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格鬥術和國術都是用於實戰對敵,但兩者區別在於,格鬥術的演化形成是用以快速製敵。


    而國術的發展曆史可追溯到古代戰場上,用於快速殺死敵軍為主要目的。


    試想,如果在混亂的戰場上無法在幾招內殺死對手,就很容易被對方敵軍給擊殺。


    所以小說中所描述的高手對決,什麽大戰幾百回合,那都是為了讓小說更精彩而虛構出來的。


    真正高手過招勝敗隻在瞬息之間,所以能夠被稱為武者的人,隻有那些到達了暗勁修為的高手。


    而在暗勁修為的武者眼中,那些所謂的格鬥家隻不過是會點拳腳的普通人罷了。


    隻要被帶有暗勁的一拳打中,就能讓其造成內髒器官的破裂,就算馬上進行救治,都會因多處髒器大出血而無法存活。


    如果趙武斌知道,一名國術武者能給對方造成多大的傷害時,就不會再敢和夏一凡交手了。


    此刻在聽到趙武斌的問話後,夏一凡展露出陽光般的笑容淡淡開口,“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隻是廖雨婷的校友而已”。


    說完便轉身離開。看著夏一凡離去的背影,趙武斌摸著自己受傷的手臂,眼中隱含凝重之色。


    在夏一凡走出別墅小區後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半了,這才想起還要請幾個室友吃飯的事情。


    在撥通了一個電話後,還沒等夏一凡開口,我們葉大少,戲謔的聲音就從電話裏傳出,“我說,小凡你到底有什麽急事,怎麽之前看你跑出去的時候屁股上都冒著火星子呢”。


    “葉老二,你能別拿話擠兌我行不,我知道你什麽意思,我能是為了請一頓飯就逃跑的人嗎?現在你去訂位子,我半小時後就到”。


    聽到夏一凡確定要請大夥吃飯後,電話那頭的聲音又提高了幾個分貝,“好嘞,我這就去打電話訂位置,地方不變還是味仙居酒樓,哥幾個邊點菜邊等你”。


    之後夏一凡隨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坐在車裏,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剛過了晚高峰的馬路上車流漸漸開始通暢起來,不一會兒就到了一條繁華的餐飲街,夏一凡先去了銀行,辦理了一張儲蓄硬卡。


    在掏出陳豹之前給的那個裝錢的信封時,才想起了在追蹤綁架車輛那刻,打車所花去的兩百元。


    當時眼看追蹤車輛已經駛進了別墅區,而出租車又無法繼續跟隨進入,夏一凡又因急著下車追趕,根本就沒看計價器上的數額,就隨手從裝錢的信封裏抽取了兩張紅票子遞給了司機。


    所以原本的一萬元錢,現在隻剩下九千八百元了。一想到多給了司機一百多元錢,心裏就是一陣的肉疼。


    雖說九千多元對於一個學生來說已是一筆巨款,但夏一凡用在吃上的開銷也是大的驚人,在剛往飯卡裏充值了一千五百元,現在不到半個月就被夏一凡在食堂吃的隻剩三百元餘額了,再加上當今的物價飛漲,消費一百元的速度不亞於從紙巾盒裏抽一張麵巾紙擦嘴一樣快。


    在把剩餘的錢存入剛辦理的銀行卡後,夏一凡就在餐飲一條街上轉悠了起來。


    在詢問了幾個路人,知道醉仙居的位置後便找到了這家酒樓。在剛進入這家酒樓,夏一凡就見一道用透明玻璃製成的巨大屏風把酒樓與街道內外隔絕了開來。


    這道玻璃屏風其實就是一個魚缸,在這屏風魚缸內還有著十數條紅色觀賞魚在其中悠哉悠哉的遊動,這種布置也是吸引人流量的一種手段。


    再繞過屏風往裏走入,見前兩排身著漢服的迎賓小姐,同時向進出酒樓的客人微微躬身問好,更凸顯出那些光顧酒樓食客的尊貴身份。


    夏一凡一抬頭就能見到頭頂懸掛著一片精致的小燈籠,這樣就把整個一樓大廳照耀的喜慶異常起來。


    更值得稱道的是,在圍繞著一圈餐桌中間,有一個華麗的小型音樂噴泉。


    在一段曲名為高山流水的古箏樂曲聲響起後,噴泉中的水柱也跟隨著清幽的韻律高低起伏起來。


    猶如身臨在古代王公貴胄的宴席之中進餐。


    夏一凡正欣賞著這古色古香的酒樓裝潢時,就聽見有人在叫自己。


    打眼一看正是葉軍超,胡海濤還有鄭金峰幾人。


    因為這家店是新開張又是生意火爆的晚上,再加上葉少訂桌確實有些晚了,所以沒訂到包間,幾人隻能湊合著在底樓大堂中進餐了。


    等夏一凡走過去和幾人打過招呼,找了個空位坐下便笑罵道,“你們幾個可夠狠的呀,就光看這酒樓的裝修,和這裏的服務態度就知道這裏的消費一定不便宜吧”。


    他們幾個其實很早就到了,也看過桌上的菜單,確實有點貴。但眼看現在已是飯點時間,再去其他地方已經訂不到位置了。


    鄭酒仙摸著自己紅色的鼻子違心的說,“這不是你剛才讓老葉打的訂餐電話嗎?,再說了,我們也沒想到這裏價格那麽貴啊”。


    大家也知道,夏一凡是從小山村裏考進的大學,個人經濟條件並不好,所以大夥都沒說穿。


    見鄭酒仙這樣說,葉少聞言就站起了身子,“這樣吧,今天的這頓飯我請了。


    ”但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小凡你卻要把你那天徹夜不歸的情況和我們幾個坦白一下”。


    這兩天葉少等人一直在猜測夏一凡是不是在談戀愛,可是苦於沒找到有效的證據,也沒合適的機會好好逼問一番,現在逮到機會,可不就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嗎?


    夏一凡見此刻再也瞞不過去了,隻好把這幾天從認識廖雨婷再到開罪陸明濤,然後被陳豹等人圍攻,之後又為救王靜雅獨闖黑市拳場的事情說了一遍。


    直把圓桌前的室友幾人聽的目瞪口呆,正用筷子夾著菜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都忘記往自己嘴裏送了。


    “幾位先生,您這桌的菜已經全上齊了”。直到服務員,上完了最後一道菜,這才把眾人的思緒從夏一凡所描述的場景中拉回了現實。


    “小凡,你這是在和我們講哪部電影的劇情嗎?,怎麽黑.社會大佬都被你說出來了”,“就是啊,你怎麽不去當說書先生呢?”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認為夏一凡在胡編亂造搪塞大家。


    “反正我都說了,你們不信可就由不得我了”。夏一凡也是撇了撇嘴,原本他就不想說的,可奈何眾人非要逼問自己。


    在說到郭勇的時候,也隻好把他說成了具有黑勢利性質的大佬。


    “對了,那剛才我們一起出校門的時候,你扔下我們攔下一輛出租車又是去了哪裏啊”。


    見濤哥咧著一張油膩的嘴,就看他這埋汰樣問自己話,夏一凡就更是不耐煩的敷衍道,“你們不信我的話,還問我做什麽。


    我去廖雨婷家串門子了你們信嗎?”。沒想到夏一凡的這句話可是讓眾人炸了鍋,“什麽,你泡妞都追到別人姑娘家裏了呀。


    ”“廖雨婷這種小辣椒你都改追,佩服”。


    “別人家可是豪門,你這是要去毛遂自賤嗎?”說完鄭酒仙還擺出了一個猥瑣的表情。


    當然這個毛遂自薦是指夏一凡自我犯賤的意思。


    夏一凡也是早就見識過這幾個室友的缺德樣。但俗話說的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就聽一聲啤酒瓶破碎的聲響傳來,正在手舞足蹈嘲笑著夏一凡的鄭酒仙就被人從被後開了瓢。


    鄭酒仙用手摸了一下後腦,再拿到眼前一瞧,滿手都是血。


    身邊的幾個室友也看見了鄭酒仙手上的血,都呼的一下同時站起了身往身後那桌看去。


    就見後麵那桌人酔的七倒八歪,見夏一凡這桌人都站起身看著自己這邊,這群醉漢也支撐起身體站了起來。


    那個打人的醉漢也在其中,手裏正提著半個碎裂的酒瓶指向夏一凡這桌。


    口中還吐字不清的罵罵咧咧,“你們這幾個王八犢子,吵的老子頭都快炸了。


    再不給老子滾蛋就把你們幾個都一起收拾了”。同桌有個叫魏老三的人用胳膊碰了一下說話醉漢的胳膊說道,“輝子哥交代過,讓我們這次出來別給他惹事”。


    在鄭酒仙被打的時候,夏一凡也是沒注意到隔壁那桌會有人動手來這麽一下子。


    又聽對方那桌有人提起了輝子這個名字,夏一凡也覺得有些耳熟。隨後想起了郭勇的手下,不就是叫錢輝嗎?。


    於是夏一凡便試探的問道,“你們可認識三爺的手下錢輝?”


    那些人聽到夏一凡口中說出錢輝這個名字,醉意也醒了三分都不可置信的看了過來。


    先前讓醉漢不要惹事的魏老三問道,“怎麽,你認識我們大哥?”“哦,也談不上認識,就是坐過一回三爺的車,開車的就是錢輝。


    幾位要是不信,我打個電話給三爺,讓錢輝過來看看這個事情怎麽解決”。


    夏一凡無所謂的拿出了手機,魏老三連忙一步三晃的跑了過來,嬉皮笑臉的一把按住夏一凡正要撥打電話的手,“原來您認識三爺啊,我兄弟今天喝大了,這,這當中可能是有一些誤會,既然都是自家兄弟,那就不要驚動三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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