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女之事,他向來一竅不通。


    吃完飯後張伐便回去了,隻留下楊晴雪一個人在那一邊吃飯一邊暗暗生悶氣,尤其看到張伐走了,沒有過來找自己,更生氣了。


    不得不說,女人心,海底針啊!


    而張伐回到房間之後,就開始打拳,然後再使用精神力衝擊經脈,果然左手的第一個關卡在最後一下的時候也被破開了,之後就慢慢的修複暗傷。


    修複完後,正當張伐準備繼續修煉氣血的時候,忽然外麵傳來了一個聲音。


    “張伐在嘛,拳館外麵有人找你,說是你的朋友。”


    張伐打開房門,原來是拳館門口的守衛,於是問道:“不知那人有沒有說自己是誰。”


    “沒說,隻是點名道姓的說要找你,說是你的朋友,還知道你是十幾天前才進的拳館。”那守衛說道


    聽到守衛這樣說,張伐此時也大概猜到是誰了。


    來到拳館外麵,張伐看見一身著棕色長衫,看起來二十出頭,臉上帶著笑意的男子,此人正是照陽商會的張麟。


    其實張伐在飛水城也隻認識張麟和李管事了,而那門衛說是他的朋友,自然不可能是李管事。


    張伐看見張麟,臉上也是不由露出笑容:“張麟大哥,你怎麽來了?”


    說來張麟知道張伐在這,還是因為當初張伐決定要來背山拳館後,就寫了兩封信給李管事。


    一封是告訴李管事,自己決定去背山拳館學拳。


    另一封信則是請李管事送到家裏,給自己的父母報平安和告訴他們自己要去背山拳館學武。


    而李管事知道了張伐在背山拳館學武後,因為知道張麟與張伐關係不錯,於是再一次遇到張麟之後,就將張伐去背山拳館學武這件事告訴了他。


    “哈哈哈,是李管事告訴我你在這的,前段時間去隨商會出了趟遠門,都沒來得及給你慶祝一下,前天才回來的。”張麟解釋。


    然後看著張伐意味深長地說道:“沒想到剛回來,就聽說了你在拳館裏發生的事,你這事飛水城可是有部分人都知道了,剛進門就將你們拳館練武多年的弟子打傷。


    不僅蕭家的計劃給破壞了,還讓蕭家陪了不少東西,嘖嘖嘖,真是了不得啊。”


    張伐聽了之後苦笑道,“張麟大哥,你就別挖苦我了,我自家人知自家事,為了將那弟子打傷,我可是差點命都沒了,至於蕭家,我現在可是連拳館門都不敢出了,就怕遇到蕭家的人,然後出手對付我。”


    “行了,我今天帶你去蕭湘居認識兩個個人,至於蕭家,我看誰今天敢動你,走吧。”說完也不管張伐是否會拒絕,就拉著張伐外麵走去了。


    出了背山拳館所在的街道,兩人便打了一輛馬車,坐上馬車後,往蕭湘居去了。


    而在兩人坐上馬車之後,從街道的一個角落裏,偷偷摸摸的出來一個人影,看兩人上馬車之後,也馬上找了一輛馬車,在後麵遠遠的跟著……


    到了瀟湘居兩人下了馬車後,瀟湘居門口站著的一個四十來歲,濃妝豔抹,散發著一股股嗆鼻的胭脂味的女掌櫃,看見張伐後便趕忙走了過來:“喲,張公子來了啊,趙公子和王公子在樓上就等你了。”然後看到張伐又笑著說道:“張公子這是又給我帶來了什麽貴客,以前可從來沒見過啊。看這身打扮,是背山拳館的弟子了。”


    張伐此時還穿著背山拳館的黑色勁裝,沒來得及換,不過他其實也沒什麽衣服換,從家裏來時帶了兩套衣服,但是都比較舊了,而且穿上後別人看了就知道他是鄉下來的。


    張伐雖然沒覺得有什麽不好,但是覺得還是得入鄉隨俗,得在城裏買兩套衣服穿才好,免得以後出去讓人笑話。


    張麟看見那女掌櫃過來,連連揮手,將她那刺鼻的胭脂味揮開,張伐也是趕緊捂住口鼻。


    “秦掌櫃,你可別靠過來,這是我一個好朋友,張伐,秦掌櫃今天可是要給我好好招待好他。”張麟對著那濃妝豔抹的女掌櫃說道,原來是姓秦。


    然後又轉頭對張伐說道:“走吧,今天要介紹給你認識的那兩人,應該等很久了。”


    兩人說著便進了裏麵,上樓去了。


    而秦掌櫃則馬上喊到:“小翠,讓青瓷帶上三個姐妹,去給張麟公子他們陪酒。”


    “好的,秦娘。”樓裏有姑娘應了一聲。


    原來這瀟湘居不止開酒樓,最重要的是,有女子陪酒。


    不過卻不像青樓那樣還要陪睡,而且也不允許客人過夜,到了子時之後,就都得離開,說起來也是別具一格。


    隻是雖然說不用陪睡,但是每個包間都是隔離密閉得好好的,至於裏麵會發生些什麽,外麵卻是不得而知了。


    所以經常有一些自詡為正人君子之人,常來此把酒言歡,然後大罵那些去青樓的人都是齷齪之人。


    至於是否都是正人君子,那就不得而知。


    兩人來到包間門口後,張麟直接就將門打開了,一點也不客氣。


    果然看到裏麵已經坐著兩個人了,一人衣著顯貴,滿麵春風,身上掛著一塊價值不菲的玉佩,手指也戴著一個扳指,看起來隻有十八歲的樣子,不過看這身打扮就知道是大家子弟。


    而另一人,張伐看到之後,卻是有些驚為天人。


    隻因此人實在太好看了,此人看起來也就十九歲,五官分明,長著一雙丹鳳眼,唇紅齒白,麵含春意,嘴上掛著一抹微笑,尤其身穿一席白衣,手拿著一把古風畫扇,緩緩扇著,更是顯得風度翩翩,氣度不凡,一塵不染,桌上還放著一把銀色劍鞘的長劍——此人正是王怒海。


    沒想到,此人正好是張麟要介紹給張伐認識的人之一!


    看到有人開門,兩人都望向門口,看到是張麟來了,後麵還跟著一個人。


    今天這次聚會,張麟說要介紹一個人給他們認識,搞得神神秘秘的,兩人都是有點好奇究竟是誰。


    “張麟,你總算是來了,再不來我們可就都要自己吃上了。”那個大家子弟說道,然後看向後麵的張伐,“這位小兄弟就是你要介紹給我們認識的人了吧,在下趙青鬆,敢問小兄弟姓名。”


    張伐沒想到這趙青鬆既然這麽自然熟,有點意外,不過還是回道:“在下張伐,見過趙兄。”


    “張伐?!”


    “張伐?!”


    兩聲驚訝之聲同時想起,卻是趙青鬆和王怒海同時出聲,而王怒海之前還比較悠閑的坐著,此時已經驚訝的站了起來。


    張麟顯然很滿意兩人的表情,一臉得意的哈哈大笑道:“沒錯,這次我要介紹給你們的就是張伐,趙青鬆你昨天可是對我叨叨個不停,說想見識一下這個讓蕭家吃了虧也隻能往肚子裏咽的張伐是何許人也,今天我給你帶來了,王怒海難道你也聽說過這件事?”


    “沒想到張麟你既然認識張伐兄弟,怎麽不早說呢,來,大家坐下談,秦老板,還不快點讓姑娘們過來陪客。”趙青鬆倒也沒失態,畢竟張伐之事,他當初也就是聽說讓趙家的死對頭蕭家,吃了個暗虧,所以才對張伐有點感興趣。


    張伐和張麟各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後,便進來了四位瀟湘居的女子,每個都是麵容姣好,身材妖嬈。


    一進來就坐在他們每個人的腿上,那三人顯然都是此中老手了,順手就抱住那坐在腿上的女子。


    反觀張伐這邊,卻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麵,頓時有點不知所措,惹得七人笑個不停,之後便讓那名女子坐到旁邊給張伐倒酒就行。


    如此,四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起來。


    “久聞張伐兄弟剛入拳館時,便做出那等不凡事跡,真是讓人欽佩,你可能不知道,那蕭家和我趙家雖然是飛水城的兩大世家,但是這些年來一直明爭暗鬥,誰也沒占多少便宜,這次栽你手裏了,可是為我們趙家出了口惡氣。”


    原來這趙青鬆是飛水城兩大世家之一趙家的公子,姓趙,名青鬆,趙家家主的三公子,他上麵還有兩個哥哥。


    張伐聽到趙青鬆又說他這個事,這時內心很是無奈,可能有人喜歡從他人口中聽到自己的事跡,誇讚自己,不過張伐卻不想太過招搖,奈何事與願違,他的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了。於是罷罷手道:


    “無非是路人誇大其詞罷了,趙兄不必信以為真。”


    “哦?我還不清楚你們說的到底是什麽事呢,你們誰來給我解一下惑?。”此時卻是王怒海在旁邊發出了疑問。


    “你既然不知道?那你之前那麽驚訝幹嘛?”趙青鬆有點疑惑的問。


    “我當然不知道,我每天可都是很忙的,可沒有那麽多精力去做其他事,至於為什麽驚訝,等會再提。”王怒海說著將折扇打開,搖了幾下,真是好不風流,惹得旁邊的四個美女都要有些癡了。


    趙青鬆看到這個場麵,沒好氣道:“是是是,每天不是除了忙著修煉,就是忙著去青樓,找你那幾個老相好風花雪月呢。”


    張麟也附和著故意道:“可不是嘛,聽說還是白嫖,真是羨煞旁人啊~”


    王怒海被他兩當眾說出這種風流事情,臉上也是有些掛不住,不複剛才的風度,趕緊道:“行了行了,少說兩句,快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


    於是趙青鬆和張麟便將張伐的事講與王怒海,王怒海聽了後,點了點頭:“沒想到,張伐兄弟你還做出此等事跡來,真是佩服,怪不得那楊晴雪會喜歡你。”


    “楊晴雪?”張伐在這裏聽到楊晴雪的名字有點驚訝,“喜歡我又是什麽情況?”張伐內心想到,不過沒多說什麽,而是看著王怒海,靜等下文。


    那趙青鬆與張麟聽到王怒海說起楊晴雪後,臉色有點古怪,知道王怒海聽說張伐的名字,肯定與楊晴雪有關。


    王怒海不管他們,接著說道:“其實我當初喜歡並追求楊晴雪,最後被拒絕了,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沒什麽不好說的,張伐兄弟你之前可能還不知道吧,今天告訴你也沒什麽的。”


    張伐臉色古怪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內心卻有點不敢相信,王怒海看起來這麽氣質不凡,容貌好看的一個人,追求楊晴雪,既然被拒絕了。


    不過想到趙青鬆之前說王怒海喜歡去青樓,好像也明白了為什麽會被拒絕了,他知道楊晴雪的性格,肯定不會喜歡去那種地方的人。


    王怒海不知道張伐再想這些,隻是繼續說著:“想來你們也知道,那背山拳館的任雲飛,他一直在追求楊晴雪,昨天不知道怎麽了,約我到黃香閣裏見麵。”


    然後將見麵之後的事說與了他們三人聽。


    “沒想到這任雲飛既然是這等奸詐小人,想要暗害我張伐兄弟,等下次遇到他,定要他吃點苦頭。”張麟憤憤得說道,趙青鬆也是點點頭。


    張伐也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麽一檔子事,心中頓時已經對任雲飛起了殺心。


    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如果不將任雲飛解決掉,保不準哪天突然跳出來給自己使絆子。


    不過他嘴上卻這樣說道:“既然王兄已經拒絕了,那任雲飛應該也是拿我沒辦法了,此事也應該算是了了。”


    王怒海點點頭:“確實,追求楊晴雪隻有我跟他兩人罷了,現在我不答應,還將他罵了一頓,他應該是沒什麽辦法去對付你了。


    哈哈哈,不說這些,想不到我們兩人,那麽久都拿不下的楊晴雪,張伐你卻不過幾天就拿下楊晴雪的芳心,實在是我輩楷模啊。”


    說到最後王怒海倒是調侃起張伐來了,趙青鬆與張麟也是調侃道:


    “張伐小弟到時候可要教哥哥們幾招。”


    “幾位就不要取笑小弟了,我與楊師姐不過是同門之誼罷了,她不過看我剛入門,所以便多多指點我這個師弟而已,並非各位所說的那樣。”張伐解釋道。


    雖然他們兩的關係比他說的要親密得多,但是沒到那種程度,而且自己真的沒那個想法。


    張伐知道自己該和楊晴雪保持距離了。


    因為他聽到王怒海說楊晴雪喜歡他之後,他回想和楊晴雪在一起的樣子,雖然楊晴雪有時候比較正常,但是有時候確實看起來比較奇怪。onclick="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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