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冷風驟起,黑色籠罩了大地,今晚的銀月似乎被層層黑暗遮蓋住了風采,隻剩下一片寂靜而幽暗的雲翳。


    一道黑影劃過,悄無聲息地潛入了陸家的後院。無錯更新@


    避開了兩隊巡夜小侍,黑影很順利地來到了陸可兒的院落裏。


    依稀的月光打落在黑影的側臉上,是一張過分豔麗嬌媚的麵容,是伽羽。


    她警惕著四周,覺得甚是蹊蹺,按道理來說,陸可兒抓住了平晚秋,肯定會加強府中的戒備才是,單單是方才那幾隊小侍,一點也無法擋住修為是築以上的修士。


    看著不遠處緊閉的屋門,裏麵燭光搖曳,伽羽不由微微蹙眉,難不成此次陷害晚秋的隻是陸可兒一個人的意思,與她背後的人是無關的?


    正當她思索之際,一直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是陸可兒裹著黑袍出來了。


    伽羽急忙躲進了一旁較高的樹叢裏。


    直到看見陸可兒往一條比較狹小的小道走去,她才閃身跟去。


    一路尾隨著陸可兒來到了一處小黑屋,四處黑乎乎的,那間木屋看上去隻能看到一個像似屋子的形狀,從外往裏看,一片黑暗無光。


    眼見著陸可兒走到木屋門前,在摸索著什麽,她依稀聽見了鎖鏈的聲音,是在開鎖。


    隨後便看見陸可兒打開了木門,而後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個火折子,黑暗一下子被火折子點亮了一片地方,接著陸可兒似乎一點也不怕自己的行為多麽奇怪,毫不忌諱地走了進去。


    伽羽也就猶豫了一小會兒,而後略施術法,將自己隱身起來,在陸可兒關門之前閃身進去了。


    與外麵不同的是,裏麵亮堂了很多,四周大概瀏覽著,伽羽才發現木屋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她開始有些疑惑之際,便看見陸可兒突然嘴角含笑地走到了一個書架前,抬手扭動了那座書架上唯一一個的瓶子。


    隨著瓶子的扭動,書架轟隆響了一聲,然後就在她眼前自動移到了一邊,露出了一扇門。


    陸可兒使勁推開了門,她側目看去,頓時驚愕不已,隻見平晚秋渾身藏滿了泥垢,雙手雙腳都被灰黑色的靈力束縛著,垂著腦袋坐在地上,聽到聲音也沒有要抬頭的想法。


    這時,陸可兒趾高氣揚地走進去,對著平晚秋就是冷嘲熱諷道:“看你這個落魄的樣子啊,真是讓我怎麽看都不太夠。”


    平晚秋麵對陸可兒的嘲諷,依舊保持著垂頭的姿勢,並沒有理會陸可兒的意思。


    看到平晚秋一點反應都不給她,陸可兒神情含著薄怒,張開嘴巴,好似開口斥罵平晚秋,但轉念不知怎麽突然又神色一變,變得冷笑起來,居高臨下地說著刺耳紮心的話:“果然修士都是冷血無情的吧,連自己的養母親都可以下狠手,你這樣的人也隻配想這樣待著了。”


    果然陸夫人便是平晚秋的死穴,陸可兒的這句話無疑是刺激到了她。


    平晚秋猛地抬起頭,那雙眼睛裏充滿了冰冷,似乎還有一絲殺意在回蕩。


    嚇得陸可兒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然後一想到平晚秋現在被術法禁錮著無法對她怎樣,又鎮定下來,冷諷道:“看什麽看?如果不是我,現在你早就死了,你該慶幸我為你求情。陸知春?還是該叫你平晚秋?哈哈!”


    平晚秋的聲音幹涸沙啞,她冷冷一笑,眼底盡是冰霜寒雪:“原來一隻狗發起瘋來是這個樣子的,我也算是體會到了呢。嗬嗬。”


    “你說什麽!你說誰是狗!”陸可兒頓時惱羞成怒,一雙眼掛滿了怒氣,說著還隨意拿起放在一旁的木棍就要往平晚秋身上打去。


    伽羽一看,急忙就要上前阻止,同時,她聽見了一道從屋外傳進來的哨子聲。


    也就是這道聲音,令陸可兒很是氣憤地放下了木棍,轉而怨毒又陰狠地瞪了平晚秋好幾眼才怒氣衝衝地離開了,還很用。(本章未完!)


    第一百二十七章:痛苦的平晚秋


    力地把外麵的屋門給帶上。


    隨著陸可兒的離開,這裏又陷入了一片的黑暗。


    確認陸可兒離開後,伽羽才開口說話:“晚秋。你還好嗎?”


    平晚秋原本還沒有反應過來,在聽見是伽羽的聲音後,她環顧四周,四周黑漆漆的,並未看見她的身影,又不太確定地反問:“你是,伽羽?”


    意識到自己現在還處於隱身狀態,伽羽微微揮手,隱身術法消失了,她用靈力顯出些許光芒,才慢慢出現在平晚秋麵前。


    平晚秋在看見伽羽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有些許驚訝,過後神色十分嚴肅地對她說道:“你不應該來的。陸可兒不簡單。你趕緊離開吧。”


    見平晚秋如此說,伽羽明白她是知道了陸可兒背後有人了,視線再放在她雙手雙腳處的法陣,蹙起眉頭問道:“是不是有一個穿著黑袍的人給你施的法陣?”


    沒想得到伽羽回知道,平晚秋驚愕地愣了一下:“你,知道黑袍人?”


    伽羽認真地點頭,抬起手輕輕運轉體內的魔元去觸碰平晚秋身上那層帶著陰暗氣息的法陣,邊對她道:“嗯,之前我也來夜探過陸府,發現了陸可兒和一個黑袍人有秘密來往。”


    話語在此一頓,她垂眸看見平晚秋很是肅穆的神情,她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打算和她說:“陸可兒並不是陸府的千金,她是那黑袍人為了某些不為人知的目的弄來冒充的。”


    平晚秋身體在微微顫抖著,眼睛漸漸紅了,瞳孔由一開始的震驚到漸漸的憤怒和無力。


    隻聽見她聲音嘶啞著,還帶著哭腔:“母親若是,若是知道了該多好,可是,為什麽,為什麽?”


    平晚秋抬起雙手,悲戚又無助又痛苦地顫抖道:“是我,是我殺了母親,其實我一點都不恨母親的,一點也沒有!可是我為什麽當時會失去控製一樣動手?我是罪人!罪人...”


    伽羽看到這樣的平晚秋,一時之雜陳,很是複雜。


    在她的觸碰下,禁錮著平晚秋的法陣不到一會兒就被她給解開了,如同她所猜測的那樣,此人似乎和魔界有些關係。


    望著平晚秋捂著臉在自責中,伽羽也很不好受,但現在不是淡這些的時候,她急忙對她道:“我們還是先離開吧,此地不宜久留。”


    說著,伽羽要去攙扶她起來,卻被平晚秋拒絕了,隻聽到她痛苦地說道:“我這樣的罪人,就應該被這樣對待,你不用管我了,你走吧。”


    伽羽看到這樣的平晚秋,眉頭皺的都成了一團,她還想說些什麽,但耳朵微微一動,感知很敏銳地發現了外麵有陰暗的氣息,她當即決斷,對著平晚秋略帶歉意道:“抱歉了。”


    平晚秋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伽羽給一招給弄暈了。


    她快速地彎下腰,雙手抱住了平晚秋,隨後準備再次用隱身術,去發現帶多一個人好似施展不了,突然有些懊悔,說到底自己還是修為不到家。


    現在的情形也給不了她很多時間在這裏懊悔了,一手抱著昏過去的平晚秋,一邊貼著屋門,微微開了一條縫隙,觀察著外麵的環境,沒有看見有什麽動靜,她才慢慢地帶著平晚秋走出了木屋。


    才走出木屋,一道極其陰暗犀利的靈力就朝她側邊打來。


    伽羽身手敏捷地抱著平晚秋一個點地跳躍,跳上了木屋的屋頂。


    她將平晚秋輕輕地平放在屋頂上,又施了一層防禦術法,才正麵看向不遠處站在樹上的黑袍人。


    “竟然區區一個元也能躲過我的攻擊,倒是讓我刮目相看。”


    黑袍人聲音怪異,聽著就特別令她覺得不喜。


    伽羽雙手抱著手臂,輕揚著嘴角,嗤笑一聲道:“是嗎?”


    黑袍人明顯氣場就不同了,似乎是因伽羽那一聲輕蔑的語氣。無錯更新@


    這樣帶著黑暗氣息的氣場,她一點也不。(本章未完!)


    第一百二十七章:痛苦的平晚秋


    懼怕,反而覺得很是親切呢,不過這個人的氣息像是臭蟲子一樣令人不愉快,所以她想要把這隻蟲子給弄死。


    這麽想著,伽羽含笑成爪,指尖溢出了更加濃鬱的黑芒。


    看到伽羽手中的黑芒,黑袍人驚愕地問道:“你為何會運用這樣的靈力?你究竟是什麽人?從哪裏學來的?”


    伽羽勾唇一笑,她還真想告訴他,她這是天生的,那需要學啊,運用魔界魔元之力,是每一個魔族人與天俱來的。


    “嗬嗬,你猜啊?說不準啊,我們還是同出一師呢?”伽羽起了一些惡趣味,想要逗弄一下他。


    黑袍人顯然是十分氣憤,暴怒大喝:“無知小兒!胡言亂語!今日我就讓你殞落於此!”


    “嗬嗬,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伽羽聳肩淺笑,黑袍人的威脅絲毫對她無作用。


    黑袍人簡直是被激怒了,然後一次又一次地對著伽羽進行了強烈的攻擊。


    伽羽遊刃有餘地閃躲著,之前還覺得黑袍人挺能耐的,一介人族竟能修習魔界術法,不過現在對戰才發現,此人學藝不精啊,學得不過是一些皮毛,或者說是教他之人根本沒有用心教他。


    很輕鬆地側身躲開了黑袍人的一記靈力攻擊,在黑袍人惱怒又無法對她如何的時候,她起了玩心,指尖帶著黑芒微微射出一道黑線,在黑袍人反應不過來之際,瞬間捆住了他。


    這下子,黑袍人徹底又驚詫又震怒,邊掙紮邊怒吼著:“你竟敢如此對我!我定要你生不如死!一個小小魔修也敢對我如此!”


    伽羽一臉無語地看著眼前暴怒的黑袍人,雖然看不見此人的臉,此人的表情肯定是很生氣的,但他憑什麽認為自己就有能力可以讓她生不如死?


    無法理解,伽羽扯著嘴唇笑著說:“嗬嗬,你以為會一些皮毛的魔界之術就很厲害了?”


    黑袍人怒瞪著伽羽,狠狠放話:“我的師父不會放過你的!”


    哦吼!原來還真有師父啊,伽羽微微驚詫了一下。。@精華\/書閣*首發更新~~


    第一百二十七章:痛苦的平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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