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沼山地,木葉的營地附近。


    “好了,兄弟們,這就是最後一批了。”


    木葉忍者從馬車上卸下了補給物資,然後搬運到了營地內部。


    “呼,累死我了,我覺得以後馬車上應該在配給一些負責搬運物資的平民,不能什麽事都得我們來幹啊!”一名木葉下忍拿沾染著髒汙的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汗珠。


    “得了,別抱怨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一旁的下忍嗤笑了一句。


    “停。”木葉中忍擺出暫停手勢:“別急著歇息,你們還得去河邊取水呢。”


    兩名下忍大張嘴巴,不敢置信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


    河邊,下忍正洗著自己那沾滿髒汙的毛巾,然後對一旁的戰友提議道:“嘿,要不我們偷懶休息個幾分鍾吧?反正沒人會發現的。”


    另一人有些猶豫,但眼看戰友已經放下水桶,跳上一顆樹木倚著樹幹休息,他也搖搖頭緊隨其後。


    在戰場中度過了數個月的他們早已經失去了第一次參戰的那種緊張勁,隻感覺比平時的任務還要無聊。


    至於雲隱?血隱?岩隱?這些名字隻會出現在各種書麵報告上,說他們殺了多少多少人,占領了哪裏,往哪裏前進,可相遇並交鋒?一次都沒有。


    “要我說啊,白馬大人一人就可以幹翻十名雲隱上忍!上次我看到他訓練,隔空一推就把一塊巨石打的稀碎!”這名下忍顯然對他的頭領推崇至極。


    “那肯定啊,我聽說他是日向分家的第一人,大忍族啊……喂,你跑什麽呢?”


    正說著,他突然看到下方草叢一陣聳動,緊接著一個髒衣髒褲的大漢竄了出來頭都不回的往前奔逃。


    “嘿!是什麽東西在追你?野獸嗎?”樹上的木葉忍者衝著疑似田之國平民的大漢大叫道。


    “快跑啊!有怪物!”大漢頭也不回的高聲尖叫道。


    砰,隨著他尾音的下落,他的身上炸起來血花,大漢應聲撲倒在地上,滑出一片血痕。


    “草!”其中一名下忍瞳孔一縮就直接翻身跳到地上,來到平民身邊檢查著傷痕。


    另一名下忍的心理素質顯然有些差,在驚慌中腳一


    滑就從樹上跌落下來,摔折了一條腿。


    嗒嗒,隨著平緩而不急切的馬蹄聲,兩匹白骨戰馬停在了他的麵前。


    “怪,怪物….”斷了腿的下忍向同伴嘶聲大喊:“救我!”


    但他的同伴看都沒看他一眼,在白骨馬映入他視線的那一刻,他果斷又毫不猶豫的轉身逃向了營地的方向。


    砰,相同的聲音,而逃跑的下忍身上也炸起了同樣的血花,撲倒在河裏不再動彈,鮮血順著溪流蔓延向下。


    斷腿下忍愣愣的抬起了腦袋,看向了兩匹白骨戰馬上的人影。


    其中的一個,頭戴遮麵頭盔看不清臉,隻有一雙散發著寒氣的雙眼和腦後的灰白長發顯露出了些微的特征。


    而另一名,身上蓋著黑色的麻布鬥篷,寬大的兜帽罩住了他的半張臉,隻能看到他下臉的弧度。


    “這是很優秀的武器,陛下。”兜帽人影拿手輕撫黑色的鐵管,感受著上麵的餘溫。


    “因為它是已經改進的第二版。”被稱為陛下的長發男子驅使雙眼冒氣藍色火焰的白骨戰馬繼續前行。


    而兜帽人影微微抬頭,勾起嘴角將槍口對準了躺倒在地的下忍。


    “啊!白馬大人!您是白馬大人!?”下忍驚呼了起來,他看到了那兜帽下的臉。


    雖然神情變得極為冷漠,雖然雙眼的顏色不知為何已經變成了冰藍,但他不會忘記他所崇拜的忍者的長相。


    在一周前,日向白馬率領近兩千名忍者突襲雲隱的營地後,就不見了蹤影,沒有了任何消息。


    通過那大量的木葉忍者屍體,木葉方猜測日向白馬已經遇害,並向前線加派了忍者,以及新的領導者。


    “是我。”克爾蘇加德看到下忍的臉上浮現了驚喜的表情:“你太吵鬧了。”


    下忍驚喜的表情化為了驚恐和絕望,那黑色的管子對準了他的額頭。


    “不!!!不要啊”


    砰,隨著槍響和飛散的鳥群,這片樹林重新歸於寂靜。


    “陛下,我以為您是想讓屬下重歸於木葉?”克爾蘇加德策馬追到了林泉奈的身後。


    “這不僅僅是散步,你知道的。”林泉奈冰藍色的眼光穿過沼澤地、穿過樹林,看向了木葉營地的方向:“去吧,為我收服日向一族,回到木


    葉去,利用你手中的那支槍。”


    克爾蘇加德輕撫那尚有餘溫的槍管:“遵命,我的陛下,我也認為這將是最棒的戰利品,它足以證明我失蹤的那一周,是值得的。”


    他在出兵攻打雲隱營地並成功占領後,受到了血隱的伏擊,拚命地逃亡後,他終於擺脫了追殺,並返身追蹤血隱的忍者,試圖找到他們的營地。


    可遺憾的是他被發現了,但即便如此他也殺死了幾名血隱忍者,並從他們的屍體上得到了這種奇怪的武器。


    現在,得到了武器的他要立刻返回木葉,將其上交,他認為隻要這種武器可以在木葉製造並普及,那將能帶來巨大的好處。


    盡管這是不可能的,那裏麵有著封印的禁製,隻要拆卸便會立刻損壞裏麵的零件,讓人無法理解其中的原理。


    ……


    “土影大人!大事不妙了!”一名岩隱忍者衝進了大野木所在的大帳內惶恐大叫了起來。


    大野木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半夜三更的嚷嚷什麽?有事說事,哇哇大叫的哪有我岩隱忍者那遇事沉穩的氣魄!?”


    他用比傳信忍者更大的嗓門嚷嚷著,並成功讓附近的帳篷內亮起了火光。


    “是,是這樣的土影大人。”忍者咽了口吐沫說話還是不利索:“最新情報,土之國邊境的駐守部隊遭受了襲擊,是風之國,砂隱村襲擊了我們的國土!”


    “臥槽你說什麽!?”大野木一蹦三米高:“你你你,咳咳,你再說一遍?”


    岩忍被大野木這幅樣子嚇到,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說出話。


    “算了算了,你別說了,話都說不利索,你慌個什麽,不就是砂隱打過來了嗎?”大野木理了理衣領走出帳外,扯嗓子大吼:“全都給我起來!”


    見到岩隱全都聚集起來後他開始吩咐:


    “從現在起,岩隱第一部隊交由漱石你來領導,務必要注意配合第二部隊的動向,不要被雲隱和木葉的動向迷惑,同時防備血隱。


    “山木,夏流,土土左,雅,你們四個帶著各自的分隊隨我回到岩隱!”


    大野木留了八千名忍者在前線繼續向雲隱發出攻勢,而其餘人則和他回村防守。


    “報告土影大人!”一名岩隱忍者騎著馬衝進了營


    地後直接翻身下馬:“雲隱村發動了攻勢,並直接加派了一萬名雲隱向土之國方向前壓,似乎是打算孤注一擲開始決戰!”


    大野木兩眼瞪得溜圓:“他們瘋了?”


    木葉呢?他們不管木葉了嗎?直接把主力全都推到和岩隱的戰線上了?


    他的表情接連變換:“山木,夏流,你們二人的分隊留下,漱石,停止逼進,轉為守勢,務必不能讓戰線壓進瀧之國,否則木葉就可能反咬一口。”


    “報告土影大人!”又一名岩隱忍者騎著馬衝進了營地,下馬後便直接叫道:“血神隱裏發出的密信!”


    大野木衝上前一把接過了信件,視線上下掃動。


    我親愛的朋友兼長輩,值得敬重的慷慨老人大野木


    我雖人不在前線卻也第一時間得知了岩隱此時的窘境,對此我深表遺憾,而更遺憾的是,經過決議,我們的高層一致認為此時應向岩隱發動攻勢來剔除一個麻煩。


    但我認為,對朋友落井下石是不應該的,特別是我們還是合作愉快的盟友的情況下,所以我對這種決策作出了反對。


    最終經過我的努力,我為你爭取了一個很棒的協議,那就是土之國轉交富水地脈的大金礦,將其移交到西卡卡的名下。


    這樣,我想我們就都沒有理由對你發動進攻了,你也可以專心的對付雲隱和砂隱,哦對,還要小心木葉,他們是一群咬人不眨眼的狗。


    愛你的,琳。


    握著信件的手開始哆嗦,大野木的雙眼布滿了血絲,他把信件窩成一團跳腳怒罵:


    “琳我x你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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