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焱的臉冷的能滴出水來,眼神如刀一般在阿九臉上淩遲著。


    阿九不知道他這個表情又是什麽意思: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你也知道我這人的脾氣,我既然說放手那就一定會放手,若說不在意也隻是轉身之際便能忘得一幹二淨,在我孟九兒的人生中,沒有回頭的可能,而你也不過是身後之物,拓跋侯爺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你說什麽?”拓跋焱的眉心簇成了川子紋。


    “我說我睡落枕了脖子疼,懶得回頭看身後之物。”阿九一字一句的從牙縫裏蹦出來。


    拓跋焱喘了一口粗氣平複一下內心的氣憤:“你要如何才能即刻離京?”


    阿九一聽心情大好:“現在就把我爹娘送過來,我不見到她們平安無事,我絕對不會離開京都城,這是最後底線。”


    阿九見拓跋焱眼神陰冷的想要吃了她,趕忙心虛的補充道:


    “這裏是清風雅閣,我是這裏的貴客,今日你也看到了,我可是上賓,若是不想走,我想侯爺也沒有法子硬趕我。”


    阿九給他提個醒。


    “好。”拓跋焱說完躬身上了馬車。


    阿九在身後高呼:“明天,天亮之前我若是見不到我父母,我就去侯府罵街。”


    馬車明顯猛地一頓,隨後又繼續前行。


    哼!阿九轉身甩袖回到清風雅閣,問了張元芳,得知薛真和子回就在三樓。


    阿九剛到三樓就發覺空氣有不易覺察的波紋在一圈圈的迎麵蕩漾而來。


    越往薛真的房間靠近,那波紋的衝擊力就越大。


    甚至將阿九的長發和衣擺都吹打的啪啪響,但是這種衝擊力又不是寒風那般刺骨,明顯不是夜風。


    阿九隱約發現自己所住的客房隔壁有響動,就如微微的大地顫動,但是門窗緊閉。


    “徒兒?你們看的如何了?”阿九說著就要拍門。


    掌心剛觸碰到門環,一股極大的衝擊力迎麵而來,阿九的身子頓時後退幾步,後背撞在欄杆上,上半身後仰,顯然差點從三樓摔下去。


    與此同時,從房門縫隙裏射出一道綠光來,直照天際,有那麽一瞬間就連月光都黯然失色,半壁天空亮如白晝。


    馬車裏的拓跋焱下意識的撩開窗簾,一眼看見清風雅閣的頂樓射出一道光。


    剛散場還沒走遠的同修們紛紛逐步觀望。


    這一看不要緊,那射出來的綠光裏,竟若隱若現一條遊龍衝著天際遊動,很快隨著綠光消失,那龍便不見了。


    “那不是清風雅閣嗎?”


    “該不會是那枚玉簡?”


    見識過的人都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氣息,隻因來自於上古龍族的氣息,震懾的各位心神迷惘,亢奮不已。


    三樓。


    阿九扶著老腰調息護體,這也是倒黴中的大倒黴。


    “薛真,你丫的差點把我震死。”阿九呲牙咧嘴的揉著撞上欄杆的後背,回頭一看,這掉下去還不得摔死。


    阿九此話一出,房間裏的綠光頓時柔和了不少:


    “師父請進。”


    阿九一瘸一拐的走進去一看,嚇得趕緊關上門。


    薛真正盤腿坐在空地上,麵前那枚玉簡懸浮著,一陣陣的散發出波浪般的柔光。


    一旁的子回也盤腿坐著,似乎二人在很努力的做一件事。


    薛真的臉色很難看:“師父稍作休息。”


    等薛真艱難的收了真氣,許久那玉簡才暗淡下來。


    子回卻比薛真更累,一歪脖子倒在地上沒動靜了。


    “他怎麽了?”阿九趕忙詢問,上前探鼻息,還好,氣息隻是紊亂些,就像是睡著了一樣,給他喂了點靈泉水,呼吸慢慢平和下來。


    薛真疲倦的睜開眼,撩起袖管沾了沾額頭的汗:


    “師父,這玉簡想要打開全部,還真不是常人所能及,徒兒的真氣已經用到了八成,若不是剩下二成用來護體沒有全力以赴,怕是要被這裏麵古神的力量衝碎了經脈。


    子回修為尚淺,隻能幫上不到一成的功力,這東西裏蘊含的信息力量太強大了。”


    阿九趕忙拿起來不在發光的玉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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