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菜。”玉郡王口中反複了一遍,才問道:“孤吃過韭菜。可是為什麽恩主叫韭菜呢?”


    特意強調一下說自己吃過,是為了告訴秦澈,孤不好忽悠,你也不要忽悠孤。孤是吃過韭菜的人。


    忽悠你,不,我秦澈從不忽悠人,我就跟你講實話。


    秦澈一本正經的說道:“郡王可能有所不知。在我們老家那裏,韭菜也叫長生韭,因為它有一個非常特殊的屬性。就是割一茬長一茬。


    怎麽割都割不淨,寓意百折不撓,長生不老。


    正是因為它有這樣好的寓意,在我的家鄉,才把投資客,呃,是恩主叫韭菜。”


    玉郡王看著一本正經的秦仙師,怎麽聽都覺得這個秦仙師在欺騙他。


    可是他偏偏他又沒有證據,去證明這個事情。


    秦澈看了看外麵的天色,主動起身道:“玉郡王,時候不早了,我還得去參加同學聚會,太晚可能就輪不到我登場了。”


    玉郡王同樣起身道:“孤,可以陪你一起去,畢竟這玉州還是孤的封地。有孤在,他們不敢造次。”


    秦澈聽了玉郡王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郡王可能對‘造次’有什麽誤解。”


    玉郡王臉一紅,沒再說一起去的事。


    的確,他都已經這麽沒麵子了,一起去好像也沒大用。


    不過在秦澈準備走之前,玉郡王讓人拿了一個盒子來。


    “秦掌門,這是令徒黎夏之前聯係孤,想要在孤這裏,換的聚氣丹。既然秦掌門來了,勞請秦掌門一起帶走吧。”


    秦澈眼睛再度眯了起來。


    自己還真的是小瞧了這個玉郡王。


    顯然他對自己的觀察,已經很早就開始了。


    雖然如此,不過秦澈依然淡定非常的道:“原來郡王,就是我那徒弟,說的舔……王!”


    本來想說舔狗的,不過畢竟是自己的韭菜,還是給點麵子。


    玉郡王發現跟秦澈在一起,總能聽到自己沒聽過的詞。


    不過舔……王又是什麽呢?


    對於這個問題,秦澈剛剛心中就已經盤算好了答案:“舔王,就是郡王追求的老馬,都沒達到的那種境界。舔王,舔王,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這好像也不像是什麽好話,不過就當好話聽吧。


    因為秦澈一開始說的那個馬某人,玉郡王當真覺得,這是一個高人。


    所以連高人都沒達到的舔王境界,那就當成是好話吧。


    “秦掌門,既然孤已經是你的韭菜了,那以後令徒如果需要換什麽丹藥,就不要再麻煩令徒了,直接跟孤說一聲,孤自當命人送去。”


    秦澈搖搖頭道:“郡王跟我那徒弟接觸過,應該知道,我那徒弟,骨子裏是有一種女王氣概。


    我讓她拿著貴重丹藥,來換這種通用的練氣丹。就是給她一個吃我煉製的丹藥的理由而已。


    因此這個事情還要繼續,


    並且日後郡王大可給他一些,


    與我有用的丹藥,


    這樣讓她換的時候,她更加有成就感,才能心安理得吃我煉製的丹藥。


    郡王能幫她快點破六品,追上她的師姐,幾位師姐也算是盡到一個韭菜,應盡的責任了。”


    玉郡王聽了秦澈的一番話,感慨的道:“秦掌門為了,自己的弟子,當真是煞費苦心。秦掌門的要求,孤記住了,孤就不耽誤秦掌門參加同學聚會了。”


    秦澈把裝著聚氣丹的盒子,直接收了起來,然後叫上薛詩詩,準備離開王府。


    秦澈從房門出來,郭公公時機恰到好處的,帶著洛洛從玩了一圈,回到秦澈的身旁。


    “王府怎麽樣?好玩嗎?”秦澈對洛洛和顏悅色的問道。


    洛洛興奮的道:“希傅,可好玩了呢。”


    秦澈點點頭,然後對蘇夭和蘇蓁問道:“你們兩個覺得怎麽樣。”


    蘇夭和蘇蓁異口同聲道:“不怎麽樣。”


    然後蘇蓁搶先,道:“這王府看上去找高人布置了一番,弄了一個兩儀倒轉的陣法。不過這攻擊力真的太一般,如果我想十息之內,就能用攻擊碾碎這法陣。”


    看了一眼蘇夭,蘇蓁繼續道:“倒是防禦還能看看吧。”


    蘇夭聽了蘇蓁的話,不服氣的道:“這裏防禦怎麽好了?這裏的防禦千瘡百孔,連個簸箕都不如。


    如果我想的話,九息之內,就能利用這裏陣法攻擊的反彈,把這破陣碾碎。”


    “我八息!”蘇蓁不服氣的說道。


    “我七息!”


    “我六息!”


    “我五息!”


    看著蘇蓁和蘇夭又要打起來的樣子,秦澈沉聲喝道:“郡王邀請我們過來做客,你們兩個這樣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聽到秦澈發火,蘇夭和蘇蓁都安靜了下來。


    沒等玉郡王說無妨,就聽到秦澈道:“你們兩個給玉郡王一個準信,就說這陣法你們兩個最快幾息能破。省的玉郡王惦記。”


    蘇夭和蘇蓁對視一眼,然後異口同聲道:“三息!”


    秦澈看向玉郡王道:“郡王,這應該是標準答案了。”


    “…………”玉郡王。


    孤是想要聽這樣一個標準答案的嗎?


    “郡王,這天色真的不早了,郡王就不要送了,我們自己認的路。”秦澈對呆呆的玉郡王說道。


    玉郡王迷茫的‘哦’了一聲,然後秦澈帶著自己的四個徒弟,就在郭公公的帶路下,離開了玉郡王的府邸。


    上了車之後,秦澈就閉目養神,準備去參加自己的plus版的同學聚會。


    郭公公在返回之後,來到玉郡王的身邊,直接跪地道:“老奴萬死,請郡王降罪。”


    玉郡王看著郭公公笑道:“你何罪之有?”


    郭公公跪在地上道:“老奴不該暴露王府陣法之事。”


    玉郡王反問道:“那你帶她們這一路遊蕩,有暴露陣法的事情嗎?”


    郭公公跪在地上仔細的回憶了每一個細節,而後堅定的道:“沒有。”


    玉郡王聽了這話,笑了起來:“既然沒有,那你何罪之有呢?”


    郭公公依然不敢起來,繼續跪在地上道:“可是秦澈的兩個弟子看出來了。”


    “她們看出來,那隻能說明她們兩個在陣法上的造詣,已經遠遠超過了四品術士。”玉郡王眼中閃爍著光芒。


    玉郡王的這個府邸當中,的確找了一位頂級的四品術士,為自己刻畫了一座陣法。


    這陣法刻畫的非常隱秘,就連玉州萬星宗的宗主,同為四品術士的人,到自己的府邸都絲毫沒有感覺出陣法的痕跡。


    可是秦澈的兩個弟子,就隨便走了一圈,就看出了自己府邸裏麵的陣法,而且還說三息就能破解。


    這個時間雖然玉郡王不認可,但是能看出來,就已經足夠讓玉郡王吃驚了。


    “郡王,老奴真的覺得,這明月閣並不簡單。”郭公公跪在地上說道。


    玉郡王饒有興致的問道:“那裏不簡單?”


    郭公公,道:“主上,蘇夭和蘇蓁,應該都已經是道門的五品騰雲境。


    老奴看得出,她們兩個應該是剛剛晉級不久。


    可是老奴在她們兩個身上,感覺不到絲毫的境界虛浮。


    她們兩個的境界非常的穩固。


    並且她們兩個在元初時,所選應該皆是陣法一途。


    陣法一途在道門中,絕不屬於簡單的屬性。


    可是她們兩個,在六品的時候,應該就已經對陣法有了相當深刻的認知。


    如果明月閣隻是一個小閣的話,老奴不覺得她們兩個能有這麽深刻的認知。”


    玉郡王聽了郭公公的分析,微笑著道:“不簡單才好啊,不簡單,孤這韭菜才沒白當。”


    頓了一下,玉郡王忽然對郭公公道:“郭公公知道韭菜嗎?“


    跪在地上的郭公公,道:“老奴知道的。入宮之前,老奴還種過。”


    “如此甚好。孤問你,韭菜有長生韭這樣的叫法嗎?”


    郭公公想了一下,道:“老奴不曾聽過,但是韭菜的確有一些不同的稱呼。老奴老家管這個叫起陽草。”


    玉郡王沒在糾結名字,而是繼續問道:“那韭菜是割一茬長一茬嗎?”


    郭公公如實回道:“是的,韭菜可以一直割一直長。如果是這樣說的話,叫長生韭倒也算是合理。”


    玉郡王輕聲的嘀咕道:“雖然合理,可是孤還是覺得,韭菜這個稱呼有些問題。”


    玉郡王到也不是那種不灑脫的人,既然想不通,那就算了。


    “把咱們放在同……玄門聚會的人撤回來吧,玄門聚會有秦澈在,不用咱們盯著了。”玉郡王對郭公公吩咐道。


    郭公公應,道:“是。”


    玉郡王看了一眼郭公公,道:“起來吧。”


    “謝,郡王。”


    郭公公緩緩起來,不過依然保持著低頭的狀態。


    “不想知道,為何孤要把人從玄門聚會上撤回來?”玉郡王對郭公公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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