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龍一事事了,柳真全消耗極大,決定尋覓一處好好修煉一番,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經過三日跋涉之後決定在一處山坳裏修行,此處有一處小的泉眼,泉水不多僅能孕育出很小一片草木,幸好邊上有荒山遮蔽才使得此處並未被沙暴覆蓋。


    柳真全從一些戰場中尋來一些物資,將斷裂的長矛綁在一起變成了框架,將幾個丟棄的帳篷搭建在木架之上,一個小小的臨時住所從無到有被柳真全慢慢搭建出來。


    柳真全欣賞自己的成果,頗有種荒野求生的感覺,隻不過此時可以餐風飲露的柳真全並不需要學習貝爺吃各種稀奇古怪的食物。


    就在著一個小小的區域中柳真全靜靜的參悟著前幾日所得,隨著劉真全的修行此地靈機開始上漲,本來滲出少量水源的小泉周圍開始長出一些小小的不知名野花,隨著野花的開放,一些蝴蝶開始在周圍圍繞。


    使得柳真全所在的小山坳竟然有了些生機,當一天的功課完成,柳真全甚至會在打理會花圃,順著山坳四周尋找一些石頭將野花保護起來,而那些一直在此飲水的動物,經過多日試探終於發現柳真全這個人和他們以前遇到的都不同,並不是一見到追著捕殺,反而透露出一種寧靜,慢慢的那些動物從不敢過來飲水,變成當柳真全進入帳篷是才來飲水,最後就算柳真全在邊上操持花圃,它們也能在這裏飲水嬉鬧,柳真全感歎道前世總提到人與動物和諧生存,結果到了這裏竟然實現了。


    ......


    亂世中人命是最不值錢的,但是人的生存潛力還是巨大的,隨著來此飲水的動物增多,一些旁邊生存的野人也發現這裏捕獵的最佳地點。


    幾個穿著破爛羊皮襖子的少年趴在山坳外,靜靜的觀察者山坳裏的情況,最開始他們也是以為隻有動物,當發現山坳中有一個帳篷的時候幾人變得格外謹慎,幾人都並非真正的野人,隨著戰亂幾個少年逃命到了荒原之中,從最開始什麽都不懂變得慢慢成俗,不少死去的夥伴教會他們一個道理,西域荒原之中人才是最危險的。


    為了一口水或者一口吃食,荒原中的人隨時會變成野獸,攻擊不認識的人,幾個人少年耐著性子觀察著柳真全。


    “哈米爾,那人為什麽沒有馬?而且穿著和我們不一樣。”


    一個躺在山背嘴裏叼著不知名野草的少年說道:“可能也是逃難到這裏,這裏的水源也隻夠少量的小動物和人食用,一匹馬一天喝的水是人的好多倍,這裏根本沒辦法養馬。”


    “哈米爾你懂的真多,我們在這裏等了好多天了,什麽時候把那人搶了?”


    哈米爾懶洋洋的說道:“再等等,這個人敢一個人生活在這裏,難道會沒有依仗?”


    “我感覺他挺普通的,有時候還見到他走到山那頭去撿石頭,還有他在水源邊為什麽不設陷阱抓兔子、地羊吃啊?”


    “你傻啊在水邊抓動物,以後動物都不敢來了,他一定去其他地方放了陷阱。”


    邊上另一個少年說道:“哈米爾叫你看著就看著,你說什麽吃的說的我都餓了。”說完丟了個土塊砸在發問少年腿上。


    ......


    柳真全早早就發現了幾個少年,在荒野中生存本來就要適應此處生存法則,至少在三個少年搶劫他時,他才會給他們足夠終生難忘的教訓,但此時按唐僧的話來說他們想打劫自己還隻是一個構思,他不會因為少年的構思前去預防於未然。


    哈米爾突然打斷兩人的吵鬧嚴肅的問道:“你們見到過那人吃東西嗎?”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被你一說我才想起來,那人好像都不用吃東西,每次隻是捧幾捧水喝,而且他住的周圍都沒有生火的跡象。”


    哈米爾說道:“快走不然就壞事了。”


    哈米爾拉起兩個並不知道詳情的夥伴,催促著離開,當三人行至山下看見山坳裏的人正被對他們坐在路邊。


    三人嚇了一跳,年紀最小的一個驚慌的說不出話來,指指柳真全又指指山坳方向看著哈米爾,哈米爾此時也不能作答。


    柳真全如同背後張了眼睛說道:“別指了,就是我。”


    說完轉過身說道:“貧道柳真全見過三位居士。”


    哈米爾將兩人護在身後,不停的後退說道:“你想幹什麽,主義都時我出的,有什麽事找我,放過他們。”


    柳真全似笑非笑的看著三人說道:“貧道就那麽可怕嗎?我隻想問你們三個一些問題。並無其他惡意。”


    哈米爾三人疑惑的看著柳真全說道:“你有什麽問題快點問吧,問完我們好趕路。”


    柳真全笑著說道:“三位不如去我帳中稍坐,我知三位在此已經三天,應該沒有進多少飲食,貧道帳中有燒好的熱水和烤好的熱囊。”說完也不待他們同意,自顧自的前頭領路而走。


    ......


    三人到了柳真全帳篷內發現柳真全燒好了熱水,將幾個囊交個他們,讓他們自己在帳篷外火塘上加熱。等三人狼吞虎咽的吃完,哈米爾問道:“這位貴人,您有什麽問題,可以問了。”


    “看來你他們的頭你懂的最多,那我就問了,你好像見過我這樣的人?”


    “是的不瞞您說我真見過。”


    “還請居士為貧道解惑了。”


    哈米爾看了柳真全半天,輕歎了一口氣,仿佛不願回憶起那段記憶。


    “那是三年前,我們國家來了個很有學問的人,仿佛什麽事情都難不倒他,我們王國裏不論是國王還是大臣都很喜歡他,什麽事情都請他出謀劃策,漸漸的他在我們王國中很有影響力了,而我的父親一個城門官也十分佩服這個人,並且都希望我能多讀書以後成為他這樣一個博學的人,但是後來等他有足夠的影響力之後,他不停的挑唆著我們國家和其他國家爭奪商路和綠洲,沒多久兩國開始大戰,死傷了無數之人,而我們國家也被其他國家聯合攻滅了,我躲在死人堆力,發現那個人將所以的死人都丟入幾個大坑中,好像做某種詭異的儀式,而祭壇中間擺放著一具屍體,屍體上麵寫滿不認識的符號。”


    柳真全打斷了他的話問道:“你可還記得那人容貌?或者名字。”


    哈米爾說道:“死了也不會忘記。那貴人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麽回事,他一個這麽博學和有禮的人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


    “第一博學和有禮和做壞事事兩回事,第二我估計此人是用血煉的方式祭煉屍體,而且是個邪惡的道人。”


    哈米爾看著柳真全說話厭惡的神情,立刻跪下說道:“請貴人為我們王國的人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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