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證據呢?”章鏡勾起一抹笑容。


    馬必“…………”


    楊貫“…………”


    場中眾人“…………”


    章鏡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將證據毀掉,可以說是震驚了他們。


    沒想到這位新上任的大統領居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直接將冊子毀掉。


    “本統領問你,你的冊子呢?既然有證據何不交本統領的手上?還是說,你隻是在蒙騙本統領,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什麽證據。”


    章鏡直視著馬必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章鏡,你……”馬必手指剛要指向章鏡,便被其一道真氣打翻。


    “放肆,馬必你詆毀本統領的處罰不公,又拿不出證據,還想辱罵本統領,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豈容你這賊子作亂。”


    “章鏡你顛倒黑白,將證據毀掉,還誣陷與我,這些事,在場之人都能看的清楚,你有沒有將鎮武司律令放在眼裏,”馬必怒道,他沒有想到章鏡居然這麽無恥。


    “本統領顛倒黑白?好,那便讓場中眾人評評理,”章鏡義正言辭道。


    “你們說本統領有沒有顛倒黑白?”章鏡目光掃向陳啟,江信,樊衝等人。


    “章統領何來顛倒黑白之說,分明是你馬必在汙蔑章統領,”感受到章鏡的目光之後,陳啟搖了搖牙齒站了出來。


    不站不行啊,看這位章統領的樣子,要是不站出來,恐怕日後便有他好受的了。


    現在既然已經有些得罪的馬必,還不如直接倒向章鏡。


    牆頭草是沒有好下場的,必須要有一個靠得住的靠山來為自己撐腰。


    眼下來看,章鏡便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當然,他也隻有這麽一個選擇。


    “陳統領所言極是。”


    “不錯,的確如此!”


    樊衝嘿嘿一笑附和道。


    “哼,他們早就是你的人了,言語之間自然是向著你,”馬必冷哼了一聲。


    章鏡點了點頭來到了楊貫的身邊,


    嚇得楊貫冷汗直流。


    “那楊統領你來說一說,是本統領顛倒黑白,還是馬必汙蔑本統領啊,”章鏡伸手拍了拍楊貫的肩膀輕聲一笑。


    “呃,是,是…………”楊貫嘴中有些哆嗦,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唾沫。


    “楊貫啊,要好好說,知道嗎?”章鏡輕聲笑道。


    “知,知道,章統領放心。”


    楊貫心中知道,


    要是回答不好,恐怕他這條命就得栽到這裏了。


    他,還不想死!


    “是馬必汙蔑章統領,昨日他明明就是出去玩樂了,我可以證明。”


    “楊貫,你說什麽?”馬必低喝一聲,眼中都是陰鬱。


    “哦,你拿什麽證明,難不成你也有證據?”章鏡眼睛眯了眯。


    “我,我拿我自己證明,昨日馬必就是邀屬下出去玩樂的,”楊貫沒有搭理馬必,將頭低了下去,沒有看他。


    現在的情況孰強孰弱他自然能夠看清楚,


    現在這鵝城鎮武司已經不是馬忠的天下了。


    再者,這位章統領帶了這麽多的人,


    即便是他們全部都撂挑子不幹,章鏡也有辦法將鎮武司運轉下去。


    “馬必,現在你還有何話說?”章鏡站在馬必的身前怒喝一聲。


    “卑職,卑職不敢,對於章統領的處罰現在心服口服,”形勢比人強,現在他也隻能低頭。


    隻不過低下的頭麵容卻有些猙獰。


    他自入鎮武司以來,何時受過此等屈辱?


    “卑職這就回家反省,”馬必低聲道。


    “嗬嗬,反省就完了?”章鏡冷笑一聲。


    馬必感覺到一些不妙,“那章統領欲如何?”


    “哼,馬必你目無王法,顛倒黑白,汙蔑上司,本統領念在你多年勞苦功高的份上,便罰你蹲獄三月,以儆效尤,”章鏡冷聲道。


    要不是鎮武司之中有律法不得對出手,


    現在他便掌斃了此人。


    “章統領,我兄長可還是在府城呢,難不成您連這個麵子都不給,”馬必提出馬忠隱隱有些威脅的意思。


    “放肆,”章鏡一道真氣再一次的將馬必打翻,


    區區一個馬忠還真不值得他章鏡忌憚,


    要說忌憚,也該是馬忠忌憚自己。


    “噗,”馬必噴出一口淤血。


    “你竟敢威脅本統領,在你眼中到底有沒有將我大齊律法放在眼中?


    莫說你拿你兄長來壓我,即便是鎮撫使大人開口也不行,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今日,本統領不畏強權,處置了你又如何?”章鏡嘴角微微勾起將馬必提了起來。


    一道真氣直接破碎了馬必的丹田,


    既然已經得罪了,那章鏡也不介意得罪的更狠一點。


    反正,後麵有羅盛兜著,再者,僅僅隻是一個馬忠,章鏡還真沒有放到眼裏。


    “嘭。”


    章鏡隨手將馬必扔到了一旁。


    就像是扔一個垃圾一般。


    楊貫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沒想到章鏡竟然如此狠辣,而且還這麽無恥。


    難不成,這是他的一言堂不成?


    一言不合便廢馬必,


    還是說,章鏡是有著什麽依仗?


    想到這裏楊貫趕緊低下了頭,生怕章鏡待會兒也這麽給他來一手。


    邊上的陳啟心中都是慶幸,幸好跟這位膽大包天的章鏡章統領作對的人不是他。


    不然的話,地上的人可就是他了。


    對於章鏡而言,在這鵝城是不需要耍什麽陰謀詭計的,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東西都是虛妄的。


    鵝城裏麵沒有先天境界的宗師高手,


    那對章鏡來說,就是沒有什麽威脅了。


    再者,明明是羅盛羅鎮撫使下的命令要他們拿到馬忠幾人貪贓枉法的證據。


    而馬必作為馬忠的弟弟,必然是知道點什麽的。


    再者,章鏡這次來鵝城可不是做什麽好好先生的。


    他的目的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掠奪資源。


    自從章鏡進入中原以來,便感覺愈發的急迫。


    在西南之地,一流境界的實力還算是個人物。


    可在中原,


    隻有突破到先天,才能得到一些話語權。


    憑借自己超越別人億點點的大胃,


    隻要有足夠的資源堆砌,再有相應的先天功法,


    章鏡自認為突破先天對他來說應該是算不得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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