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履行諾言
四合院：從開大車開始 作者：向東向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屋內眾人的眼睛就像是智能攝像頭似的，不約而同的聚焦在了李衛東的臉上。
他們可以不相信李衛東，卻不能不信任馬向東。
馬向東是供電局的科長，是國家幹部，公信力那是一頂一的高。
李衛東端起搪瓷缸子，小飲一口，抬起頭，看向馬向東：“馬科長，你猜的沒錯，太陽光照射在任何物質上，都會產生電流，比如人體，但是那種電流實在太微弱了，壓根無法利用。
這涉及到光子轉換為電子的轉換率。
我受國外那篇文章的啟發，找到了可以轉換率最高的材料。”
“砰！”
馬向東手裏的搪瓷缸子掉到了地上，藍黑工裝濺上點點茶水，手也被燙了一下。
不過，他顧不得這些，拉住李衛東的手，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嗓子裏擠出一絲聲音：“你是說，你找到了一種新材料，而不是貝爾實驗室使用的那種材料？”
“那是當然，貝爾實驗室的太陽能電池板使用的是單晶矽，轉換效率隻有百分之十二，特殊材料的轉換效率高達百分之二十。並且你也知道，我手頭上的工具不多，特殊材料的純度不高，如果能夠進一步提純的話，我覺得轉化率能達到百分之二十五。”
“那....特殊材料到底是什麽？”馬向東眼中充滿求知欲。
“不好意思，這種材料是我嚐試過九百多種材料，做了上千次實驗，才找到了。”李衛東道。
一旁，於莉拿著抹布擦拭桌子，聽到這話，神情有點茫然。
做了上千次實驗？哪有的事兒。
別人不知道，她可清楚的很，因為所謂的新材料，就是她早晨刷牙用的牙膏。
當時她看到李衛東浪費牙膏，還心疼了好一陣子呢！
......
“對對對，這種材料太重要了，不能輕易泄露，目前國內沒有專利法，國外卻注重專利，咱們如果到國外注冊專利，肯定能給國家賺很多外匯。”
馬向東反應過來，連忙捂著嘴巴說道。
嗬，這個科長，懂得還蠻多的嘛！
李衛東也來了興致，笑著問：“馬科長，你好像對國外的事情，很是了解嘛。”
馬向東似乎一點都避諱，大大方方的說道：“不瞞你說，我媳婦姓楊，娘家在港城經營一家小公司。”
姓楊，在港城經營公司，這個範圍就太大了，但是敢這麽大大方方的說出來，隻有一家公司符合了。
那就是後世大名鼎鼎的潤華公司。
潤華公司的創始人是楊老爺子，前身是港城的交通站，後來發展成進出口貨物在港城和東南亞的總代理。
李衛東看著馬向東，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這真是瞌睡碰到送枕頭的。
他這幾天一直為如何在國外注冊專利的事情發愁，這年代去港城比後世難得多。
就算是到了港城，沒有專業人士的幫助，也沒有辦法完成在各國注冊專利的任務。
潤華公司身為大型公司，必然有專業的律師團隊。
“老馬，我跟你一見如故，等會我聽完了狗叫，讓你嫂子炒幾個好菜，哥陪你喝一杯。”
“衛東同誌，我今年三十三了，年紀好像比你大。”
“......害，計較那麽多幹什麽！咱們都是搞技術的，應該按照技術水平來排大小。”
“........”
馬向東一陣無語，心道，你要叫我哥的話，我也不會跟你計較。
不過現在李衛東才是占據上風的人，他自然得配合著。
而李衛東此時已經將目光轉向了易中海。
不久前還意氣風發的易中海此時麵如土色，恨不得在地上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他隻能期望李衛東把他給漏掉。
但往往都是越怕什麽，就越會來什麽。
在易中海縮著身子躲進人群，想要溜掉的時候，一隻手從身後伸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易大爺，您這是想去哪呢？”
聽到李衛東那惡魔般的囈語，易中海的身子頓時僵住了。
轉過身後，他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我就是想去茅廁方便一下，你也知道，我年紀大了。”
“哦？”李衛東似笑非笑的問道：“很急嗎？”
易中海還以為獲得了一線生機。
隻要躲過了這次，他立馬失口否認，李衛東能拿他怎樣？
於是他用力的點了點頭道：“很急，快憋不住了！”
“哦，那你把剛才的約定實現了，我就不攔你，不然你就等著尿褲子吧！”
周圍的住戶聽到這話，紛紛大笑起來。
比起易中海學狗叫，他們更希望看到他尿褲子。
易中海被當眾嘲笑，憋得臉都紅了。
易大媽見狀，立馬站出來，雙手叉腰向李衛東斥道：“李衛東，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家老易都這把年紀了，你讓他學狗叫？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衛東聞言頓時樂了，笑著道：“我欺人太甚？那之前老易誣陷我偷電的時候，你怎麽沒想過站出來說話？偷電可是要蹲笆籬子的，你良心哪裏去了？被狗吃了嗎？”
易大媽支支吾吾了好一會才說道：“你李衛東一個初中畢業，怎麽可能搞得出那種高大上的技術，我們懷疑你偷電怎麽就不對了？而且我看著技術也未必是你弄出來的，指不定是從哪偷來的呢！”
易大媽越說越覺得自己可能猜到了真相，麵對李衛東的時候，就更加的理直氣壯了。
馬向東本來不準備插手這個事情的，但在聽到易大媽的話後，他終歸是忍不住了。
“偷？你偷一個回來給我試試！你要是能把這樣的技術從國外偷回來，別說學三聲狗叫了，讓我天天在你家門口學狗叫都行！”
易大媽對著李衛東可以橫眉豎眼的，那是因為都是一個院子的，認定了李衛東不敢對他們怎樣。
但對上馬向東可就不行了，人家可是供電局的大領導，屬於他們平時根本接觸不到的大人物。
別說對他大聲說話了，在馬向東麵前，她連呼吸都不敢太急促。
“領，領導，您是不知道，這個李衛東就是個混子，他哪懂什麽技術啊，我家老易是八級鉗工，他才是真正懂技術的的人！”
“放屁！不懂技術的人能靠著看到的資料就把實物製造出來？你當我瞎的嗎？！”
易大媽被馬向東訓得抬不起頭。
有心想要再反駁幾句，但看到馬向東那要吃人般的眼神，頓時不敢再吭聲。
解決了易大媽，馬向東又看向易中海道：“你還有什麽疑問？”
易中海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頹然的低下了頭。
易中海比易大媽更清楚馬向東身份能造成的影響，現在要駁了他的麵子，之後怕是有得受了。
“沒有了！”
“既然這樣，那你該怎麽做？”
易中海張了張嘴，很是屈辱的學了三聲狗叫。
“汪~汪~汪~”
別說，學得還挺像的。
李衛東更是給他鼓起了掌，隨後對他豎起一根大拇指道：“易大爺就是易大爺，這學的狗叫也是與眾不同，這要不是看著，我還以為咱院子裏還真養著條老狗呢！”
易中海聞言臉上火辣辣的疼，李衛東這鞭屍的行為，算是徹底將他釘在恥辱柱上。
半截身體入土的年紀了，竟然還要學狗叫，真的是把老臉都丟光了。
易中海聽著周圍住戶的嘲笑聲，感覺自己待不住了，轉身就要離開。
然而還沒走幾步，李衛東那惡魔般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等會，易大爺，這事情還沒了結呢，您還不能走！”
易中海回轉身，咬著牙問道：“你還想怎樣？”
李衛東笑著說道：“賭約你是完成了，可你到派出所誣陷我偷電，還大張旗鼓的將院裏的街坊都給叫了過來，這個事情，你該給個交代吧？”
易中海硬著脖子道：“我那是使用了一個公民的正當權利，誰知道你那個東西是真的？”
李衛東一臉好笑的說道：“哦？你不知道是真的？我記得我那天似乎跟大家夥解釋過的吧？”
說完這句後，李衛東正好看到從人群中冒出來的閻埠貴，立馬指著他說道：“三大爺，您來的正好，您給易大爺說說，關於太陽能電池板的事情，我有沒給大夥解釋過？”
閻埠貴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剛出來，竟然就被李衛東點了名。
心中暗叫一聲晦氣。
要是以往，他肯定是站易中海。
不為別的，就衝著李衛東在這院裏是日子過得最好的那個，能給他添點堵，即使得不到什麽好吃，他都非常的樂意。
但現在可不行，他還指意著李衛東能答應幫他做太陽能電池板呢。
今天馬向東的到來，更是證實了李衛東做出的東西是真實有效的。
這讓閻埠貴心中更加的瘙癢難耐。
發財的機會可就在眼前啊！
到時候轉身賣上幾套，他不說成為四合院首富，也能在前三內。
都不用怎麽衡量，他就知道該站誰。
隻見閻埠貴輕咳了兩聲後，道：“那個，老易啊，這事的確是你不對，衛東在裝這東西的時候，就已經跟大家夥解釋過它的功用，都用這玩意供電了，電表不轉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看大家夥都沒說啥。
就你非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跑去派出所舉報人衛東偷電，你這，你這，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今兒這事要傳出去，外麵的人還不知道怎麽說呢。
到時衛東就算不是偷電，傳著傳著，誰知道會變成什麽鬼樣子？我勸你啊，還是好好的跟人道個歉吧！”
閻埠貴在說這話的時候，不停的朝易中海打著眼色，意思是想讓他趕緊對李衛東認錯。
但易中海卻不這麽想，他已經學狗叫了，還跟李衛東道歉？憑什麽！
他隻當做什麽都沒聽到，低著頭不吭聲。
閻埠貴看到他這模樣，無奈的翻了翻眼，真是給臉不要臉。
李衛東將兩人的小動作看得清清楚楚的，見易中海沒有就著閻埠貴遞給他梯子下，李衛東更開心了。
他轉頭朝王如新跟小周問道：“兩位同誌，這個誣陷和造謠該怎麽說？在場的足足有三四十人，應該構成了惡意傳播謠言的罪名了吧？
本來要是私下找我，我肯定會配合調查的，但現在把事情鬧得那麽大，恰好我又是在上升的關鍵時期，一旦讓領導聽到這些謠言，肯定會對我的前途造成影響。
我現在懷疑易中海就是因為知道這事，才惡意誣陷我，意圖阻止我進步！”
李衛東的表情越來越嚴肅，讓王如新跟小周兩人不得不正視起了這個問題。
本來還想繼續裝死的易中海聽到李衛東竟然往他頭上扣了這麽大的一頂帽子，終於忍不住了。
“放屁，你李衛東就一個司機，才進廠多久啊，就想要升職，升什麽？想車隊長嗎？你夠資格嗎你？”
李衛東斜了眼易中海，冷笑著說道：“我夠不夠資格，你說了不算！媳婦，把我前兩天拿回家說完的那個盒子拿出來！”
於莉聽到李衛東的話後，立馬跑進屋裏，翻箱倒櫃的找出了李衛東說的東西。
從這家媳婦手裏接過盒子後，李衛東當著眾人的麵，將裏邊的獎狀和證書拿了出來，當著眾人的麵展開。
雖然院裏還有很多文盲，但總有一些識字的，在他們的解釋下，大夥總算明白了這兩樣東西上的內容。
院內頓時一片嘩然。
就連王如新這個對李衛東比較熟悉的，也是一臉呆愣的看著他。
九級工程師？
整個京城，不，全國能評上這個職稱的才多少人啊！
李衛東這家夥也藏得太深了吧！不聲不響的就弄了這麽個證書回來。
以前聽於莉提起過，大家夥隻當做是吹牛，沒想到李衛東竟然把證書拿到手了。
在大夥都議論紛紛的時候，隻有易中海一臉呆滯的看著李衛東手上的證書。
“假的，這些都是假的，李衛東，這些肯定是製作出來的假證書，假獎狀！”
李衛東冷笑一聲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假的是吧？來，你有本事撕了它！”
李衛東說著還真就遞到易中海麵前。
沒想到易中海還真就接了過去，在作勢欲撕的一瞬間，他又突然猶豫了。
萬一要是真的怎麽辦？
撕毀別人的證書，這事說起來可大可小。
別忘了旁邊還有兩個公安同誌在盯著呢！
易中海臉上閃過了一絲糾結，最後還是沒膽子將李衛東的證書和獎狀撕毀。
】
他頹然的低下了頭，一瞬間竟似老了十多歲。
........
他們可以不相信李衛東，卻不能不信任馬向東。
馬向東是供電局的科長，是國家幹部，公信力那是一頂一的高。
李衛東端起搪瓷缸子，小飲一口，抬起頭，看向馬向東：“馬科長，你猜的沒錯，太陽光照射在任何物質上，都會產生電流，比如人體，但是那種電流實在太微弱了，壓根無法利用。
這涉及到光子轉換為電子的轉換率。
我受國外那篇文章的啟發，找到了可以轉換率最高的材料。”
“砰！”
馬向東手裏的搪瓷缸子掉到了地上，藍黑工裝濺上點點茶水，手也被燙了一下。
不過，他顧不得這些，拉住李衛東的手，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嗓子裏擠出一絲聲音：“你是說，你找到了一種新材料，而不是貝爾實驗室使用的那種材料？”
“那是當然，貝爾實驗室的太陽能電池板使用的是單晶矽，轉換效率隻有百分之十二，特殊材料的轉換效率高達百分之二十。並且你也知道，我手頭上的工具不多，特殊材料的純度不高，如果能夠進一步提純的話，我覺得轉化率能達到百分之二十五。”
“那....特殊材料到底是什麽？”馬向東眼中充滿求知欲。
“不好意思，這種材料是我嚐試過九百多種材料，做了上千次實驗，才找到了。”李衛東道。
一旁，於莉拿著抹布擦拭桌子，聽到這話，神情有點茫然。
做了上千次實驗？哪有的事兒。
別人不知道，她可清楚的很，因為所謂的新材料，就是她早晨刷牙用的牙膏。
當時她看到李衛東浪費牙膏，還心疼了好一陣子呢！
......
“對對對，這種材料太重要了，不能輕易泄露，目前國內沒有專利法，國外卻注重專利，咱們如果到國外注冊專利，肯定能給國家賺很多外匯。”
馬向東反應過來，連忙捂著嘴巴說道。
嗬，這個科長，懂得還蠻多的嘛！
李衛東也來了興致，笑著問：“馬科長，你好像對國外的事情，很是了解嘛。”
馬向東似乎一點都避諱，大大方方的說道：“不瞞你說，我媳婦姓楊，娘家在港城經營一家小公司。”
姓楊，在港城經營公司，這個範圍就太大了，但是敢這麽大大方方的說出來，隻有一家公司符合了。
那就是後世大名鼎鼎的潤華公司。
潤華公司的創始人是楊老爺子，前身是港城的交通站，後來發展成進出口貨物在港城和東南亞的總代理。
李衛東看著馬向東，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這真是瞌睡碰到送枕頭的。
他這幾天一直為如何在國外注冊專利的事情發愁，這年代去港城比後世難得多。
就算是到了港城，沒有專業人士的幫助，也沒有辦法完成在各國注冊專利的任務。
潤華公司身為大型公司，必然有專業的律師團隊。
“老馬，我跟你一見如故，等會我聽完了狗叫，讓你嫂子炒幾個好菜，哥陪你喝一杯。”
“衛東同誌，我今年三十三了，年紀好像比你大。”
“......害，計較那麽多幹什麽！咱們都是搞技術的，應該按照技術水平來排大小。”
“........”
馬向東一陣無語，心道，你要叫我哥的話，我也不會跟你計較。
不過現在李衛東才是占據上風的人，他自然得配合著。
而李衛東此時已經將目光轉向了易中海。
不久前還意氣風發的易中海此時麵如土色，恨不得在地上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他隻能期望李衛東把他給漏掉。
但往往都是越怕什麽，就越會來什麽。
在易中海縮著身子躲進人群，想要溜掉的時候，一隻手從身後伸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易大爺，您這是想去哪呢？”
聽到李衛東那惡魔般的囈語，易中海的身子頓時僵住了。
轉過身後，他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我就是想去茅廁方便一下，你也知道，我年紀大了。”
“哦？”李衛東似笑非笑的問道：“很急嗎？”
易中海還以為獲得了一線生機。
隻要躲過了這次，他立馬失口否認，李衛東能拿他怎樣？
於是他用力的點了點頭道：“很急，快憋不住了！”
“哦，那你把剛才的約定實現了，我就不攔你，不然你就等著尿褲子吧！”
周圍的住戶聽到這話，紛紛大笑起來。
比起易中海學狗叫，他們更希望看到他尿褲子。
易中海被當眾嘲笑，憋得臉都紅了。
易大媽見狀，立馬站出來，雙手叉腰向李衛東斥道：“李衛東，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家老易都這把年紀了，你讓他學狗叫？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衛東聞言頓時樂了，笑著道：“我欺人太甚？那之前老易誣陷我偷電的時候，你怎麽沒想過站出來說話？偷電可是要蹲笆籬子的，你良心哪裏去了？被狗吃了嗎？”
易大媽支支吾吾了好一會才說道：“你李衛東一個初中畢業，怎麽可能搞得出那種高大上的技術，我們懷疑你偷電怎麽就不對了？而且我看著技術也未必是你弄出來的，指不定是從哪偷來的呢！”
易大媽越說越覺得自己可能猜到了真相，麵對李衛東的時候，就更加的理直氣壯了。
馬向東本來不準備插手這個事情的，但在聽到易大媽的話後，他終歸是忍不住了。
“偷？你偷一個回來給我試試！你要是能把這樣的技術從國外偷回來，別說學三聲狗叫了，讓我天天在你家門口學狗叫都行！”
易大媽對著李衛東可以橫眉豎眼的，那是因為都是一個院子的，認定了李衛東不敢對他們怎樣。
但對上馬向東可就不行了，人家可是供電局的大領導，屬於他們平時根本接觸不到的大人物。
別說對他大聲說話了，在馬向東麵前，她連呼吸都不敢太急促。
“領，領導，您是不知道，這個李衛東就是個混子，他哪懂什麽技術啊，我家老易是八級鉗工，他才是真正懂技術的的人！”
“放屁！不懂技術的人能靠著看到的資料就把實物製造出來？你當我瞎的嗎？！”
易大媽被馬向東訓得抬不起頭。
有心想要再反駁幾句，但看到馬向東那要吃人般的眼神，頓時不敢再吭聲。
解決了易大媽，馬向東又看向易中海道：“你還有什麽疑問？”
易中海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頹然的低下了頭。
易中海比易大媽更清楚馬向東身份能造成的影響，現在要駁了他的麵子，之後怕是有得受了。
“沒有了！”
“既然這樣，那你該怎麽做？”
易中海張了張嘴，很是屈辱的學了三聲狗叫。
“汪~汪~汪~”
別說，學得還挺像的。
李衛東更是給他鼓起了掌，隨後對他豎起一根大拇指道：“易大爺就是易大爺，這學的狗叫也是與眾不同，這要不是看著，我還以為咱院子裏還真養著條老狗呢！”
易中海聞言臉上火辣辣的疼，李衛東這鞭屍的行為，算是徹底將他釘在恥辱柱上。
半截身體入土的年紀了，竟然還要學狗叫，真的是把老臉都丟光了。
易中海聽著周圍住戶的嘲笑聲，感覺自己待不住了，轉身就要離開。
然而還沒走幾步，李衛東那惡魔般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等會，易大爺，這事情還沒了結呢，您還不能走！”
易中海回轉身，咬著牙問道：“你還想怎樣？”
李衛東笑著說道：“賭約你是完成了，可你到派出所誣陷我偷電，還大張旗鼓的將院裏的街坊都給叫了過來，這個事情，你該給個交代吧？”
易中海硬著脖子道：“我那是使用了一個公民的正當權利，誰知道你那個東西是真的？”
李衛東一臉好笑的說道：“哦？你不知道是真的？我記得我那天似乎跟大家夥解釋過的吧？”
說完這句後，李衛東正好看到從人群中冒出來的閻埠貴，立馬指著他說道：“三大爺，您來的正好，您給易大爺說說，關於太陽能電池板的事情，我有沒給大夥解釋過？”
閻埠貴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剛出來，竟然就被李衛東點了名。
心中暗叫一聲晦氣。
要是以往，他肯定是站易中海。
不為別的，就衝著李衛東在這院裏是日子過得最好的那個，能給他添點堵，即使得不到什麽好吃，他都非常的樂意。
但現在可不行，他還指意著李衛東能答應幫他做太陽能電池板呢。
今天馬向東的到來，更是證實了李衛東做出的東西是真實有效的。
這讓閻埠貴心中更加的瘙癢難耐。
發財的機會可就在眼前啊！
到時候轉身賣上幾套，他不說成為四合院首富，也能在前三內。
都不用怎麽衡量，他就知道該站誰。
隻見閻埠貴輕咳了兩聲後，道：“那個，老易啊，這事的確是你不對，衛東在裝這東西的時候，就已經跟大家夥解釋過它的功用，都用這玩意供電了，電表不轉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看大家夥都沒說啥。
就你非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跑去派出所舉報人衛東偷電，你這，你這，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今兒這事要傳出去，外麵的人還不知道怎麽說呢。
到時衛東就算不是偷電，傳著傳著，誰知道會變成什麽鬼樣子？我勸你啊，還是好好的跟人道個歉吧！”
閻埠貴在說這話的時候，不停的朝易中海打著眼色，意思是想讓他趕緊對李衛東認錯。
但易中海卻不這麽想，他已經學狗叫了，還跟李衛東道歉？憑什麽！
他隻當做什麽都沒聽到，低著頭不吭聲。
閻埠貴看到他這模樣，無奈的翻了翻眼，真是給臉不要臉。
李衛東將兩人的小動作看得清清楚楚的，見易中海沒有就著閻埠貴遞給他梯子下，李衛東更開心了。
他轉頭朝王如新跟小周問道：“兩位同誌，這個誣陷和造謠該怎麽說？在場的足足有三四十人，應該構成了惡意傳播謠言的罪名了吧？
本來要是私下找我，我肯定會配合調查的，但現在把事情鬧得那麽大，恰好我又是在上升的關鍵時期，一旦讓領導聽到這些謠言，肯定會對我的前途造成影響。
我現在懷疑易中海就是因為知道這事，才惡意誣陷我，意圖阻止我進步！”
李衛東的表情越來越嚴肅，讓王如新跟小周兩人不得不正視起了這個問題。
本來還想繼續裝死的易中海聽到李衛東竟然往他頭上扣了這麽大的一頂帽子，終於忍不住了。
“放屁，你李衛東就一個司機，才進廠多久啊，就想要升職，升什麽？想車隊長嗎？你夠資格嗎你？”
李衛東斜了眼易中海，冷笑著說道：“我夠不夠資格，你說了不算！媳婦，把我前兩天拿回家說完的那個盒子拿出來！”
於莉聽到李衛東的話後，立馬跑進屋裏，翻箱倒櫃的找出了李衛東說的東西。
從這家媳婦手裏接過盒子後，李衛東當著眾人的麵，將裏邊的獎狀和證書拿了出來，當著眾人的麵展開。
雖然院裏還有很多文盲，但總有一些識字的，在他們的解釋下，大夥總算明白了這兩樣東西上的內容。
院內頓時一片嘩然。
就連王如新這個對李衛東比較熟悉的，也是一臉呆愣的看著他。
九級工程師？
整個京城，不，全國能評上這個職稱的才多少人啊！
李衛東這家夥也藏得太深了吧！不聲不響的就弄了這麽個證書回來。
以前聽於莉提起過，大家夥隻當做是吹牛，沒想到李衛東竟然把證書拿到手了。
在大夥都議論紛紛的時候，隻有易中海一臉呆滯的看著李衛東手上的證書。
“假的，這些都是假的，李衛東，這些肯定是製作出來的假證書，假獎狀！”
李衛東冷笑一聲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假的是吧？來，你有本事撕了它！”
李衛東說著還真就遞到易中海麵前。
沒想到易中海還真就接了過去，在作勢欲撕的一瞬間，他又突然猶豫了。
萬一要是真的怎麽辦？
撕毀別人的證書，這事說起來可大可小。
別忘了旁邊還有兩個公安同誌在盯著呢！
易中海臉上閃過了一絲糾結，最後還是沒膽子將李衛東的證書和獎狀撕毀。
】
他頹然的低下了頭，一瞬間竟似老了十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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