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見識過,手藝人才是市場的王予。


    很快就製定出了一些條款,跨越時空的管理模式,讓千裏迢迢來此實現自己人生價值的宗人,有了這裏本就是他們的根的錯覺。


    豐縣現在各個角落都在搞建設,有了這一批熟練地工匠,木工和建築的土木工程,就可以省下大量的人力,幹其他事情了。


    裁縫,織布,紡紗,和鍛造農具,也一樣有了深入的規劃。


    兩人的交談,到了最後,隻有王予一人再說,美好的願景,讓每一個聽到的人,都激動地恨不得立刻投入到工作中去。


    最後,還說了可以在本地收一些,資質優異的孩童傳承其手藝。


    另外,靈鷲宮的藏經閣也可以向底下的一部分人開放,隻是學習需要貢獻點。


    樂韻本來想好的一些方案,在王予說出的方案麵前,一個都拿不出手,隻能神情複雜的看著這個睡了她的男人。


    以前覺得這人啥事都不管,現在才發現,人家不管是一位沒有出現大的問題,一切都在人家規劃之中進行,不需要去管。


    而現在需要重新規劃一些細節,特別是如何能讓新來的人立刻融入豐縣,不會被地域的差異排斥在外。


    都需要敏銳的觀察力和洞悉人性的思想才行。


    王予在誇獎傅開山的時候,傅百工還沾沾自喜,隻因一路上幾乎都是他在組織眾人遷移。


    聽了王予的安排之後,才發現人家隻是單純的表示表示。


    一個製度的完善,其實就是生產力的進步。


    按照王予所說,肯定能解放很多的勞動力,這些勞動力最後要做什麽,,王予一個字的線索都沒有透露。


    作為陪同的楚江南心底,也有了想在這裏終老的想法。


    若是豐縣真的建成了王予說的那個樣子,離州的州府都不會比的上。


    為名為利,這裏可能都是最好的地方。


    有了一群人給他免費幹活,還是按照他說的去做,根本不惜要他操心。


    生活是何等愜意。隻是多了一些人要向他請教武學,這就很蛋疼了。


    他還有小美人需要疼愛,哪有那麽多時間,耗在這上麵。


    不過萬事開頭難,還是忍了。


    沒有法術的世界,全憑人力,真的很慢,一個靈鷲宮推倒重建,就能用去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


    更何況整個豐縣,吃喝拉撒都是需要銀子的,抄家抄出來的那些家當,都快不夠用了。


    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讓他忙的都快忘了樂韻的事情。


    這天他偷了一天的閑,在秘庫裏躲過了一天,《恒古八荒刀》被他研究的很透徹了,特別是他親自使用過一次之後,領悟的速度直線上升。


    王予捧著一摞秘籍,遲疑著是不是和以前一樣,毀掉之後,看看有沒有其它隱藏的東西。


    他是怕了,怕裏麵在蹦出一個讓他絕望的消息。


    最近每天晚上都有樂韻陪他,每次都是以絕大的勝利而告終。


    在樂韻身上他剛剛找回了男人的自信和尊嚴,可不希望再出幺蛾子。


    思付片刻,還是決定,毀了的好,好東西留著守不住,其本身就是個禍害。


    雙手一拍,一陣塵煙升騰,其中什麽都沒有,再看了一圈,隻有中央的石鼎上插著的毒香,依舊燃燒著。


    “這一炷香,也算完成了它的使命。”


    王予感慨道,快一千年了,還在發揮著作用,不知外麵的世界,又是怎樣的精彩,黑科技是不是一樣的多?


    熄滅了毒香,砸破了石鼎,依然沒有沒有收獲一些奇怪的東西。


    想想也是,一個大太監,又不是權傾朝野,哪能積攢更多的寶貝,總想著天上掉餡餅的事,他自己就是個反麵教材。


    被坑了都找不到該怨誰,隻能向不相幹的人出氣。


    再次回到靈鷲宮,到處都是施工現場,塵土飛揚,每一塊落腳的地方。


    他製好的那些不同形狀,不同顏色,不同用途的玻璃,被人很好的的保護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再次看了一眼,沒他啥事,就轉身向豐縣走去。


    縣城的府衙,還有他能住的地方。


    傍晚。


    王予四處看了一圈回到住處。


    樂韻也已經回來了。


    被他開發過之後,越發的迷人,隻要兩個人的空間,他都會忍不住折騰一番。


    反正發泄過後,還能有修煉值進賬,當然歡喜都來不及。


    “今晚,我一個人睡。”


    在王予剛要有下一部動作的時候,被樂韻毫不客氣的擋了下來。


    “為啥?”


    王予一陣傻眼,平時都好好的,沒見到過他一個月幾次才有的那啥,難道是兩個月來一次?


    正疑惑間,樂韻白了他一眼道:“我身體撐不住了,行不行。”


    男人和女人的戰場上,哪一方服軟,哪一方就陷入弱勢,樂韻硬撐了一個多月,再也撐不住了,隻能罷休。


    樂韻接著又道:“我知道這裏有個風月樓,你今晚住那地方吧,記得帶夠銀子。”


    這話一出,王予真的不是很習慣,他對待女人有時候還是前世的思想在作祟,根本沒想過可以花銀子解決。


    “這個可以有?”


    問出這麽白癡的話,王予自己都有點無語。


    這個時代,三妻四妾很正常,他時常感歎生活的地方好啊,卻還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其中一員。


    “嗬嗬。”


    樂韻把王予的一些鄙夷手段學了個十足十,不屑的道:“男人若能管住他那四兩肉,狗都不會吃屎了。”


    “我這最起碼一斤了好不好。”


    王予立刻抗議,反正他和別的男人肯定不同,也一定會不同。


    江湖中修煉有成的男人,都不會患有萎了的疾病,不過大小長短肯定是有巨大差距的。


    他就不信有人能比的上他。


    王予話一出口,就被樂韻紅著臉,推出了門外,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能把這麽隱私的事情說出口,整個天下估計沒幾個人。


    門後的人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外麵的動靜,門外的人則無所事事一般轉了一圈出了院子。


    “哼!男人啊,果然都是嘴上一套,手上一套,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樂韻氣呼呼的回去睡覺了,她需要多養幾天身體才行。


    輸了就是輸了。


    她認。


    另一邊,楚江南又要去往風月樓了。


    作為風流場上的老手,這種地方可是他的最愛。


    王予忽然出現在他的麵前。


    “嶽中天他們呢?”


    “他和杜成虎剛在藏經閣找了一本適合他的武功,兩人去河邊練功去了,你找他們有事?”


    王予一直以來對他們五人都是處於放養狀態,一般沒事不會找上門來。


    “無聊啊,你有什麽好活動?”


    王予想了想,也沒啥特別的事情,就是想找個人說話聊天,若是能有一桌麻將,那個才熱鬧。


    想到這裏王予眼前一亮,接著又道:“你再去找兩個人來,我一會來找你。”


    說著飛身出門,隻一閃身久不見了人影。


    楚江南搖了搖折扇,一身衣服肯定是又白換了,接著轉身去找吳長德和袁一寶去了。


    時間不久,王予就提著一個玻璃製成的箱子,進了楚江南的屋子。


    袁一寶沒找到,聽說在閉門練功,於是拉來了胡說。


    “你這箱子裏裝的什麽?”


    即便是吳長德生在合歡宗這種大宗門,也沒見過有人奢侈的用琉璃做箱子的。


    “麻將,你們聽說過嗎?”


    王予招呼幾人,拉過來一張方桌,把箱子擺了上去。


    “牌九我倒是聽說過,麻將沒有,怎麽玩?”


    江湖人沒幾個不好酒的,當然也沒有幾個不會賭的。


    “我教你,好玩的很。”


    說著倒出麻將,玻璃製成,在燈光下炫彩奪目,不需要人說,單單是看一眼,就知道沒多少人玩的起這個。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的人很多。


    或許以後,這種麻將一定能風靡天下,而現在隻是在豐縣的一個小角落裏進行。


    四個人從生澀,道熟練隻用了三局。


    這之後很神奇的事情就發生了,作為發起人,王予竟然沒有在贏過。


    以前教別人五子棋是這樣,如今教別人麻將還是這樣。


    王予對於自己人品很肯定,此刻卻很懷疑是不是這些人暗地裏做了手腳。


    “哎,我又胡了,哈哈哈。”


    王予得意的,一推牌麵,暢快的大笑道。


    “不對啊,連續六局你都是胡一張,偏偏我們三人一人一張,你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已經輸得很慘的吳長德懷疑的問向王予,這裏四人隻有王予武功最高,出老千的話,他們三人也沒有辦法。


    “運氣,運氣。”


    王予抬頭,透過窗戶,看到外麵已經大亮。


    “今天就到這裏,下次再玩,胡說,東西收好,暫時就放在這。”


    伸了個懶腰,玩了一夜,竟然還沒有一點疲乏的感覺。


    “就放這?”


    三人沒有一個贏了的,唯一贏了的王予,擺了擺手出門了。


    “今晚再拉一個人,咱們繼續再戰?”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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