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夏一凡的目光又看向了另一個綠毛混混,直把那混混看的背後汗毛倒豎。


    接著綠毛混混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哥,你別這樣看著我,你們的恩怨不關我們的事啊,大哥你就放了我們吧”。


    看來老三說的沒錯,沒想到報複行動那麽快就開始了。夏一凡看著綠毛混混,“現在不是你討價還價的時候。


    我問你,你們這群人是怎麽進學校大門的,傳達室門衛就沒阻止你們進來嗎?。”綠毛混混哀哀戚戚說道,“大哥這次我們認栽還不行嗎?你所問的,我真不能說,如果說了和你殺了我沒多大差別”。


    夏一凡想,“如果這幾個小混混如果一個個都不說,我不見得把滿清十大酷刑在他們身上都用一遍吧。對了,我何不用相術命格篇推算一下呢?”。


    想到此處,夏一凡便從腦中召喚出了陰陽魚,在根據現在的年月日時,和對應陰陽魚魚鱗上的天幹地支,推算了起來。


    就見魚鱗金光一閃後,就從兩條魚嘴裏分別吐出一排圖文。兌上乾下,由上六為陰爻。


    在卦辭裏是“澤天夬”。夬。揚於王庭,孚號有厲。告自邑,不利即戎,利有攸往。


    象曰:澤上於天,夬。君子以施祿及下,居德則忌。夬卦:王庭裏正跳舞作樂。


    有人呼告:“有敵人來犯。”邑中傳來命令:“出擊不利,要嚴陣以待。”筮遇此爻,出外旅行則吉利。


    《象辭》說:本卦上卦為兌,兌為澤;下卦為乾,乾為天,可見澤水上漲,澆灌大地,是夬卦的卦象。君子觀此卦象,從而澤惠下施,不敢居功自傲,並以此為忌。


    此卦,就須提防小人在上作梗,還須忍耐一段時間。不可驕狂過盛。


    另注:命犯小人沈震東,小人得誌攀高頭。受攜陸明濤權勢,驅使歹人害其身。


    原來是沈震東這條狗,巴結上學生會主席了,而這些混混就是沈震東所指使的,之後,又經過陸明濤這個學生會主席的許可,才讓這些小混混進入了校園,再然後就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可夏一凡想到,單從卦象上來看,這件事情並非那麽簡單。如果我冒然出擊則會禍及自身,所以這件事並不能鬧大。


    之後夏一凡把紅毛混混脫臼的手臂接上說道,“你們滾吧,順便告訴那個指使你們來的人。這次就算了,下次再犯到我們寢室人的頭上,就讓他好看。”


    雖然夏一凡放走這些人,但他還是放出了狠話,好讓沈震東有所顧忌,如果是因為自己連累到了這些室友們,那夏一凡也會很過意不去的。


    當這幫混混聽到眼前這位煞神肯放他們走後,一個個的都忙不迭的起身,逃一般的離開三零八寢室。葉少用古怪的眼神看向夏一凡,“你就這麽容易,就放他們走啦,咱們還沒問出幕後主使人呢,最起碼也要把這夥人送到派出所吧”。


    老三鄭酒仙撇了撇嘴,“切,這還用問嗎?一定就是沈震東那小子,我們都剛入校,其他人我們也沒得罪過啊。你前腳送他們進派出所,後腳他們就可以告你打傷他們,別忘了小凡打紅毛的那聲喊叫和被拍下的照片,學校裏沒人敢惹官二代”。


    夏一凡鄭重的說,“最近我們不要單獨外出,以免有人打擊報複”。


    我們話說兩頭,這些混混離開學校後,帶頭的那個紅毛混混,自知行動失敗,不好和自己老大交代,於是打電話聯係了雇主沈震東。


    電話接通,一個尖細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出,“誰啊”。“是我,紅毛啊。豹哥的馬仔。


    昨天您交代收拾的那個小子,太過紮手,那人是個練家子。我帶去的十幾個兄弟都折了。


    麻煩東哥在豹哥麵前解釋一下,不然我們幾個兄弟不好交差啊”。


    誰知電話那頭暴跳如雷,“你們這群廢物,我花錢找你們去教訓夏一凡,又不是讓你們走過場的,現在還有臉給我打電話求情,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吧”。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紅毛混混聽這電話那頭傳來的盲音聲,紅毛內心百感交急,他們老大豹哥是什麽人,他們比誰都清楚,那是一個心狠手辣不講道理的人。


    他控製了這片轄區內,每個學校附近的舞廳網吧,還有遊戲機廳等。在娛樂場所,以敲詐經營者和前來消費的學生。


    有時候也接一些打架,和要賬的活,這次紅毛就是被豹哥派出收拾夏一凡的。


    另外因為沈震東家裏有些權勢,豹哥以後也能用得到這層關係,而沈震東也下了重金,在雙重利益的趨使下,豹哥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這也是紅毛在行動失敗後最擔心的事。


    所以關鍵人物就在沈震東,而不是在自己老大那裏,隻有沈震東開口幫襯幾句,紅毛的責任也會小很多。但沒想到沈震東竟然是這樣的人。


    這就是一個小馬仔的悲哀。而沈震東得知,報複行動的失敗後,又聯係了所謂的豹哥,“陳豹,本少爺是看的起你,才把這件事交給你辦,沒想到你這小子給我和稀泥。


    你說夏一凡不出學校,隻能進學校才能下手,我給你通了關係,讓你的人進了學校。你到好,派了幾個軟蛋去,現在行動搞砸了,別人有了防備,更不好下手了”。


    豹哥臉上的肥肉抽了抽,討好的說道,“東子哥,這事情也不能全怨我,之前你就說,讓我收拾一個人,也沒說那人是練家子啊,我想著,叫十幾個人過去就搓搓有餘了,另外我的人是進學校了,但你也知道,萬一手上帶家夥進去,出了紕漏對您也不好不是嗎?。


    這件事情您放心,一定給您出了這口惡氣”。沈震東聽到豹哥這般說,情緒才緩和了一些,“陳豹,也不滿你說。


    隻要你把我交代的事情辦好了,以後萬一你要到號子裏麵撈什麽人,需要我給你牽線搭橋疏通關係,我能辦就給你辦了”。


    陳豹聽後眉開眼笑,“有您這句話,我陳豹必定盡心竭力的辦事”。


    而正當沈震東和陳豹商量著不可告人的勾當時,夏一凡和他的室友們正在商量以後怎麽提防別人的暗算。


    突然鄭金峰的手機響起悅耳的彩鈴,在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心裏疑惑,“社長怎麽給我來電話了”。


    接起了電話,裏麵傳出王靜雅焦急的聲音,“鄭金峰,夏一凡在你邊上嗎?快讓他聽電話”。


    鄭酒仙愣了幾秒說道,“在,他就在我邊上”。說著就把手機遞到夏一凡麵前,小聲說,“你青梅竹馬找你”。


    夏一凡撇了一眼鄭酒仙接過手機,“喂,我是夏一凡”。


    靜雅聽到夏一凡的聲音後焦急的詢問,“你沒事吧,聽說一夥流氓衝進學校要對你不利,你快躲躲吧,我知道你會武術但你一個人也架不住那麽多人圍攻。


    別逞能聽到沒有”。夏一凡淡淡一笑,“你說的那些人已經被我打跑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不用擔心”。


    靜雅嗔怒,“我能不擔心嗎?我之前打你手機一直在關機狀態,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我的手機”。


    夏一凡摸了摸頭,一拍腦袋才想起來,自己生日那天王國峰送給自己一部大咪牌手機,因為從小穿著道袍,沒有隨身帶東西的習慣,那部手機還嶄新的躺在自己書包裏呢。


    夏一凡趕忙道歉,“對不起啊,靜雅。我一直沒有用手機的習慣,拿到手機後我到現在一直都沒用過呢”。


    靜雅翠聲道,“好吧,我原諒你了。你趕快把手機開機,我晚上給你打電話,你記得把我手機號碼存儲起來”。


    “哦,知道了”。


    靜雅還是叮囑了一聲,“那就這樣,我掛了。你自己多小心”。


    “唉”。之後夏一凡電話掛斷,發現三個室友都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


    鄭酒仙一拍大腿,“小凡,你小子行啊。


    快告訴我們,什麽時候把我們社長給泡上的”。


    夏一凡微怒道,“少扯犢子,我和王靜雅什麽事都沒有。你們幾個真沒公德心,偷聽別人隱私電話,還有臉問我”。


    葉少反駁,“我和你說,別瞎扣屎盆子。


    我們可沒偷聽,寢室是我們的共同居所,你自己不注意回避,到是怪起我們來了”。


    夏一凡打斷,“好了。別鬧了,說正事。


    你們剛才說,陸明濤之所以會當上學生會主席,是因為他家有學校懂事會的股份”?鄭酒仙得意的說道,“這個消息千真萬確,其實我在合唱社是以泡妞來掩人耳目,實際是為了打聽各類情報。


    社裏幾個女同學都是陸明濤的仰慕者,對陸明濤相關信息,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如此情報還不可靠嗎”?聽了鄭酒仙的吹噓後,大家表示,情報可信度很大。


    但是大家也一致認為,鄭老三你的臉皮也是相當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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