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華山上,九峰寺之中。


    原本的佛門清靜之地,此時已化作一片煉獄!


    一個個寺中的僧侶此時都已成為了階下囚,並被吳皋帶來的人施以酷刑。其中方丈、首座等更是由奉祀侯府的老三親自帶著人招呼。


    一時間,引得哀嚎慘叫之聲一片。


    “二哥,看來應該不在這裏。”


    眼見眼前這一具血肉模糊,隻能勉強看出是個人的九峰寺的方丈,咽下了最後一口氣,成為了一具屍體。


    而其他人那裏,也同樣沒有收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老三隻能回稟,對著正隨意的找了把椅子,坐於一旁。看似閉目養神,實則關注著周圍一切事態發展的吳皋道。


    “那換下一家吧。”


    山上足足有六七間寺廟和道觀,七選一的概率,頭一次選不中也是正常事情。


    因而吳皋臉上也沒有露出絲毫失望之色,應了一聲便睜開眼起身,用不帶有絲毫感情的眼神掃了一眼,那些血肉橫飛、發出慘叫和哀嚎之聲的寺中僧眾。


    繼而便帶著人向外走去,同時留下了一句話給老三道:“處理的幹淨點。”


    “是。”


    老三聞言再看一下那些受刑在寺中僧眾之時,臉上已滿是猙獰之色。而後也不要等這些僧眾反應過來,便聽老三冷聲吩咐道:“都殺了,一個不留!”


    似乎是吳皋等今日欠缺一些運道。


    這山上總共就六七家寺廟道觀,連走了四家,均不是他們要找的。而這也使得吳皋等身上的戾氣越來越重,臉色也越來越冷。


    “下一家是哪家?”


    親手將第四家,也就是他們現在所在這家的寺廟的方丈的頭顱捏爆。一邊是從手下人手中接過一條錦帕,將手擦淨,吳皋一邊麵無表情的問道。


    “回二爺,是南華觀,”手下人連忙回道。


    “南華觀嗎?”吳皋隨手將手中已然燃血的錦帕丟在一邊,繼而冷聲道:“希望這一家,不要再讓我再繼續失望下去了!要不然我真的不會確定,我會不會做些什麽!走!”


    “是。”


    此寺廟距離南華觀本就不算太遠,因而不多時,身上散發著,讓人不寒而栗殺氣的吳皋等,便已然來到了南華觀的門前。


    而此時,伴隨著夜色降臨,這南華觀的大門早已緊閉。


    見此奉祀侯府這方麵也不客氣,由先行的老三一馬當先,對著那緊閉的大門便是一腳。


    當即,便使得整個大門受力不住,伴隨著一聲轟鳴之聲,直接飛入南華觀,並砸落到了道觀的廣場上麵。


    咦~


    怎麽不見動靜?


    破門而入這種事情,奉祀侯方麵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畢竟這山都被封了,自然不會有外人前來。左右也沒有什麽香客,因而有的道觀廟宇幹脆便連門都不開。


    而以往那幾家被破門而入道觀廟宇,在大門被人破了之後,都會第一時間作出反應。


    然此觀……不要說是有所反應了。連絲毫人煙都見不到,夜色下,寂靜的跟一座鬼廟一般。


    而如此不尋常的表現,也讓吳皋等目光不由為之一凝。同時心中也在第一時間升起了,他們此次怕是來對了地方的預感。


    當然有道是福兮禍所依。


    這看似絲毫不見人煙的南華觀,雖然讓老三等感覺到,此地將大有收獲。但同樣也讓老三等感覺到了濃濃的危機之意。


    就好像是一旦他們踏入其中,就會身遭不測一般。


    因而哪怕是奉祀侯府這邊,脾氣最火爆,向來最衝動的,未敢妄陳琛和老三一樣也,決賽第一時間將目光轉向他們之中,實力最強,也是負責主持此次行動的吳皋。


    等著他來做決斷。


    而也正是此時,那南華觀中,用於供奉三清的大殿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一個正盤坐於大殿之中,背對著他們身影也映入所有人的眼簾。


    讓老三等目光再次一凝,眼中也不由閃過一絲肅然。


    而相對於老三等,有著天人實力的吳皋,藝高,人自然也膽大。


    因而也不等老三等人的目光自那好似泥塑一般,對他們這麽多人視若罔聞,依舊背對著他們的身影上收回來。


    吳皋便一邊邁開腳步,一邊麵無表情道:“走吧,拖了這麽長時間,事情也該有一個完結了。想來此地的地主,應該能給我等一個滿意的答案。”


    不提聞言而動,因吳皋之語,而重新邁開腳步的老三等。


    作為一位天人,吳皋雖然擅長的不是身法。但其速度也快得驚人,絕非尋常人所能捕捉。


    這不,老三等這邊才邁開步子,幾步間,吳皋便跨越了近百丈的距離,來到、並進入了大殿之中。


    而就在吳皋進入大殿之中,於那背對他而坐的道人,身後不遠處之時。那道人開口了,頭也不回的歎道:“你其實不該來。”


    “願聞其詳,”吳皋也不急著動手,而是選擇就這麽站在對方背後,眯著眼道。


    那道人以一種直言不諱的語氣道“你若不來,還能晚死幾天。”


    “死?誰要殺我?”吳皋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自信,語氣之中略帶一絲嘲諷道:“誰又能殺我!難不成,是道長你嗎?”


    那道人絲毫也不因吳皋話中所隱含的嘲諷之意而動怒,而是依舊以一種不緊不慢的語氣反問道:“怎麽?不像嗎?”


    “好了,”吳皋似乎也沒有心情再和眼前的人廢話下去,因而便直言道:“無意義的廢話就到這裏就可以了。想來道長也應該清楚,我等此次究竟是因何而來。


    那就請道長如實回答吧。


    人在哪兒?東西又在哪兒?


    如實說出,到時候,或許我這裏會看在道長如此配合的份上,網開一麵,為道長留下一句全屍也說不定。”


    “吳居士就這麽自信,”道人絲毫不因吳皋威脅的話所動怒,反而輕笑道:“贏的會是自己?”


    “這不是自信,是事實,”吳皋說著,那看似不起眼的身軀之中,突然爆發出了難以想象,屬於天人境界武者的威壓。


    如同實質化的氣勢,一時間,如同驚濤駭浪一樣湧向四席卷著方。威懾壓迫著其籠罩範圍之內的一切。


    而後隻在這股如同火山爆發一樣的威勢,趨於穩定,吳皋才再一次開口,強調道:“鐵一樣,不容更改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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