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豔玲跟閻解成的婚宴.”


    李衛東猛地一拍腦門子,這才想起了這件事。


    他最近一陣子一直忙著生產女士自行車的事兒,還真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要知道,女士自行車雖然性能不如男士自行車,但是因為獨特的外觀,很受那些女同誌們的青睞。


    自從放出消息後,摩托車車間就接到了將近兩千兩女士摩托車的訂單。


    而摩托車車間的產量每月隻有一百多輛。


    所以不得不擴大規模。


    李衛東作為車間主任,壓根就騰不出時間參加婚宴。


    李衛東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趕緊找到於莉,說道:“於莉啊,我這實在是忙得走不開,黃豔玲跟閻解成的婚宴我去不了了。你替我去吧,幫我帶個好。”


    於莉理解地點點頭,說道:“行,衛東,你放心忙你的,我一定把你的心意帶到。”


    吃了飯,李衛東又匆匆忙忙去上班了。


    於莉則來到了傻柱家裏麵,準備跟傻柱的媳婦兒一塊去參加婚宴。


    於莉一進門,就看到傻柱媳婦兒正在精心打扮著。“哎呀,妹子,你可來了。咱趕緊走吧,可不能去晚了。”


    傻柱媳婦兒熱情地說道。於莉笑著應道:“好嘞,咱們這就走。”


    這個時候,賈家的棒梗看到住戶們陸陸續續往三大爺家走去,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他那原本就陰沉的臉此刻更是布滿了憤怒與不甘。“該死的閻解成,搶了我的媳婦兒,又搶了我的兒子。”棒梗惡狠狠地說道,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


    賈張氏也在旁邊氣得滿臉通紅,她那三角眼不停地轉動著,嘴裏不停地咒罵著閻解成。“這個閻解成,真是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們賈家對他不薄,他竟然這麽對我們。”賈張氏一邊罵著,一邊想著辦法。


    突然,賈張氏眼睛一亮,出了個主意。“棒梗,我們不能就這麽算了。我們得去破壞閻解成的婚宴,讓他也不好過。”賈張氏陰惻惻地說道。


    棒梗一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好,奶奶,我們就去破壞他的婚宴。讓他知道我們賈家不是好惹的。”棒梗咬著牙說道。


    兩人商量了一陣子後,棒梗滿臉怒容地準備離開屋子。


    秦淮茹一直留意著棒梗的動靜,看到他氣勢洶洶地要出門,心中一緊,趕緊攔住棒梗。


    “棒梗,你不能去,別惹事兒。”秦淮茹皺著眉頭,語氣急切地說道。她深知棒梗這一去肯定會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然而,棒梗此時早已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哪裏聽得進去秦淮茹的話。他用力地甩開秦淮茹的手,大聲說道:“媽,你別管我。閻解成欺人太甚,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秦淮茹看著棒梗那倔強的模樣,心中又急又氣。她再次試圖拉住棒梗,“棒梗,你聽媽說,這樣做解決不了問題,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但棒梗根本不聽秦淮茹的勸阻,他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轉身就衝出了屋子。


    秦淮茹看著棒梗的背影,無奈的歎了口氣。


    她突然想到,當初要是再秦家溝多待兩年的話,她就能跟李衛東結婚了。


    也不會落得現在的下場。


    悔不當初啊!


    …..


    另外一邊。三大爺正在家裏招待客人,親戚朋友們都來了,閻家的門前非常熱鬧。傻柱是二大爺,又是大廚,自然被三大爺喊來做菜了。


    他在廚房裏忙活了起來。


    這個時候,傻柱看到自家媳婦兒和於莉來了,連忙離開了廚房。等安排好兩人的位置後,傻柱回到了廚房裏。


    一轉頭,突然發現了不對勁。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原本應該幹淨的炒鍋裏竟然被人灑上了黑乎乎的泥巴。傻柱心中一驚,連忙查看其他地方,這一看更是讓他震驚不已。


    不僅僅是炒鍋裏,就連買回來的肉上、米麵上、油壺裏,甚至是鹽罐子裏都被灑上了泥巴。


    傻柱呆立在原地,腦子嗡嗡作響。這可怎麽得了?


    今天可是三大爺家的大喜事,這麽多賓客等著開席呢。


    傻柱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實在想不通是誰這麽缺德幹出這種事。


    他憤怒地握緊了拳頭,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這婚宴要是搞砸了,他傻柱的名聲也得受損啊。


    傻柱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趕緊去向三大爺匯報此事。


    三大爺一聽,神情大變,著急得直跺腳。“這可怎麽辦?這還怎麽做菜招待賓客啊!”三大爺痛心疾首地說道,臉上滿是焦慮。


    三大爺在院子裏來回踱步,嘴裏不停地痛罵那個不懂事兒的孩子。“這是誰家的孩子這麽調皮,這不是搗亂嗎?今天可是解成的大喜日子啊!”三大爺氣得臉色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


    這時候三大媽走了過來,她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然後說道:“老頭子,小孩子不可能有那麽大的力氣,把所有東西上都灑上泥巴。肯定是有人故意搞破壞。”三大媽分析得頭頭是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三大爺聽了三大媽的話,也冷靜了下來。他仔細一想,覺得三大媽說得有道理。“對,你說得對。肯定是有人故意搗亂。可是會是誰呢?”三大爺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他努力地回想著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


    三大媽想了想,說道:“會不會是跟解成有矛盾的人?或者是嫉妒咱們家的人?”三大爺搖了搖頭,說道:“解成平時也沒得罪什麽人啊。再說了,嫉妒咱們家也不至於做出這麽過分的事情吧。”


    兩人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時候,閻解曠皺著眉頭,神色有些緊張地站出來說道:“剛才我在撿木柴的時候,看到了棒梗悄悄的溜進了食堂裏麵。我當時也沒多想,現在想想肯定是他幹的。”


    眾人一聽,頓時一片嘩然。


    三大爺氣得渾身發抖,“這個棒梗,怎麽能做出這種事呢?”


    三大媽眉頭緊鎖,語氣篤定地說道:“棒梗肯定是因為媳婦兒和兒子被閻解成搶走了,所以才幹出這事兒。”眾人聽了,紛紛點頭表示認同,覺得棒梗的行為確實有了合理的解釋。


    就在這時,閻解成喜氣洋洋地把黃豔玲迎了回來。


    他滿臉笑容,正沉浸在新婚的興奮之中。然而,當他得知這件事後,頓時憤怒了起來。


    他的臉色由紅轉青,眼睛裏仿佛要噴出火來。


    “棒梗也太過分了!這是我的婚宴,他怎麽能這麽幹?”閻解成氣得直跺腳,雙手緊緊握拳。


    三大媽看著閻解成那憤怒的模樣,心中越發擔心他會惹出更大的事兒來。她急忙上前,伸手想要攔住閻解成,嘴裏還不停地勸著:“解成啊,你可別衝動,這事兒咱得好好商量,不能意氣用事。”


    然而,此時的閻解成哪裏聽得進去勸。他雙眼通紅,滿腦子都是被棒梗破壞婚宴的憤怒。他用力地甩開三大媽的手,怒氣衝衝地說道:“我不能就這麽算了,他棒梗太過分了。”說完,閻解成就像一陣風似的朝著秦淮茹家跑去。


    不一會兒,閻解成就來到了秦淮茹家的家門口。


    他站在那裏,滿臉怒容地堵著門,大聲喊道:“棒梗,你給我滾出來!你幹的好事,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他的聲音在院子裏回蕩,引來了周圍鄰居們的圍觀。


    棒梗聽到閻解成的喊聲,慢悠悠地從屋裏走了出來。他一臉的不耐煩,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斜睨著閻解成,問道:“閻解成,你瞎嚷嚷啥呢?發生什麽事情了?”


    閻解成看著棒梗那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心中的怒火更盛了。他指著棒梗,大聲說道:“棒梗,你少裝蒜。你自己幹了什麽你不知道嗎?你把我婚宴上的食材都給破壞了,你還敢在這裝傻。”


    棒梗一聽,立刻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訝和憤怒。“閻解成,你可別血口噴人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幹的了?你這是汙蔑我。”


    閻解成氣得渾身發抖,說道:“有人看到你溜進了食堂,不是你還能是誰?你就是因為黃豔玲和孩子的事兒,故意來破壞我的婚宴。”


    棒梗梗著脖子,毫不示弱地說道:“你別亂說,我才沒有。你自己沒把婚宴辦好,還賴到我頭上。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別在這亂咬人。”


    閻解成被棒梗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握緊了拳頭,


    閻解成萬萬沒想到棒梗會如此無恥,明明做了壞事卻死不承認。憤怒瞬間衝昏了他的頭腦,他紅著眼睛,咬著牙,一個箭步衝上去,狠狠地給了棒梗一拳。


    “你這個混蛋!敢做不敢當!”閻解成怒吼道。


    棒梗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打得一個趔趄,他穩住身子後,心中的怒火也被點燃了。“閻解成,你敢打我!”棒梗咆哮著,揮起拳頭就朝閻解成打去。


    “打的就是你!你破壞我的婚宴,我饒不了你。”閻解成一邊躲閃著棒梗的拳頭,一邊回擊著。


    兩人你一拳我一腳,扭打在了一起。周圍的鄰居們看到這一幕,紛紛上前試圖拉開他們。


    “別打了,有話好好說。”一個鄰居喊道。


    “就是啊,打架解決不了問題。”另一個鄰居也勸說道。


    但此時的閻解成和棒梗哪裏聽得進去,隻想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


    傻柱這個時候趕了過來,看到兩人又打了起來,衝過去給兩個一人一腳。


    直接將兩人踹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賈張氏從屋裏跑了出來。


    這個時候,賈張氏從屋裏跑了出來。她看到棒梗被傻柱踹倒在地,心疼得不行,立刻張牙舞爪地指責傻柱。“傻柱,你幹啥呢?你咋能向著閻解成呢?明明是他閻解成上門找麻煩,我家棒梗就該挨打嗎?你也太過分了。”賈張氏三角眼瞪得溜圓,滿臉怒容。


    傻柱看著賈張氏那蠻不講理的樣子,也氣不打一處來。“賈張氏,你可別在這胡攪蠻纏。棒梗做錯了事還不承認,閻解成的婚宴被他給破壞了,他不該挨打嗎?”傻柱大聲說道。


    賈張氏卻不依不饒,“什麽婚宴不婚宴的,我不管。反正就是閻解成先動的手,我家棒梗是受害者。你傻柱不幫著我們,還幫著外人,你安的什麽心?”賈張氏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高。


    傻柱看著賈張氏,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要是他沒有證據的話,賈張氏肯定不會服氣。


    於是,傻柱連忙讓三大媽把閻解曠喊了過來。不一會兒,閻解曠就跑了過來,他還有些緊張,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傻柱看著閻解曠,嚴肅地問道:“解曠,你老實說,你剛才看到了什麽事情?”閻解曠看了看棒梗,又看了看傻柱,有些猶豫。但最終他還是鼓起勇氣,指著棒梗說道:“我看到棒梗進到了廚房裏。”


    傻柱一聽,心中一喜,以為這就是證據。他轉向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聽到了吧?閻解曠親眼看到棒梗進了廚房,肯定是他破壞了婚宴的食材。”


    然而,賈張氏卻絲毫不為所動。她冷笑一聲,說道:“哼,閻解曠是閻解成的弟弟,他肯定要偏向閻解成,不能當證據。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串通好了來汙蔑我家棒梗。”賈張氏的臉上滿是不屑,她認定了這是閻解成他們在故意陷害棒梗。


    傻柱被賈張氏的話氣得不行,他說道:“賈張氏,你這是強詞奪理。閻解曠一個孩子能說謊嗎?他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


    賈張氏卻依然不依不饒,“那可說不定,小孩子最容易被人指使了。反正我不相信他的話。”


    傻柱看著賈張氏那頑固的樣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這時候,三大爺也看出來了,傻柱這家夥打人是把好手,但是腦子卻不好用,想要讓他調查出事情的真相,那是不可能了。


    要是換成別人的話,三大爺可以不管什麽證據,但是賈張氏卻是個無賴,要是沒有足夠證據的話,她說不定會把四合院翻個過。


    “去請大院裏的一大爺李衛東吧,這種事情,也隻有李衛東才能查清楚。”三大爺道。


    傻柱聞言,猛地一拍腦門子。


    “對啊,俺咋把衛東兄弟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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