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上,阿九樂得合不攏嘴,一拍薛真的肩膀:


    “還是你有主意,這下不缺錢了。”


    薛真歎了一口氣:“師父,你全賣了?”


    “留了那麽幾顆。”阿九這麽一說,薛真微微頷首。


    “快結束了吧。”阿九下意識側目看去,這一看不要緊,蹭的一下站起來慌亂的四下尋找。


    拓跋焱和南明王的位子不知何時空的:“人呢?”


    阿九趕忙下樓詢問張元芳:“拓跋侯爺走了?”


    張元芳搖搖頭:“沒有,閣主請二人去了東樓。”


    嚇阿九一跳,此刻,高朋滿座漸漸開始變成人流錯綜。


    阿九靈機一動問道:“清水雅閣是不是隻有這一個出入的門廊?”大不了阿九蹲點的在這守著。


    張元芳不解九姑娘為何這麽問。


    薛真背著手停步道:“賓客出入自然隻有這一道闊門。”


    那就好,阿九不聲不響的往門外日晷大盤石上一坐,她就算是把這日晷坐出個大坑來也得守株待兔。


    此刻,月朗星稀一般便知已過了午夜日晷鐵杵的陰影落在了醜時一刻。


    空氣雖依舊寒冷,倒是已沒了大雪紛飛那般苦寒之氣。


    薛真幹脆盤膝坐在日晷上假寐:“師父這是要等拓跋侯爺。”


    “不等他等誰,我阿爹阿娘被他扣在府上了。”阿九蹲坐在日晷邊緣,一臉惆悵的摸著身邊的白虎石雕。


    “恐怕他一時半會也不會出來。”


    “為何?”


    薛真慢條斯理的說道:“清風雅閣可不是個普通的地方,閣主的機關術天下一絕,江湖人脈更是廣交與天下,收集的秘密資料有時候就連先皇求路無門時都要登門拜訪閣主,不過,現如今閣主倒是不樂意廣開大門了。”


    “那還見南明王和拓跋焱做什麽。”阿九對這些不感興趣,她隻想知道那兔崽子啥時候出來。


    “南明王許是已經走了,拓跋將軍是有事相求於閣主,師父你猜,他所為何事。”


    薛真這麽一賣關子,九兒反而如夢初醒:


    “查他的身世?”


    “嗯,隻是不知閣主願不願意幫。”薛真喃喃道:“雖然閣主是一屆草民,倒是也不怕什麽文王將相,拓跋焱初來乍到,估計是討不了好。”


    “這是好事兒。”阿九頓時鬆了一口氣。


    有了些許興趣便問道:“薛真,你說有清風雅閣這麽個神奇的地方就在天子腳下,那皇帝如此多疑,難道不會虎視眈眈的盯著?”


    薛真嗯了一聲微微頷首:“師父所言極是,不過就因為清風雅閣有匯聚天下信息的機關,朝廷也不敢輕舉妄動,這次剛平定內亂,便派了南明王和拓跋焱前來選拔人才,實則是想探探底兒。”


    “這天下看似是平定了,照我看,依舊暗流湧動,咱們師徒二人不要摻和這些破事兒了,等爹娘和我們回合了咱們就回去。”


    阿九不想多了解其他事兒了,如今她和拓跋焱已毫無瓜葛,朝堂裏的事就更扯不上關係了。


    薛真睜開眸子略感興趣道:“去哪兒?閉關修行?”


    阿九頓時吃了個憋:“你滿腦子都是修行,我和你不一樣,我還有家人。”


    阿九抬頭看了看眾星拱月的天:“回去幫我娘打理飯館。”


    “咳咳。”薛真像是喝了水被嗆到:“打理飯館?”


    “嗯,我娘的廚藝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覺得能在餐飲界打下一片天來。”


    阿九想起娘做的飯菜頓時心情都好了大半:“還有我阿爹,你肯定看不出來其實我阿爹是個滿腹經綸才高八鬥的教書先生,寫了一首好字,書了一紙的詩詞歌賦。”


    “……”薛真頓時愣愣的看著小師父:“真的?”


    “騙你小狗,我記得我爹當年應征私塾先生時,吟了一首壓群芳的詩,想不到吧。”


    阿九幹脆坐在日晷上,心曠神怡的晃著雙腿:


    “其實我阿爹雖然長得那麽醜,我也沒想到他竟然是個才子。”


    薛真半晌才輸出一口氣,其實他也是這麽想的,屬實沒想到。


    “前輩,晚輩尋了您多時。”


    那位玉簡的主人撩著前擺快步走來,趕忙抱拳往前一送:


    “再次感謝前輩解開玉簡,要不尋一處無人之地晚輩願和前輩一同探討其中奧妙,許能助你我精進幾分。”


    如此客氣的話語讓阿九啞然。


    薛真倒是不避諱:“玉簡打開不到一半。”


    “啊?”小青年凝眉從懷裏掏出一塊破布,珍惜的裏三層外三層的解開後露出了那枚玉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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