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四人整理完畢之後我看了看張振海給我們的那個地址,地址的所在並不在我們所在的省份,是與東北的另一個省份,吉林省。


    我看著上麵的地址,這次我們並沒有選擇自己去開車,畢竟到那裏的話時間太長,開車的話估計要十幾個小時左右,而且還是不間斷一直開才行,所以我們幾人決定坐上直通吉林的大巴車。


    到了客運站之後,我們沒有進站裏麵坐車,因為若是進站必須要過一道安檢,我們背包裏麵帶的東西有些比較敏感,到時免不了還要麻煩,便在出站口的位置等著大巴車過來。


    時間過了沒多久之後,大巴車便從客運站行駛了出來,我們幾人也是順順利利的坐上了車。


    這一趟車倒是比較安靜,車子上麵隻有我們四人而已,這一路上也並沒有其他人上車,到後來我們從大巴車司機的口中得知,這一趟去吉林的人非常少,幾乎是一天都沒有一個人,若是不是正好趕上我們四人的話,大巴車就會原路返回了。


    所以這一趟的路程倒是非常的順利,幾人在車上百無聊賴的閑聊著,過了沒多久之後幾人就齊齊的睡下了,大巴車的速度很快,因為是直達目的地,車子的進度縮短了不少,我們幾人也在車上找了一個比較舒適的地方沉沉的睡了過去。


    時間慢慢的過去,中途車子停了幾次,期間到了一個站點的時候換了一個司機上來繼續開,我們幾人在車上麵是不停的換著各種姿勢躺著,就在天色都要暗淡下來的時候,車子終於是行駛到了終點站。


    我先是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這一趟車足足開了一天才到,經過這一趟路程之後,我們幾人便決定了一件事情,若是以後在跑這種長途的話必須要坐飛機。


    下車之後我們幾人早就已經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而且是渾身沒有一個地方是舒服的,剛一下車幾人都齊齊的伸了一個懶腰又抖了抖腿,這才感覺身體稍微舒服了一些。


    眾人抬頭看了看周圍,這裏距離張振海給我地址的那個位置還有著好一段距離,況且現在已經沒有多少車子在馬路上行駛,畢竟天色太晚,現在過去的話難免有些冒失,不如先找一個地方休息一晚,等到明天早上在出發。


    決定了之後幾人便就近找了一個旅店,一行四人開了三間房,我和老李一間房,許天自己一間,田甜自己一間,幾人在吃過晚飯之後都躺在床上開始休息,而這天也就在長途跋涉當中度過。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李坤我倆便被一陣敲門聲喊了起來,兩人揉了揉眼睛,這才穿上衣服喊了一聲,我將門打開之後發現是田甜,她現在已經是穿戴整齊就等著出發了,我見她這個樣子,又看了看時間隻是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現在剛剛五點。


    見她這麽精神抖擻的,我說道:“姑奶奶,您這起來的也太早了。”


    田甜說道:“這還早呢,你們兩個也趕緊起來,我們去吃個早飯,然後坐車到那的時候差不多也八九點了。”


    說完之後,我隻能是點了點頭,打了一個哈欠便答應了下來,果然,人都是免不了想要睡懶覺的習慣。


    李坤我倆也是坐起了身子開始洗漱了起來,收拾完之後便再次踏上了旅程,打了個車繼續尋找地址上麵的地點。


    等到時間一直到了八點半的時候,我們幾人看著周圍的景色從熱鬧的城市裏麵變成了鄉下一片寧靜的地方。


    看著周圍一間間的小房子,幾人心中沒來由的一陣貼切,來到這裏就讓我們想到了農村老家的地方。


    李坤這時坐在我的旁邊,對我說道:“老劉,你說張教授他們這個考古隊怎麽還跑到鄉下去了,在城裏多方便啊,在鄉下找輛車都費勁。”


    我笑道:“畢竟是考古隊,又不是什麽大公司非要在城裏,沒準人家隻是在那個地方也有這麽一個住宿的地點呢。”


    許天坐在另一頭點了點頭,道:“老劉說的沒錯,我估計也是這樣,畢竟人張教授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估計給我們的那個地址也就是暫時的落腳點罷了。”


    田甜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扭頭對我們說道:“你們說這個張教授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李坤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害,管他是什麽人呢,反正我們這次與他們一起去都是相互幫忙的,什麽人都無所謂。”


    幾人閑聊著,便漸漸開到了一個小鎮子上麵,據開車的司機說,這個小鎮是周圍這一片發展的最好的一座小鎮,名為天海鎮。


    據傳,天海鎮早年間是乾隆皇帝微服私訪之時來過的一個地點,當初這裏盡是濃鬱茂盛的森林,是上好的狩獵點,乾隆皇帝看這裏山清水秀,人傑地靈,是一個絕佳的寶地,所以命名此處為天海鎮。


    據開車司機所說,這裏在十幾年前出現過一座大墓,據傳是南宋時期一位將軍的墓葬,傳言出現之後各地的盜墓賊打著探險的旗號來這裏盜墓挖墳,但後來被身穿警服的大蓋帽給一鍋端了。


    但事後這裏就來了一隊從省裏下來的考古專家,隨後這些人就下墓開始挖掘文物,果不其然,墓中的機關保存良好,而且還有墓中還灌注著水銀,其中的毒素非常之大,但是這些都沒有難倒那些考古專家。


    在經過整整半年的時間,這些考古專家終於是將這個墓穴的機關是一一化解,從中帶出來了許多南宋時期的文物,價值可達萬金,在當時這個天海鎮可以說是傳遍千裏。


    這座墓穴當中最為出名的是一件純青銅打造的鎧甲,這套鎧甲保存的是異常的完好,而且沒有任何的破損,據傳這套青銅鎧名為紫荊鎧,整體雖是用青銅所鑄,但是居然呈現紫色,所以名為紫荊鎧。


    而這個天海鎮從此便名震大江南北,省裏特此命名那座墓葬為紫荊文化,與遼省朝市的紅山文化不相上下。


    而我們幾人這回是終於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天海鎮。


    一下車之後,我們先是看了看周圍的景色,這地方的景色果真不錯,遠處能看到一座座的山峰聳立,不遠處一條清澈的河水還在緩緩流動著。


    我左右環顧了一下,隻見我們所在的位置應該就是天海鎮的中心,左側有一個非常明顯的一座雕像,我定睛一看,是一頭巨大的石牛,這座巨大的石牛很是威風,身材魁梧,兩隻牛角尖銳修長,身上還雕刻著不少的金色花紋,看上去無比的威風。


    幾人都不住的被這個石牛吸引住了目光,正在我們幾人看的入神,隻見我們後方有人喊了一聲:“你好,請問您就是劉傑劉先生吧。”


    聽到有人喊我,眾人都是扭頭看去,隻見一位胡子拉碴頭發淩亂,但是卻身穿一身西裝戴著眼鏡,年紀四十多歲的男子正在我們的身後看著我們幾人。


    我走到那人的身前,此人的身高約莫一米七左右,身材很是瘦小,就跟營養不良似的,我上前開口說道:“我就是劉傑,請問您是?”


    中年男人哈哈一笑,看起來倒是較為和善,對我連忙伸出了手,說道:“劉先生,久仰久仰,我師傅這幾日可沒少提起您的名字,這幾日聽得我耳朵都要磨出泡來了。”


    見此人半開玩笑的對我伸出手,我心中暗道,此人說的是他師父?看此人的年紀大概四十左右,難不成他的師傅就是張振海張教授?


    念及此處,我也是沒敢大意,笑著握住了中年男子的手,道:“你好你好,您師傅應該是張教授吧,我可是很早之前就聽說過他老人家的大名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此人聽我誇讚他的師傅,一張臉頓時就笑開了花了,連忙對我說“哪裏哪裏”之類的話。


    隨後鬆開了手,中年男子這才說道:“我師傅說你們幾位今日上午應該差不多就到了,叫我來這裏提前等候你們,沒想到幾位來的這麽快。”


    我點了點頭,對中年男人介紹了一下我身邊的幾人,中年男人聽我介紹幾人的名字倒是沒有什麽反應,隻是笑著對幾人點了點頭,說著“你好”,算是記下了幾人的名號。


    李坤見中年男子這個樣子,雖然是心有不滿,但也知道不能說些什麽,隻是白了這人一眼便跟在中年男人的身後走了過去。


    跟隨中年男子這一路走去,這才知道此人的來曆,中年男人名為張阿七,據張阿七所說,他在家排行老七,而且他家中是哥七個,他排行最小,所以就起了這麽一個名字。


    此人與張教授還頗有淵源,他是張教授的侄子,也可以說是攀上了親戚張振海的這個高枝,雖然此人不是什麽名牌大學畢業,但好在張阿七比較認真好學,索性張教授就收下了張阿七作為徒弟,從二十多歲的時候便跟在了張教授的身邊,這段時間以來也下過了不少的墓穴,也算是為國家出了一份微薄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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