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葉一家?那關他屁事,而且有王雨靈這個天才,左家敢動王景葉?


    動了王景葉,就是惹了王雨靈,惹了王雨靈,就是惹了碧落峰。


    以丁水柔對王雨靈的重視,就算左家權勢滔天,也不敢動王景葉一家的。


    看著以勢壓人的左陽輝,林子羽嘿嘿一笑,繼續譏笑道:“將人階低級劍法當作寶貝的,想要拿去修煉的人,還敢幫應姑娘挑選劍法。”


    “嘖嘖,作為貴族的左公子,還真是讓我這個廢物鄉巴佬大開眼界啊。”


    這話一出,讓左陽輝頓感臉上無光,無地自容,臉上變得有些許漲紅,臉上更是被氣得有些許的鐵青。


    圍觀人看到左陽輝被林子羽氣得說不出話來,心裏那是開心極了。


    頓時舉得方才被左陽輝指著鼻子的氣出了不少,整個人也是舒坦了不少。


    但他們確實卻隻能憋著笑,不敢笑出聲來的,生怕左陽輝的報複。


    見林子羽竟然敢屢次出言譏諷左陽輝,一旁的應姝麗看得也有些擔心。


    林子羽是普通人,她擔心左陽輝這心思陰毒的小人會出手報複。


    甚至是去報複林子羽的家人。


    氣氛詭異地沉默了起來,都沒有出聲,隻是定定望著林子羽與左陽輝。


    片刻後,左陽輝忽地抬起頭,將聲音了提高幾度,指著林子羽叫罵道。


    “誰說我將這破黑色鐵片當作是寶物了,廢物,你別特娘的想誣陷我!”


    “本公子出生帝國四大頂級家族之一的左家,眼光何等的開闊,豈會這區區人界低級的破劍法,視作寶貝?”


    “我之所以拿著這塊破鐵片,隻是單純覺得這黑色鐵片散發的彩色流光好看,想要把玩一番而已。”


    “我有何時看中這個破東西,要拿去自己修煉了,真是滿口胡言。”


    “哦,那左公子您說著的真的?”


    林子羽輕挑了挑眉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上揚弧度,淡笑著問道。


    “開玩笑,我左陽輝何等人物,堂堂天元帝國鎮國大將軍的孫子,向來是說一不二,難道是開玩笑的不成?”


    “就算你這廢物小子不說,我也知道這破鐵片沒用,裏麵銘刻的也是最垃圾的人階低級劍法。”


    “這人階低級的破劍法,就是我們的護衛也不屑於修煉,更是何況是尊貴的本公子了。”


    聽著左陽輝的這一番話,林子羽不經暗暗搖頭,這家夥可真會仗勢啊!


    真是時時刻刻都不忘了將自己的家族帶上,也彰顯自己身份的尊貴啊!


    左陽輝沒有注意林子羽的無語,而是偷偷看了一眼神情淡漠的應姝麗。


    突然,臉上一橫,直接將黑色鐵片扔了在地上,滿臉的不屑與鄙夷。


    “這破鐵片,本公子如今看夠了,你們這些賤民,誰想要自己拿去吧!”


    看到左陽輝的這番舉動,林子羽心中頓時那是是爽到了極點啊!


    都快高興得跳起來了。


    一番彎彎繞下來,終於是激得左陽輝含怒放棄了黑色鐵片。


    不過,他依舊掩飾得很好,從頭到尾都沒看過那黑色鐵片一眼。


    表情也是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是那麽的淡漠與冷峻。


    “真是沒啥意思,好了,我要繼續選自己想要的了。”


    林子羽聳了聳肩,撇了撇嘴,擺出一副百無聊賴的表情,就要離開這裏。


    不得不說,這份逼真的演技,這個世界欠他一座小金人。


    “慢著!”


    這時,左陽輝突然出聲。


    語氣頗為不善,然後一把攔在了林子羽的麵前,擋住了他的的無路。


    隻見左陽輝麵帶冰冷之色,上下打量了一番林子羽,冷漠道:


    “林子羽,這你廢物小子,你剛才多次嘲諷於我,還說我是愚蠢之輩,我們倆的仇算是結下了,你我走著瞧。”


    林子羽接二連三的嘲諷,早已讓左陽輝是火冒三丈,憤怒至極。


    若不是應姝麗在此,他得裝動口不動手的君子,早就出手教訓林子羽了。


    “嗬嗬,那貴族左公子,你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


    林子羽淡然一笑,百無聊賴地說了一句,臉上與心中沒有任何的懼色。


    左陽輝這等連自己的情緒都控製不住的人,就算他目前修為高深些,境界強些,但他林子羽可是絲毫不怕。


    不能控製自己情緒的,那是注定會成為一個失敗者,徹徹底底的失敗者。


    就算左陽輝是地靈根三品,天賦也算卓絕,但也是走不了多遠的。


    尤其是在修真這條任重而道遠的路上,這條路必須會控製自己的情緒。


    而且這左陽輝還不相信自己眼光的人,幾句話下來就放棄了黑色鐵片。


    將其當做了真正的垃圾,隨意丟棄了在上,這就是不信自己啊!


    不信自己的人,也根本用不著害怕他,這種人一般都是沒有骨氣的軟蛋。


    “那不知作為貴族的左陽輝左大公子,是要在此對我出手嗎?”


    看著臉色陰沉的左陽輝,林子羽一臉淡然的笑容,問道。


    他很確信,以這左陽輝骨子裏那份作為貴族的高傲,自己在他們眼中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小子,左陽輝一定是不會對他的出手的。


    至少應姝麗這為有了婚約的美人兒還在此看著,他肯定,左陽輝這位貴族是不百分之百不會對他出手的。


    “你這個氣海雪山一竅不通,靠走門才能入峰的廢物,還不值得本少親自動手,這之會髒了本少爺的手。”


    左陽輝陰冷笑著說道。


    忽而上前一步,降低了聲音,在林子羽耳邊,低聲道:“林子羽,你這廢物,你會為你的今日的囂張後悔的。”


    “你會為此付出代價,隻要有我左陽輝在,不會讓你繼續這麽囂張的。”


    “左公子,你或許不知啊,我這人從來不為自己做過的感到的後悔。”林子羽也輕笑著,壓低了聲音道。


    “還有,左公子,你一定保持健康哦,要是你哪天不在人世了的話,我這人吧,可能又得繼續囂張了。”


    林子羽直挺挺地立著,突然對著左陽輝揮著小手,提高了聲音。


    “你有什麽招,盡管來就是,我悉數接著便是,我等著你的。”


    此時,林子羽身旁不足三寸之處,就俏生生地站著左陽輝的未婚妻。


    “哼,真是狗一樣的東西!”左陽輝氣得直咬牙,低聲罵林子道。


    有側首定定地看了應姝麗一眼,左陽輝也就大踏步離開了這裏。


    邊走,他的視線還四處張望著,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麽東西似的。


    就這樣,林子羽一路出了這藏書閣的第九層,不見了身形。


    待到左陽輝離開,林子羽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歎聲道:


    “那傻孩子也真是的,藏書閣的東西,雖然隻是人階低級的吧,但是怎麽能亂認了,這可都門內的東西啊。”


    說著,林子羽撿起那黑色鐵片,在眾人的視線中,放回十二號架子上。


    隨後繼續裝模作樣,聚精會神地尋找起了合適他的劍法類戰技。


    事件的主人公都走完了,看戲的群眾也悉數,各自紛紛散去了。


    該幹嘛的,就幹嘛去了。


    看著聚精會神地挑選著戰技的林子羽的背影,應姝麗一雙美眸轉動著。


    眸光流轉間,盡是若有所思之色,好似想通了林子羽想幹什麽。


    回首望了一暗那黑色鐵片,應姝麗誘人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林子羽嘛,或許他是個不錯的人選呢,不夠,還得繼續觀察觀察。”


    心念落下,應姝麗也繼續挑選起了適合目前的她修煉的劍法類戰技。


    就在林子羽與應姝麗各自忙活了起來的同時,一名豐神俊朗的少年,從一個架子後麵,走了出來。


    少年看著約莫也是十四歲左右,身著一襲白色金絲錦衣。


    五官也生得頗為帥氣迷人,隻是嘴角勾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看著那抹笑意,不像好人,也不像壞人,就是有些令人發怵。


    “林子羽?也姓林,雖氣海雪山一竅不通,但體內卻若有若無,不易被人察覺的靈力,不簡單啊!”


    “而且,麵對左陽輝這等權貴之後也是絲毫不懼,這人倒是有趣啊。”


    若是林子羽看到這名少年,一定會覺得很是熟悉的。


    而且極有可能還記得他的名字。


    這名少年不別人,正是入峰儀式之上,那名與他的容貌頗有幾分相似,大有來頭的錦衣少年,林夢澤。


    待到眾人散去後,一道身影悄悄摸摸地出現在了十二號架子後麵。


    不是別人,正是林子羽。


    飛快踏前一步,待看到那黑色鐵片還在架子上時,林子羽心中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是徹底鬆了下來。


    他之前還擔心事情這麽一鬧,這黑色鐵片被別人趁機給拿走了呢,


    手一伸,急忙將黑色鐵片收入自己首宗,又小心翼翼地躲到了一個較為隱蔽的角落,那樣子就是做賊似的。


    “嘿嘿黑,計策成功,我的親親小寶貝兒啊,我可是總算得到你了。”


    嘿嘿一笑後,林子羽連忙運轉起意識與靈力探入了黑色鐵片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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