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從交易會上出來的人依舊絡繹不絕。


    看向孟九兒和薛真這邊不免引來議論。


    “沒想到那丫頭這麽多寶貝,自己沒啥本事,徒兒倒是有一手。”


    “是啊,關鍵是長得還那麽漂亮,徒兒也是一表人才。”


    “可惜嘍,咱們修為太低沒本事分一口羹。”


    “一半?”小青年翻來覆去的看,他貼在額頭上以靈台之神光照過,強大的氣息甚濃,沒想到隻開了不到一半。


    趕忙拱手道:“子回還是感激前輩,既然隻開一半,那前輩可願與晚輩分享?”


    阿九見這叫子回的小青年,最多二十來歲,但是臉上盡是憨厚誠懇,非要兌現之前的承諾不可。


    要知道當初在場的所有人都有惻隱之心,如今大餡餅還死死的拍在薛真麵前,他不吃都不行。


    薛真歎了一口氣:“既然如此,那就請吧。”


    薛真也看出來了,這子回也是個強脾氣,不過上古龍族遺留下來的信息看一眼也無妨。


    “師父,徒兒去去就來。”


    “去吧。”


    看著薛真引著子回回到了清風雅閣,還特地讓人準備一間無人打擾的房間。


    薛真剛走,瞎眼稽蠻帶著甲殼蟲從交易會出來。


    他微微側耳便徑自走向阿九這。


    那牛角大仙吃過阿九的虧,每次都要躲得遠遠的。


    阿九如今也不怕,薛真都說了,清風雅閣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不許在這動手,更不能帶入私人恩怨。


    “丫頭,你那靈參種子可否賣我幾粒?”稽蠻雖恨的阿九咬牙切齒,可他如今身處他人地盤,還真不敢動她。


    “不賣。”阿九幹脆的撇過臉去。


    稽蠻默默地咬牙,給幾分薄麵還真當自己是條龍了,他回頭看了一眼清風雅閣,此刻參加交易會的同修們都走的差不多了。


    他微微運力從口中吐出一條指長的蟲子,直飛孟九兒。


    孟九兒翻身站起在日晷上後退幾步才看清,那是一條通體黑紅的蜈蚣。


    “放肆……肆!”


    就在這時,空氣中傳來一震怒喝,回音繞梁,宛如在山穀裏響徹。


    嗖的一聲,啪,一杆紅纓槍砸進了日晷的子字上,那蜈蚣頓時被插得頭尾翹起來。


    黑血瞬間滲出,讓阿九差異的是,這還沒完,那條粗壯的蜈蚣燃燒起來,瞬間化為灰燼。


    “降魔陣?”稽蠻猛地驚呼,白眼仁翻動不停,轉身就跑。


    阿九抓著紅纓槍一把薅出來。


    難道這日晷本身就是個陣法?


    就在阿九沉思的時候,腳步聲越來越近。


    一雙大手一把從阿九手裏奪過紅纓槍,哢嚓卡幾聲,在阿九的注視下,那紅纓槍好像帶機關,一節節的縮小,最後隻剩下一枚槍頭被拓跋焱收入懷中。


    他並沒有理會阿九愕然的表情,隻是對著三棟樓宇拱手道:


    “謝閣主,在下告辭。”


    阿九這才反應過來,方才那震懾人心的是閣主的聲音,那內力可真雄厚啊。


    “等會。”阿九撐開雙臂攔在拓跋焱麵前,她抬眸對上那對熟悉又陌生的丹鳳眸子:


    “說好的,把我爹娘放了。”


    拓跋焱抬眸看看天,略顯無奈的重新垂目看著孟九兒:


    “你什麽時候出城,本侯什麽時候將人送到。”


    阿九一聽,這算是出爾反爾嗎?


    可這話中之意還是藏著這孫子一心想讓自己離開京都的意思,眼下,直接逼上了:


    “拓跋焱,我不明白。”


    他大長腿幾步離開日晷廣場,到了路邊的馬車前。


    阿九追上去:“我已經同意和離了……”


    “被休。”


    阿九咬牙:“好,被休,我已經同意了,將來你娶公主也好,郡主也罷,我並沒有意見,也絕對不會阻攔,你為何一定要讓我先離京都城才肯放人?你是不是覺得你把我爹娘放出來後,我會反悔並且在你的大婚之日上門去鬧?”


    她可沒那麽傻,若是出城了,拓跋焱不放心,又下令守城將軍不讓她進城那豈不是上當了。


    拓跋焱凝眉,眼裏多了一絲不耐煩:“你怎麽這麽難纏?讓你走你走就是,何必賴在京都城?是,本侯就怕你們這種鄉野村夫不死心,大鬧本侯的喜宴。”


    阿九心裏一疼,不知道是被什麽東西紮了一下,她強裝鎮定揚了揚下巴:


    “你想得美,我去還不得上份子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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