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他!不然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蘇蔓雪怒目圓睜看著疤臉男。


    疤臉男聽見有人壞自己的好事,身體愣了一下,然後滿臉怒氣的轉過頭看向聲音來源處。


    疤臉男惡狠狠的對著蘇蔓雪吼道:“臭娘們,多管閑事,小心老子也把你一塊拖到屋裏去,讓你也嚐嚐大爺的厲害。”


    “趕緊的,識相的滾遠點,別攪了大爺的雅興!”


    “看看你身段多好,帶著個麵紗,一看就是個隻有身材,沒有樣貌的主,是不是麵紗下有一張人老珠黃的臉或者有張河馬般大的嘴巴啊!”疤臉譏諷起蘇蔓雪來。


    “哈哈哈...”疤臉的幾個同夥也跟著大笑起來。


    少女的爺爺見狀哀求蘇蔓雪道:“女俠,求求你救救我的孫女吧!她才十五歲,不能讓這個惡人給糟蹋了呀!”


    少女的爺爺說完便“嗚嗚”的哭了起來。


    一個七十多歲的白發蒼蒼的老人,此刻被打的滿臉流血,牙齒都掉了兩顆,手背皺皺的皮膚上已經是大片的黑紫,這淤血是被疤臉一夥人狠狠踩的。


    “你這惡徒,光天化日之下欺負老人和少女是什麽本事。你眼裏還有王法嗎?”蘇蔓雪憤怒的吼道。


    “你這潑婦,看來今天老子不教訓你,你還沒玩了吧!”


    疤臉說完,猛的一把將少女推到在地上。然後騰空一躍跳到蘇蔓雪的麵前。


    付澤見狀縱身一躍,跳到了蘇蔓雪的身前。他伸出右手擋住蘇蔓雪小聲道:“師妹,怕是這樣咱們身份會暴露,會攪亂我們在此地的隱居生活。”


    蘇蔓雪緩緩吐了口氣:“可縱然是隱居此地,見到這種不平之事,又怎能袖手旁觀呢!”


    “若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孩被侮辱,我就是死也做不到。”


    付澤聞聲長歎口氣回道:“師妹是菩薩心腸,太善良了。”


    “居然這樣,就讓師兄我來教訓這個胡沙國的混蛋吧!好久沒動過武,我也有些手癢癢了!”付澤說完扭頭咧著嘴巴向蘇蔓雪憨憨的一笑。


    “哪兒來的臭小子,找死啊!在那裏瞎嘀咕什麽呢!”


    隨著疤臉一聲嘲弄,疤臉一起的幾個胡沙人立刻上前圍在付澤的兩側,一個個凶惡的樣子看著付澤。


    付澤掃視了一周這幾個胡沙人,很明顯,這些人都不是他付澤的對手。


    付澤冷哼一聲:“我在給我師妹講,我有一百種方式弄死你們。”


    付澤說完朝著疤臉做了個拇指朝下,鄙視的手勢。然後對著這幾個胡沙人說道:“看樣子,諸位都是飯桶,這年頭難道連幾個野豬般的家夥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負人了嗎?”


    “他媽的,你是什麽東西,敢這樣罵我們大胡沙國的人。”靠付澤最近的一個小個子,對著付澤罵道,然後吐了口痰。


    付澤看了一眼小個子,冷哼道:“連營養不良的混蛋都出來嘚瑟了,看來你們胡沙國是沒人了。”


    “來吧孫子,能動手就別吵吵,你們幾個一起上吧!”


    付澤故意挑釁的說道,在他眼裏這些都是草包,赤手空拳就能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


    疤臉被激怒了,他抽出刀來,便向付澤砍來,付澤隨勢側身躲避攻擊。緊接著左手待疤臉的刀揮下時,迅速橫向砍到疤臉的下顎處,疤臉哽咽了下,便眼球上翻,手中的刀抖落在地上,雙手捂住脖子失去了抵抗能力。


    其他幾個胡沙國的人見狀,佩刀都沒敢拔出,便趕緊架起疤臉衝衝忙忙的遛了。


    付澤並未追趕,本身也隻是要教訓他們加下,並沒有傷人性命的打算。


    蘇蔓雪走到賣水果的少女麵前,伸出雙手將少女扶起,少女趕緊向蘇蔓雪跪拜,謝他們搭救之恩。


    “姑娘已經沒事了,不必如此趕快起身吧!”蘇蔓雪再次攙扶起少女。


    少女擦了下淚水便跑向她的爺爺,查看爺爺的傷情。付澤和蘇蔓雪也走向老人身邊。


    老人看了看蘇蔓雪和付澤,他已經是眼淚橫流,哽咽的道謝:“老翁感謝二位英雄及時出手相救,才使得我的孫女沒有被胡沙國的壞人侮辱啊!”


    老人說完,便爬起來給付澤和蘇蔓雪磕頭。


    付澤趕緊扶起老人,義憤填膺的道:“這些胡沙國的人膽敢在我們南雪域國的地界上為非作歹,真是太欺人太甚了。”


    說起胡沙國,該國與南雪域國隔湖而望,胡沙國國土麵積與南雪域國相當,可人口隻有南雪域國的三分之一多。胡沙國地廣人稀,可整片土地大多是山脈和丘陵,森林覆蓋整個國家將近一半土地,動植物非常富裕。礙於耕地麵積少,人民多以狩獵為生。


    就這樣一個野蠻的國家,遠遠沒有南雪域國富裕。可近幾年來,他們在北倉冥國的號召下,於去年屯兵三萬在與南雪域國邊境之處。並且胡沙國當地的官員還縱容其國內的匪徒越境搶奪南雪域國邊境的百姓。


    而南雪域國最大的威脅就是北倉冥國,此國一直就吞並南雪域國國土的野心。為了集中精力對付北倉冥國,南雪域國不願在激化與胡沙國的矛盾,所以並未作出反製措施,而是步步忍讓。


    在這水岩鎮上胡沙人欺淩賣水果的少女的一幕隻是一個小小的縮影。


    付澤跟蘇蔓雪商量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隱瞞下來,不要讓淩燕秋知曉,以免師傅責怪。


    約一周後,淩燕秋隔壁的鄰居陳老頭神色匆匆的找上門來。


    陳老頭平時愛串門,喜歡熱鬧地方,也時常來找淩燕秋嘮嗑。而腿腳不便的淩燕秋平時是不出門的,大多白天都是在屋子裏。碰到天氣晴朗,便會坐到院子裏曬太陽。


    就這樣一來二往,陳老頭便和淩燕秋熟悉起來,偶爾,陳老頭還會帶條魚來,陪著淩燕秋喝上一酒盅。


    陳老頭本是熱心腸的善良人,淩燕秋便將其視為朋友,也常常讓付澤帶些肉替他到陳老頭家裏走動下。


    陳老頭一進淩燕秋的院子,便急忙將大門插上,他連忙示意淩燕秋到屋裏說話。


    進到屋裏,淩燕秋連忙請陳老頭坐下,又吩咐蘇蔓雪給陳老頭倒杯茶水。


    淩燕秋已經看出,這次陳老頭來似乎是出了什麽大事。


    陳老頭重重的喘了口氣道:“淩老弟不必給我倒茶,我有緊急的事情來向你通報。”


    話音剛落,陳老頭便看了一眼付澤,然後緩緩道:“我今天到集市上去買肉,碰到幾個胡沙人,這些人滿臉橫肉,腰間掛著佩刀,手裏拿著兩張畫像,攔截住我,盤問我是否見過畫裏的人。”


    陳老頭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定眼看向畫像,大吃了一驚,這畫上的人並非別人,而是淩老弟您這兩位愛徒啊!”


    此言一出,著實讓淩燕秋心頭一驚,他眼含憤怒之色看了一眼付澤和蘇蔓雪。付澤與師傅淩燕秋相視而望,便趕緊看向一旁,猛然咽了一口口水。


    “我假裝不認識,但又覺得蹊蹺,於是便在集市上轉了轉,觀察嗎些胡沙人。”


    陳老頭用手掌搓了搓大腿,接著說到:“我看整個集市上至少有五六十個胡沙人,一看便知,他們是來找人的。”


    “我看對方定是來者不善,還希望淩老弟,你們早做準備,要是真得罪了那些人,不行你們就離開此地吧!以免招惹是非,惹禍上身啊!”陳老頭焦急的看著淩燕秋,滿是關切的神情。


    淩燕秋生氣的盯著付澤道:“澤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付澤無奈,此時本來不大,但沒有想到這野蠻的胡沙人竟鬧出這麽大動靜,公然來到南雪域國地界來尋人,這讓付澤倍感侮辱。


    付澤將搭救水果攤老頭和其孫女一事,如實稟報給了淩燕秋。


    淩燕秋聽後,很是氣憤,著急的狠狠拍了桌子一下。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啊!這胡沙人在咱們這水岩鎮做惡,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就是缺少像付少俠這樣的英雄,才使得那些惡徒們越來越囂張跋扈。”


    “可話有說回來,其實本質上是我們國家太軟弱了。就連這水岩鎮上的官員都跑到臨近的鎮上辦公,很少來水岩鎮集市上了。”陳老頭一陣苦笑的說到。


    淩燕秋看了看陳老頭道:“倘若如此下去,這水岩鎮百姓何時才有出頭之日呀!”


    “可不是嘛,可眼下咱們水岩鎮的人已經是被欺負慣了,敢怒不敢言。”陳老頭說完,便匆匆起身道別。


    “淩老弟,這事我給你提個醒,您們師徒早做打算,我就先告辭了!”陳老頭說著便向院子走去。


    “多謝陳老哥提醒!”淩燕秋抱拳行禮道。


    陳老頭走後,淩燕秋並沒有責怪付澤跟蘇蔓雪,而是商量對策。做做


    淩燕秋何嚐不痛恨這些個惡人呢!但如果被這幫胡沙人發現付澤和蘇蔓雪,那就免不了一場打鬥,嚴重的就會殺人流血。


    在這特殊時期,兩國關係又是敵對狀態,如果失手殺掉幾個胡沙人,那屯兵邊境的三萬胡兵,會不會借機進犯呢!


    綜合考慮,淩燕秋決議離開此地,另外尋找安身之處。


    蘇蔓雪想起在淩劍山莊後山山洞內給木邪留的字,不知不覺已潸然淚下。


    她感覺又無可奈何,心情失落的她甚至埋怨自己當時阻止胡沙人的野蠻行為。可她心裏是明白的,如果是木邪在她身邊,一定和自己一樣,會毫無顧慮的教訓那些滾蛋。


    到了晚上,淩燕秋他們已經收拾好了一些物品。準備趁著天黑掩人耳目,悄悄的離開這水岩鎮。


    臨行時,淩燕秋給陳老頭留了封書信,信中言明他們要會一路北上尋找安身之地,具體會在那個地上還沒想好。隻是托付陳老頭如果哪天有個人前來尋找他們,就告訴他他們三人的去向。


    信中有把他們租房的大門鑰匙,房間大廳的桌上有淩燕秋送給老人的三十兩白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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