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作為張教授的第二位關門弟子,張阿七所學到的知識可謂是淵博了,張教授自己所寫的幾篇論文張阿七早就已經是倒背如流了。


    之所以說是第二位關門弟子,當然就與考古學家這份工作有關了,既然是考古隊員,這其中的危險可謂是不得不多。


    早在多年前,張教授的第一位弟子正是死在了他的眼前,正是在墓中遇到的機關,他那位弟子不慎踏入了機關的範圍,被機關石生生拍成了肉醬,出去的時候隻是給那位建立了一座衣冠塚,僅此而已。


    行走的時間並沒有很長,大概也就十來分鍾的時間,在張阿七的帶領下幾人便來到了一處類似於京城當中像是四合院的一座大院子裏麵。


    張阿七指著麵前的大院子,道:“這裏就是我們現在暫時居住的地方了,我們這就進去吧,我師傅早就等候多時了。”


    我點了點頭,張阿七便伸手拉開了這扇大鐵門,隻聽見吱呀的一陣響動之後,鐵門便緩緩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三間大屋子,左右中各一間,中間的為主宅,左右兩側皆是副宅,院子當中擺著不少的像是儀器一樣的東西。


    而院子裏麵還站著三個年輕人,兩男一女,看上去年紀都不大,看上去像是就讀大學的大學生。


    三人見來人之後,便齊齊的走了過來,每人的臉上皆是帶著笑意,其中一位高個子的青年說道:“阿七叔,你們回來了。”


    說著,三人都看向我們四人,兩個青年的目光看了看我們三個大男人之後,最後則是落在了我們身後田甜的身上。


    田甜一頭的小短發看上去很是幹練,身材也是玲瓏有致,長相甜美,也是一個美人坯子。


    李坤則是微微挪動了腳步擋住了兩人的視線,兩個青年見狀咧開嘴笑了笑,張阿七對我們幾人說道:“幾位隨我過來吧,我師傅就在屋裏呢。”


    我點了點頭,跟在張阿七的身後走進了屋子裏麵。


    一進屋之後,便看到裏麵擺放著簡單的木質家具,這裏倒是比較簡陋,就連一個電視都沒有,唯一的電器可能也就是頭頂上麵的燈了。


    隻見裏屋有一位身材略微佝僂的老者正坐在椅子上看著什麽,一隻手拿著一個眼鏡,一隻手在翻看著桌上的文件。


    張阿七這時說道:“師傅,劉先生他們來了。”


    說完,老人便放下了手中翻看的文件,站起了身子看向了我們幾人。


    老者的年紀約莫六十多歲的樣子,身材略微佝僂,身高一米七左右的樣子,頭頂的頭發都差不多快要掉光了,隻剩下為數不多的白頭發。


    老者放下了手中的眼鏡,連忙走到我的身前說道:“劉先生,可算是把您給盼來了呀,我們已經等了你好多天了,就等著你們幾位前來了。”


    我點了點頭,道:“這幾日倒是出了點事情,所以這才耽擱了。”


    說完,我伸出手與張教授握了握。張教授對我們幾人擺了擺手,示意我們幾人坐下。


    幾人點點頭,隨後便坐在了方才張教授麵前的那張木質桌子旁的椅子上。


    張教授道:“劉先生,你身邊的這幾位是?”


    見張教授一直在看著我身邊的幾人,眼睛更是疑惑的看著身後的田甜,我便知道了張教授心中在想著什麽。


    話音剛落,果然聽張教授說道:“我們這次的沙漠之行很是凶險,一不留神恐怕會有生命危險,人數太多的話...”


    我指了指身邊的幾人,說道:“張教授,我身邊的這幾位每一位的來頭都不簡單,這位是李坤,是我的戰友,我們兩個曾經一起扛過槍也在沙漠當中執行過任務,而這位名叫許天,他是我們幾人當中的軍師了,他的聰明才智可以獨當一麵了,若是真的尋到了金蟾古族的遺址,恐怕您還要請教這位。”


    聽我說完,張教授不自覺的看向了我身邊的兩人,就連身後的三個少男少女眼中都充滿了好奇的神色。


    李坤先是嘿嘿一笑,居然出奇的沒有誇讚自己有多厲害,拍了拍許天的肩膀,道:“老劉說的沒錯,老許這人的確是非常厲害,認識這麽久了,我總覺得他就跟諸葛亮轉世是的。”


    許天白了李坤一眼,道:“老李,別亂說。”


    張教授哈哈一笑,算是默許了兩人的加入,我卻是將手伸向了我身邊坐著的田甜,說道:“這位就更厲害了,張教授,既然您出入過這麽多次的沙漠,可知道塔克拉瑪幹沙漠當中有一隻女子特種部隊?”


    聽我說完,張教授和張阿七的神色一怔,身後的三個年輕人也都扭頭看向田甜。


    張教授連忙站起了身子,問道:“難不成,這位姑娘是...”


    我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位姑娘名叫田甜,是去年剛剛從部隊退役回來的,我們這次若是有她在,路程會順利許多,而且再加上我們幾人,就算是在真的尋找到了金蟾古族的遺址遇到了什麽危險,還能保護你們幾位。”


    聽我說完,張教授連忙與田甜握了握手,口中還說到著“失敬失敬”之類的話。


    見到張教授這個樣子,我便知道這一趟已經沒什麽問題了。


    張教授哈哈一笑,一張老臉都已經是笑開了花了,看著我們四人,笑著說道:“沒想到劉先生這次已經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了,這倒是讓我大感意外了,好啊,好啊。”


    張教授連說了兩聲好,這才開口說道:“劉先生,其實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您,不知當不當講。”


    我心中一動,說道:“張教授不必如此客氣,有話直說便可。”


    張教授點了點頭,道:“阿七我們幾人搜尋了金蟾古族算起來也差不多七八年的時間了,但是一直都沒找到金蟾古族遺址所在的地點,不知道您可有什麽方法尋找到金蟾古族的地方?”


    聽到這裏,眾人的目光都齊齊的看向了我,我輕咳了一聲,這才說道:“張教授,蓋萬成蓋教授難道沒與你說過我的身份麽?”


    張教授見我反問,說道:“這個倒是已經說了,據他所說,您幾位可是當代的尋龍天師,尋龍分金是自然不在話下,但是沙漠裏麵可不是看地勢就找到墓穴所在的,所以我比較好奇,我們怎麽樣才能找到金蟾古族的遺址。”


    聽到這裏,我笑了笑,說道:“想必張教授也知道尋龍天師的典故吧,我身邊的這兩位都是我尋龍天師一門的人,而我的手中更是有著尋龍天師一門的傳承法器,尋龍盤,找尋金蟾古族遺址的為題自然是不在話下。


    而且,隻要我們進了沙漠,我便可以從天上的星辰走勢來判斷每個地點或者位置的風水格局,判斷此地的風水大勢,從而來斷定此地是否是絕佳的風水場所。”


    聽我說到這裏,幾人都是點了點頭,我見幾人還想聽我繼續往下說,隻好是繼續開始往下麵接著編了。


    “說到星辰走勢,從我祖上那裏邊傳下來一本風水秘術,名叫二十四山風水術,此書的前半部分講的是觀山脈走勢來斷定龍脈或者風水格局,從而斷定此地是否有墓穴所在,而書中的後半部分講的是觀星鬥來斷定整片場所的風水形勢。”


    說到這裏,我開口問道:“張教授,不知道您有沒有聽過四象星辰術。”


    聽我說完,張教授的眼睛一亮,說道:“四象星辰術?這個我的確是知道一些,這個四象星辰術我還是在我師傅那裏聽他提起過,據傳此術是專門用來觀星辰格局判斷地下有沒有墓穴所在,難不成您了解這個四象星辰術?可否與我們講一講?”


    我點了點頭,道:“這個我也是略知一二,四象星辰術也是從乾坤八卦當中演化而來,而乾坤八卦當中演化的種類也是不知凡幾,天地二字便是日月,天為日,卦為乾卦,為陽,性則剛,地為月,卦為坤卦,為陰,性為柔,兩者可分為山川之分。


    天地之初,混沌未開,沒有山川之別,混沌初開,風和氣相互摩擦,水和土互相激蕩,高者在地上峙立為山,柔者流人而漸去為水,從而形成了山水之分。


    而沙漠地底的地下河儲存量可謂是龐大無比,而水又分有情和無情,若是有情,可通過星辰術來斷定此地水脈觀察此地所在是吉是凶,是吉便有大墓所在,是凶,此地必然不詳,而四象星辰術當中的四象便是囊括了其中星辰走勢的微妙變化。


    而若是想進入這個金蟾古族的遺址,必須用四象星辰術來斷定墓穴的方位,而這四象星辰術我已經是倒背如流,找尋這個金蟾古族的遺址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說完,我便拿起桌麵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而就在我茶杯剛剛放在桌麵上的一瞬間,隻聽見身邊突然響起來一片鼓掌的聲音。


    我抬頭看去,隻見眾人這時的眼睛都在死死的盯著我,兩個青年男子更是拍手叫好,雖然他們也聽不懂我說的到底是什麽。


    張教授和張阿七這時也是齊齊的站起了身子,張教授更是不住地點頭叫好:“好呀好呀,沒想到劉先生居然還懂得四象星辰術,這些話真是讓我等這些讀書人是大開眼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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