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去貧瘠之地去找那些人馬,而是想著等我和部落徹底解決難民的問題之後,再去率領部隊南下的同時將那些人帶回。畢竟那個人馬的祖母已經承諾了這件事,那我的人民在人馬那邊也不會再受到什麽不公正的待遇的,應該是這樣沒錯。


    我們沿著回去的返回著,不過瑪維並沒有按照原先的路途返回,而是直接向北邊那裏。


    “為何去那裏,你有什麽任務嗎?”


    “不,隻是想清理一下。我可不想就這樣回去,以一個女祭司的身份沒法解釋,。”


    “這是當然!”是的,我心裏這樣認為的,瑪維確實是個善於偽裝自己,不過好在她並不向我隱藏什麽,更不代表她最真實的一麵不是正義的什麽。“確實需要好好的休整一下。”


    想到這裏我認識到飛行了這麽長時間自己也確實又累又餓。


    在經過一天的飛行,我們離開了淒涼之地,來到了石爪山地區並深入其中,是的,這裏看上去比淒涼之地好的多,就瑪維解釋說是因為這裏沒有人馬的緣故,那些家夥隻會破壞不會生產的東西,對自然真是一種禍害的存在。


    但即便是周邊衛生環境的變好,我卻不能因此掉以輕心,居然這裏沒有人馬,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裏並不是十分的安全,以至於人馬都不敢來這片山頭,我這些猜測都是在瑪維警覺的眼神中覺察的,不過也可能是我多想了,畢竟誰也不可能在空中去挑戰一條龍吧。


    按照瑪維的指示,我們繼續向北向著一個叫暗色湖的地方進發。因為在我的下邊是山地,所以我相對來說飛行的離地高度並不是很高,當然我也是認為不會有什麽飛行生物敢去挑戰巨龍才這樣做的。不過在深入到石爪山地區之後,我才認識到自己可能大意了。


    很快就有幾個比較小的飛行單位向我這裏靠攏。而且他們身上還載著騎手。這讓我想起來了矮人獅鷲騎士,是的,我很高興能見到他們能來到這片大陸...說實話我現在正需要像他們這樣的盟軍。


    不過自己猛然認識到這應該不可能,據說獅鷲騎士,也就是蠻錘矮人的故鄉已經被天災攻陷,剩餘的那些逃到庫爾提拉斯,和他們一起做最後的抵抗。他們不該出現在這裏的...除非那邊真的淪陷了?當然還有另外一個最可能的事情。那就是騎著角鷹的暗夜精靈。


    不過在瑪維警惕的眼神當中,這應該是最不可能的。原因很簡單視力好的她絕不可能在看到她的同族後,還下意識的將手放到她隱藏暗器的口袋中。畢竟她是月之女祭司,即使是自己不想現在見到自己的同族,也不至於向其殺人滅口般的做出警惕吧。而且暗夜精靈也不像其他種族那樣是個分裂的種族,他們應該沒有什麽敵對一說。那她為何會這樣呢?


    我想當然的停下來,讓他們靠近我,不過伴隨著自己視野越來越清楚,我的心情瞬間變得失落並且和瑪維一樣產生了巨大的警惕。是的,他們根本就不是我最期望的矮人,也不是暗夜精靈,他們所乘坐的也不是什麽獅鷲或角鷹,而是獸人和一種小體積的龍類生物....


    我不知道,薩爾是怎麽訓練處這些兵種的,但實際上這些獸人確實是忠於他的獸人,因為他們倆見過我和瑪維。這太讓人驚訝了!


    “是你們,暗夜精靈盟友,歡迎你們來這裏。”


    雖然他們紳士般的向我們寒暄,但瑪維可沒有他們這樣的心情。


    “石爪山峰什麽時候是你們獸人的地方了,還有這些雙足飛龍,是怎麽回事?”


    “石爪峰那附近是你們暗夜精靈的領土,但這裏更靠近牛頭人的位置,我們相隔著鳥人的領地,所以這裏更應該是我們部落的。”


    “而且這裏的當地生物也對我們相當友善。”


    那兩個獸人分別指了指他身下的坐騎,作為回應,那些飛龍響應的叫了一聲,是的,在聲音中充滿了默契,根本就像是蠻錘矮人和他們的獅鷲一樣。”


    而這也讓瑪維啞口無言,是的,我們心裏十分的憤怒,這不僅僅是因為獸人在對抗燃燒軍團的同時還能分兵到這裏去搶占土地和生物資源...我太小看薩爾了。而反觀我們,也是分兵轉移難民,而結果卻相差甚遠...我的難民沒了,他卻獲得了更多的盟友和支持。而且獸人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那些隊長們也開始懂禮節了...不僅僅是這些,肯定還有我們人類的戰術和戰略思維,這些想想就很可怕。


    瑪維同樣也是這樣認為的,她和我一樣有些啞口無言。而這些獸人也因為知道我們的身份,以及明了和我們實力上的差距也沒有強勢的詢問什麽。


    “我想你們不會告訴我們你來這的目的吧。”


    “是的,而且我要告訴你們我現在要通過你們所謂的領地了。”


    瑪維的說法讓他們很猶豫,尤其是她身上滿是血液,不過他們倆也深刻理解現在憑他們是不可能和我對抗的。於是乎他們選擇了妥協,轉而是給了個建議,或者說他們希望的,讓我們不要經過他們的領地去窺視什麽。


    “我不建議你們走這條路回家,前邊是鳥人的家園,那些生物和惡魔一樣對誰都不是那麽的友好。”


    “我知道,但我沒時間耽誤了。”


    瑪維不在理會什麽,而是讓我徑直前進,而對此,那些飛龍則是繼續和我們在一定的安全距離伴飛起來,是的,他們也生怕我們做出什麽極端的事情,畢竟瑪維身上的血液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並不知道,而且我們按理說也不該帶著一身的血液存在這裏的。


    就這樣我們向北飛著,我和瑪維不禁往下看,而在這裏我們看到了自己都難以想象的一幕,數量可觀的獸人和巨魔牛頭人、地精。他們已經駐紮在這裏修築著營地,當然還有進攻器械,要知道我們和惡魔的戰鬥已經結束了,他們還在修築這些玩意幹什麽。


    “他們難道還想打仗?那誰是目標?”


    “應該是人馬,他們和部落的牛頭人有很深的矛盾!但也不排除北邊鷹身人,她們和飛龍也有矛盾。”


    “鷹身人就是那個獸人說的鳥人?”看著她沒有立刻回答我的問題,我認識到自己言語衝撞到她了,是的,也許她們之間的關係還不錯。“你會去轉告人馬和鷹身人,但你那會挑起你們精靈和部落不必要的矛盾的?”


    “我不認為他們部落有戰勝人馬的可能性,也沒必要去告訴他們。但我會轉告鷹身人,我可不想讓死去艾維娜的後裔絕種。”


    “艾維娜?”我好像哪裏聽說過這個名字,但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鳥類的半神,但是一萬年前死於阿克蒙德之手,然後留下了不經世事的子嗣。”


    “我聽聞過那些傳聞,也在克拉蘇斯在達拉然的書屋那裏看過關於他們的介紹,那些鳥人並不是什麽正麵人物。她們隻有女性,抓捕其他種族的男性作為配偶,但隻會折磨他們。而且他們會搶劫其他種族的資源,以及不善於清理自己的巢穴。”


    “這些是片麵的,她們和我們每個種族都有好人和壞人,就相當於你們人類也很多盜賊強盜一樣。而她們沒有了統一和強大的支柱之後,自然會被外人所欺淩和偏見,這都是因為艾維娜的突然死亡。”


    “你的意思說就像是人馬一樣,如果紮爾塔還活著?”我質疑著瑪維的聲音。“可是那個石母公主可並不是那樣的弱,那為何人馬並沒有什麽好名聲?”


    “瑟萊德絲的心理並不如同你想象的那樣心理成熟,她根本沒有教導她的子民向善和如何生產罷了”瑪維再次清理著身上凝固的血液的同時說著...是的,或許是她的激動,讓這些已經凝固些的血液再度產生了點滴。“這也是紮爾塔為何死於人馬之手,他根本沒有強大的力量去引導自己的後代。”


    瑪維的說法讓我不知道怎麽再去問了。但有一點我確信了,她肯定會去找那些鷹身人告訴他們這裏的情況。我們沒在說什麽。


    繼續向北,直到到了晚上遠處的獸人不在監視我們之後,我們也來到了那裏,一個瑪維稱之為暗色湖的地方,也就是瑪維想要歇息,整理自己衣著的地方。


    在岸邊瑪維下來了,在確信沒人後,然後出了口哨緊接著,緊接著一些帶著翅膀的大型鳥人飛了過來,在這裏我看到了她們的容貌,她們的頭型和暗夜精靈十分的相似,但除此之外她們就是鳥的樣子,也就是說他們就是人頭鳥身的家夥這和獅鷲騎士的鷹頭獅身順便帶著翅膀的獅鷲很類似。她們交流著什麽,我不知道,但我看得出那些鳥人還是對她表示了尊敬,並且十分願意聽從她的樣子。


    我沒有靠近,而且靠近了也沒什麽用除非我用聖光,不然我根本不可能曉得他們說的意思。但我能猜出來,比如防備獸人什麽的。當她交代完,那幾個鳥人立刻離開了,而瑪維沒等我問就向我解釋了。


    “我隻是告訴她們要注意南方的獸人。”


    “我知道,不過這些鷹身人既然是你們暗夜精靈的聯盟,那薩爾還真的敢這樣做?”


    “我和她們私下友好並不代表我們兩個種族是同盟,阿爾薩斯。她們因為性格任性、脾氣暴躁以至於和角鷹有很深的矛盾,所以我們多數暗夜精靈十分厭惡這些生靈,牛頭人和雙足飛龍更是如此。”


    “而你卻和他們關係比較好,所以你擔心他們和部落起衝突。”


    “沒錯,我隻是告誡如果獸人可能入侵,讓她們做好準備,比如逃到我們暗夜精靈領地中。”瑪維不想再解釋而是準備在這裏洗澡了,這才是她真正想來這裏的目的。隻是發現了這裏有獸人的行蹤才去警告這些鳥人的。“我已經說了。”


    瑪維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但我還是有疑問。


    “但如果獸人真的入侵他們,那把他們安置到哪裏,你不是說他們大部分並不喜歡她們。”


    “如果真的那樣我會讓她們退居到艾維娜墳墓那邊,雖然那裏聚集著很多角鷹,但它們同出一門,不會見死不救的。”


    “或許吧。”


    我沒在和瑪維過多的理論太多,畢竟這確實和我們無關,那些鷹身人,確實和自己無關,自己這樣想著...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瑪維去洗澡,或許這才是我內心要注意的...


    對於這樣的事情,我自然而然的是要回避的。但即使是回避自己還是要守著她,雖然在那些對她友好的鷹身人的領地附近,可畢竟不是在自己的領地當中...於是乎,我隻能想對她在一個安全的距離,經曆過很多生死之後,瑪維顯然也不在太過掩飾什麽,比如她的真實的容貌...


    其實很多次在戰場上當她鎧甲損落的時候我都窺視著一些,但如此近距離而且能夠專心關注的時候,卻隻有現在。或許也隻有在現在,她能毫無顧忌的這樣去撫慰自己的創傷,而不是因為自己身著著穿起來能大很多的鎧甲,看似那樣的堅強,其實並未如此,尤其是她那細小的身軀,甚至比一般的女性暗夜精靈還要小一些...當然這不是重點。我曾經也描繪過關於她完全脫離她戰衣之後的容貌,可一切都是空想,當她揭開一切之後,我才真正認識到她最真實的一麵


    現在我該做些什麽,找些食物,或許吧,但我更想這樣的看著她,心裏想著則是更多,或者說更多的欲望,比如得到她的什麽,那或許就該是現在了。因為在她強韌的時候是難以得逞的,但現在則不然。她現在什麽也沒有防備以及防備的能力,除非當我真正侵犯的時候她可以去用閃現躲閃,但話說回來,如果她真的想讓我意識到什麽,那她也已經這樣做了,而且她畢竟是個弱女子,如果她在必要的時候顯得足夠堅強,那她早已經超負荷,需要釋放了。


    我沒在猶豫什麽,而是也像她一樣卸下自己全部的偽裝和戰甲衣服,然後向她走去。


    瑪維繼續清洗著自己的身體上的血痕,雖然毫無異樣,但她沒有理由不清楚我的舉止和我的目的。或許當我真正做什麽的時候,瑪維會對待敵人一樣的對待我,不過這樣也好,或許也能讓我徹底斷了這個念頭。再或者她也猶豫,或許吧,不過我覺得事情已經做到這裏,我真的已經不能停止了。


    我繼續向她靠近,直到我已經走進她很近的距離。瑪維仍舊沒有說什麽,也沒什麽動作,即便我的手已經快要搭在了她身體上。是的,我原本打算在她不怎麽抵抗的時候猛然做些什麽。不過就在我的手觸碰到她身體的一個刹那,她還是閃現走了,頓時我感到無比失望。


    是的,我能猜測到她會做什麽,她會憤怒的拿起自己的武器去對待準備侵犯她的敵人。不過並非如此,她仍舊在湖裏,一個較深處的位置將一條有一個人大小的魚身上。她所用的武器正是她口中咬著的夾頭發的發繩,而位置就是魚最脆弱的魚頭下部,也就是魚鰓張開的時候。瑪維用她用其將魚迅速勒死。


    瑪維手法嫻熟,讓我倍感寒意。不過這個時候,她也終於發話了。


    “你不會想讓我一個人把魚抗回去吧。”


    “當然!”我說著就遊了過去然後和瑪維一起將其拖到了岸邊。在拖它的時候,我見到了這個魚的利齒,是的,這肯定是一種肉食魚,一種比較可口的魚類。不過這不是重點,瑪維此時依舊是毫無掩飾的在我邊...當然我也不需要任何的掩飾了,而是非常直接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你不是來幫我捉魚的,是吧。”


    “我和那條魚的目的都一樣都是想要得到你。”


    我的話讓她一愣,她或許沒想到我會這樣的坦白,但這並不意外,我想如果我們還能在一起,這也是不能避免的。


    “阿爾薩斯,那你或許也要做好和那個魚一樣的覺悟。”


    “我曾經也一無所有過,如果我想得到你要付出一些自身所有的代價,早就有這樣的覺悟了。而你呢?我的暗夜精靈領主大人,即使你在顯現出自己的堅強,內心總會有脆弱的地方,就和這條凶猛的魚一樣,一旦發現就會被一擊致命。”


    我的話語讓她無法辯駁,是的,我能感覺到她是不想向我示弱,但一切都是徒勞的,因為我們在一起了這麽久,她也為了我付出了這麽多,如果不是因為一些默契和珍惜,她根本不可能和我會在這裏,隻是她也在猶豫,再或者說等待著什麽...


    “或許,但你並沒有發現。”


    瑪維試圖在倔強,但她的呼吸已經不如剛開始勻稱了,是的,我知道是時候和她徹底的攤牌了。


    “很快就會,如果你真的讓我發現,瑪維!”我的手再度伸向她的身體,拉住她的這雙纖細的手腕,控製住了她的雙臂。“就是現在,你也暫時失去了所有世俗的一切,你隻是一個女精靈,一個我想得到的精靈。在你用月光之力審視我的時候,應該早就知道了我想要對你做這些的。而我根本不需要任何力量就能審視你,我知道你早就接受了我的存在,而你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最好的證明,傻子都能看的明白。”


    我邊說著邊輕輕的把她的雙臂拉直,然後用她的頭繩象征性的將她的一雙手腕控製住,是的,這些都是象征性的,也是向她闡述我對她的意誌。


    “那得有那個覺悟...”


    “我每次都有這樣的覺悟,而且你也是...”


    她無法再抵抗我,當我觸碰到她以後,自己知道得到了她的全部,而她雖然還在做著象征性的堅持,但已經無法我將其和我貼近。是當我的聖光不經意間觸碰到她之後,還是讓她無法掩飾自己的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阿爾薩斯,我要現在...”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了,或許真實的她比我想象的更柔弱,或者更渴望自己最本初的渴望。而我自然也順勢而上,像她對待獵物一樣不在給她任何的機會,而她也在我真正行動之前放棄了任何抵抗,並放歸了自我。最終我在將其摟到一個比較柔軟的沙灘後讓她徹底淪陷。


    是的,一個壓抑已久的新生青年和一個萬年間一直獨處的精靈女子在一起隻能有這樣的結局。這樣的一幕讓我想到了希爾瓦娜斯,是的,何其的相似。隻是相比那次,自己更覺得什麽是值得自己所珍惜的,所以用盡一切手法去占據這個強大暗夜精靈最柔弱的一麵;而瑪維也和她一樣,盡可能多的去享受,永遠不該她能享受的一切。


    我們都相互珍惜著每一個時光,因為過了明天,她依舊是她的暗夜精靈領主,而我還是洛丹倫難民的領袖。想到這裏我也隻能更加珍惜的和她的時刻,用這種形式去盡可能的占據這個並不屬於我的精靈。她在如此攻勢之下也隻能徹底回歸一個女精靈最原始的樣子。


    這一夜注定了我們的無眠。次日早上,已經清醒的我也不在入眠,而是開始穿上自己的內衣,瑪維則是靜靜的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自己的大腿低頭沉默不語。甚至不在去整理自己要比昨日更加淩亂和汙穢的容貌。是的,或許她在回憶昨晚的過程,再或者不知曉自己如何會如此,以及今後的何去何從。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麽,或許她也不知道吧,不過我可不想讓她凍著,用自己的鎧甲給她披上吧。然後準備將其他的事情,比如用昨天的魚來給我們做個早飯。就在這個時候她拉住了我,並且用她的頭靠近我的胸,是的,昨日她早就這樣做了,但今日仍舊,我自然不想放手,轉而再度將其攬入懷中。


    “阿爾薩斯,這幅鎧甲能不能送給我?”


    “這?”她的話讓我一時無言,是的,如果說是其他別的東西我或許並不會猶豫,隻是這個鎧甲是當時希爾瓦娜斯送與我的,我自然有些不太情願。而就是我這樣的停頓讓她笑了笑,結束了這個尷尬。


    “我隻是隨口說說,這幅高等精靈依照人類模樣打造的鎧甲並不適合我。”


    “你很清楚這個鎧甲對於我的意義。”


    “不過她確實很破舊了,如果有機會,我會幫你修補的。”


    “希望會有機會,真的。”


    我認真的說著,而自己的手依舊是抱著被她濃密頭發所掩埋的身體。是的,這就是我們最後的一些時光了。在最後她也向我提了一個問題。


    “阿爾薩斯,如果我不在是精靈領主,而是一個普通的暗夜精靈,再或者是被遺棄的暗夜精靈,你會不會像現在一樣的對我還有如此大的渴望和尊重。”


    “我以聖光的名義發誓,我會的,但你知道我不能舍棄她,還有我和你一樣舍棄各自的責任...希望你能理解。”


    “我很理解,我還隻是說說...真的很高興你能這樣回答我。”


    “這是真的,但沒辦法,我們都還有自己的使命,我的人民需要拯救,而我還要建立一個家園。”


    “是的,但我希望還能在慢一點...”瑪維說著她再次注意到了自己的身體,身體上的一些老舊傷痕還是需要進行處理,還有昨晚她的堅持,已經讓她幾乎耗盡了體力。除了用水清理外,還得需要聖光的治療。而她在被聖光治愈的同時,自然也在享受這樣的時刻,雖然我的聖光在治療上差他們一截子,但顯然,還有更多的意義...


    在被我聖光治愈恢複體力之後,她也離開我的懷抱後,她繼續轉向湖去清理自己的身體,而我則是簡單的擦洗自己之後,自己也清洗我們的衣服,然後盡可能的用自己的聖光之力去烘幹。


    在瑪維清洗完畢後,我們的衣服也可以重新穿了,而她先是幫我整理了衣著後,她在穿上她滿是暗器的鎧甲以及要準備戴上她昨夜隨手丟下的嚴肅的麵罩頭盔。就在這個時候我也在幫她整理了她滿是暗器的衣著。是的,她這個樣子還是很好看的,隻是我知道這個時候的她可能永遠不會再屬於我。


    “阿爾薩斯,幫我我戴上頭盔吧,我們還是回歸原來的樣子。”


    “我明白,我會深深的在心底記住這一夜的,瑪維。”


    瑪維閉著眼等待著我這樣做,而當她再度睜開,並戴上頭盔後,一個我原本在戰場上認識到瑪維又回到了原本的她。那個沉默寡言將自己感情死死隱藏到心底的月之女祭司。


    我隻能心照不宣的回到昨天這個時候的樣子。變會巨龍,用自己的烈焰烤熟這個大魚。在分使魚的之間,瑪維除了在最後的時候說了句‘出發’外,她沒有在多說一個字。而在回去的路上依舊如此,直到我們回到了原本我們人類的營地較遠的地方,在讓我放下她,並用閃現獨自離開我的視野前,她再也沒有說什麽。


    是的,我也真的沒有時間去在做什麽,或許她會在暗處目送我的離去,再或者什麽吧,但我沒時間去顧忌或者聯想了,畢竟我還有正事,我已經離開了營地許久的時間,安慰我的軍隊之後,還得要去部落那裏要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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