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韓老的病房裏退了出來,夏一凡看到韓衛民和唐雪依然守護在門口,見到夏一凡從病房走出的韓衛民把一張寫有自己聯係電話的紙條交到夏一凡手中,“這次你救了我父親,我也不知道怎麽感謝你。


    之前我父親叮囑,叫我把聯係方式留給你,如果需要你韓伯伯幫忙的事情盡管開口”。


    在韓衛民想來老爺子的病有多嚴重,自己這個當兒子的豈能不知。能在疾病突發,危及生命之際,把自己父親搶救回來著實不簡單。


    在夏一凡和自己父親談話的時候,在病房外的韓衛民對於自己父親突然病發的情況,已經問過身為保健醫生的唐雪了,雖然唐雪現在還不到三十歲,但在二十歲的她就是軍醫大學講師了。


    之後又在軍政醫院擔任心腦外科主治醫師。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是佼佼者,可謂是被軍醫界稱為女天才般的人物。


    在韓衛民詢問唐雪後得知,如果不通過任何藥劑注射來抑製由餘體內殘留的毒素所導致的心率失常,是無法讓病情得以緩解的。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小夥子用的什麽方法辦到的。但聽到從自己這個原則性很強的父親口中說出,要破格把這個小夥子吸納到鐵血特戰隊伍中來時。


    韓衛民心裏就清楚,這年輕人必定有過人之處。父親絕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雖然鐵血是一支人數不多的特戰隊,但老人可是花了大半輩子心血在裏麵的。對這支部隊的感情不可謂不深。


    在夏一凡接過韓衛軍遞來的紙條後說道,“韓伯伯那就多謝您了,之前韓老已經把您的聯係方式留給了我,還說如果我想當兵可以找您,您以後就叫我一聲小凡就可以了。


    不過下午我還有課就不能多留了,有時間我會來看韓老的”。


    和韓衛民還有唐雪兩人道別後,夏一凡便走出了住院大樓,在樓下,正抽著煙的陳豹見夏一凡出來,一下掐滅了手上的半截煙頭迎了上去,口裏忍不住的低聲說,“小凡兄弟,你去看望的病人是什麽來頭啊。


    之前你剛走進病房不久就走出兩個身穿軍裝的人。你是不知道,我一看到穿軍裝的人就渾身不自在。


    這不,我隻能躲樓下等你了”。夏一凡好笑的搖搖頭,“哈哈,豹哥你是不是虧心事做太多了,看到當兵的就以為是來抓你的啊”。


    說著,夏一凡便把那裝著一萬元的信封從口袋裏掏了出來,遞還給了陳豹,“我就是去看望一個普通朋友,你看到的那兩個穿軍裝的人是病人家屬。


    行了,這錢我也沒用的上,還是還給你吧”。陳豹本來就沒想要夏一凡還這筆錢,而在見到夏一凡連部隊裏的人都認識後,陳豹就更不敢讓夏一凡還自己錢了。


    陳豹內心暗道,“小凡兄弟,我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身手了得不說,現在看來,你還有軍方的關係啊。


    還好以前沒把小凡兄弟得罪狠了,不然就真不知道自己怎麽死的了。難怪小凡兄弟有底氣和沈震東這樣的官二代叫板”。


    想到此處,陳豹趕忙把夏一凡遞過來的錢又推了回去,並心有餘悸的說,“兄弟我當初無意冒犯,這錢就當我給你賠個不是。


    你要是不收這錢,就是不肯原諒哥哥我”。夏一凡摸了一下鼻子,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豹哥都這樣說了,那我就收下”。


    在江湖中行走,恩恩怨怨是避免不了的,隻要不是什麽深仇大恨,勢弱一方認個慫,擺酒認錯給個賠禮錢,一般另一方也能同意把梁子揭過去了。


    所以夏一凡收下陳豹的錢,那也算理所應當。


    上了陳豹的車,陳豹好奇的想摸清夏一凡到底有多大的背景。正開著車的陳豹還不忘套夏一凡的話,“小凡兄弟,你是不是在部隊裏有關係啊”。


    而夏一凡此刻已經沉靜在自己的思緒中了,陳豹的問話夏一凡一點都沒聽進耳朵裏去。


    在思考中的夏一凡,無意識的摸索著從小佩戴的那塊夏字玉牌,在玉牌背後印刻著他的生辰八字,感受著玉質的溫潤,想著陰陽魚無法測算出自己的命理,那就更無法知道自己父母是誰,人海茫茫我要到哪裏去找尋”?


    這時夏一凡回想起離開病房前,韓老所說的話,“你今後有什麽難處也可以找我兒子衛民。或許你以後找尋父母的時候,我這個老頭子也能幫的上忙”。


    夏一凡深知,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人情債不能欠的道理。


    陳豹見夏一凡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就從後視鏡裏看到夏一凡愁眉不展的樣子,陳豹勸慰道,“小凡兄弟,你有什麽難事說出來,幸許我陳豹能幫的上忙呢”?夏一凡歎了口氣,顯的無精打采,“豹哥,謝謝你,我沒事”。


    心裏卻感歎,“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江湖是路人啊。師尊就我這一個徒弟,他老人家還指望自己把龍門派傳承下去呢。如果知道自己當了兵,還不得要氣個半死啊”。


    這種苦惱夏一凡無人可以訴說,隻能默默承受。


    回到學校,夏一凡推開三零八宿舍的房門,就見到宿舍裏的三人正討論著什麽。他們見到夏一凡回來,幾人都圍了上來。


    葉少問道,“你昨晚一夜沒回來,是不是背著我們找姑娘去做羞羞的事情了”。


    鄭酒仙接口,“是啊,你現在有著落了,我們兄弟仨還單著呢”。“小凡,要是有其他認識的姑娘也給我們介紹一下唄”。濤哥也隨後跟了一句。


    夏一凡也是鬱悶,“你們幾個腦子裏整天都裝了些什麽。還要我給你們介紹姑娘,當我這裏是婚姻介紹所呐。你們都躲開點,我一宿都沒合眼呢”。


    說著夏一凡就要往自己床鋪裏鑽。葉少阻攔,“小凡,你不會是缺錢去當牛郎了吧”。聽著幾個人越說越難聽,夏一凡都快被他們氣吐血了。


    “我正煩著呢,你們能讓我一個人消停會兒嗎”?鄭酒仙沒好氣的說道,“你夜不歸宿,違返宿舍守則你還有理了。


    告訴你吧,今天上午王靜雅都來男生宿舍樓下找過你了”。


    夏一凡聽到王靜雅找過自己,一下從床上跳起三尺高,“什麽?她來找過我?她有說找我什麽事嗎”?宿舍幾人一陣大笑,“看他緊張的樣子,一定是戀愛了”。


    夏一凡之所以緊張,是因為知道了王靜雅對自己暗生情愫,


    可自己是個全真弟子,怎麽可能於女子婚配,又擔心王靜雅如果對自己感情越陷越深,反而是害了她。


    在一番計較後決定和王靜雅保持距離,以這種表明姿態的方式,希望讓靜雅放下對自己的感情。這才有了涼亭清晨,不辭而別的舉動。


    但聽到王靜雅來找自己後,又怕靜雅她傷心,夏一凡這才有了那麽大的反應。


    葉少誇張的說道,“小凡,你反應也太大了吧,好了好了,還是別逗他了,夜不歸宿的懲罰就到此為止吧。


    不過你讓我們為你擔心了一整晚,必須請我們吃飯”。


    濤哥當然流著口水舉雙手讚成,“這次可要狠狠的宰這小子一頓,反正下午也沒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最近我見到有一家酒樓新開張,名字叫醉仙居,今天我們就去這家吧”。


    在幾個室友的起哄下,勾肩搭背的就把夏一凡往門外拽。夏一凡慶幸,還好有陳豹剛給了自己一萬元現金,不然自己真的要在飯店刷碗消費了。


    在兄弟幾人剛走出校門的時候,夏一凡就看見了許久未見的廖雨婷,雖然和這個性格有些火辣的女生也隻有一麵之緣,但遇到了總要和她打個招呼。


    畢竟自己也是吃了一頓廖雨婷請的西餐,隻不過這頓價格不菲的西餐,夏一凡吃的直想吐罷了。


    “不好意思,遇到一個朋友我去打個招呼就過來”。


    夏一凡在回頭和室友幾人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後,就要走向廖雨婷所在的方向,可就在這轉瞬之間,剛才還一個人走在路上的廖雨婷,身邊突然出現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架起了廖雨婷就往車裏拉,隨後車門被猛的關上油門一打就絕塵而去了。


    此刻的夏一凡想都沒想,就攔下了一輛出租,上車後對師傅說道,跟上前麵那兩黑色別克商務車“。


    夏一凡也是鬱悶,“這年頭那麽流行綁架嗎?是不是一個個港台片都看多了啊”。


    而葉少見夏一凡和自己幾個人打了聲招呼後,就攔了一輛出租走了。“臥靠,小凡你這也太誇張了,隻是讓你請一頓飯而已,也沒必要攔出租逃跑吧”。


    說著,葉少手機上傳來夏一凡的一條短信,“你們先逛著,我有急事去去就來”。


    葉少也隻能無奈,“你行,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大鬧天宮的孫猴子啦。還說什麽去去就來”。


    雖然,夏一凡不是什麽孫悟空,也沒大鬧過天宮。


    但數年之後的夏一凡真的去大鬧了一趟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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