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輝被木邪一腳踢中臉頰,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這讓慕容輝異常憤怒。


    慕容輝踉蹌站起,撿起落在地上的槍,便想再次刺向木邪。


    “住手,夠了。輝兒你已經輸了。當著皇上的麵就不要造次了。”鎮北將軍慕容威麵色有些難看,他看著慕容輝一副不服輸的樣子,便起身製止。


    “父親,孩兒給你丟臉了!”慕容輝顯得很是傷心,“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小將軍何必如此呢!本就是切磋武藝點到為止,兩人相鬥,必有輸贏,還請小將軍不要為此事傷感。”話音剛落,宰相張岩泰急忙走到慕容輝的身邊,伸出雙手把慕容輝攙扶起來。


    “輝兒,你輸給了木少俠,正好讓你看到自己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你隻要以後勤加練習,日後定有所成。切記不要自滿,不能狂妄自大,目中無人,那是習武之人的大忌。”慕容威教導了他兒子慕容輝幾句,便轉身對著皇上附身作禮。


    皇上看了一眼木邪,木邪一副不驕不躁的樣子,倒是讓他很是讚許。


    “輝將軍,常言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以後還望你能勤奮勉勵自己,多用功習武和學習兵法。”


    “咱們這南雪域國以後還要靠你們守衛呢!”皇上話音一落。


    慕容輝便張皇上叩首,然後道:“微臣謹記皇上教誨!”


    婉月走到木邪身邊,溫柔的看著他,臉上帶著陽光般的笑容。她的手從袖子裏伸了出來,對著木邪豎起了大拇指。


    木邪則笑了笑便鎮定了下來。


    “木少俠,身手不凡,朕很是喜歡。”


    “李公公,宣,賞木邪黃金百兩,以示朕愛才之心。”皇上微笑了下,轉身看向禦花園深處。


    “朕有一要求,還請木少俠答應。”皇上背對著木邪。


    木邪聽到皇上說有要求便立刻謹慎起來。


    “草民謹遵聖命!”


    皇上伸手接住了一片正落下的銀杏樹葉。他在手裏撚著葉子轉了轉。


    “朕希望過幾日還能有機會跟木少俠見上一麵,但最近國事繁忙,所以,朕希望木少俠能夠在京城內多留幾日,待朕有了空閑時間,便招木公子一敘。”皇上說完便回過身來,等著木邪回答。


    木邪一想不知要等多久,但又覺得不方便問,隻能回答道:“草民聽皇上吩咐,草民這幾日就住在皇城周圍,不會遠走。”


    木邪說完,臉色微微泛白。


    “好,今日朕也很高興,但現在有些累了,你們隨意,朕要回了。”皇上說完轉身急忙走了幾步。


    然後,皇上又回過頭來對著宰相張岩泰和鎮北將軍慕容威道:“北方的事,暫示保密,你們也回吧!”


    說完,皇上便離開了禦花園。


    一個小太監端著一盤金元寶呈給木邪。木邪拿了五個給小太監,可是這是在鎮北將軍身邊,他可不敢收。於是,小太監急急忙忙跑開了。


    鎮北將軍慕容威走到木邪身前對著木邪抱了下拳說道:“木少俠是難得的人才,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為國效力,方才不枉費有一身高強的武藝啊!”


    木邪趕快抱拳陪笑道:“在下身為南雪域國男兒,若國家有難定然舍身報國。”


    “木少俠是深明大義之人,難得!德才兼備,是我國之大幸啊!”慕容輝捋了捋胡子,眯著眼睛大笑了幾聲。


    “慕容將軍立了汗馬功勞,您是咱們南雪域國的大英雄,著實令在下傾佩不已。”木邪陪笑著奉承慕容威幾句。


    “好,今日暫且別過,後會有期,輝兒,咱們走吧!”慕容輝說著朝慕容輝擺了下手。


    慕容輝路過木邪時,看了木邪一眼,冷冷的哼了聲,便走開了。


    木邪看到慕容輝眼神複雜,有羨慕嫉妒也有憎恨。


    宰相張岩泰對著木邪抱拳做禮,然後同慕容威一同離開了。


    長樂公主等兩位當朝重臣離開,便高興的伸手挽住木邪的胳膊,連連誇他厲害。


    木邪也很識趣,連忙將這百兩黃金呈給長樂公主。


    “承蒙公主厚愛,若非今日公主召見,我又怎麽會得此收獲呢!”


    “這些黃金,就送給公主,以謝公主抬愛。”


    長了公主眨了眨眼睛,看了木邪一眼:“還是你自己留著吧,皇帝哥哥看中你,你又打贏了慕容輝將軍,這是你應得的。”


    木邪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婉月,對婉月笑了笑。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其實,我還真是個窮光蛋呢!”木邪笑了聲自嘲道。


    他木邪從小到大。這次可是頭一次發財,這金燦燦的黃金元寶,瞬間讓他感覺到了無比踏實。


    以後跟蘇蔓雪的生活,有了這些本錢,就不會清貧相守了。


    隨後木邪和婉月向長樂公主道別,長樂公主看著木邪遠去的背影笑了笑,木邪帥氣的臉龐在她的腦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水岩鎮是個不大的鎮子,位於名古城東南方向兩千餘裏。這個鎮子位於南雪域國東南邊陲,與胡沙國隔湖相望。因地處兩國邊境之地,這水岩鎮上也常常有胡沙國的客商來往。


    淩燕秋少年時曾經在水岩鎮長住一年有餘,此地空氣清新,又是地處偏遠,小鎮人口不多,不像名古鎮那麽人員結構複雜,是個隱居的良好去處。


    自從與木邪分開後,他們就暫時躲避到了淩劍山莊的後山山洞中。可接連等了二十餘天,存糧殆盡,還是沒有等到木邪的到來,而缺錢藥品食物,這對淩燕秋的傷口是嚴重的威脅,無奈之下他們隻能被迫離開。


    臨走的時候,蘇蔓雪留下自己的一塊手帕,上麵寫有蘇蔓雪的親筆字“水岩鎮相會”。


    為了掩人耳目,淩燕秋他們三人換上了布衣素服。在一條小巷的街角租了一座院子。院子大門口外有一株粗壯的老槐樹。


    “師妹,你把麵紗往上遮蓋點,隻漏出眼睛就好。”付澤很是關心蘇蔓雪。


    此刻,他正與蘇蔓雪並肩走在水岩鎮的大街上,在經過幾個胡沙國的人身邊時,付澤小聲提醒了蘇蔓雪一聲。


    胡沙國的人,身著的服飾跟南雪域國有些許不同,他們服飾上喜歡用些動物的毛發做為裝飾,走在這水岩鎮上有很高的識別度。


    幾個胡沙國的人中,為首的一個頭上帶著一個鑲著一塊綠色寶石的頭飾。麵目黑胖,左側臉頰處有一十字劍留下的疤痕。


    “小姑娘長的真俊啊!這麽好的條件,賣水果太可惜了!”疤臉男蹲在路邊一個水果攤前,邪淫的笑著調戲賣水果的少女。


    這個淫蟲色膽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動手摸了摸少女白皙的手。


    賣水果的少女驚的大聲喊了起來:“你幹嘛,別碰我!”


    少女著實是憤怒了,她的臉被氣的紅紅的。


    疤臉從攤上拿了個桃子,往褲子上蹭了蹭,大口咬了一口。邊吃邊看了看少女。


    “老爺我看你長得有幾分姿色,摸摸你,是你的福分,怎麽還不願意了?”


    “不吃抬舉的小婊子,膽敢對著爺大聲喊叫。你給我過來,給爺道個歉。不然,今天把你們這攤給砸了。”疤臉男囂張至極,惡狠狠的模樣衝著賣水果的少女大聲吼道。


    少女的爺爺正在店內忙著,忽然聽到有在門口大聲嚷嚷,又聽見孫女哭了起來,連忙趕到店門口來。


    “這位大爺,得罪了,得罪了,我小孫女年齡小不懂事,不知道怎麽得罪大爺了,請念在她年齡小,你大人大量就別跟他計較了。”少女的爺爺年紀有七十多歲,滿頭白發,多年辛苦勞作已使他的背脊彎曲。


    “哦,老頭,這是你的孫女啊!”


    “你這糟老頭子怎麽會有怎麽標誌的孫女,長的可真漂亮。你看看你,讓你孫女天天在這街邊受罪,大爺我看你孫女漂亮,不如讓你孫女跟大爺我走,保證她吃香的喝辣的。”疤臉一遍笑嘻嘻的對著老人說著,一遍用眼睛瞄著已經害怕的向後退到牆角的少女。


    “大爺,您這話說的,我家孫女還小,您行行好,沒有什麽事,就請幾位大爺離開吧!”老人家看到麵前這幾位不像好人,便想著好言勸他們離開。


    疤臉男邪笑了兩聲,掃了一眼跟他一塊的幾個人,便轉過身又看向老人說:“老頭怎麽說話呢,誰說大爺我沒事了,這不正在找事嗎?”


    疤臉男話音剛落,一把揪住老人家的衣領拽了過來,接著把老人摁倒在桃子攤上。這疤臉男甚是可惡至極,竟拿起一個毛茸茸的桃子直接按到老人的嘴裏。


    一邊往老人嘴裏按桃子,一邊滿嘴汙穢的破口大罵。


    賣水果見狀趕緊跑到疤臉男身邊,苦苦哀求疤臉男放過她的爺爺。


    疤臉男並未又停止施暴的跡象,他將老人拎了起來,拖到路的中央,接著狠狠打了老人兩個耳光,緊接著又一腳狠狠的把老人踹到在地,疤臉同行的幾個人瞬間圍住倒地的老人,惡狠狠打了起來。


    少女跑了過來,一把抱住疤臉的腿哀求道:“放了我爺爺吧,求求你了,大爺,我錯了,放過我們吧!”


    少女此刻已是淚水橫流,無助的痛苦哀嚎著...


    疤臉一把抱住少女說道:“放了你爺爺可以,你從了大爺,大爺就放過你們。”


    “啊,不不...”少女害怕的瞪大了滿是淚水的眼睛看向疤臉。


    在這毫無還手之力的兩人麵前,疤臉他們有絕對的優勢,為非作歹,在這邊陲小鎮,三不管的地帶,誰又能把他們怎麽樣呢!


    疤臉男突然露出凶殘的模樣,揪住少女的頭發就往店裏拖,少女大聲哭喊,已是接近崩潰。


    周圍幾個婦人看了幾眼這邊的情況,紛紛躲避了起來。一個離水果攤不遠的一個少年從屋裏拿了把菜刀,想要衝出來跟這幾個胡沙國的人拚命,可人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被他的父母死死抱住。


    就在少女即將被拖拽到屋裏時,本不想惹事的蘇蔓雪已經忍無可忍,一個縱身跳躍到路的中央。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劍訣風雲錄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浪子澤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浪子澤並收藏劍訣風雲錄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