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打完收工,又是功成身就的一晚。”


    再一次折騰平陽郡主半晚,折騰的平陽郡主花容失色,梨花帶雨,淚流滿麵。


    折騰的平陽郡主,昨天頭上的包還沒消腫,今天又增加了一層的陸仁,給平陽郡主摁下關機鍵後,心滿意足的拍拍手。


    整理一下略顯淩亂的衣衫,看著陷入昏死中的平陽郡主,陸仁施施然的起身,準備原路返回了。


    乘著屋外守衛巡視的間隙,開窗,穿出,關窗,用時零點二秒,同樣沒有驚動任何人。


    接下來一頓苟爬,躲閃,陸仁又一次,片葉不沾身的,從慷親王府,原路返回,消失在夜色之中,不見蹤影。


    第二天早上,平陽郡主按照慣例,用一聲尖叫,吵醒慷親王府寧靜的清晨。


    平陽郡主想哭,卻哭不出來,淚水已經在昨晚,被陸仁壓榨幹淨,現在一滴,都沒有了,隻剩下憋著嘴,做悲哀欲哭,卻無淚的表情了。


    我真是太難了!


    這都是個什麽人啊難道,他其實是一個,變換成人形模樣的魔鬼嗎


    不然要怎麽才能解釋,他能在戒備森嚴的王府之中,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如入無人之境般,進入到自己的閨閣之中,說打昏死自己,就打昏死自己。


    說叫醒自己,就讓自己在直達靈魂的劇痛中,清醒過來。


    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麽孽,才會招惹到這麽個,有著這樣惡趣味的魔鬼啊


    明明一個普普通通的腦瓜崩,都能被其施展起來,彈的劇痛無比,直抵靈魂深處,偏偏不傷人性命!


    要是沒有這滿頭的,不見消腫下去的包,影響自己的形象的話,光是直抵靈魂的劇痛的話,也,不是不能忍受……


    咳咳,一不小心,好像暴露了什麽不得了的屬性……


    怎麽說來著,這些都是細節,不用在意。


    該說不說,就算被他折磨了半夜,最後打暈了自己,卻讓自己陷入深度睡眠之中,一夜無夢到天亮。


    就算睡眠的時間,比以前少,但也不光讓自己補足了精神,還讓自己精神飽滿起來,一天都不帶困的……


    等等,我到底在說些什麽啊怎麽會不知不覺的,把內心深處的想法,自然而然的,就說出來了呢


    難道,是被彈傻了不成


    該死的混蛋,三更半夜擅闖自己的閨房,又如此欺淩自己,簡直不可原諒,必須將他碎屍萬段不可!


    欲哭卻無淚的平陽郡主,咬牙切齒的暗恨道。


    “混蛋!混蛋!混蛋!這個混蛋!”


    ………………………………………………


    “廢物!廢物!廢物!都是廢物!”


    大清早的,經過慷親王府傭人,辛苦勞作整整一天,才裝修出來的客廳,又一次慘遭無能狂怒,化身嘴噴王者,慷親王的毒手。


    “那麽大的一個人,如入無人之境般,在本王府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偏偏,你一個人都沒有發現過,連人家是怎麽來去自由的,都不知道!”


    “你們都是吃白食的廢物,辣雞東西嗎非要本王摘下你們的腦袋才行嗎”


    慷親王一掌拍碎一件家具,指著庭院中,依然跪著的幾人,怒罵著,噴的吐沫星子到處飛濺。


    慷親王算是發現了,滿屋的家具再多,還是要慢慢砸,細細用,不能一口氣全砸完了,等下沒有點東西砸,不盡興。


    總覺得缺點什麽似的,不然,不光無法宣泄接下來的怒火不說,還容易影響自己盛怒的氣勢。


    “王爺息怒,我等該死。”幾人跪伏在地,告罪到。


    “昨晚,隻是在西圍牆,打死了一隻野貓,其他確實不知,那賊人到底是用什麽辦法,來去自如的,望王爺賜罪我等。”


    為什麽慷親王都要弄死他們了,幾人寧可求賜罪,也不敢反駁王爺呢


    當然是因為他們族譜上下,有名有姓,的,不允許他們反抗啦!


    隻要他們但凡忤逆上幾句,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們家族三代上下以內,都會感謝他們今天的莽撞行為!


    讓他們成功換取到,他們族譜上下,共赴黃泉的機會。


    三族: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埋了一畝地。


    “你們確實是該死!”


    “整整一個晚上,那麽多人看守,居然就打死了一隻野貓”


    “別跟本王說,那個賊子,其實是貓妖變的,其實,本王堂堂親王府內,鬧妖怪!傳出去,不怕被人恥笑嗎”


    慷親王抄起幾件茶具,就砸在幾人身上,砸的幾人鼻青臉腫,卻不敢運氣阻擋,更不敢動彈躲閃。


    “看來,本王不殺幾個廢物,以正王法,你們這些廢物,辣雞東西,都不知道為本王用心辦事了!”


    王爺家的家法,叫作王法,沒毛病。


    “父王,如此動怒,當心氣大傷身啊!”


    一聲,如同黃鸝啼唱的聲音,穿入眾人耳中,隻見一位,身披,


    綾羅綢緞青華裳,高貴聖潔猶端莊。


    神似謫仙扶搖落,恰似春暖花滿堂。


    這是何種美麗,人間又能得幾回見的美人,在身後的侍女的跟隨下,踩著蓮步,款款而來。


    “我兒今日怎得出來了被那賊子欺淩了一夜,怎麽不多歇息一會兒可是有事”


    慷親王這一張嘴,就說了些,容易引起別人,不必要的誤會的奇怪話語。


    款款走來的,自然是平陽郡主。美麗也確實是美麗,一身青衫衣裙,恰到好處,給平陽郡主高貴聖潔的氣質,展現的玲瓏剔透,宛如含苞待放的青蓮般,美不勝收。


    隻不過,就一頭,啊,就這一個頭,猶如兩個大般!


    平陽郡主頭上纏著紗布,那是左一層右一層,結結實實,嚴實合縫,不漏一點空隙的。


    從而破壞了,平陽郡主整體形象的美。就算平陽郡主專門戴著,有著厚實的紗帳阻擋的帷帽,也不能遮擋住,從外表就能看起來,平陽郡主一個頭,兩個大的事實。


    一看自家女兒,平陽郡主不敢露頭的形象造型,慷親王更憤怒了,滿心的隻想殺人不可。


    “平陽給父王請安了,”


    平陽郡主走到慷親王麵前,福了一禮後,適才起身。


    “還請父王,不要說一些敗壞女兒清白,容易引起他人胡思遐想的奇怪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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