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間內。


    工人們正在如火如荼地搞生產。


    機器的轟鳴聲不絕於耳,忙碌的身影穿梭其中。李衛東在車間裏轉了一圈,仔細地檢查著生產工作的每一個環節。


    沒辦法,在這個年月技術水平太低了,如果工人在生產的時候,再不認真的話,那麽摩托車的質量很可能有問題。


    李衛東絕對不想看到摩托車跑著,跑著,突然散架了,那麻煩可大了。


    李衛東走到一組工人旁邊,看著他們熟練地操作著工具,語重心長地叮囑道:“大家一定要保證摩托車的質量,這不僅關係到我們廠的聲譽,更關係到每一位用戶的安全。我們不能有絲毫的馬虎,每一個細節都要做到盡善盡美。”工人們紛紛點頭。


    開玩笑,他們摩托車車間的工資是其他車間的兩倍,他們每個月還能多拿到兩斤豬肉,在這種情況下,怎麽可能會不認真工作呢。


    這個時候,傻柱急匆匆的跑到了摩托車車間。他滿臉焦急,額頭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剛到車間門口,就被保衛幹事攔住了。


    保衛幹事一臉嚴肅地看著傻柱,問道:“你有什麽事?這裏是生產車間,不能隨便進入。”


    傻柱急切地說道:“我有急事找李衛東,真的特別急。”


    保衛幹事們麵麵相覷,有些猶豫。但其中一人突然想起傻柱是食堂的大廚,平時也見過幾次麵。於是說道:“既然你有急事,那就進去吧。不過動作快點,不要影響車間的生產。”傻柱連連點頭,趕忙道謝,然後快步走進車間。


    傻柱找到李衛東的時候,李衛東正在和一位技術工人討論生產流程中的一個關鍵問題。看到傻柱火急火燎地跑來,李衛東微微皺起眉頭,示意傻柱稍等一下。等和工人交流完後,李衛東才轉向傻柱,問道:“怎麽了?這麽著急找我有什麽事?”


    傻柱喘著粗氣,快速地把三大爺家婚宴上的廚房裏的鍋裏麵被人倒了汙穢之物的事情講了一遍。隨著傻柱的講述,李衛東的表情從疑惑漸漸變為震驚,最後目瞪口呆。


    好家夥,這幫禽獸們還真是會搞花樣,竟然想到往鍋裏扔那些玩意。


    “現在情況怎麽樣?”


    “現在亂成一團了,閻解成和棒梗打起來了,賈張氏還在那胡攪蠻纏,我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找你。”


    傻柱一臉期待的看著李衛東:“衛東兄弟,你是大院裏的一大爺,你得管這事兒啊。”


    李衛東其實不想再被牽涉進這些爛事兒中,但是四合院裏出了這等事情,要是不搞清楚的話,將來肯定會被街區其他大院的住戶恥笑。


    “走,咱們回去看看!”


    李衛東跟著傻柱回到了四合院裏,隻見棒梗和閻解成還在激烈地爭吵著。兩人臉紅脖子粗,互不相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賈張氏看到李衛東回來,眼睛一亮,立刻惡人先告狀。她快步走到李衛東麵前,滿臉委屈地說道:“衛東啊,你可回來了。你得給我們家棒梗做主啊。三大爺他們誣陷我們家棒梗,說棒梗破壞了他們家的婚宴。這怎麽可能呢?我們家棒梗是好孩子,怎麽會幹這種事呢?”賈張氏一邊說,一邊抹著眼淚,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李衛東皺起眉頭,看著賈張氏那副模樣,心中有些無奈。


    這老虔婆還覺得自己能夠忽悠住別人嗎?


    不過現在事情還沒查清楚,李衛東也沒拿賈張氏怎麽樣。


    他扭頭看向三大爺:“老閻,怎麽回事兒?”


    三大爺滿臉委屈,眼眶泛紅,聲音顫抖著哭訴自家受的委屈。“衛東啊,你可不知道,今天是解成的大喜日子,我們一家人歡歡喜喜地準備婚宴。誰能想到,這好好的食材全被人給破壞了。我們這婚宴可怎麽辦啊?”三大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抹著眼淚。


    接著,三大爺忿怒地指向棒梗,怒罵道:“就是這個棒梗,不是個東西。解曠親眼看到他溜進了廚房,肯定是他幹的壞事。可這賈張氏還護著他,死不承認。我們家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三大爺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


    賈張氏見棒梗被罵,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張牙舞爪地衝上來罵三大爺。“你個閻老西兒,別血口噴人!我家棒梗才不會幹那種缺德事兒呢!你就是看不得我們家好,故意誣陷我們。”賈張氏的三角眼瞪得溜圓,唾沫星子橫飛。


    三大爺被賈張氏這蠻不講理的樣子氣得夠嗆,“賈張氏,你別不講理。解曠親眼看到棒梗進了廚房,不是他還能是誰?你就慣著你家棒梗吧,遲早得闖出大禍來。”


    看到兩人又吵了起來,李衛東也發火了。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眼神中透露出威嚴與憤怒。“都給我住嘴!誰要是再多說一句話,就把誰攆出大院!”李衛東的聲音如洪鍾般響亮,在四合院裏回蕩。


    賈張氏和三大爺嚇了一跳,他們從未見過李衛東發這麽大的火。兩人下意識地閉上嘴巴,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賈張氏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縮了縮脖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畏懼。


    周圍的鄰居們也被李衛東的氣勢震懾住了,整個四合院陷入了一片寂靜。李衛東看著眾人,語氣嚴肅地說道:“這件事情必須要查清楚,不能任由爭吵和混亂繼續下去。我們要以事實為依據,找出真正的肇事者,給大家一個交代。”


    話是這麽說,要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並不容易,況且賈張氏和棒梗都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


    李衛東詢問了閻解曠,閻解曠緊張卻又堅定地表示親眼看到了棒梗。李衛東並沒有偏聽偏信,他深知此事關係重大,不能僅憑一人之言就下結論。於是,他又詢問了張大叔和王大嬸幾個住戶。張大叔皺著眉頭回憶著,一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而王大嬸則有些猶豫地開口道:“我好像是看到有個身影進了廚房,當時也沒太在意,現在想想,那身形確實有點像棒梗。”李衛東繼續追問細節,王大嬸努力回憶著說道:“我看到的時候大概是在閻解成迎親回來前不久,具體時間我也說不太準。”


    李衛東又核對了一下時間,發現這個時間跟閻解曠提供的時間一樣。這下,證據似乎更加確鑿了。


    李衛東的臉色變得更加嚴肅,他看著棒梗和賈張氏,等待著他們的解釋。賈張氏此時也慌了神,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棒梗則依舊嘴硬,大聲說道:“他們肯定是看錯了,不是我。”


    李衛東質問棒梗,眼神中帶著嚴厲與審視:“棒梗,為什麽兩個人都看到了你進了廚房?你還有什麽可說的?”棒梗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倔強的模樣,狡辯道:“他們肯定是想害我,故意這麽說的。”


    李衛東聽了棒梗的話,怒從心起,大聲怒斥道:“棒梗,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兩個人都看到了你,這難道是巧合嗎?你自己做錯了事,還不承認,你到底要鬧到什麽時候?”


    李衛東的聲音在四合院裏回蕩,讓棒梗不禁縮了縮脖子。


    秦淮茹一直躲在旁邊,看著事態的發展,心中焦慮不已。現在看到棒梗被抓住了,她實在坐不住了。擔心棒梗受處分,秦淮茹連忙衝上來,眼中帶著急切與哀求。


    “衛東,你就饒了棒梗這一次吧。他是因為對象黃豔玲被閻解成搶走,所以才會一時犯糊塗。他不是故意的,他知道錯了。”秦淮茹的聲音微微顫抖,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拉著棒梗的胳膊,示意他趕緊認錯。


    棒梗此時也有些心虛,在秦淮茹的拉扯下,微微低下了頭。但他還是嘴硬地嘟囔著:“我就是氣不過……”


    “秦淮茹,棒梗這次的行為太惡劣了。閻解成的婚宴被他破壞,這讓三大爺一家怎麽辦?不能因為他有理由就可以為所欲為。”李衛東嚴肅地說道。


    秦淮茹眼中泛起淚花,“衛東,我知道棒梗錯了。但他還年輕,給他一個機會吧。我保證以後好好教育他,不會再讓他犯錯了。”


    教育?李衛東心中一陣苦笑,當年秦淮茹要是認真教育棒梗的話,棒梗就不會變成今天的樣子了。


    李衛東拒絕了秦淮茹的求情,他的臉色嚴肅而堅定。“不行,秦淮茹。棒梗必須為他的行為負責。這次的事情不能就這麽輕易地過去,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自己的錯誤。”李衛東的話語擲地有聲。


    接著,李衛東決定處罰棒梗掃一個星期的廁所。這個決定一出來,周圍的鄰居們有的點頭表示讚同,認為這是一個合適的處罰;有的則露出同情的神色,覺得這個處罰有點重了。


    棒梗一聽,頓時覺得太丟臉了。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情願。“我不掃!憑什麽讓我掃廁所?這也太丟人了。”棒梗大聲抗議著,情緒十分激動。


    他甚至跟李衛東吵了起來,“你就是向著三大爺一家!他們說什麽你就信什麽。我不服!”棒梗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


    李衛東看著棒梗那倔強的模樣,心中也有些生氣。“棒梗,你做錯了事還不知悔改。掃廁所是對你的處罰,也是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反思自己的行為。如果你不接受這個處罰,後果會更嚴重。”李衛東的語氣強硬,不容置疑。


    棒梗卻依然不依不饒,他梗著脖子,一副不肯妥協的樣子。“我就是不掃,你能把我怎麽樣?”


    嗬,這家夥還真是勇啊!


    “既然你不願意掃廁所,那麽我隻能把這件事交給派出所處理了!”李衛東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砸在眾人的心上。


    聽說要把棒梗交給派出所,閻解成第一個表示支持。他滿臉怒容,大聲說道:“對,就應該把他送進監獄!他破壞了我的婚宴,不能就這麽算了。”閻解成的態度堅決,顯然是被棒梗的行為氣壞了。


    棒梗一聽要被送進派出所,這才害怕起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他之前的囂張氣焰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懊悔和不安。


    “別……別把我交給派出所。我掃廁所,我掃還不行嗎?”棒梗的聲音顫抖著,他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低下頭,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


    賈張氏也慌了神,她連忙跑過來拉住棒梗,對著李衛東求情道:“衛東啊,別把棒梗交給派出所。他知道錯了,他一定會好好掃廁所的。”賈張氏的臉上滿是焦急和擔憂。


    李衛東看著棒梗和賈張氏,嚴肅地說道:“這次就給棒梗一個機會。如果他再犯錯誤,就絕不輕饒。”棒梗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好好接受處罰,不再犯錯。


    李衛東當然清楚棒梗隻不過是被逼的,才會承認錯誤。


    不過他也無所謂。


    要是棒梗下次還敢鬧事兒的話,那麽他再下次重手就行了。


    解決了棒梗的事兒,李衛東本來打算返回軋鋼廠,不過卻被三大爺拉住了。三大爺滿臉愁容,焦急地說道:“衛東啊,你可不能走。你看這宴席的菜全都被棒梗給糟蹋了,現在客人們沒菜,這可怎麽辦啊?”三大爺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擔憂。


    李衛東微微皺起眉頭,思考了片刻。他知道這場婚宴不能就這麽被棒梗給毀了。於是,他答應了三大爺的請求。“行,老閻,我來想想辦法。”李衛東說著,拿出紙筆,寫了一張條子。


    他把條子遞給閻解成,說道:“解成,你騎著自行車趕緊去找於胖子。把這個條子給他,他會幫忙準備一些菜的。”


    閻解成接過條子,火急火燎地騎著自行車來到軋鋼廠。找到於胖子後,他的眼睛滴溜溜一轉,心中竟生出了邪念。


    閻解成擺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對著於胖子大聲說道:“於胖子,李衛東說了,把我需要的菜全包了,不需要給錢。”他的臉上滿是得意,仿佛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


    於胖子一聽,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懷疑。他仔細打量著閻解成,很快就識破了他的謊言。


    “閻解成,你少在這胡說八道。李衛東可不是這種人,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


    開什麽玩笑,於胖子最了解李衛東的為人了。


    他可不是那種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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