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宋紹謙,你惡不惡心啊,你爸都出車禍了,你居然還有心思想那種事兒?”


    “再者說,你自己是不是都忘記了,你已經快兩年時間都沒碰過我了?你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麽著,居然把主意都打到我身上來了?”


    趙清雅眉毛輕挑,轉頭冷笑道,言語中有說不出的諷刺。


    “哎呀,老婆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樣,時間快來不及了,你先脫衣服,我回頭再跟你解釋。”


    王多福麵露焦急,話語中已經帶上了懇求的意味。


    看著“宋紹謙”鮮有地露出了懇求自己的神情,趙清雅忽然感覺一陣暖流自大腦直衝小腹而去,那是一陣令人酥麻的、報複的快感。


    但她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情緒,並用冷冰冰的口吻,繼續譏諷道:


    “宋紹謙,你把我當什麽人了?難道在你眼裏,我就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嗎?”


    “還有,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你別叫我老婆,我聽著惡心。”


    伴隨著時間在一點一滴中逝去,王多福的焦急之心更甚,想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要上手術台的便宜老爹,他終於咬了咬牙,佯裝著惡狠狠的說道:


    “是你逼我的!”


    趙清雅的眼神中忽然飄過了一絲慌亂,熟知“宋紹謙”興趣愛好的她清楚地知道,“宋紹謙”在出車禍前除了迷戀地下賽車之外,還非常喜歡健身。


    所以,即便是在床上躺了兩個月,她也依然有理由相信,“宋紹謙”如果真想幹點什麽的話,自己連一絲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她想要強自鎮定,但奈何她不自覺顫抖的語氣,還是忠實地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宋紹謙,你,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啊。”


    王多福聞言後微微一愣,他原本隻是想嚇唬嚇唬趙清雅,沒想到對方還真是怕了。


    作為一名理論上的老司機,他自然知道這時候持續施壓的重要性。


    於是乎,他便當即站起身來,並擺出了一幅地痞流氓調戲良家婦女的經典嘴臉,將可憐的趙清雅給“壁冬”到了牆角。


    “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個xx啊。”


    “嘿嘿嘿,是老公給你脫,還是你自己親自脫啊~”


    感受著“宋紹謙”那張越來越近的帥臉,趙清雅忽然有些呼吸不暢、臉頰發燙。


    她暗自低罵了自己一聲“沒出息”,並試圖做著最後的掙紮道:


    “宋紹謙,你再這樣,我可要喊人了啊!”


    王多福忽然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幅邪惡的笑容。


    “那你覺得,以現在這麽個狀況”,說著,他便順勢勾了勾趙清雅的下巴,“你說說,他們會作何感想啊?”


    “我覺得吧,就算是張院長親自過來,也隻會感慨一句,年輕人,要注意身體啊,然後就會帶上門,隻當自己沒看見吧。”


    “嘿嘿,因為畢竟我們可是夫妻嗎。”


    趙清雅忽然被他這番痞帥痞帥的騷操作,撩的是心頭小鹿亂撞。


    坦白來說,今天“宋紹謙”讓她感覺到了一絲陌生。


    如果說以前的車禍以前的“宋紹謙”是一顆她怎麽捂都捂不熱的石頭,是一灘她如何付出,都得不到回饋的死水。


    那麽今天的“宋紹謙”,就已經騷包到主動火山爆發的程度了。


    甭管願不願意承認,這樣的心理感受,讓她在感覺有些陌生、有些恐懼的同時,還是讓她莫名地產生了一絲期待感。


    在她的心底深處,竟然不不自覺產生出“如果他能一直保持這樣的性格,其實我也可以試著再重新跟他相處看看”,這樣的“可怕”想法。


    趙清雅忽然間為自己感到了羞恥。


    坦白來說,像“宋紹謙”這種,人帥又多金的金龜婿,如果不是切切實實地經曆過,來自對方心靈層麵的折磨的話,她相信,絕大部分女孩,都會甘願淪陷在對方的臂彎裏。


    想到這裏,趙清雅竟然不爭氣的流下了眼淚。


    她在心中不自覺地想著,“雖然宋紹謙是個混蛋,但他真的好帥呀……”


    王多福眼見她終於不再掙紮了,便趁熱打鐵,附在她耳邊,低聲耳語道:


    “乖,閉上眼睛,一會會就好了。”


    趙清雅聽話的閉上了眼睛,不想看“宋紹謙”的帥臉,以及他眼中倒影著的、沒出息的那個自己。


    王多福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事到臨頭後,他忽然感覺自己有些緊張。


    強自按下這些多餘的情緒,王多福開始笨手苯腳的,一件件褪去趙清雅的衣物。


    此時的季節仍是盛夏,這表明王多福死後又重生的過程,不會間隔了太久。


    但很顯然,此時的王多福沒有閑情逸致來思考這些細枝末節。


    他在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她的身上,集中在那纖細的拉鏈之上。


    王多福額頭漸汗,他感覺今兒個這空調有些不夠給力,忒兒熱,容易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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