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陸良見到目瞪口呆的事情很少,能夠讓陸良熱血上湧的事情就更少了,而讓陸良小心肝撲嗵撲嗵跳到嗓子眼呼吸急促的事情就屈指可數了。


    而眼前的這個景象,絕對是陸良做夢都沒有想到的。


    一個布置異常典雅的房間裏麵,垂著白色的絲紗,絲紗之後,放置著一個巨大的木桶,木桶裏麵一個女人沉浸在水裏麵,水霧氤氳之中,雪白的胴體顯露無遺。那女人,青絲如海藻一般,皮膚宛若凝滯,麵弱桃花,雙肩微顫。溫潤上翹的嘴唇,欲說還羞宛若一潭秋水的明眸,高挺的鼻梁,嬌美得讓人窒息的五官,更要命的是那露於水麵之上的晃眼的白。


    胸前高聳飽滿的雙峰,隨著每一次的喘息蕩漾開去,那腰肢,那藕節般的手臂……


    陸良覺得自己內心有一團火在燃燒,熊熊的yu望之焰已經快要把自己焚毀了!


    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美麗和妖嬈的結合體!天使的麵容,魔鬼的身體,上帝呀,我總算是明白了!


    陸良雙目圓睜,盯著房間裏麵的一切,生怕一眨眼就會錯過。


    咕嚕!


    在看得目眥盡裂的時候,陸良忍不住大口咽了一下口水,而這個聲音卻把他給出賣了。


    “誰!?”房間裏麵的那女子耳朵異常的靈敏,聽到這聲音之後,飛快地挑起旁邊的衣服,與此同時雙眉一皺臉色如霜。


    “沒人!”陸良驚慌之中隨後答了一句,可這句話一出口,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打耳光。


    我靠!腦袋被門擠了!這不等於自己把自己給賣了!


    怎麽辦!?跑吧!被人抓到偷看人家洗澡,那可就一點麵子都沒有了!


    陸良也顧不得那麽多了,一轉臉,箭一般地竄了出去。


    而陸良的這聲回答,使得房間裏麵傳出來了一聲怒喝:“無恥之徒!”


    與此同時,幾乎是瞬間之內,兩扇房門打開,一道白影快如閃電射將出來。


    我靠!鬼呀!陸良覺得背後冷風嗖嗖而來,嚇得抱頭鼠竄。


    “想走!”那白影顯然發現了陸良,怒喝之中,身形在花叢間飛快掠過,然後一個高翻穩穩地落在了陸良的前麵,身輕如燕,落地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月!會武功呀!武林高手!李莫愁!?


    陸良有些腿軟了,被人家堵住了,也用不著躲躲閃閃的了,正了正自己的方巾,閃目觀看,這麽一看,不由得又楞!


    神仙姐姐呀!


    花圃之中,群花簇擁之下,一個女子仗劍而立,一身白色長衫在風中微微擺動,濕漉漉的長發遮住一小部分臉,卻越發襯托出那嬌美的容顏來!


    月光之下,這女子簡直就如同天上墜落的精靈一般!


    美,是在是美極了!美得讓人窒息!美得讓人恍惚!


    隻不過這女子此刻卻表現得並不友善,臉色如霜,眉梢上揚,顯然大為生氣。


    可正因為這麽一生氣,卻顯得越發有味道了!


    “你是什麽人!?三更半夜為何到此!?”那女子手中長劍直直地對著陸良,寒光閃閃。


    “這個……你猜猜?”陸良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我總不能告訴人家我三更半夜到你這裏找廁所的吧,人家也不相信呀。


    但是更不能說偷看人家洗澡了,否則的話,這美女的長劍豈不會砍了自己。


    “吞吞吐吐,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看劍!”那女子冷哼一聲,人動,劍動!


    看著那如同吐著信子的長劍閃閃而來,陸良嚇壞了,趕緊一個餓狗搶屎躲了過去,然後又一個懶驢打滾滾出了那女子的劍氣之外。


    從地上爬起來,陸良那個狼狽樣就甭提了。花圃裏麵都是花,不少花枝上麵都帶著刺,而地上更是鋪著碎石,從上麵滾過去,後果是什麽可想而知。


    陸良滿身是土,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破了好幾處成了條條,頭上的方巾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臉上也不知道被什麽花刺拉出了幾道血口子,火辣辣的痛。


    那女子見到陸良這樣,越發生氣起來,二話不說舉劍便刺。


    “且慢!”這女子一身功夫很是了得,剛才哪一劍陸良就差點喪命於劍下,這一下是搞死都躲不過去了,陸良不得不,大喊了一聲。


    那女子收住了劍,冷聲道:“登徒子,有何話說!?”


    “這位小姐,朗朗乾坤之下,你為何仗劍傷人!?還有沒有王法了!?”陸良叉著腰,義正辭嚴。


    “王法!?你這無恥之人,三更半夜闖入我院中行不軌之事,被我撞見,還有談王法!?”那女子氣得酥胸劇烈起伏,讓陸良看得呆了。


    “還看!惡賊!”女子見陸良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住自己的胸前不放,氣得嬌喝一聲,長劍舞動,劍花如雪,一抹冷氣直奔陸良脖頸而來。


    “你知道我是何人嗎!?”陸良大聲吼了一聲,那女子的長劍在距離陸良脖頸不足一拳之隔的地方停了下來。


    “誰!?”女子上下打量了陸良一下,厲聲問道。


    奶奶的!好險!差一點就吹燈拔蠟了。


    陸良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了看這女子,笑道:“在回答你的這個問題之前,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惡賊!如此囉嗦,必不是好人!”那女子被激怒了,長劍高舉,卻被陸良製止住了。


    “如此美麗的一個姑娘,不要動不動就舞動這玩意好不好呀。還有,不要惡賊惡賊的罵,我又沒有偷東西。我且問你,你是何人,竟然居住在這寶光寺裏麵!?姑娘,這裏麵住的可都是清潔溜溜的和尚,你一個女人住在這裏,算是怎麽回事?”


    “難道這些和尚都是些淫僧不成?更或者你……”陸良上三路下三路打量了這女子一眼,口水頓時又下來了。


    這女子一身白衣,本來就有些單薄,月光從高處落下來這麽一照,頓時讓那前凸後翹的酮體顯露無遺。


    這身材,是在是太惹火了!燒得人家心裏熱通通粘乎乎的。


    “住嘴!你這惡賊,胡言亂語!我今日先挖了你眼睛,再割了你舌頭!”那女子氣得嬌軀顫抖,定要將陸良斬於劍下。


    “何人要傷我家少爺!問過我王鐵牛了沒?!”就在陸良覺得自己生還無望的時候,從花圃外麵傳來了王開的聲音。


    “鐵牛救我!鐵牛救我!”陸良算是找到了救星了,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花圃距離大門不遠,陸良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大門跟前,就聽見身後穿來了呼嘯之聲,想來那女子的長劍已經到了。


    當!


    就在陸良覺得自己這一次可能跑不掉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聲脆響,再轉臉望去,卻見王開不知何事闖了進來,手中舉著一個鬥大的銅香爐,替陸良擋了一劍。


    那香爐乃是寶光寺放置在外麵供善男信女燒香的東西,黃銅鑄成,雖然不大,但是絕對有千金之重,卻被王開舉著如同棉花一般。


    那女子一劍劈在銅香爐之上,也被震得虎口發麻,瞪瞪後退了幾步。


    “少爺,你沒事吧!?”王開一見陸良那個狼狽樣,十分的關切。


    “沒事。鐵牛,這女人要挖我眼睛哩。”陸良長出了一口氣,笑了起來。


    有王開在這裏,陸良算是徹底放心了。拍了拍自己的手,道:“姑娘,我想今日是個誤會。我陸良雖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是絕對不是你嘴裏說得無恥之徒。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請你吃個飯,然後今晚這事情就當沒發生,如何?”


    “你以為呢?”那女子卻莞爾一笑,笑容之中,殺氣四現。


    這一笑,讓陸良頓時心裏一涼。這女子雖然容顏姣美,但是此時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絕非一般習武之人能比。


    “陸良陸君則,這惡名我聽聞多時,想不到今日竟然撞到我手裏麵,也罷,也罷,我便為民除害!”那女子麵對王開這樣鐵塔一樣的大漢,絲毫沒有任何的愜意,身形挪動,揮劍和王開戰於一處。


    “來得好!”王開一見那女子揮劍過來,大喜,舉著香爐就衝了上去。這家夥整天就巴不得打架呢,這樣的場合正和他心意。


    丁丁當當,月光之下,兩個人來來往往,打得難分難解。


    王開天生神力,手裏麵的銅香爐有千斤之重,舞起來嗚嗚作響,絕對是沾上死碰上亡,如同凶神惡煞一般。


    再看那女子,如同靈蛇一般遊走與王開四周,長劍如虹,劍花多多,硬是將那王開罩在劍光之下!


    我靠,這女人好功夫!好劍法!更重要的是,好漂亮!


    嘿嘿,我喜歡!


    陸良原來還替那女人擔心呢,對於王開的一身蠻力,陸良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蘇州城估計出了不戒,沒有人能夠是他的對手,可是這女子竟然能夠和王開戰成平手,絕對不是尋常之人!


    “大哥!”


    “大哥!”


    ……


    就在陸良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外麵傳來了鄭光等人的聲音。


    這一下,寶光寺裏麵徹底熱鬧了起來。


    ########


    有大大說俺更得少了,原來一天一萬字的精神沒了。


    嗬嗬,不一樣的好不,這不是剛開始的公眾版衝刺時期嘛,等到上駕,爽死你們!


    大大們,想讓俺盡快上架盡快更新,那就砸票吧!可勁砸!COMEON!BABY!(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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