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暈倒的很是時候, 是時候到連給弘曆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小燕子就被認為格格了。惹了一肚子的氣的弘曆看完太後就跟著景嫻回了坤寧宮, 一路上是跟景嫻大吐苦水,當然主要目的是跟景嫻解釋事情的前因後果。


    “弘曆你說你沒碰過夏雨荷?”景嫻有些懷疑的問道, 她確實是懷疑了,雖然這個小燕子不是弘曆的種,但夏紫薇應該是啊。但現在弘曆居然說沒碰過夏雨荷,那夏紫薇怎麽來的?


    “我真的沒碰過她,我和她接觸也不過是為了麻痹當時的山東巡撫,好給粘杆處的人事件找他貪汙的證據。”弘曆見景嫻還是對他有懷疑,連忙解釋著他接近夏雨荷不過是為了辦案的需要, 還怕景嫻不信的又說道, “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和夏雨荷之間發生任何關係。”


    那首詩詞是怎麽回事?當然這句話是景嫻心裏問的。嘴上換了種說法的問道,“那字畫和扇子···”


    “那個···”提到這個弘曆有些吱吱嗚嗚了,實在是他不怎麽敢說, 但不說景嫻會補會認為他是在隱瞞, 遂說道,“那時我確實和她假裝談情說愛了一段時間,那扇子和畫也是真的,不過當時她隻說為了留個念想,沒想到居然惹了這麽一出。”


    景嫻聽了弘曆的話,猜測著一定是夏雨荷在弘曆麵前一頓誇讚他,經不住人溜須拍馬再加上他自己也喜歡炫耀, 才弄出這麽兩樣東西來。隻是你寫詩就寫詩唄,幹嘛非得寫那麽一首詩,這誰看了不想歪啊。所以說啊,這腳下的泡還不都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讓你得瑟。


    “可現在就算我相信了你,外人卻不知道啊,今天在圍場的那些官員可都聽到了,那姑娘的話,估計心裏已經是亂想了,現在太後這麽一鬧,大家肯定會更加相信那姑娘就是你的孩子。如果你要是不認,不但外人會以為你是個狠心不慈的父親,這公然否定太後懿旨那就還是個不孝的兒子,如果你要認了,那世人····人言可畏啊。”景嫻仔細的分析著。


    弘曆自然也明白著其中的厲害,他現在是怎麽做怎麽都不對,隻能挑個傷害最小,“估計前朝後宮已經傳開了,不認也得認了。等粘杆處的人查到證據,哼哼,所有牽涉其中的,朕一個都不會放過。”


    敢給他下圈套找不自在,那真相大白之後,誰也別想好過。而且他又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個女人留在皇宮,如果她背後真的有什麽陰謀的話,他也可以就近監視,釣出幕後真正的大魚來。


    “景嫻,你以後一定要離那個女人遠點,也不要主動招惹她,我怕她是有陰謀的。”弘曆有些不放心景嫻的囑咐道。


    “嗯,除非必要的時候,其他時間我會盡量避開她的。”她當然也不想接近小燕子,可好戲總是在她身上發生,她還是有興趣圍觀的。


    “景嫻,你是相信我的,對吧?”弘曆說了半天,才把主題道了出來。


    “你沒有撒謊的必要。”景嫻看著弘曆真誠的說道。


    弘曆是皇上,想要什麽女人,隻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更沒必要跟她解釋。既然他現在說沒碰過夏雨荷,那就是真沒碰過。隻是這個夏紫薇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她派去的暗影也隻是跟弘曆一起到山東的,主要就是保護弘曆的安全。至於夏雨荷,那是個早死的,弘曆走之後她就把暗影撤回來了,直到一年前她才又派暗影過去,因為她知道還有三年還珠事件就開始了,她得在那把證據搜集齊全了,可沒想到夏雨荷居然提前死了三年。至於弘曆和夏雨荷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她當時沒問,因為她理所當然的認為弘曆勢必會和夏雨荷勾搭在一起,現在看來是她太想當然了。


    弘曆見景嫻沒有再懷疑,很是高興,肉麻兮兮的看著景嫻就要表白,可卻被身後的一陣咳嗽聲打斷了,永d跟寶兒實在不願意看弘曆那副令人起雞皮疙瘩的樣子,要知道他們從早上打獵到現在,可是還沒吃過飯呢,要是再聽到弘曆那惡心巴拉及的表白,晚飯他們也不用吃了。


    “阿瑪,我看額娘的臉色很不好,肯定是這一天累的,再加上沒有進食的緣故,我們先回坤寧宮吧,讓額娘休息一下,也好用晚膳。”永d連忙笑著對弘曆說道。畢竟打斷人家的表白也是不道德的。


    弘曆見是永d,那憋著的火氣也發不出來了,誰讓永d長著一副跟景嫻如此相似的臉,而且這孩子也是從小就優秀的連他都挑不出什麽毛病來。對著永d,弘曆那就是典型的縱容加溺愛的壞榜樣家長,幸好永d是活過兩世的人,沒被弘曆慣的驕奢淫逸,暴虐狠厲。要不然弘曆那樣的寵愛法,早被景嫻鎮壓了。


    在寶兒看來永d不但沒受弘曆影響,反而學會的更加奸詐。除了對景嫻弘曆還有他外,其他時間他認為永d是充分的學會了胤t的那一套,笑麵虎一隻,對誰都一派風流儒雅謙謙君子的模樣,再加上長相俊美無雙,那人緣好的,下至宮女太監上至王宮大臣無比交口稱讚,但永d身上那股子不怒自威的勁卻也不敢人對他不敬。看著永d混的風生水起,自己卻隻能困在皇宮裏,寶兒鬱悶了,看永d更加不順眼了,學誰不好學老八,做太子爺的也不嫌掉價。寶兒酸溜溜的想著。


    其實寶兒不知道這才是永d真實的本性,而不是模仿誰,隻是那時才華橫溢俊秀儒雅的太子爺早就被人們遺忘了,他們隻記住了後期他的殘忍暴虐,沉迷美色,昏庸不能的形象。


    弘曆不知他對永d的寵愛會引起寶兒的不滿,也不知道會讓景嫻有些擔心,於是見永d這樣說再加上本身他也關心景嫻,也顧不得生氣,馬上說道,“那我們還是先回坤寧宮吧,先吃過晚膳,然後再說其他事。”


    寶兒見弘曆這副狗腿樣,很有些恨鐵不成鋼,可他也知道弘曆的本性,隻能散著冷氣跟著前麵幸福的一家三口往坤寧宮走,邊走邊對著永d和弘曆狠狠的發誓,讓你們忽視爺,等爺有了···,他想說等也有了孩子也是一家三口了,可想了想又鬱悶了,如果他真有孩子也是自己生的,到時還不讓永d笑話死。


    容嬤嬤已經知道主子們回來肯定要用晚膳的,早就備下了幾個小菜,所以這群被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大神們,此時可真是奉行了食不言寢不語的良好習慣悶頭苦吃,當然弘曆還是不改老


    習慣的不時的給景嫻夾菜,生怕餓著景嫻般,那膩人勁讓永d和寶兒都有些無語。倒是景嫻似乎覺得很正常般,麵色如常的用著晚膳,也是,十幾年如一日的讓弘曆這麽伺候著,她也早就習慣了,如果哪天弘曆沒這麽做,反倒讓景嫻擔心弘曆是不是又出了什麽問題。


    用膳完畢的四人,知道這接下來就是要談論今天圍場之事了,弘曆見這三人都一致的看著他心裏有些發毛,剛才他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嗎,景嫻也相信了,怎麽還這麽看著他啊。


    永d知道他額娘立場比較尷尬,而且他和那幫子人也是有仇的,於是說道,“阿瑪,你真的打算認下那個來路不明的刺客嗎?”


    “現在太後已經下了懿旨了,就算是我也不能立刻否定,怎麽也得找到確切的證據讓太後相信,這個是假的。所以我打算下下旨封為義女,以堵住悠悠眾口。”弘曆如實的回道。


    “可阿瑪,如果您以義女的身份認下的話,就向眾人宣告了這不是您的女兒,即使將來掌握了證據,證明她不是您女兒,也不能公布於眾啊,那樣不是擺明了您欺騙了天下人嗎。而且如果認了個民間的義女,天下的百姓一定會萬分關注,一旦她有個什麽,世人不了解情況肯定會認為我們皇家對民間格格輕視虐待,倘或有那些有些人是在一旁山東,勢必會引起民眾對皇家的不滿,倒是可就更不好收拾了。”


    永d仔細的對弘曆分析著這件事的利弊,他可記得第一世時,那群白癡犯錯的時候,如何做戲的奪得百姓們的同情的,讓他們有機會利用百姓做掩護,劫法場的,最後他們是逍遙自在的跑了,可那死傷的百姓要誰來負責?這輩子他又怎麽可能成全他們呢。


    弘曆一聽永d的話也知道自己輕率了,可現在到底是怎樣,認做親生女兒,他不情願,本來就不是他做的,還要他背黑鍋這樣的事他可不敢。不認,他額娘又下了懿旨的,難道他要當回不孝子,忤逆他皇額娘一回?


    想了半天的弘曆也沒想出什麽好辦法,隻好看著提出問題的永d,希望他能夠提出什麽好主意。


    寶兒見弘曆有事找永d那樣,就氣不打一處來,怎麽朕養了這麽個不但怕老婆還怕兒子的貨,唉,家門不幸啊。再見永d那副得意樣,就更是想上去給弘曆一腳,讓他收起那副期待加渴望的表情,在自己兒子麵前一點老子的威嚴都沒有,這像什麽話。可還沒等寶兒把想象付諸於實際,就被景嫻叫到了跟前,他是連出手的機會都沒了,隻能氣悶的看著。想著,額娘,你偏心啊。


    景嫻這次倒不是故意要破壞寶兒的,隻是見她一人可憐兮兮的坐在一旁也不說話,心裏有些不忍,想著叫到跟前來,也好說說話。


    永d可沒給寶兒和他額娘交流的機會,對弘曆開口說道,“永d當然明白阿瑪的難處,但我們可以給小燕子一個假的身份,比如什麽烈士的遺孤啊,或者哪個蒙古王爺的女兒啊什麽的,反正找個沒人熟知的人物做她爹,百姓也不會記得蒙古有哪些王爺,更不可能知道那些王爺都有幾個女兒。到時我們就可以說是皇瑪嬤喜歡,就接進宮裏來養著,反正還有個晴格格做先例,再來一個格格也不算突兀。這不就解決了宮裏多個格格的問題嗎,也顯得咱們皇家的仁厚。”


    弘曆一聽茅塞頓開,這樣不僅可以解決太後的懿旨問題,還可顯得皇家的仁慈,隻是要將小燕子說成誰的格格呢,如果是烈士遺孤將來就更不好動了,那些不知情的將士不是要對皇家心寒,那隻能是蒙古王爺了,而且還不能是個老實的。那樣將來如果他或者小燕子有什麽不軌心思,就可將兩者一並鏟除。


    永d當然也知道不能是烈士遺孤,但他也不能直接對皇帝說你應該怎麽樣怎麽做,你要提出意見,但卻讓皇帝覺得是他自己想出來的,這樣方可讓上位者對你不產生懷疑。雖然弘曆對他寵愛的很,但他也不能做的太過。皇阿瑪還不是萬分榮寵他,最後還不是落得被廢的下場,盡管那是他自找的,但其實隻要想想那人當時恨絕的眼神,永d就沒辦法再對弘曆抱有什麽希望了。


    弘曆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來這麽個人物來,耶爾巴哈那不是個好東西,對大清一直打著歪心思,不如將小燕子認到他名下,以後處置起來,他也不用顧慮很多。


    “就蒙古的耶爾巴哈,那家夥不是個好東西,雖然現在投了大清,但說不上哪天他就能背叛大清,將小燕子認到他那裏,將來懲處起來也方便。不過這家夥狡猾的很,不知道肯不肯上鉤。”弘曆最後有些擔憂的說出問題的關鍵,他可知道那是個老狐狸,就怕他不會乖乖就範。


    “阿瑪你說她是耶爾巴哈的女兒,她就是耶爾巴哈的女兒,豈容他反抗不聽話的道理。而且皇家接耶爾巴哈的女兒入宮的消息一旦傳開,蒙古各部必定會對他有所猜忌,即使他說那不是真的,又有誰會相信,他也隻能是有苦難言。這樣一來,他就是個被孤立的部落,大清要對他動手時也不用顧忌很多。”永d說道。


    弘曆見永d如此,很是高興,自得的想著不愧是他的兒子,就是有智謀,但還是有些稚嫩啊。萬一有那熟悉他兒女情況的,那他們的計謀不是被識破了,所以他得叫粘杆處的人把他的那個真女兒弄來京城,先養在別院裏。假的先養在皇宮裏,如果耶爾巴哈要是起了什麽懷疑,他的女兒和假的進宮時間不一致,私自進京調查的話,到時他也已經把假的處理了,還可以將耶爾巴哈按上一條無聖旨私自進京意圖謀反的罪名,豈不是一舉兩得。弘曆這樣想著很是得意,還不知是永d是故意賣了個破綻給弘曆。


    “我還是得下密旨給粘杆處,讓他們盡快到蒙古將耶爾巴哈的親身女兒帶來京城,料想他即使不同意也不會公然反抗。這樣不是更加萬無一失,也不會引起蒙古其他各部的懷疑,雖然時間上有點對不上,但他們一定以為是耶爾巴哈弄得障眼法,就會更加肯定他有什麽陰謀,而不信任他。”弘曆自以為萬無一失的說道。


    其實這裏除了弘曆景嫻和寶兒都看出來,弘曆就是被永d牽著鼻子走,還不自知呢。景嫻倒是覺得這也沒什麽,永d現在對弘曆懷有戒心她也能理解,現在永d這麽做也不過是不想讓弘曆對他有什麽猜忌。


    至於寶兒,不用提也知道對弘曆不滿到了什麽程度,怎麽他的兒子要被太子左右,更讓他生氣的是為何他兒子居然還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他難道不知道是被永d忍牽著鼻子走的嗎?


    景嫻見寶兒氣那樣,知道再繼續下去,沒準寶兒就憋不住火了,於是連忙笑著對弘曆說道,“這也不是什麽大事,我看你們爺倆想出的注意已經很好了,今天兩孩子也乏了,不如早點休息吧,明天不是還得跟大臣們有個交代嗎,不養足精神可不行。”


    弘曆聽景嫻說要休息,就想歪了,暗自悄悄高興,想著景嫻這可是頭一次這麽主動呢,他怎麽能錯過這個機會,再加上這事經永d這麽一提,也有了解決的辦法,也沒必要將兩孩子拘在這打擾他和景嫻的二人世界。


    “那你們兩就先回去休息吧,我和你們額娘也有要事相商。”說的一本正經,但那眼神動作卻擺明告訴永d和寶兒讓他們趕緊離開,別打擾他們兩口子甜蜜。


    兩孩子也不想呆在這,一來不想見弘曆那膩歪樣,二來也確實是累了一天,也想立刻回宮好好的睡個美覺。


    兩孩子一走,弘曆也端著了,反正在景嫻這裏他是怎麽狗腿怎麽來也不怕別人說什麽有的沒的,這會兒更是加倍的對景嫻好才行呢。他自從南巡回宮之後,就沒有再寵幸過別人,隻景嫻一人,可怎麽這十多年過去了,景嫻肚子就是沒什麽動靜呢,太醫那裏也看過了,他和景嫻都沒什麽問題。粘杆處那裏也調查的清清楚楚,沒人對景嫻做什麽手腳。雖然他們已經有了個很優秀的嫡子,但他還是想多要幾個他和景嫻的孩子,就如同永d和寶兒小時候那樣的小嬰兒,可以讓他沒事逗逗的,現在那兩孩子長大了,一個整天忙得見不到人影,一個冷得像皇阿瑪似的冰山,如果再有一個小孩子讓他寵著就好了。


    孩子還是小時候可愛,毛茸茸的粉嘟嘟肥嫩嫩的,看著雖然脆弱卻真是能讓人寵進心裏的,而且隻要一想到時他和景嫻的孩子,他就覺得幸福油然而生,“這裏麵沒準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


    說完之後又忍不住的自己笑了,似乎他的美夢就要成真了似的。這麽多年過去了,景嫻還是第一次聽弘曆對她說出想要孩子的願望,而且說的很期待很開心的樣子,一時之間讓景嫻竟然有種負罪感。


    她是知道弘曆對自己的專寵的,也清楚弘曆一直想再要孩子的願望。可那時永d還小,她要是再生個女兒也就罷了,如果再生個嫡子,兩個年齡相近的嫡子,誰也不能保證為了那個皇位他們長大之後會不會骨肉相殘,那不是她願意看到的。她是希望永d成人之後能夠在朝堂有了自己的勢力,再加上弘曆對唯一嫡子的無限寵愛信任,還有清影背後的支持,這樣一來永d的地位是不可撼動了。在那之後她才會考慮再要一個孩子的事,今天弘曆提起這個話題,景嫻也覺得沒有包子陪伴的日子是無聊的,而且不知為什麽現在她不希望弘曆再失望一次了。


    景嫻握住那隻在她腹上摩挲的大手,抬起頭對弘曆認真的說道,“這裏會有我們的孩子。”


    弘曆見景嫻回應自己這個話題,身體似麻了般,這其實不禁是一個承諾,更像是景嫻對他的表白,和景嫻在一起這麽久,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景嫻說出這種類似表白的話來呢。


    兩個人是蜜裏調油的過了一個溫馨寧靜的夜晚,可第二天卻是有一堆煩心事等著他們呢。


    弘曆在朝上是把昨天夜裏商量的事又說了一遍,不知情的大臣以為皇上是怕耶爾巴哈反水,所以接進京城個人質。而知情的大臣知道卻是能明白皇上的大概意思的,也清楚皇上這是根本就不想認那個女兒,如果不是太後昨天那麽一鬧,沒準今天在宮裏那位早就成了階下囚。


    弘曆編造了一番小燕子的來曆之後,對眾大臣又說道,“太後的意思是要將其封為和碩格格,你們看這樣做如何呢。”


    弘曆雖然是征求眾臣的意思,但都能聽明白皇上是不讚同太後的意思的,這是讓他們提出反對,到時皇上即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也可以不用落個不孝子的罵名,最後還可用個政治上的理由來個後宮不能幹政堵住太後的嘴。


    其實就算皇上同意,他們也不會同意,不知情的明顯不願意給個牆頭草郡王的女兒一個和碩格格如此高的身份,知情的也不願意,再怎麽說那也隻是個私生女,還是個來路不明的,而且看皇上的不願相認的意思,這女子百分之百是個假的,不過是礙著太後苦惱的麵子上留在宮裏的,給個和碩格格實在不妥。


    紀曉嵐是個文臣,那日狩獵也沒他什麽事,知情的也沒膽子對外亂說,所以他屬於不知情的,於是為反對而反對的站出來不自知的做了個出頭鳥,說道,“既然她是個蒙古的格格,那肯定已經有了品級,如果因為接進宮就要抬高身份難免會讓其他部落不滿,不如重新定個封號以示獎賞也就是了。”


    紀曉嵐是直接把封號問題一句帶過,直接跳到封號上了,那封號還不是上嘴皮一碰下嘴皮的事,一本萬利的買賣。


    弘曆見他這麽說自己順著說道,“素問紀昀學識出眾,不知你有沒有想出什麽中意的封號沒有啊?”


    “不如就叫還珠格格吧,以示大清將來會平安的把這位格格送還回蒙古,而不是用來做人質的,也是讓耶爾巴哈放心的意思。”紀曉嵐這封號的其實就是對耶爾巴哈起的,就是讓他安心,將來會把他的掌上明珠換回去的。當然這隻是就這麽一說,至於換不換還要看以後的情況了,至少現在起這麽個名字是安撫的意思。


    弘曆及眾大臣聽了之後,雖然覺得這個封號不符合傳統意義上的用字習慣,但這個寓意好,心裏是都一致通過了。弘曆更是高興的說道,“愛卿說的甚得朕心,就按愛卿所言封其為還珠格格。”


    於是弘曆和眾大臣一致忽略了品級問題,給定了個還珠的封號就算了事了。所以說命運有時候很奇妙,盡管這次的小燕子沒有得到弘曆的寵愛與信任,更沒有相認的打算,但還珠格格的封號卻注定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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