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自覺的不去打擾他,每次見完他父親他總是會消極一段時間。


    他們每個人心裏都有那樣一條永遠也無法愈合的傷疤,那傷疤下所隱藏的往事隻有他們彼此知道,他們小心翼翼的守護著彼此不讓那條傷疤滲血出來。


    李佳退出手機頁麵,靠在床上,盯著天花板。阿旭這次還是有些魯莽了,要是那個張國內把他們供出來了怎麽辦?怎麽一遇上這種事阿旭就會失去冷靜。


    她知道阿旭對那件事一直耿耿於懷,但還是要保持冷靜。其實她也沒有什麽資格說他,她要是遇到了和父親有關的事情也會失去冷靜。


    李佳推開門走了出去,想隨便走走散散心。這裏有很美的風景,但她可沒有興趣,還是去看看有什麽人可以殺的。


    “光頭哥,光頭哥,疤麵他們幾個打起來了。”一位小弟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差點還被地上的石頭給絆倒了。


    “什麽事這麽著急。”微語南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除了世界末日,就沒有什麽事情好著急的。


    “南……南哥。”那位小弟看到是微語南說話都有些結巴了,戰戰兢兢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疤麵他們因為爭誰先破那幾個娘們的雛打起來了,攔都攔不住。”


    微語南摸了下頭,md怎麽這麽沒出息,為了幾個女人大打出手,又不是沒玩過雛,“帶我過去。”


    小弟不敢猶豫帶著他就來到了那個地方,疤麵幾個人還在打,微語南過去把他們拽開。


    感覺到有人拽他,疤麵生氣的一甩手,“哪個不長眼的敢拉老子,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等他轉過頭看到微語南那張冷下來的臉的時候,身上囂張的氣焰一下子就沒了,賠笑到,“南……南哥,我……我剛才說的都是氣……氣話,你不要生氣。”


    微語南放下搭在疤麵肩膀上的手,看著剛才和他打架的那幾個人。他們一個個都低著頭也不敢說話,現場一下子就鴉雀無聲。


    微語南把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踹倒在地上(包括疤麵),“一個個真tm沒出息,不就是幾個女人而已,就為了幾個biao子你們就打起來了?”可以聽出他是真的生氣了,倒在地上的幾個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都想玩那就都不要玩了。”微語南掏出槍就把其中一個女人打死了。


    眾人心裏縱使有一萬個不願意也不敢說出來啊。


    “南哥,可以給我一個嗎?”李佳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也過來了,反正她們都已經要死了,分她一個玩玩應該沒問題吧。


    微語南回過頭看了她一眼,把剩下的三個女人全部都打死了,“不行。”


    李佳看著地上的四具屍體,當初真應該留下一個好好玩的,現在好了,全死了,沒得玩了。


    李佳戴上上次做zhayao留下來的手套,蹲在一個死不瞑目的女人麵前,捏起她的臉。


    “你這是幹什麽?”微語南冷眼看著她到底能耍出什麽花樣來。


    “太嚇人了。”李佳徒手就把她的眼珠給掏了出來塞進她的嘴裏。死了還睜著眼睛多嚇人,幹脆就把眼珠掏出來,這樣看起來就不嚇人了。


    幾位小弟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女人有病吧!黑洞洞的眼眶看起來才更嚇人好嗎?


    李佳冷笑了一聲,有什麽好可怕的。他們毒販最在行的不就是折磨人嗎?


    “還不快去把她們處理掉。”微語南拿腳踢了一下疤麵。


    “是……是……是,南哥。”疤麵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輕聲喚了一下旁邊的人,幾個人逃似的把四具屍體給拖了出去。


    他們可不想再在這裏麵多待一秒,南哥的氣場太強大了,把他們都壓的喘不上氣。


    “我還沒上呢,就tm死了。”疤麵眼睛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來回掃,身材這麽好,還是個雛,搞起來肯定特別爽,真是可惜了。


    疤麵踢了一腳旁邊挖坑的小弟,“都怪你們幾個,要是讓我先玩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你怎麽不讓我們先玩。”那人站起身也不客氣把這一腳踹了回來。


    “你mb的,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疤麵吐了口口水,從地上坐起來,假模假樣的撩了下袖子(因為穿的是短袖,泰國一年四季都是熱的)。


    “來就來啊,老子還怕你不成?老子今天一定要跟你分出個勝負來。”那人也不甘示弱,把手裏的鐵鍬一扔,把拳頭捏的哢哢作響。


    兩個人正成劍拔弩張之勢,有人一個巴掌就拍在阿德的後腦勺上,“你們兩個幹什麽呢?還不快挖坑。”


    看到來人是獨眼,兩人乖乖的撿起地上的鐵鍬挖起坑來。


    獨眼在這裏的地位僅此於光頭,但連光頭也要敬他三分,因為他的那隻眼睛就是為了救南哥被子彈打瞎的。


    聽說當時那顆子彈差點就打到了他的要害,南哥為了救活他,找了最好的醫生。


    在他醒過來之後,南哥還想把這裏的事物全部都交給他打理,他拒絕了。才會有了光頭今天的地位。


    “一口一個老子的,裝什麽大尾巴狼。”獨眼又是一巴掌拍在阿德的後腦勺上。


    “是,生哥,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阿德縮了一下腦袋往前挪了一點,繼續挖著坑。要埋四個人,這坑可有的挖呢。


    李佳把手上的手套摘下來,把帶血的那一隻塞進了幹淨的那一隻手套裏,拿在手上。隨手亂丟垃圾可不是好孩子喲,她可是特別遵紀守法的。


    “南哥,我先走了。”看得出他還在生氣,她也不好在這裏再待著,萬一被當成出氣筒了怎麽辦?又不能打他罵他的,隻能自己憋著火,容易憋出病來。


    “她們死了,還望李小姐再找幾個人過來給兄弟們。”微語南越過她走了出去。


    她們死了關我什麽事?是你把她們打死的,難道不應該是你去找嗎?


    罵他的話也隻是在心裏說說,要是說出來的話,估計她也要被疤麵他們給埋了。


    得!出來一趟不僅心情沒有變好,還更糟糕了。她又要去想該用什麽方法才能把那些良家婦女給帶回來了。她可真會給自己找事做。


    “生哥,這個女人好像還沒有死透。”坑挖好之後,幾個人把屍體全部都丟進了坑裏。就在這時候,有個女人的眼皮和嘴唇動了一下。


    “??????????,??????????。(救我,救我。)”女人費力的發出聲音,但聲音卻小的可憐。她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她感覺到自己快要死了,可越是這個時候人的求生欲就越強烈。她想要活下去,這是腦海裏的聲音告訴她的。


    “活埋掉。”獨眼看了一眼女人身上的傷口,是在胸口的位置,嘴唇也已經發白。就算是沒有打中要害,這麽長時間過去,估計也活不了了。


    如果能活的話救下來給兄弟們玩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不要怪我不救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不爭氣。


    獨眼的一句話便斷送了她全部的生路,她徹底絕望了,嘴唇蠕動著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好嘞,生哥。”幾個人應聲,吭哧吭哧把土一點點的填了回去。


    土落到了女人的身上,很涼。可明明太陽高掛在天空上,土怎麽會是涼的呢?可能是因為身子涼了。


    把土全部填好幾個人早已是滿頭大汗,身上的衣服也全部濕了。


    “好了,都去休息吧。”獨眼站在這裏沒有動都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幾個人把衣服脫了下來搭在肩膀上,這鬼天氣真熱。


    “我要先去遊泳了,拜拜。”阿德跑在前麵,把手裏的鐵鍬隨手扔在了牆邊。


    “你等等我,我也去。”疤麵跑在他後頭,其他人也跟了上去。


    獨眼看他們都跑遠了,把牆邊的鐵鍬拿回去放好,都是一群不省心的人。


    “李小姐要去哪裏?”幾位大漢攔住了李佳。


    “我出去辦點事。”去找幾個女人過來順便再找幾個玩具回來。


    “不行,南哥說了李小姐不能一個人出去,得找人陪著。”


    這個微語南還是不信任她!也是,要是他疑心不夠重,不夠謹慎怕是早就被那些臥底警察給一鍋端了。


    現在的臥底警察可都牛著,他們可以在叢林裏呆上好幾天,頂著大太陽被曬傷的痛苦,忍著被蚊蟲叮咬就是為了取證,把毒販一網打盡。


    他們還可以有許多身份,有時候是維修電工,有時候是外賣小哥,又或者是某處會所的服務人員。總之,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搜集證據。


    還有像父親一樣打入敵人內部的臥底警察,他們一般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從表麵根本看不出來他到底是不是警察。


    如果父親當時沒有被陳千出賣的話,這個毒窩肯定就已經被端掉了,他就能平安回家了。


    斷了他的財路?他是一名緝毒警,怎麽可以和毒販狼狽為奸,還說的那麽冠冕堂皇?


    利益真的會迷了人的雙眼,讓人善惡不辯,正邪不分。甚至連昔日的戰友都可以出賣。


    父親可能到死都不願意相信是陳千出賣了他,還詆毀他和毒販勾結在一起。畢竟陳千是父親的徒弟,是父親親手教他,帶他,比對她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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