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11章 山中血仇（5）
大明：一介神捕定天下 作者：落難之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樂平君瞥他一眼，沉聲道：“這行刺之人，必然騎射高超，否則以潘將軍之能，再加上三十家將，怎能輕易被殺死。若說徐龔擅長用兵作戰，我是信服，但若說他騎射高超，我鐵定不信。”
淩胤雲幹咳一聲道：“倘若正麵對決，倒也無妨，若是伏擊的話，縱使再有通天本領，也難以防範。更遑論潘將軍身中劇毒，有力也使不出。”
樂平君雙目寒芒一閃，冷笑道：“不知淩總兵，怎知潘將軍因毒而死？”
淩胤雲心中大訝，驚覺漏出口風，教他尷尬至極。為了避嫌，他早早下山，沒有逗留太久。倘若如此，那他便不該知曉，潘興中毒一事。淩胤雲默然半晌，解釋道：“實不相瞞，淩某返營後，曾跟幾位弟兄交談此事。”
樂平君目射銳光，咄咄逼人道：“原來淩總兵這般關心此案，真令我訝異。”
淩胤雲默不作聲，沉思片刻，暗忖道，絕不能再多嚼口舌，定要趕緊找借口，脫離此地，以免多說多錯，後悔莫己。樂平君嘴角輕揚，一臉得意，自是不肯給他喘息機會，命人替他斟滿酒，迫他走不了人。
方胥見狀，岔開話題道：“方才聽聞樂平君對觀星有興趣，雖方某平日無暇，今日卻有閑。不若這樣，我們把酒言歡，談談星象鬥轉之事。”
樂平君為之愕然，露出不悅之色，他本就對星象一竅不通，隻是想藉此讓季氏姐妹去他帳中，麵對方胥懇切詢問，不禁讓他深感為難，皺眉道：“今日我身體不適，便不久留了。”
方胥忙道：“要不派人替樂平君把脈，看看是否有問題？”
樂平君搖搖頭道：“不了，我回帳歇息便好。”臨走之前，他似有若無瞥向淩胤雲一眼，然後對方胥笑道：“令千金一事，便麻煩方大人了。”
方胥點頭道：“樂平君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方某甚感欣慰。”
樂平君拂起袖子，長身而起，帶著家將離去。淩胤雲將他走出青帳，這才鬆下了一口氣，道：“多謝方大人解圍。”他頓了頓，問道：“方大人真要將令千金，送給樂平君嗎？”
方胥瞧他黯然神色，搖頭歎氣道：“樂平君何等人物，方某怎敢拒絕。”
淩胤雲抬頭道：“可方大人明知他意欲為何，怎能讓她們羊入虎口？”
方胥搖頭道：“若小女應邀，便能擺平此事，已是萬幸。得罪樂平君之人，若非手握重兵，又或權臣，鮮少有人能安然無恙。小女雖守身如玉，對此事早有準備，隻是先前運好，尚未落此地步。”
淩胤雲試探道：“方大人真舍得？”
方胥搖頭歎氣，無奈道：“樂平君喜新厭舊，不會真善待她們。若是情勢允許，方某是屬意淩大人接納兩人，方為上策。無奈淩大人不願答允，方某也深感惋惜。”
淩胤雲大驚失色，知曉他所言之意，暗指自己不肯與白子嵐合作。淩胤雲想起殷修仍在場，猛然轉頭，但見席上無人。他仔細一瞧，這才從別處，找到了殷修的身影。不知何時，他已與其他處軍士打成一片，左擁右抱，環繞在美人之中。淩胤雲暗自慶幸，再度回頭，道：“即便我不答允，也不能讓她們受苦。方大人足智多謀，真沒辦法嗎？”
方胥揮舞羽扇，淡然道：“解鈴還須係鈴人，既事端由淩大人起，那必然也須由其放下。”
淩胤雲握緊雙拳，憤怒道：“淩某就不信，沒其他法子。”
方胥歎道：“淩大人莫要一意孤行，以免禍不單行，牽連他人。淩大人雖一身傲骨，昂立風中，可你能不管家人之命嗎？”淩胤雲心中一驚，方胥所言，正是他無法答允白子嵐的主因。如今為了季氏姐妹，難道他就肯點頭嗎？淩胤雲垂下首，神色黯然，好似無力。
方胥道：“夜深了，方某先行告辭。”語畢，方胥緩緩離去。淩胤雲看著他身影，愁容滿麵，不知所措。
此時，殷修回到席上，問道：“二哥，你們談了什麽事？”
淩胤雲敷衍道：“沒有什麽事。”
殷修拍了拍他的肩道：“不論二哥做什麽，我都相信你的抉擇。樂平君對二哥不懷好意，語中帶刺，二哥切記小心。”
淩胤雲問道：“你認識他？”
殷修笑了笑，道：“我前幾日待在這兒，見他夜夜笙歌，怎會不熟？我可不是單純在這鬼混，而是刺探消息。我打聽了許多人，樂平君為人小心眼，表麵溫和，暗地使計，實為奸佞小人。”
淩胤雲關心道：“你要小心，你這般探聽，恐會遭人起疑，引來禍害。”
殷修揮揮手，不以為然道：“二哥，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這裏打探消息，乃最佳之地。來此之人，以尋歡作樂為主，三杯黃湯下肚，美人伴旁，什麽話都不自覺透露出來，醒酒之後，也忘了告訴誰了。”
淩胤雲歎道：“總之你小心些，前幾日樂平君才對付你，你可別大意了。”
殷修搖搖頭，道：“此事我尚未向二哥道謝，若非二哥，我早已不在這兒了。不過在我看來，二哥才須小心，樂平君對付我是為虛，打擊你是為實。方才樂平君所述，我雖未聽見，但從神情來看，定不是什麽好事。”
淩胤雲點頭道：“我明白了。”
殷修問道：“對了，樂平君方才提到了那兩女，莫非二哥真要拱手讓人？”
淩胤雲反問道：“我能拒絕嗎？”
殷修笑了笑道：“若換作是我，那季氏姐妹美若天仙，我定不舍將她們送人，二哥一向憐香惜玉，難道忍心？”
淩胤雲露出苦笑道：“真拿你這小子沒轍，我尚有其他要事，必須先行離席。記住，你才獲特赦不久，言行舉止須多加注意，可別又讓逮住把柄。”
殷修點頭道：“二哥放心，我心裏有數。”
淩胤雲放下酒盅，望向眼前歡快美好，想起帳內季氏姐妹，不由得心中一動，百感交集。
若說他對兩女沒動心，那肯定是謊言，可若說因有情愫，甘願為她們冒死，倒也不至於。或許對方乃是樂平君，才令他如此煩心，倘若想要季氏姐妹的人忠厚老實，他絕不會像現在這樣苦惱。
淩胤雲心內惻然，輕歎口氣，負手離去。他一回到帳內，隻見季冬梅正收拾行囊，一旁季夏荷則紅了雙眼，偎在角落。淩胤雲驚道：“你們已經知道了嗎？”
季冬梅美眸深注，幽幽道：“幹爹方才已告知我們了。”
淩胤雲看了看行囊，皺眉道：“樂平君僅邀你們共處一夜，研究星象，為何須收拾包袱？”
季冬梅俏臉低垂，淒然一笑，黯然道：“淩爺，此事心知肚明，又何苦要我們道破呢？”
淩胤雲呆了半晌，悔恨道：“沒有其他法子嗎？”
季冬梅搖頭道：“其他辦法，不是令淩爺難做人，便是造成幹爹困擾。淩爺與幹爹均待我們很好，我們不願見此。”語畢，她取出一張紙，遞給淩胤雲，道：“這上麵是我們生辰八字，若淩爺允諾，請替我們兩人設碑立牌，讓我們不至於做孤魂野鬼，方有歸宿。”
淩胤雲驚道：“你何出此言？”
季冬梅臉色蒼白，慘然一笑，道：“人人均知，樂平君喜好奪人妻女，供其玩樂。其府中建有多處設施，供其施虐，發泄己欲。據說入他府中女子，半月之後，能再見其容顏一麵已是少數。”
淩胤雲叱道：“既知如此，我斷不可能讓你們去。”他心中決定，此事必攬下，絕不能讓她們年紀輕輕，香消玉殞。他思忖道，為今之計，別無他法，隻能找白子嵐幫忙了。事不容緩，淩胤雲二話不說，掬過一瓢冷水，打在臉上，讓自己醒酒，旋即匆匆交代幾句，便走出帳外。
淩胤雲來到白子嵐營帳，不料侍衛告知他出門夜巡，順帶去了峯嚴山泡溫泉。淩胤雲想不到竟撲了個空，心中大訝，倘若白子嵐值夜巡，那他就會晨睡。
淩胤雲暗忖道，誰料那樂平君，會不會打鐵趁熱，明晚就派人來了。他心中一動，去馬廄牽出絕影，快馬加鞭直奔峯嚴山。按常理來說，無故出營實為不妥，可是他剛升總兵，眼下又是滇成王的紅人，守衛不敢阻攔，隻得任由他通行。
淩胤雲騎著絕影，很快便到三裏許外峯嚴山。他找到一處澗泉，飛瀑流泄而下，池底是由岩石圍成的溫泉，冒出裊裊蒸氣，天然溫熱，撲麵而來，令人心曠神怡。
淩胤雲瞧了一會，便見一旁樹林中，許多士兵正倚靠樹幹，燒起柴火，暫作歇息。泉池之中，白子嵐與其副將伍然，兩人輕靠岩石，享受溫泉。淩胤雲經人通傳，來到溫泉池旁。白子嵐睜開雙眼，道：“敢問何事令我們淩總兵乘夜快鞭，前來這裏呢？”
淩胤雲瞧了伍然一眼，移回目光，道：“我有事想與你單獨談。”
淩胤雲幹咳一聲道：“倘若正麵對決，倒也無妨，若是伏擊的話，縱使再有通天本領，也難以防範。更遑論潘將軍身中劇毒，有力也使不出。”
樂平君雙目寒芒一閃，冷笑道：“不知淩總兵，怎知潘將軍因毒而死？”
淩胤雲心中大訝，驚覺漏出口風，教他尷尬至極。為了避嫌，他早早下山，沒有逗留太久。倘若如此，那他便不該知曉，潘興中毒一事。淩胤雲默然半晌，解釋道：“實不相瞞，淩某返營後，曾跟幾位弟兄交談此事。”
樂平君目射銳光，咄咄逼人道：“原來淩總兵這般關心此案，真令我訝異。”
淩胤雲默不作聲，沉思片刻，暗忖道，絕不能再多嚼口舌，定要趕緊找借口，脫離此地，以免多說多錯，後悔莫己。樂平君嘴角輕揚，一臉得意，自是不肯給他喘息機會，命人替他斟滿酒，迫他走不了人。
方胥見狀，岔開話題道：“方才聽聞樂平君對觀星有興趣，雖方某平日無暇，今日卻有閑。不若這樣，我們把酒言歡，談談星象鬥轉之事。”
樂平君為之愕然，露出不悅之色，他本就對星象一竅不通，隻是想藉此讓季氏姐妹去他帳中，麵對方胥懇切詢問，不禁讓他深感為難，皺眉道：“今日我身體不適，便不久留了。”
方胥忙道：“要不派人替樂平君把脈，看看是否有問題？”
樂平君搖搖頭道：“不了，我回帳歇息便好。”臨走之前，他似有若無瞥向淩胤雲一眼，然後對方胥笑道：“令千金一事，便麻煩方大人了。”
方胥點頭道：“樂平君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方某甚感欣慰。”
樂平君拂起袖子，長身而起，帶著家將離去。淩胤雲將他走出青帳，這才鬆下了一口氣，道：“多謝方大人解圍。”他頓了頓，問道：“方大人真要將令千金，送給樂平君嗎？”
方胥瞧他黯然神色，搖頭歎氣道：“樂平君何等人物，方某怎敢拒絕。”
淩胤雲抬頭道：“可方大人明知他意欲為何，怎能讓她們羊入虎口？”
方胥搖頭道：“若小女應邀，便能擺平此事，已是萬幸。得罪樂平君之人，若非手握重兵，又或權臣，鮮少有人能安然無恙。小女雖守身如玉，對此事早有準備，隻是先前運好，尚未落此地步。”
淩胤雲試探道：“方大人真舍得？”
方胥搖頭歎氣，無奈道：“樂平君喜新厭舊，不會真善待她們。若是情勢允許，方某是屬意淩大人接納兩人，方為上策。無奈淩大人不願答允，方某也深感惋惜。”
淩胤雲大驚失色，知曉他所言之意，暗指自己不肯與白子嵐合作。淩胤雲想起殷修仍在場，猛然轉頭，但見席上無人。他仔細一瞧，這才從別處，找到了殷修的身影。不知何時，他已與其他處軍士打成一片，左擁右抱，環繞在美人之中。淩胤雲暗自慶幸，再度回頭，道：“即便我不答允，也不能讓她們受苦。方大人足智多謀，真沒辦法嗎？”
方胥揮舞羽扇，淡然道：“解鈴還須係鈴人，既事端由淩大人起，那必然也須由其放下。”
淩胤雲握緊雙拳，憤怒道：“淩某就不信，沒其他法子。”
方胥歎道：“淩大人莫要一意孤行，以免禍不單行，牽連他人。淩大人雖一身傲骨，昂立風中，可你能不管家人之命嗎？”淩胤雲心中一驚，方胥所言，正是他無法答允白子嵐的主因。如今為了季氏姐妹，難道他就肯點頭嗎？淩胤雲垂下首，神色黯然，好似無力。
方胥道：“夜深了，方某先行告辭。”語畢，方胥緩緩離去。淩胤雲看著他身影，愁容滿麵，不知所措。
此時，殷修回到席上，問道：“二哥，你們談了什麽事？”
淩胤雲敷衍道：“沒有什麽事。”
殷修拍了拍他的肩道：“不論二哥做什麽，我都相信你的抉擇。樂平君對二哥不懷好意，語中帶刺，二哥切記小心。”
淩胤雲問道：“你認識他？”
殷修笑了笑，道：“我前幾日待在這兒，見他夜夜笙歌，怎會不熟？我可不是單純在這鬼混，而是刺探消息。我打聽了許多人，樂平君為人小心眼，表麵溫和，暗地使計，實為奸佞小人。”
淩胤雲關心道：“你要小心，你這般探聽，恐會遭人起疑，引來禍害。”
殷修揮揮手，不以為然道：“二哥，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這裏打探消息，乃最佳之地。來此之人，以尋歡作樂為主，三杯黃湯下肚，美人伴旁，什麽話都不自覺透露出來，醒酒之後，也忘了告訴誰了。”
淩胤雲歎道：“總之你小心些，前幾日樂平君才對付你，你可別大意了。”
殷修搖搖頭，道：“此事我尚未向二哥道謝，若非二哥，我早已不在這兒了。不過在我看來，二哥才須小心，樂平君對付我是為虛，打擊你是為實。方才樂平君所述，我雖未聽見，但從神情來看，定不是什麽好事。”
淩胤雲點頭道：“我明白了。”
殷修問道：“對了，樂平君方才提到了那兩女，莫非二哥真要拱手讓人？”
淩胤雲反問道：“我能拒絕嗎？”
殷修笑了笑道：“若換作是我，那季氏姐妹美若天仙，我定不舍將她們送人，二哥一向憐香惜玉，難道忍心？”
淩胤雲露出苦笑道：“真拿你這小子沒轍，我尚有其他要事，必須先行離席。記住，你才獲特赦不久，言行舉止須多加注意，可別又讓逮住把柄。”
殷修點頭道：“二哥放心，我心裏有數。”
淩胤雲放下酒盅，望向眼前歡快美好，想起帳內季氏姐妹，不由得心中一動，百感交集。
若說他對兩女沒動心，那肯定是謊言，可若說因有情愫，甘願為她們冒死，倒也不至於。或許對方乃是樂平君，才令他如此煩心，倘若想要季氏姐妹的人忠厚老實，他絕不會像現在這樣苦惱。
淩胤雲心內惻然，輕歎口氣，負手離去。他一回到帳內，隻見季冬梅正收拾行囊，一旁季夏荷則紅了雙眼，偎在角落。淩胤雲驚道：“你們已經知道了嗎？”
季冬梅美眸深注，幽幽道：“幹爹方才已告知我們了。”
淩胤雲看了看行囊，皺眉道：“樂平君僅邀你們共處一夜，研究星象，為何須收拾包袱？”
季冬梅俏臉低垂，淒然一笑，黯然道：“淩爺，此事心知肚明，又何苦要我們道破呢？”
淩胤雲呆了半晌，悔恨道：“沒有其他法子嗎？”
季冬梅搖頭道：“其他辦法，不是令淩爺難做人，便是造成幹爹困擾。淩爺與幹爹均待我們很好，我們不願見此。”語畢，她取出一張紙，遞給淩胤雲，道：“這上麵是我們生辰八字，若淩爺允諾，請替我們兩人設碑立牌，讓我們不至於做孤魂野鬼，方有歸宿。”
淩胤雲驚道：“你何出此言？”
季冬梅臉色蒼白，慘然一笑，道：“人人均知，樂平君喜好奪人妻女，供其玩樂。其府中建有多處設施，供其施虐，發泄己欲。據說入他府中女子，半月之後，能再見其容顏一麵已是少數。”
淩胤雲叱道：“既知如此，我斷不可能讓你們去。”他心中決定，此事必攬下，絕不能讓她們年紀輕輕，香消玉殞。他思忖道，為今之計，別無他法，隻能找白子嵐幫忙了。事不容緩，淩胤雲二話不說，掬過一瓢冷水，打在臉上，讓自己醒酒，旋即匆匆交代幾句，便走出帳外。
淩胤雲來到白子嵐營帳，不料侍衛告知他出門夜巡，順帶去了峯嚴山泡溫泉。淩胤雲想不到竟撲了個空，心中大訝，倘若白子嵐值夜巡，那他就會晨睡。
淩胤雲暗忖道，誰料那樂平君，會不會打鐵趁熱，明晚就派人來了。他心中一動，去馬廄牽出絕影，快馬加鞭直奔峯嚴山。按常理來說，無故出營實為不妥，可是他剛升總兵，眼下又是滇成王的紅人，守衛不敢阻攔，隻得任由他通行。
淩胤雲騎著絕影，很快便到三裏許外峯嚴山。他找到一處澗泉，飛瀑流泄而下，池底是由岩石圍成的溫泉，冒出裊裊蒸氣，天然溫熱，撲麵而來，令人心曠神怡。
淩胤雲瞧了一會，便見一旁樹林中，許多士兵正倚靠樹幹，燒起柴火，暫作歇息。泉池之中，白子嵐與其副將伍然，兩人輕靠岩石，享受溫泉。淩胤雲經人通傳，來到溫泉池旁。白子嵐睜開雙眼，道：“敢問何事令我們淩總兵乘夜快鞭，前來這裏呢？”
淩胤雲瞧了伍然一眼，移回目光，道：“我有事想與你單獨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