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外。


    阿九帶著麵紗,身披裘皮披風,伸長了腦袋往侯府外看。


    還真是霸氣,因為是新開府,到處都是高掛紅燈,紅綢錦緞喜氣洋洋。


    就連守門侍衛都精神抖擻。


    一輛馬車停下府門口,上麵下來的人阿九一眼認出,那不是長公主嗎?


    他端莊大氣,秀外慧中,舉手投足之間有著滿滿的公主氣質,又不缺乏穩重大方和都和。


    這樣的動作和舉止,阿九學都學不來。


    “師父,您其實不適合翹蘭花指。”


    阿九一頓尷尬,趕忙將自己的手藏進披風下:“誰翹了?”


    阿九看看天,都日曬三竿了,怎麽還不放出來。


    就在長公主身著厚重華麗的衣擺款步入府時,斜對麵巷子裏蹦出來二人。


    “來了,就是那個女人搶了咱閨女的夫君,走,撕爛她的嘴。”


    兩道黑影一前一後,直逼侯府的大門。


    阿九嚇的一個機靈:“薛真,快,咱倆一人一個。”


    二人撒丫子就穿過人流不息的大街,直勾勾盯著手裏拎著銅鑼的蔡麗華而去。


    當!!!


    聲音剛響,阿九便把母親給摁住了,一把奪掉母親手裏的銅鑼和錘子:


    “娘,你幹嘛呢。”


    蔡麗華一愣,半晌才認出是女兒:“女兒,此事說來話長,你給我……”


    上前就要奪銅鑼。


    不給,阿九把銅鑼拎在身後藏著,。


    再看身後,薛真單手抓住孟少德的手腕,不費吹灰之力把他捏的手顫抖,手裏的弓箭也掉在地上。


    “叔,您這是何必呢。”聲音柔和的和孟少德心情完全不一樣:


    “疼……疼,撒手。”


    “娘!”阿九把銅鑼往遠處一丟,拉著蔡麗華說道:“你不是要買碗筷餐具桌椅開飯店嗎?走,我陪你去買。”


    蔡麗華咬牙摔開女兒的手臂:“娘這是在為你鳴不平,侯爺怎麽了?侯爺就能說話當放屁啊,現在混的好了……”


    說著,嗷的一嗓子身子如同剛被抓起來的鯉魚,往侯府門口一衝一衝的叫:


    “我告訴你拓跋焱,以前你就是個窮乞丐,得虧了我女兒善良賞給你一口飯,現如今翻臉不認人了,我就問問,朝廷會養這樣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嗎?嗚嗚……”


    阿九趕緊捂住娘的嘴,一隻手攔著母親的腰把她往後推:“娘,別說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這讓阿九心生惶恐:“你們都別看了,都散了吧。”


    可這邊捂住了嘴,後邊孟少德蹦起來了:“老子說過,欺負我女兒,我就得要他的命,拓跋焱,你有種就跟我真槍實彈的幹。”


    剛入府的長公主聽到動靜讓丫鬟來看:“怎麽回事?你去看看,如今尚未開府遇到滋事生非的對侯府有影響。”


    沒多久,拓跋焱帶人出府。


    一波人驅趕街道上的看官,一撥人護著拓跋焱,幾人擋在孟九兒麵前。


    阿九頓時心裏一沉。


    捂著嘴的娘親也鬆了下來,阿九這才放開手:“娘,待會兒你一個字都不要說,不然我們走不掉了。”


    拓跋焱明顯看見了九兒從母親嘴上拿下來的小手,果然,她是說到做到。


    拓跋焱看向孟少德:“你剛才說什麽?好像說,要和本侯真槍實彈的幹?”


    孟少德看看這麽多官兵,吞了口空氣道:


    “我……我是說,我和你一個人單幹。單挑……”


    “單挑?”


    拓跋焱冷硬的表情,全都被一側的長公主看在眼裏,他是動真格的了:


    “侯爺,莫要與草民計較了,再說,他怎麽會是你的對手。”


    說這話時,長公主看向孟少德。


    “怎不能一較高下……”孟少德看那長公主,心裏氣不打一處來,穿的華麗又如何,臉上塗得跟批了三層膩子似的,隻因我家姑娘清純可人,若也有這些鳳冠羅裙比她好看一百倍。


    這個眼神,阿九一下就讀懂了,長公主在挑撥。


    “阿爹,回家,我們回家吧。”阿九急了,拉著娘親和爹爹站在一起。


    拓跋焱見孟九兒眼神躲閃,小心翼翼的把父母護在身後,他眯緊了眼:


    “孟壯士留下來與我一較高下,孟九兒你們母女先行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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