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彈了我半夜的腦瓜崩,並沒有做些什麽奇奇怪怪的事情,還請父王等下,跟別人解釋清楚,不然女兒以後,如何嫁人啊”


    “他!”關注點不在線的慷親王,一臉震驚的問道。


    就如同一個普通的,孤苦無依的老父親,又是澆水,又是施肥,又是除草,又是防賊,小心嗬護,用心培養,好不容易才養大的白菜。


    才稍一不注意,轉過身來的時間,居然就被一隻可惡的,該死的,該殺千刀的豬,給拱了般!


    慷親王滿臉都充滿了悲痛欲絕,我心猶死的心碎感。


    “呸!什麽他那就是一個該殺千刀,該淩遲處死,都猶不解氣的混蛋!”平陽郡主氣怒的罵到。


    能氣的一個有修養的名門貴胃,當麵罵人,陸仁也算是,另類的功成名就了。


    慷親王一聽平陽郡主當麵怒罵陸仁出聲,當時的心情,就如做過山車般,峰回路轉,百花齊放,轉憂為喜,雨過天晴,陽光明媚。


    真好,他含辛茹苦帶大的女兒,沒被什麽垃圾無恥玩意,不明不白的拱了的感覺,真好!


    “吾兒今日到來,到底所謂何事啊”慷親王笑容滿麵的,跟身旁的平陽郡主問詢道。


    “父親,平陽今日前來,隻是有一件事情相求,萬望父親大人答應。”平陽郡主拱手對慷親王回道。


    “哦,什麽事說來聽聽,吾兒的事,為父怎麽可能不答應呢為父答應就是了。”慷親王心情轉好的說道。


    自己這個女兒,可不是一般的強,很少求自己什麽事情,今天是太陽打西麵出來了嗎不然今天吾兒,怎麽會請求自己呢


    “父親,我想請求父親,不在追捕那個混蛋可好”平陽郡主抬頭,透過帷帽,看向慷親王問道。


    “胡鬧!”慷親王嗬斥道。


    都鬧的滿城風雨,沸沸揚揚的了,現在說不追捕就不追捕了他堂堂慷親王,還要不要麵子了


    “你為何會讓為父,放棄追捕那個混蛋難道你們果真……”


    慷親王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一臉深受打擊,直欲心死的震驚表情,看向平陽郡主。


    真是該死啊!居然在自己眼皮子低下,居然因為自己手底下人手,不中用,讓那惡徒,毀了自己女兒清白了嗎


    看來,不把那個惡徒,和手底下這些不中用的東西,都殺了,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啊!


    “父親,你到底在說些什麽啊!”平陽郡主氣憤的說道。


    “怎麽可能不都說了,那混蛋,不知道什麽惡趣味,隻是在彈我腦瓜崩,偏偏彈的我,痛的死去活來,還彈的我滿頭包。”


    “並沒有對女兒,做些其他什麽奇怪的事情,父親,你能不能不要瞎猜,瞎想,汙我清白了!”


    “果真如此”慷親王深吸一口,緩緩神情,認真的問道。


    “我騙父親做什麽”平陽郡主道。


    “那就好,嚇死為父了!”既然平陽郡主保證,慷親王徹底放下心來說道。


    “可,那吾兒為何,還不讓為父,再去追捕那個惡徒了呢”


    “唉!不是女兒不爭氣,隻是那個混蛋,不知道為什麽,一個明明如同兒戲般的腦瓜崩,偏偏彈的痛的要死,直抵靈魂深處般的疼痛。”


    “父親你是不知道,我是被他彈怕了,才不讓父親再追捕他,省的又引來他欺負我啊!”平陽郡主聲情並茂,差點淚流滿麵的控訴道。


    “原來如此,吾兒不必擔心,我已經想出了一個,萬無一失的妙計了,隻需今晚,如果他還敢再來,保證讓他,有進無出,必將他手到擒來!”


    “然後為父就把他,交由你折磨於他,出一口惡氣!”慷親王自信滿滿的說道,全無剛才無能狂怒的模樣。


    “父親說的都是真的”平陽郡主眼神亮晶晶的說道。


    看來她對於能抓獲陸仁,並折磨於他這件事上,也充滿的興趣。


    “那是自然,今晚,隻需要你再安然入睡一晚,為父保證,明天就絕對能把那惡徒逮捕住!為父會親自把他,交到你手中!”慷親王承諾道。


    “那就多謝父親大人了,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攪父親大人辦事了。”平陽郡主對著慷親王,福了一禮,開開心心的回去了。


    “哼!廢物點心們!還不照計劃辦事去,非讓我摘了你們的腦袋不可嗎”


    等平陽郡主走後,慷親王換上一個麵孔,對著一直跪在地上,不敢動彈的幾人,怒聲說道。


    “是!我等告退。”幾人一聽慷親王,沒有當場要弄死幾人,開心的應諾,下去按照慷親王的辦法,行事去了。


    “哼,該死的惡徒,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敢欺淩我兒,你還是乖乖等死吧!”


    慷親王獨自吹完牛嗶,轉身走了,把滿地的家具殘骸,交於仆人們繼續打掃裝修。


    慷親王交代完瑣事,轉身走去書房,準備合計琢磨一些事情,底下下人,輕扣房門,靜候慷親王召見。


    “進來吧。”


    拿起筆墨欲揮毫一番的慷親王,聽見敲門聲,神識一掃,探得屋外所站之人,是照顧自己日常起居的老仆,喬三,慷親王沉吟一番,出聲道。


    “王爺。”老仆喬三,推門走進書房,對站在書桌前的慷親王,拱手拜了一禮,並未直身,垂手站在門口,靜候慷親王問詢。


    因為他常年伺奉慷親王身旁,知道慷親王的規矩,慷親王在書房獨處時,不喜他人打攪。


    “何事”慷親王握起象牙雕造的,極品靈獸狼毫浸蘸滿千年香鬆研磨而成的墨汁,在宣紙上,書寫下幾字,適才開口問道。


    “聖上身邊的曹總管,曹公公,說是奉聖上口諭,前來府上,麵見王爺,已讓我引到會客廳,歇腳喝茶,等待王爺決策。”喬三拱身說道。


    “所謂,何事”慷親王停下書寫動作,抬頭看向喬三,出聲道。


    “不知,曹公公並未言明,隻說奉聖上口諭,要當麵跟王爺說與。”喬三低首答道。


    “嗬,狗奴才,狐假虎威的東西,遲早連他一並斬了去!”


    喬三低垂的臉上,並無異色,好似沒聽到般。看來,慷親王的素質,也不咋地,沒少在背地裏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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