。


    趙景陽也不勉強。


    這裏吃著早餐,趙景陽跟女人們說說笑笑,氣氛十分輕鬆。


    方豔雲道:“魚行那邊,初八又提價了。可還沒等發酵,我們這邊也跟著提價,再壓他一頭。想想魚行那邊的人,臉色一定很精彩。”


    馮世真道:“真要這麽一直提下去嗎”


    她說:“現在菜市場的魚價,我聽媽媽說,已經漲了兩倍多了;很多人都不買魚吃了。”


    又說:“把價格提到了根本不合理的層次,就算以後贏了魚行,價格還能打下來嗎”


    現在,瀚海正在跟魚行打價格戰——從漁民手中收購鮮魚的價格一漲再漲,已漲到了最初的五倍;以至於魚行可能有點撐不住,將終端售價提升了兩倍多。


    趙景陽便笑道:“當然能。”


    說:“我們每次提價,都有理由。”


    方豔雲笑起來:“是景陽的主意。比如這次,我們的理由是新年期間,漁民捕魚不易,給漁民發市利——實際上,魚價從一個月前就沒真正提過了,看起來增長的部分,都是用各種發福利的形式,附加的。”


    趙景陽道:“魚價當然不能一直提,如世真所言,現在的價格,都已超出常理。漁民們自然賺了錢,但魚行將市價提高了兩倍,市民們卻不願意買魚吃了。對整個市場,是很大的危害。”


    說:“魚行撐不過我。少則一月,多則二三月,魚行一定會服軟。不過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這場價格戰,我計劃至少打半年,不把魚行拖垮,不把魚行背後的容氏拖的焦頭爛額,我絕不收手。”


    在趙景陽的計劃之中,價格戰要打到哪兒呢要打到他摸準容氏的命脈——那些運送煙土的渠道。


    趙景陽琢磨著,魚行這邊一旦開始虧損,容氏失了這一財源,漁業方麵幹不過趙景陽,便一定會將精力更多注入煙土買賣。


    不怕他動,就怕他不動。隻要容氏在煙土買賣這麵動起來,破綻就一定會出現。


    孟緒安隻找到一條渠道的準確信息,其他的渠道藏得很深。趙景陽便寄期望於魚行的虧損,引動容氏在煙土方麵的動作,使這些渠道一一暴露出來。


    肖寶麗小口小口的吃著米粥,好奇的聽著趙景陽和方豔雲他們的談話。


    不禁說了一句:“漁民們這段時間得到了好處,以後要把價格打下去,去掉那些‘附加福利’,可能他們不會願意。”


    趙景陽哈哈一笑:“這可由不得他們。”


    說:“我自認對漁民們仁至義盡;到時候打壓價格,在臘月初的基本魚價的基礎上,給他稍稍再提升一點;如果不願意,他們的魚,便自己賣去。”


    說:“到那個時候,我想容氏的漁船,應該已經到了我的手中。我自己有了漁船,漁民們拿什麽要挾我”


    女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馮世真撇撇嘴:“老奸巨猾。”


    趙景陽眼睛一瞪,捏她耳朵:“你說什麽”


    立時嬉鬧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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