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周雲冥還以為這人是方人在外麵養的什麽打手,或者是江湖上的老朋友,但繼續看下去又來了兩個黑衣人,而且都同方人一樣是坐著馬車來的,最後都給自己的車夫殺死了,這讓周雲冥來了不少性質。


    “看來這裏的不是大官就是身份不能暴露的人...”周雲冥嘀咕一句後又開始仔細打量起那三個黑衣人起來,他想在這幾人中找出那沉州牧金崖,對於這個人周雲冥還是有些印象的,也知道長啥樣。


    但就目前來看這位沉州牧好像還沒有到場,周雲冥看到這幾人進了屋子以後自然也要換地方,雖然周雲冥的修為不是特別高,但是身為龍虎衛的人隱匿和跟蹤這一塊那是手拿把攥。


    而就在周雲冥剛剛從樹梢上落下來一輛馬車又來到了院子的門口,和剛才一樣,車夫到了地點以後就去見閻王爺了。


    不過從馬車上下來的人周雲冥可是認出來了,一副非常斯文的樣子,卻有一個暴怒的性格,這就是沉州牧金崖了。


    看到這人以後周雲冥也跟了上去在房間外麵聽著五人的對話。


    這一次他們都是受了這位方大人的邀約來到了這裏,這裏作為他們這個小團體的隱匿聚集地點,也是非大事不用,而當其他四人聽到嚴泰被抓到關陽城軍營裏的時候都朝著方人露出了驚愕的表情,這一點周雲冥可是在窗戶外麵看的清清楚楚。


    “嚴泰這小子還算不錯,畢竟當初別幫我出過注意解決了一些麻煩,這件事兒我肯定是全力支持你方兄弟。”


    “我上次見到他的時候你還沒有當這陽州牧吧,不過看那嚴泰也算是順眼,這件事兒我幫忙了,不過...”


    “沒問題,如果大家夥幫我這一次,好處是肯定不會少的,我方人也不是那種人。”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麽話說了。”


    前麵來的三個人都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而最後來的那沉州牧可是久久沒有說話,要知道這位沉州牧在當時可是這首府陽州牧的首選第一人,但憑空出現了這個方人可是讓他心裏有些不得勁,但也沒有辦法的,畢竟是境王親自點的將。


    “這...金兄弟...”四人也等了金崖許久,他們都知道金崖和方人什麽關係,而方人看到金崖遲遲不說話就先開了口。


    “我不參加,那就不會來了。”


    “明白!多謝了!”


    金崖的這句話讓方人鬆了一口氣,畢竟這裏幾人之間要說最有計謀,在這西境根基最深的那就要數金崖了,如果他開了口那難度自然會下降許多。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眾人在商量如何把嚴泰弄出來的事情了,而周雲冥卻不得不離開了,因為期間外麵又來了一個人,這人身上的氣息散發出來可能都接近武道宗師了,周雲冥如果多在這裏等一會兒那可能就要暴露了。


    於是就回到了客棧,發現山子也是剛回到了房間。


    “你怎麽才回來?”周雲冥看見山子說了一句。


    “走了不得也去府裏瞅一眼?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麽嗎?”


    “什麽?”


    山子就開始說起在書房裏看到的那一幕,點燈偷錢的小管事兒乙仁,還有那摸著黑在書房裏找東西的捕頭。


    “看來他的府衙裏還有些人不穩定啊,那乙仁的話咱們是不是該有些什麽動作了?”


    “嗯...看他什麽出來咱們時候就給下一個套。”


    “你那邊什麽情況?”


    “我這邊的情況那可來了大活了。”


    周雲冥就說了那沉州州牧的事情還有那個氣息接近於武道宗師的人,其他的三個周雲冥倒是沒有認出來,但看情況也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


    “他們接下來肯定是要全力把嚴泰給撈出來,但咱們也不急,嚴泰倒不是很重要。”


    “知道,看看咱們這位陽州牧背後到底有多少的實力。”


    “不過我看樣子他背後的一些勢力應該還不止我看見的那些人,甚至可能很高,比如那位西境境王大人。”


    “廣星淵?他不是說過嚴泰的事情不會管嗎?”


    周雲冥喝了口水就躺床上去了:“他是說過,但他說過方人出事了他還是會保的,睡覺了,自己回房間去。”


    山子朝著周雲冥吐了一口唾沫就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看著書的山子不由得思考起來這廣星淵到時候如果下場了應該怎麽辦,要說這聖朝四位境王的地位那可以都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連朝廷的丞相也需要給他們麵子。


    這來查張鎮遠死因的第一站就遇到了這種級別的困難,山子很難想象往後可能還有什麽級別的角色在等著自己,到了那日的話恐怕達到了李老頭口中所說的境界也十分困難了。


    在想著許多事兒的山子漫不經心的看著書上的內容,看著看著就打起了呼嚕,書本也就落在了山子的臉上。


    而第二天山子起床的時候剛好就把那書丟在了一旁,那上麵也隨著風翻了幾頁到了張鎮遠寫的自傳上麵,山子洗了把臉剛想把書放在包裹裏去找周雲冥就看到了那頁上麵的內容。


    而這段內容讓山子又來了些興趣,隻看那上麵寫到:當初來西衛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名門世家的弟子在軍中做一個普通將士,他見我來以後就像拜我為師,起初我並不收他,也是等他在我營帳麵前跪了五天我也才收他為弟子,而起初我也不知道他是那西衛廣家的長子,也沒有想到這麽一個家族居然會讓家裏的長子來做一個小兵。


    讀到這裏山子也知曉到了這弟子恐怕就是現在的西境境王廣星淵,而後麵繼續寫到:他想去學武,而我不是一介武夫,也隻有把知道的一些盡量交給他,不過天賦還算不錯,雖然算不上天才但也是個良才了,很快的我就教不了他什麽了,他也做到了軍中的一個校尉之職。


    而關於他的身份到了後麵有一次上戰場的時候我才得知他是西衛廣家的長子廣星淵,這個身份出來我自然也是不能繼續教他了,我也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教他了,因為這是原則問題,所有人都知道要是以西邊的土地擴張了這廣家肯定是境王的第一人選。


    “看來咱們這位征西大將軍的原則有些奇怪啊。”山子不由得說道,而房門也被推開了,周雲冥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山子。


    “什麽原則有些奇怪?”周雲冥剛才聽到山子說的話問道。


    “張鎮遠啊,我發現了一些東西唉,你過來看。”山子朝著周雲冥勾了勾手,但周雲冥看著山子手中的那本書一看就是張鎮遠給他留下的東西就有些猶豫,這種書本還能給別人看的?


    山子當然不在意這個問題,況且這篇上麵寫的隻是他的自傳而已,看著周雲冥有些猶豫山子直接一揮手把一張凳子弄到了床邊,然後滿臉笑意的再次邀請了周雲冥。


    “不好吧?”


    “什麽不好,這本書除了我之外還有個老頭我給他看過,還有個小姑娘也給他看過,你馬上就是第三個了,火速!這上麵可是有你想看的。”


    “是嗎...”


    聽到這話周雲冥還是躊躇不定,但在後麵山子極力得意邀請之下還是坐到了凳子上和山子一起看著這一篇的自傳。


    當兩認花了半柱香的時間看完以後周雲冥不由得說道:“這麽說他廣星淵也就是張鎮遠的徒弟,而你算是他的師弟?”


    “你一說好像是這麽回事。”


    “不過...廣星淵手下的第一能人方人卻是當年有殺害張鎮遠嫌疑的人,你不覺得有些不合理嗎?他一個境王難道不知道這些事情?”


    聽到周雲冥如此解釋山子也表示出了疑惑:“那這麽說他廣星淵不是欺師滅祖就是毫不知情?要不就是他自己有什麽想法?”


    周雲冥攤了攤手:“那就隻有這三個可能唄,都被你說完了。”


    而山子也沒有想到自己和廣星淵居然還會有這一層關係在裏麵,但現在也不知道這廣星淵到底是什麽成分,如果說他是知道那些事情的人話就有些惱火了。


    “所以到時候需要找他嗎?還是說你這位老朋友去見一見他,探探他的風口?”


    “現在去探風口?別到時候入虎口了,當時他廣星淵說要保那個方人的時候看到他的神情了嘛?別說是我了,就算是龍虎衛的頭頭來了也不管用。”


    “.....”


    聽到這裏山子也沒轍了,但這廣星淵的是什麽成分現在是一定要探出來的。


    “過段時間,等著他的嚴泰救了出來或是出了什麽事兒我再去探探他的風口。”


    現在山子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也隻好先聽取了周雲冥的意見,兩人剛聊完準備出門去吃法你的時候周雲冥就從窗戶看到了剛進城的方人。


    “這小子還換了一副偽裝,肯定不想別人知道他出城了,但不論他變成什麽模樣那我肯定是能記住的。”


    現在的方人裝扮成了一位富商,好像都變了一個人似的,但周雲冥的觀察那是如何仔細,計算再怎麽變五官和身形也變不了,那多年養成的習慣也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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