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這個情況,若是白純不說實話,估計白家很難下手。畢竟那個人隻說了如果在校園霸淩的話,他會再打白純。但白純能克製住自己的脾氣,就不會出事,但白純哪裏忍的下這一口氣。她巴不得把那個人拉出來千刀萬剮。


    白流雅想揭穿,但她單純小白花的人設可不能倒。白家父母是讓她管住白純,可他們到底還是以白純為中心。現在歐陽宮在這裏,定不能直接給他難堪,她看著歐陽宮,心裏有了幾分主意。


    白流雅單純的:“這呂研沒有受傷吧。你和她一起討論學習,你們一定是好朋友吧。”


    白純咬了咬牙後跟。她可不想讓那個平民占她便宜。


    她立刻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我被打了,她就跑了。”


    “那你們怎麽去這麽偏僻的地方學習啊。呂研應該和你關係好才是,不然她這麽會願意和你走。”


    白純攪的病床的被子,有點討厭白流雅的刨根問底。這個女人真是有些煩了,幹什麽非要問這麽清楚。這個白家隻需要和之前一樣,查出是誰,然後不要放過那個人就可以了。


    歐陽宮把白純的樣子盡收眼底。他本來就生性冷漠,和誰結婚都無所謂,隻要能讓家族企業更上一層就可以了。隻是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白流雅,倒是讓他有些猶豫。


    既然他可以選擇,為什麽他一定要選擇這個滿口謊言的女人。


    歐陽宮道:“白純,你不說實話的話,那就有可能是找不到那人了。”


    白純的瞳孔一縮,她神情立刻慌張了起來。她從小就喜歡歐陽宮。是誰在他耳邊說她這些壞事?敗壞她的形象。


    是白流雅嗎?不可能,不可能,她才來了兩天。而故意給她製造機會讓歐陽宮帶她去醫院,讓她和歐陽宮獨處。


    歐陽宮看著她似乎想是在否認的樣子,他伏在白純的耳邊:“白純,我從來就知道你幹的那些事情。”


    白純的手心冒出冷汗。她求助的看著白家夫婦二人。白成立刻說:“小純有些身體不好。歐陽公子還是請回吧。”


    歐陽宮點點頭,冷漠的奪門而出。


    白純拉著白成說:“那個女人和餘流雅一樣煩,我本來想教訓她的。結果就冒出了另一個人把我打了一頓。爸媽,你們快幫我找出來那個人。”


    白成猶猶豫豫的說:“我們已經去查了。但是並沒有你描述的那個人。”


    白純氣憤的錘了錘病床。白成咳嗽了一聲,讓她注意點形象,接著他又對白流雅說:“你離歐陽宮遠一點,他到底是你妹妹的未婚夫。”


    白流雅點點頭。到底是身經百戰的白成,多少能看出點銳端。白純聽此立刻往白流雅那邊看去。


    白流雅道:“我已經有喜歡的人。”


    白流雅扭頭,她故作害羞的樣子。白成有些不滿的掃了她一眼。到底是白家的女兒,最後都是要像白純一樣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白流雅應該是之前找的對象,八成就不是什麽門當戶對的人。


    林愛接受到白成的眼神,準備上前詢問。這種小事,當然不能是白成上前詢問。她才回歸兩天,作為父親他已經管了很多了,再插手這些事情實在是不好。


    隻是作為母親的話說不定白流雅能放下界限,套出幾句話來。


    而在病床上白純聽到她有其他的喜歡的人有些放鬆。畢竟剛剛歐陽宮剛剛已經表現出不滿的樣子了。若是歐陽家真要換人,父親也必須要換。但她已經喜歡歐陽宮近十年了。她絕對不會允許半路出來的野女人搶走她的未婚夫。


    “不知是,是哪家的公子?”


    白流雅的臉頰微微發燙,她低著頭害羞的說:“倒也不是公子。定是比不上人中龍鳳的歐陽公子。他就是一個普通人,是學校的學生會會長。”


    白成聽完,他朝著林愛看了一眼。“你先回去學習吧。”


    白流雅點點頭,離開了這裏。隨手往桌下放了一個竊/聽器。


    林愛歎了一口氣,“這孩子剛回來,我們就插手這些感情事,有些不太好。”,可是作為白家的女兒就必須是要做對家族有益的事情。


    白成卻不是擔心的樣子,他道:“過幾日給她辦一個回歸宴會,到時候見過那些富家少爺就可以知道普通人我們之間的差距了。到時候她也看不上她的小男朋友了。”


    白純聽到要辦一場專門關於白流雅的宴會,她有些妒忌。往日這些殊榮都是她一個人的。


    白純嘟著嘴說:“爸媽隻關心姐姐。”


    “小純你不懂。媽媽把她帶回來都是為了你啊。”


    林愛捏了捏她的鼻梁:“你不是對什麽財團的事情一點也不熟悉嗎。我們到時候讓她接管事務,但大部分財產都在你的名下。這樣你就可以輕輕鬆鬆的過日子了。”


    白純心底一喜,果然失蹤幾十年的野孩子,是比不上她的。


    白純心裏有些擔憂地說:“但是到時候公布繼承人,也是她嗎?”


    “自然,否則有些人不會服她,到時候她管理起來也不方便。”


    白純抿了抿唇角。雖然這是個不錯的方法,一可以讓她衣食無憂的過日子,二白家也不會落寞。隻是她也不想對外她和白家無緣。畢竟白家就是她的底氣。就算內部是她,她也想要在外麵風風光光的。


    白純拉著白成的衣角:“爸爸,可是雖然內部是這樣。但是我在外麵給人欺負了怎麽辦?到時候豈不是吃了啞巴虧。在外麵還要仰仗姐姐,我不要。”


    白成滿臉柔和的看著白純:“那到時候就公布你們兩個吧。到時候隨便給你安排個閑散職位。”


    “那姐姐會同意嗎。”白純猶猶豫豫的說。這樣那個女人怎麽會甘心,同樣是女兒,她就在外風光,在內不愁。


    白成平靜的回答:“她是個單純的人。我們給她點東西她就感恩戴德的。到時候在多馴化一下,自然就會乖乖聽話的。”


    林愛摸著白純的手:“屆時給她找的丈夫,老師,同事,都是我們的人,她想什麽做也做不了。”


    另一頭的白流雅聽著這些完完整整的對話。她用手把那個監聽器捏的粉碎了。


    “這種話,真是一點也聽不下去了。”


    白流雅把它扔在地上,狠狠的碾碎在腳底下。


    她往學校走去,隻是走的並不是那個班級,而是學生會會長辦公室。


    白家為了讓計劃加速進行,等白純傷好了之後,他們很快就舉行了宴會。大多的富豪公子都前來。


    白家家大業大,本來白純和歐陽宮訂了婚約他們就以為沒機會了。現在突然又冒出來了一個女兒。


    這個女兒據說是白家幾年前失散的女孩。


    現在大家大多都想把白流雅拿下,畢竟在他們眼裏,她哪裏見過什麽大世麵。大多都認為她是個單純的傻女孩,隨便一追求就激動的貼上去了。


    白純自然是知道這場宴會的主角不是自己。她一點也不生氣,畢竟她媽媽可是說了。這次不過是讓餘流雅選出一個白家的自己人來。


    白純穿著粉紅色的連衣裙。毫不猶豫的往歐陽宮的那個地方坐。


    她一瞪眼,附近那些想勾搭歐陽宮的女伴都逃之夭夭。


    她拿著紅酒,嬌裏嬌氣的聲音說:“歐陽哥哥。”


    歐陽宮喝著杯子裏紅酒。之前對白純真性情的好印象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對她隻有得理不饒人的感覺。


    這樣一個不講理的女人,真的適合做他的妻子嗎?他看著白純,越看越不滿意。腦海裏突然閃過那個不羈的女人,果然隻有她那種才算是真性情。白純這種,隻是驕縱。


    歐陽宮朝著主台上看,漫不經心的問:“你姐姐呢。”


    白純完美的笑容出現了一絲裂痕。她本來就小心眼。那些靠近歐陽宮的女人,早就被她處理掉了。這是這是歐陽宮第一次對其他人這樣感興趣。而那個人偏偏是自己的姐姐。


    白純不經意的說:“姐姐有男朋友了。這次爸媽舉辦宴會是想讓姐姐開闊眼界。”


    白純這一句話一是罵了白流雅上不得台麵,需要白家舉辦宴會來增長見識。二是告訴歐陽宮已經她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


    歐陽宮從小和白純一起長大,白純的心思他是看的一清二楚。他表麵冷冷的點頭。


    可歐陽宮的心裏卻認為,隻是男朋友而已,又不是分不了。等那個男人見識到了他和自己的差距,自然會主動放棄白流雅的。


    白純看著歐陽宮點頭,鬆了一口氣。


    台上突然黑了下來。一首華爾茲的音樂突然想起。白純看著漆黑的四周,這怎麽和爸媽安排的不一樣。


    突然一束燈光照在舞台的中間。中間的白流雅梳著一頭高高的丸子頭,帶著珍珠發夾。她穿著一身雪白的白裙和星辰一般的高跟鞋。


    而她的另一遍,是一個俊俏幹淨的男子。他長得算是上呈,梳著大背頭和西裝。二人在舞台中間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白流雅的舞步時而溫柔似水,時而快如閃電。而她另一邊的男伴也很配合的跟上她的節奏。


    白流雅的妝容明明淡雅端莊,但在一場舞蹈裏有一種媚骨天成。這種媚,不是那種酒吧女郎的刻意動作。是媚中帶俏,俏中帶美。明明長相一般的白流雅在這一場舞蹈裏顯得是異常好看。


    白流雅一個旋轉,華麗的結束了這一場舞蹈。而她旁邊的男子正是陳元熙。


    台下響起了雷鳴般的響聲。陳元熙的手還牽著白流雅的手。白流雅小手一勾,惹的陳元熙的心跳跳漏了一拍。


    白流雅拉著陳元熙下場。她小聲笑著說:“你臉紅了。”


    白流雅還想在調戲他幾句,卻看到白家夫婦急匆匆的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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