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載著瑪維向西南方行進著,目的地是找什麽瑟萊德絲的人,此時此刻,瑪維一臉嚴肅的樣子,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很好奇關於那個紮爾塔說的故事。尤其是關於她還參與了一些事情在以及其他的方麵都想讓我知道到底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


    “紮爾塔是誰?你當時怎麽警告的他。”


    “一萬年前,燃燒軍團第一次被趕出這個世界沒多久,那個紮爾塔,塞納留斯的長子,愛上了石母之女瑟萊德絲,我當時警告過他不要和這個異族交往,不會有好結果的,但是他並未聽,和他結合後生了人馬,現在他們成了這個大陸的麻煩,而紮爾塔也死於他的後代之手。”


    瑪維的話印證了我當時的猜測,雖然自己不希望是這樣子的情節,但她既然這樣說了,那我就不能懷疑什麽了,是的,如果瑪維當時認為和異族的結合是一種錯誤,尤其是現在的結局證明了他們倆就是錯誤,那瑪維或許真的不可能在隨我而走了。


    “這真是個悲傷的愛情故事...”我低沉的回複著,是的,我心裏有些悲傷,悲傷這個故事,但更多的是聯係自己,不過為了掩飾這種心情,我還是繼續問著其他的事情。“那個石母之女是誰,元素領主的女兒嗎?”


    “沒錯”


    瑪維的回答讓我想起了當時在諾森德見到的那些風元素領主的屬下,如果他們都像是那個樣子對我們比較親善,或許會很順利,但要是像火元素那樣,甚至是敵人,那僅憑我們...心裏感到失落的我不禁歎了口氣。


    “哎...”


    “你在歎息什麽!”


    “如果你真的像是那個紮爾塔所說,那個時候警告過他不要和石母之女接觸,那為何你現在如此和我走的近呢?對我來說我就是你的異族。你是不是沒有聽紮爾塔剛剛對你的警告。”


    我放開的說著,是的,我覺得還是直接給她攤開的說比較好。因為這也會換來他最直白的回複


    “你在這次和燃燒軍團的戰鬥中犧牲很大,我隻是想補償你些罷了。而且要在多說一些什麽感情上的什麽的話,我隻能說,很可惜你並不是我們暗夜精靈的一員,而我是暗夜精靈領主。”


    “是的...”我明白瑪維的意思,為了防止尷尬,我沒在繼續談論這個話題,而是想轉向別的話題,但我發現自己實在不能說什麽了,畢竟我們都已經將最直白的話說了出來。


    時間過了許久經過一天的飛行我來到了瑪維說的淒涼之地,在這之間我並沒有在多交流太多,瑪維隻是警告我說要注意接下來的可能要麵對戰鬥的可能,所以讓我盡量保持體力的飛行後就休息了。


    經曆了這麽多後,她是該休息了。不過我心裏卻認清了一個事實,或許在她幫我完成拯救難民的任務後,就不會再我的背上休息了,甚至不會出現我們繼續並肩作戰的場景了...畢竟我們最大的威脅已經消亡,而我們人類即將麵對的敵人以後也不一定是他們暗夜精靈的敵人,也就是說我們不能並肩作戰了。想到這裏我反而更加珍惜現在能和她偎依的時光....


    休息一整天的我即使飛行幾天可能都不會再疲憊了,我繼續往瑪維說的那個西南方向飛行著,次日,瑪維醒來後,她又確認並調整了下方位繼續飛行。在經過一個日夜的飛行我們順利到達了那個區域。


    淒涼之地位於整個卡利姆多大陸的西邊,整個大地都沒有什麽植被確實符合他的名字。而位於其中的瑪拉頓則如同明珠一樣,因為相比於整個淒涼之地的荒涼來說,瑪拉頓簡直就是世外桃源,他那喀斯特地形加上湍湍的流水,很容易讓我想到住到這裏的石母公主應該是一個和善的半神。


    瑪維憑記憶來到的這裏,顯然她對這裏並不是十分的熟悉。不過有一點她十分的確信,那就是這裏並不對我們是十分的友好。


    我們下來了,而接踵而至的是其他顏色的半人馬向我們靠攏,顯然在他們的眼神中透露著無比的殺氣。隻是礙於我的身軀龐大並未貿然發動攻擊。


    “暗夜精靈坐著紅龍,有意思?但如果你是讓我們幫你們對抗燃燒軍團的就別癡心妄想。”一個體型最大的人馬向著我們吼著,顯然之前肯定有暗夜精靈為了對抗燃燒軍團找過他們。


    “我是石母之女瑟萊德絲的朋友,我給她帶來你們祖先紮爾塔的信物。”瑪維說著就拿出了那塊石頭,高舉著展示了出來。


    瑪維的說法讓人馬內部產生了騷動,是的,他們很意外會是這樣的事情,而對於他們的祖先紮爾塔,他們之間卻產生了嚴重的分歧。因為有些膚色的人馬對其表現出了無比的尊敬,而有些則是十分的厭惡。當然我看到更多的是每個膚色的人馬相互之間的矛盾,可能比我見過的任何種族之間都要大。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這就是我們祖先的信物。”


    那個黑色皮膚的人馬繼續質疑著,瑪維於是乎繼續解釋。


    “瑟萊德絲自然會辨認。”


    “我們的祖母瑟萊德絲我們幾世都見不到,你以為你說見就見。”


    “我知道她就在裏邊。而且我知道她會讓我見她的。”瑪維說著,這讓那些人馬十分的猶豫,但無論是對他們祖先表示敬仰的族群或者厭惡的都不想讓我們輕易的打擾到那個石母公主。


    不過無論是誰,因為在他們祖母的門口,他們誰也不敢對我們拿著他們祖先信物的人下毒手。當然,有一種方式對他們來說可行。


    “如果你有能力見到我們的祖母,那就拿出你的實力證明。”那個人馬拿出來了自己的武器向著瑪維挑戰起來。或許這就是他們的方式,像是食人魔或者以前的獸人那樣要進行單挑決鬥。強者才有話語權。


    這是我不想看到的,瑪維是暗夜精靈,她沒必要為我的事情而犯險,我於是想要變回人形代替瑪維向這個比我的人形態高兩倍的家夥挑戰,但瑪維製止了我,是的,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不能變回人形態,不然我們所處的處境就危險了,他們人馬不敢向我們衝來就是忌諱我這個龍形態的巨獸樣子...


    我的舉動被那個挑戰的人馬注意到了,但他也僅僅是把我當成一個坐騎看待。


    “我們不能有其他什麽的幫忙,也不能使用魔法。”


    “那是當然,我會使用我的武器擊敗你。”瑪維說著就拿出了自己收縮成卷的環形戰刃,是的,這種伸縮杆似的武器攜帶起來確實十分方便...不過這不是重點。我不想讓瑪維去,但我知道我應該是不肯能阻止她的,所以我最好的方式就是保護她不被偷襲。因為我知道憑借她的閃爍,應該能躲避這個人馬的威脅。


    同時,那個人馬也拿了他的巨大石質長柄斧和瑪維決鬥,決鬥的規則似乎和獸人的很類似,隻是人群圍城了一個圈,這顯然是他們的範圍。隻是讓我意外的是這個範圍並不是十分的大,甚至比獸人間的決鬥賽場還小。


    決鬥開始了,人馬們歡呼起來。在這樣的吵雜聲中,那個人馬向瑪維發動了攻擊,原本以為,這麽小的場地,龐大的人馬加速會很困難,但實際上我小看了他們的爆發力,他們跳了起來十分敏捷,當然最讓人可怕的是他們不亞於食人魔的力量。


    他向著瑪維衝著並,伸開了巨斧向著瑪維猛砸了過去,是的,這一憑借瑪維的身軀即便是擊中她的武器也會讓會讓她瞬間斃命。顯然瑪維也深知這一點,她在地上一個打滾躲避了這次攻擊。這個時候我很奇怪,瑪維為何不閃爍,或許是擔心被判定為魔法一類的吧。不過雖然比賽場地域狹小,對敏捷的瑪維足夠了。


    但她不能永遠這樣做,同時就在我想著,瑪維能依靠什麽能戰勝敵人的時候。周圍的人馬則漸漸的向中間靠攏。是的,這不公平。


    我試圖用自己的力量去威嚇這些人馬,但在瑪維口中得知了一個事實。


    “這就是他們人馬的規矩...”


    我無奈了,而那個人馬看到了我沒有接下來的動作於是乎戰鬥繼續。而瑪維則繼續躲閃著人馬的攻擊,仍不曾發動一次衝擊。


    局麵向著瑪維不利的方向發展著,同樣那個人馬也顯得誌得意滿起來。我知道瑪維肯定有什麽打算,不過我心裏還是擔心出什麽意外,畢竟她是來幫我的,當然還有更多的其他感情上的因素,真的不希望她出什麽意外...


    “你打算躲到什麽時候,一會就沒有這麽多的空間了。”


    那個黑皮人馬嘲諷著,但瑪維並不為所動,沒有任何的回應。是的,她在等一個機會,那個人馬放鬆警惕的機會。這個人馬有些著急了,他的語言就是最好的證明,當然還有他的行動...


    這一次人馬再度發動了衝擊,不過他的心思並不是和瑪維剛正麵,而是預判著瑪維躲閃的方向。不過身經百戰的她同樣也看出了人馬的心思,她這次沒有躲閃,她在那個人馬脫離地麵奔馳的一個瞬間,將自己的雙刃投了過去。


    措不及防的人馬立刻用它的石質武器去阻擋,雖然勉強將其擋飛了,但瑪維顯然還有後招,她在扔出去戰刃的同時扔出了她藏在身上的毒鏢,毒鏢在人馬躲閃利刃的時候,擦著他的武器射中了它的胸部。痛苦的人馬瞬間扔下了自己的武器捂著自己被刺傷的地方,當然作為一個準刺客的她顯然還有其一套殺人的方式。瑪維瞬間跳入高空當中,然後在高空中釋放出了鑲嵌在她身上的刀扇,不過這些刀扇並沒有射向那個人馬,而是在她們倆的周圍,那些人馬即將圍攏的周圍,也就是阻止了他們講戰場的範圍繼續縮小。


    她的這一幕看呆了在場的所有的凡人。是的,如果這些刀扇隻要有一部分射向這個人馬,他肯定會當場斃命的,不過瑪維並沒有那樣做。顯然就是要保留這個人馬的性命。


    “戰鬥結束了,你輸了。”瑪維向著那個人馬說道。


    此時的人馬才反應過來。不過氣急敗壞的他並沒有情願這樣,是的,瑪維畢竟也是用的並不是什麽正大光明的招數擊敗的他,而且他也有戰鬥的力量,肯定不會輕易向這個體積比他小很多的暗夜精靈投降。他趁瑪維看似沒有防備的時候突然發動了突襲。


    看到這裏我不禁感到緊張,是的,此時我並不在她身邊,如果瑪維沒有做好準備...但這種可能性是沒有的,瑪維注意到了,甚至就是等的這一刻,並且趁他惱羞成怒的伸出斧子舉在空中砸向她的瞬間,反向他的脖子甩開了衣袖後。這個人馬的頭顱和他斧子緊接著同時掉在了地上,而人馬脖子湧出的血液也濺到了瑪維全身,讓她瞬間然染成血紅色。


    這才是一個冷血的殺手該有的樣子,是的,原本的她本就不隻是一個月之女祭司。


    她的行為讓所有人馬都感到膽寒,不過也隻是這樣,沒有人馬再去質疑她。並且自覺的給瑪維讓出了道路。


    於是乎,瑪維收起了自己的武器。並示意我和她一起進去。


    就在我要準備變成人形態和她一起進洞去找那個石母公主的時候,一個聲音在洞口發了出來。而那個帶著雄壯女性聲音。顯然證明了她的身份,隻是和我想象的類似伊瑟拉、阿萊克斯塔薩那樣公主細聲細語差別十分巨大。


    “你居然來看我了,瑪維!真是意外,但我可說明了,如果你是想拿回紮爾塔,那就別癡心妄想了。”


    “不,我是來請您幫忙的!”


    “我不想和燃燒軍團對抗,他們這次必然會失敗。我不想讓我的子民做出無謂的犧牲。”


    “也不是,我們並不是讓您的子民對抗燃燒軍團的,隻是不想和你們有誤解...”


    “我和你沒有誤解,你當時勸阻紮爾塔的時候,我根本就不在意,現在更不會,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就可以離開而來。我沒心思見你!”


    “那請您讓您的子民在荒漠之地囚禁了一些無辜的人類難民。”


    “被囚禁的人類?”那個聲音有些疑惑。顯然她並不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麽。難道真的如人馬說的那樣他有好幾個世紀沒出來了?“如果有人馬真的那樣做了,我可以幫你,但我想知道一個事情。你這樣做究竟是為什麽?”


    “我認為正義的事情...”


    瑪維低吟著,顯然她的語言上出現了隱瞞。那個石母公主心裏自然也聽得清楚。


    “正義的事情還有很多,這根本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我隻能說,我和你當初的想法一樣。如果我能為他做什麽,也就隻能是這些了。”麵對質疑瑪維也隻能說了一些實話,而那個公主也似乎聽明白了什麽。是什麽事情會讓她在這一萬年來找本就不想見麵的自己。


    “很好,但我想告誡你,如果你真的和我一樣,就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


    “那我的回答,和你當初說的一樣,我認了。”


    瑪維的這個說法讓我很震驚,當然同樣震驚的還有那個石母公主,她一直沒有出洞也不讓任何人靠近,當然最感興趣的是當時他們到底發生過什麽,又說過什麽....


    “好吧,我會讓那些人馬放過那些人類的...而且我也感謝你能幫我帶來紮爾塔的給我的留言,不過我已經不需要了。”那個公主這樣說著,同時,瑪維拿著的那個石頭也瞬間化為了粉末。“這早已經成為了塵封的曆史。”


    “這是應該的,謝謝你能幫我,而不是看在紮爾塔的麵子上...”


    “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可以離開了。我不想在有人打擾我,我也不想再去回憶那些往事。”


    她說著洞口就開始坍塌,最終被石頭封住了口。同樣得到招呼的瑪維也不在說什麽,轉而閃現到我背上,示意我離開。是的,在這樣人馬堆裏邊總是不會那樣的安全。而我們得到她的回複之後自己也沒有必要再待著的必要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問瑪維關於那些曆史:


    “我和瑟萊德絲的故事我在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我也不想在說。”


    瑪維說的同時並試圖弄幹淨自己身上的血跡,但她顯然沒有水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試圖弄著,來掩蓋內心的思緒。是的,我知道她已經說過了,但我想問的顯然不是這,如果真的像她說的那樣。瑪維說‘我認了’,這對我來說似乎還有其他別的意義。也就是我希望的意義...隻是說和現實一樣,可能現在還不是時候罷了。


    想到這裏,我又回憶起了現在的處境,雖然達成了一些任務,但對未來的未知還是讓我深刻的認識到,一切或許都未曾是有定數,這也多少對我是一些希望,無論在那個方麵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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