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不記得自己在大婚那天晚上對臣做了什麽?」婓清的目光灼熱地看著女子的容顏,「臣來告訴你。」


    「不必,丞相大人。」少女立刻道,「沒必要說。」


    「我無疑闖入丞相的世界,若有冒犯,我道歉。」


    這般冷漠的話語出現,婓清一瞬間氣笑了,他站起身,放棄了對少女的禁錮。


    而少女也立刻站起身退了幾步站在一個安全距離看著他,「丞相大人,我已是蕭之瑜的妻子,無意冒犯丞你,你忘了吧。」


    婓清隻是淡淡地看著女子的容顏,「你喜歡蕭之瑜了嗎?」


    少女道,「之瑜是本殿的夫君,我自然是以他為重。」


    「那麽簫蘊在你眼裏算什麽?」婓清忍不住道,他此刻已然知道自己這滿心的火熱隻是他自己單方麵的瘋狂,女子完全不在意他的心思,甚至不想知道這份心思。


    剛才那番舉動確實是他衝動了,男子垂眸,拳頭不自覺握起,可是他還有更瘋狂的事情想要做,他可不是蕭域那般的慫貨,不敢擁有自己喜歡的人。


    隻是現在的她是蕭之瑜的妻子,這一點確實不怎麽好辦。


    「他自然一直都是本殿的太子哥哥。」


    「若不是簫蘊在,你以為自己還能安全在嗎?」


    男子諷刺道,「長寧,你招惹簫蘊,還招惹謝宴陽,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與丞相無關。」女子十分冷漠,「丞相大人該不會是特地來尋我的吧?」


    「僅僅是一個冒犯,本殿就讓丞相大人如此惦記嗎?」女子輕笑,眉眼之間有幾分諷刺的意思,「看來丞相大人也並不如傳說中那般清冷禁欲,不染女色,不動妄念!」


    婓清起身朝著女子走去,女子不自覺後退,退到牆邊,「別再靠近了。」


    「長寧,臣本打算不招惹你了,可是你實在不安分。」


    男子這次出擊,女子便靈動地轉身,粉色的輕紗在婓清的指尖劃過,婓清抓住了女子輕紗一般的外套,直接扯下了。


    女子露出的是圓潤的雙肩還有極為修長的脖頸。


    少女愣了一下才環住自己的雙臂,「衣服給我。」


    婓清扔給了女子,順利將女子摟進懷裏,單手將女子的腰環住,「還想跑?你打不過我的。」


    少女聞言眼尾上挑,暈染紅色的眼尾特別勾人,「上一個這麽說的人已經輸給本殿了。丞相大人也想試一試?」


    「臣不用試結果也是如此。」


    少女輕笑,紅唇微微勾起,近距離婓清看的十分入神,「丞相大人不愧是丞相大人,就是比旁人要狂傲些。」


    「長寧殿下,臣並不想傷你。」男子的手輕輕捏住女子的下巴,拇指按壓著女子的紅唇,將手指染上了胭脂的顏色,抹在女子細膩入凝脂的臉上,那一抹紅色讓人很想在她的肌膚之上染上朵朵鮮豔的梅花,一定特別好看。


    男子濃密的睫毛低垂,掩飾住了眼裏的欲色,從前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對一個女子產生這種低級的繁衍欲望,可是此刻他卻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控製不了自己身體的欲望,那欲望是那般清楚明顯,以至於他根本不想要去控製和抵抗,隻想沉淪於自己欲望的深淵。


    當然必須拉著對方一起,隻是女子的目光太過清醒,分明是完全對他無感。


    她尾隨蕭之瑜來到輕雲樓,顯然更關心蕭之瑜的情況。


    這無異於是在挑戰他的耐心,嫉妒之火在他的心裏燃燒。


    「放手。丞相大人,你知道你自己現在在做什麽嗎?」女子的紅唇張合之間還能看見那小巧的舌頭,那雙清澈靈動的眼眸裏沒有不安隻是清冷的提醒,他


    看到幾次的她,除了那一次她都是這般清冷的表情,似乎沒有人能打破這種神態。


    婓清輕輕掀了掀眼皮,與女子目光的對視,「你難道不懂臣的意思?」


    「你喜歡我?別開玩笑了。」


    「你方才說的都是對的,傳說中的臣與臣並不相符,從前臣也是這樣認為自己的,可是自從上一次你醉酒強吻了臣之後,臣才發覺自己從來不是那種自以為不近女色的人。」


    這一段話薑寧覺得應該是婓清說過最長的話,但是她隻是輕飄飄地問,「你想要表達什麽意思呢?」


    「我們之間不合適,你現在是以下犯上!」女子目光帶著點鋒利的神色,「今日這酒樓該不會是你的傑作吧?」


    「公主從來都很聰明,玩弄人心使得精妙。讓所有人都甘願做公主的裙下之臣,簫蘊一個不夠,謝宴陽也不夠,還要招惹臣?」婓清的目光變得很暗沉,「你說你究竟想要臣的什麽呢?」


    「臣的皮相雖美恐怕也滿足不了公主的心吧?」一字一頓,抑揚頓挫,有一種瘋批美人的刺激感覺,讓薑寧血液開始滾燙起來。


    別說瘋魔的樣子是具有很強的感染力,她覺得現在的婓清非常的嚇人,特別是氣勢,有種抓女幹的錯覺。


    他的手指撫上她的胸口,「這裏裝的人究竟是睡呢?公主殿下?」


    女子想要後退,可是腰被男子緊緊地扣住,不能動彈。


    「本宮什麽都不想做,目前隻想和三殿下白頭偕老,不想沾惹其他多餘的事情。」


    「現在公主想要收心了嗎?」婓清語氣有些諷刺,他發現麵前的女子她不是沒有心,她是真的沒有心。


    婚前撩人,可是婚後就想要從一而終,這也要問他們是否會答應?


    他不會答應的。


    「是。丞相大人既然明白那便鬆手吧。」女子低垂著睫毛,輕聲地說著。


    「鬆手?」兩人的目光對視,下一刻在女子因為震驚放大了瞳孔。


    男子低頭咬住了她的唇,下一刻便鑽進了她的口裏,開始吮著她的舌頭,而婓清的目光將少女的神色全部進收入眼底。


    下一刻少女的眼睛就被男子捂住,壓在牆上開始親吻,女子想要反抗全部無果。


    很久婓清才停止,口腔裏全是對方的味道,吃了冰糖葫蘆。


    記得蕭之瑜買過冰糖葫蘆,還是她自己買的冰糖葫蘆?


    「你無恥!」


    女子聲音清冷變得柔軟,似乎已經對他無可奈何,畢竟這樣的事情始終對於女子算是一種羞辱。


    「婓清,我從來沒想過你會是這樣的人。」


    「我不曾招惹你,你卻這樣對我,喜歡我就是毀了我嗎?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嗎?」少女的眼眶一顆顆晶亮的淚珠湧現,這一瞬間婓清變得無措起來,他本來以為她會和他反抗,可是卻沒有料想到她竟然會哭。


    「長寧~不是這樣的。」婓清將女子抱緊懷裏,可是女子卻用簪子插入了他的胸口,不深卻很疼。


    金色的簪子被婓清拔出,沾了血,可是他卻沒能抓住女子的裙擺,隻是看著女子消失在他的麵前。新


    他這是被她厭惡了嗎?


    婓清第一次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究竟她是怎麽想的,一向聰明敏銳的他也不能完全知曉了。


    可是他卻有些後悔了。


    不該用如此直接的手段,長寧其實還是一位少女,她已是蕭之瑜明媒正娶的妻子,自然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失策。


    【婓清好感度+10,目前75】


    隻是她是真的喜歡蕭之瑜嗎?


    為何他不覺得如此?難道不過一個多月她就被蕭之瑜所征服?喜歡上對方了?


    將簫蘊也拋之腦後,那夜她喝醉嘴裏分明喊得是簫蘊的名字,而他被誤認成了簫蘊。


    這一點任婓清怎樣思考都無法思考出一個最終的結果。


    【女神,你這演技已經可以給奧斯卡小金獎了。真的別說渣渣很迷惑,他也迷惑了,隻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情。】


    實際上全是女神招惹的人。


    起心動念,若沒有刺激的那個事情,又如何起心動念?


    生出妄念呢?


    渣渣估計已經很內疚了。


    薑寧:「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戲可不興天天陪他這麽出演,太累了。」


    就讓他懂點分寸,別在細枝末節上折磨她了,不然她可能會一刀切。


    【女神,別這麽凶殘啊!人家會害怕噠~】小肥貓故意露出十分震驚的表情,實則心裏十分興奮。


    察覺到自己這樣的想法,小肥貓隻覺得自己果然是變壞了,現在竟然看到這樣的場麵竟然不是同情而是興奮。


    不正常啊!


    【女神,你也害怕變態嗎?】


    「當然。變態那個神經回路誰能理解呢?我可不希望他打亂我的任務進程。」


    【那倒也是。】這位渣渣確實危險級別很高,看得出女神攻略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的樣子。


    而這邊的事情早已被蕭之瑜看在眼裏匯報給了蕭之瑜。


    頓時蕭之瑜呆住了,他問,「婓清受傷了?」


    「是的。」


    「寧兒去哪兒了?」


    「去湖心亭了。」


    蕭之瑜頓時心口有些刺痛,他沒有注意到寧兒會跟過來,結果就讓寧兒被婓清逮住了,隻是他從未想過婓清竟然對寧兒藏有如此一份炙熱的感情。


    這究竟是什麽時候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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