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樓月提著劍,陰鷙的說,“把糖糖交出來,否則老子就割了你的狗頭,給你掛到官府去!”


    “別別,我錯了,大爺我錯了,我真不知道那姑娘說您的人啊。”老鴇子寒毛卓立,邊磕頭邊道,“那姑娘已經不在我們樓裏了,她被濮陽公子給買走了,大爺求您放過我吧,求您了。”


    “賤人!這筆賬,老子後麵跟你算。”江樓月冷言了句,轉身向外而去。


    老鴇子鬆了一大口氣。


    也在找人的初慕一和北月顧衡,看到江樓月急匆匆的就往一個方向奔去,於是便也追著而去。


    濮陽建慢慢把雲覓放到自己的床榻上,手指在雲覓臉上滑動。


    “果真是膚如凝脂。”


    濮陽建滿意的說到,不懷好意的笑著。


    “公子,我怎麽覺得,她……她可能是雲氏的大小姐呢?你看她眼角下的桃花記,不是跟傳聞中的一模一樣嗎?”一旁的下屬質疑道。


    濮陽建笑一下,說,“她就是雲覓。”


    “什麽?”下屬驚訝道,“她真的是雲大小姐啊,那您為什麽……難道您這是在救她?”


    “救?”濮陽建的手滑到了她的頸脖間,言,“算是吧,所以拿她的完璧之身交換,也就順理成章了對吧。”


    “啊?”下屬忙道,“少爺,這……使不得啊!她是雲氏大小姐,北月顧衡的未婚妻,您動不得!”


    “這個北月顧衡,我早就見他不慣了!奪了他的妻何樂而不為呢?”濮陽建湊近雲覓聞了聞,淫邪的笑著說,“如此美人,這麽好的機會,豈可浪費。”


    “可是北月氏和雲氏得知的話,隻怕不會放過我們。”下屬擔憂至極道,“少爺您還是收手吧!”


    “愚蠢!”濮陽建吼了一聲,道,“你沒看她這樣嗎?顯然是中了藥,她現在是神誌不清,待我玩過之後隨便找一處丟了便是,老鴇那邊給點封口費,到時候量雲覓也查不出,沒有證據雲氏和北月氏又奈我何?”


    “可是……”下屬還是不安。


    “別可是了!”濮陽建斥到,“滾出去,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


    “是是。”下屬趕緊慌忙跑出了房間。


    一時間房中隻剩下了雲覓和濮陽建。


    “雲覓啊雲覓。”濮陽建捏住了她的下巴,奸笑著,“你怎麽就落到我手裏了呢?在蒼穹門進修時,你對我愛答不理,我到要看看等會兒,你究竟是個什麽樣子。”


    說著,他開始緩緩解雲覓的衣帶。


    “別碰我。”雲覓艱難的說出了一句話,“滾開!”


    她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但是她感覺他絕對不是個好人。


    她勉強坐了起來,下床想往外跑。


    濮陽建一把將她扯回到床上。


    “救命!救命!”


    雲覓胡亂的掙紮著,踢著他,濮陽建把她雙手按在了兩邊,麵目猙獰道,“你跑什麽,等會兒我自會讓你走的,不過你得把先我服侍好。”


    “我不要,你放開我,救命!江哥哥救我!”雲覓被濮陽建嚇得害怕極了,聲嘶力竭的直哭喊著。


    濮陽建捂住了她的嘴,笑道,“喊什麽江哥哥,要喊濮陽哥哥。”


    他壓著雲覓,猴急的撕扯下來雲覓的外衣,然後扯她的中衣。


    雲覓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手。


    “賤人!”


    濮陽建疼的,當即怒抽了雲覓一巴掌。


    江樓月來到了濮陽宗前,門衛攔住了他。


    他直接打開了那兩人,一腳踹開了大門。


    “濮陽建!給老子滾出來!”


    江樓月在院子裏憤怒的喊著。


    “來者何人!竟敢私闖我濮陽宗!”濮陽宗主帶著手下來,質問江樓月。


    江樓月不客氣的怒問,“雲覓在哪!”


    “什麽雲覓。”濮陽宗主一頭霧水,問,“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問你,雲覓在哪!!”


    江樓月一劍一揮,頃刻他們身後房屋的一角,便被削了下來。


    他持劍指著濮陽宗主,怒不可遏的說,“濮陽建要是敢動雲覓一下,老子不介意血洗濮陽宗!要你們這群雜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豈有此理!”濮陽宗主也怒了,拔劍就與江樓月打了起來,緊接著其他人也同他打了起來。


    他們聯手攻擊著江樓月,可是他們沒想到江樓月竟這麽強,所使用的劍法神秘莫測,簡直見所未見,沒幾招他們便落下了陣。


    濮陽宗主也被打倒,單膝跪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什麽人!”濮陽宗主質問著江樓月。


    江樓月沒有回答他,殺氣騰騰的命著,“把雲覓交出來!”


    “雲覓姑娘怎麽可能在濮陽宗,閣下隻怕是搞錯了,我真不知道,又如何交人?”濮陽宗主回到。


    江樓月冷冽一笑,說,“不知道是吧,那你就把濮陽建交出來,不交的話……”


    “見過什麽叫屍橫遍野嗎?濮陽宗明日可能就是這個景象了。”江樓月說到,語氣叫人生懼,他手裏的劍還在滴血,一身壓迫人的戾氣,叫濮陽宗主都不由害怕了起來。


    濮陽宗主忙道,“快……快把公子叫來!”


    濮陽建正欲脫雲覓的裏衣時,門外響起了急切的敲門聲。


    “誰啊!”


    濮陽建本想置之不理,但奈何敲門聲太過刺耳,他暴怒的衝著門處吼了一聲。


    “公子,宗主急召!”


    門外的人慌張又膽顫道。


    “我爹?”


    濮陽建一聽,隻好起身,放下床邊的羅帷,理了理衣服往外走去。


    雲覓想從床上起來,但是渾身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她微喘著氣艱難的呼吸著,整個人猶如身在烈日中一般,燥熱難耐。


    “江朝溪?!”濮陽建憤怒的持劍向江樓月攻去,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傷我爹!”


    江樓月見他攻來,也沒有閃躲,直接迎麵而去。


    濮陽建頓時以攻成了守,但他根本防不住江樓月,一套招下來,渾身連中數劍。


    江樓月飛起一腳,將濮陽建踹倒在了地上,向後還滑行了幾米,狠狠撞在了石山上。


    江樓月走向他,劍尖在地上擦出一路火星。


    “江……江朝溪,你不要以為你是初氏的人,就可以無所忌憚,我們可是有李氏的!你若敢動我,蒼穹門也不會放過你的!”


    江樓月目光如炬,冷笑。


    “快保護公子!”濮陽宗主著急的命到。


    江樓月轉身一劍一揮,背後攻來的的人,頓時全部被直接從宗裏打出了宗外。


    血濺在了江樓月臉上。


    濮陽建想爬起來跑,江樓月飛身上前一腳踩到了他頭上,將他踩在地上,一陣劍光濮陽建的一根手指頭生生被斬斷,濮陽建疼的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


    “雲覓在哪?”江樓月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問到。


    濮陽建忍著劇痛,還嘴硬著,“我不知道!我一定要將此事報給蒼穹門,江樓月你就等死吧!”


    江樓月又一劍,插入了他的掌心,在血肉中還擰了一下,濮陽建霎時疼到嘴唇發白,叫苦連天。


    江樓月低眼看他,冷冽的眼眸中,透著嗜血般的殺氣,握緊的手,關節在不斷作響。


    “狗東西,我江某人耐心不是很好,沒空跟你廢話,你再不說,我便將你整個濮陽掘地三尺!把你剝皮抽筋送到你祖宗那去!!”


    江樓月爆吼著,原本純良的臉,現沾有了血,竟看起來很是凶殘,像個斯文敗類。


    “仙長手下留情!”濮陽建的妻子跑了過來,一麵磕著頭求饒一麵道,“妾身……妾身知道雲姑娘在何處,還望仙子留我夫君一命!”


    江樓月閉了閉眼,壓著心中想要殺人的衝動,抽出劍,將濮陽建踹到一邊,同那人道,“帶我去。”


    “是是。”濮陽建的妻子起身,戰戰兢兢道,“這,這邊請。”


    江樓月跟著她一路跑去。


    他推開了門,衝進了房中,地上全是被濮陽建撕爛的衣服。


    江樓月心裏一緊,急忙上前一把掀開了羅帷。


    隻看到雲覓躺在榻上,衣衫不整,白皙的臉上還有個掌印。


    江樓月心疼極了。


    他趕緊脫下了自己的外衣,裹住了雲覓的身體,將她擁入懷中,顫抖的一遍遍說,“糖糖,糖糖你看,是江哥哥,江哥哥來救你了,別怕,江哥哥帶你回家,我們回家。”


    江樓月把雲覓從床榻上橫抱了起來。


    看到他還真把雲覓帶了出來,濮陽宗主震驚的看向濮陽建。


    江樓月走到他們前方忽然停下,他把雲覓往懷裏再抱了抱,捂住了她的耳朵。


    “轟”的一聲,四周的房屋頃刻倒塌了,濮陽宗主驚恐無比。


    “濮陽建。”江樓月轉身看向他,冷言,“你不是喜歡動女人嗎?很好,那我便要你這輩子都動不了!”


    倏地,地上的一把劍,一下子飛逝而去,濮陽建還來得及反應過來,下身便當即劇痛無比。


    他竟然……


    “江朝溪!!”濮陽宗主見自家兒子,在地上痛得死去活來,頓時暴怒的吼道,“我們濮陽宗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告上蒼穹門,你就等著受罰吧!”


    江樓月不屑一笑,言,“蒼穹門算什麽。”


    說著,他抱著雲覓,一步步離開了濮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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