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將房間裏遮得密不透光,我沉在美夢中。床頭一串電話鈴聲響起,我閉著眼打著哈欠,伸手摸著電話接聽起來。旅行社的前台通知我前去退費,因雨雪不停、氣候下午更會惡化,為保證行人安全,無奈隻能退費處理。我“嗯”了一聲後,掛斷了電話,繼續我的美夢。


    在佛山寶兒是我的鬧鍾,總會準時打擾我的美夢。我逮著無人驚擾的時間,美美的睡到了自然醒。我縱身翻下了床、一翻整理之後,精神體麵的前往旅社退費。辦理完各種手續,再穿過幾條彎彎的巷道。小雨加雪落在瓦簷上發了細碎的聲音,我將衣服的帽子戴到頭上,微縮著脖子趁著綠燈通行時,疾步跑回了酒店。資詢著返回衡陽的火車,酒店車票售賣人員嘿嘿的兩聲說:“近三天沒有票,道路不通了。現在也不知道咋回事,好生在酒店等著吧,你的房號我有,有票時通知你。”我一臉的不愉快,隻好回到酒店,我推門而入順手將房門鎖死、正準備寬衣解帶卻發現脫在床邊沿的拖鞋不見了,我前往浴室一看,我驚的花容失色,連忙轉身往房間中心移動。金浩慢慢的從浴室走出來,一臉無辜的樣子。“我不就是上個洗手間嘛,有啥好生氣的。我拿了些早飯給你,敲了半天的門見你沒在,就叫阿姨直接開了。“我略微放鬆了警惕,看著精致的早點格外惹眼的放在桌了。便禮貌的拉一張凳子,叫金浩就坐。


    我拉開了窗簾,灰白的光線透過了透明的落地玻璃窗,折射了進來。金浩移動凳子轉坐我對麵,伸手去抓一塊蛋糕仰起脖子整塊放進了嘴裏,整張嘴被食物填衝的鼓鼓的。我趕緊從床頭櫃上取礦泉水,擰開了蓋子遞給金浩,他急忙的喝了幾口,才疏通堵塞在喉管裏的食物。我看著咽得滿臉通紅的金浩,忍不住的笑得前俯後仰。“票退了吧,現在沒有航班和火車、客運汽車也不通行了。估計得困住幾天。”


    “天氣惡劣的,交通不暢,來了就好好靜心休息。或者待雪小點,天氣微晴無積雪的時候,我們去小數民族居住地走走。”我俏皮的晃了兩下頭,滿臉期待的說。我倆邊吃邊聊、蛋糕的美味完全彌補了無法去景區的遺憾。兩人完全又回到共事時那種默契,很多的觀點及想法可以毫不費力的達到高度的契合。“昨天就餐的酒店也是一個融合觀光的就餐地,中午咱們還是去那裏集合。”說完金浩偏著頭一甩、擺出一副酷酷的樣子,我蹬腳踢去,他連忙開了門愉快的離開。


    我隨即走到門口將門反鎖後,草草的收拾幹淨後,拉起了窗簾,脫掉了外套,重重的躺在軟軟的床上。不一會兒,門鈴聲響起,我通過貓眼看到金浩包裹的嚴實,我披上了棉襖出門跟在金浩的後麵晃悠悠的走著。我倆迅速的竄到了餐廳,我和金浩沿著餐廳的門廊慢悠悠的走著,門廊內隔著麵積不同的小包廂,過道的轉角處均有一叢綠油油的假植被。門廊之外的院子裏有連著葫蘆形的小池、一高一低,錯落有致。高處的水流流了下來滴在低處的轉動的木水車上。池內水波微蕩,彩色的錦鯉在水裏迎頭吸水,有些遊客喂魚取樂。


    我們圍著這個餐廳的內閉環,來來回回的溜了十幾圈。才擇取了昨日就坐的餐位就坐。眼疾的服務生托著托盤,給我與金浩送了兩杯溫開水。左手將備好的菜單從身後抽出遞到金浩的手中。我端起水杯、金浩側偏著臉,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在我正對麵的桌子上就坐。女子身著一襲紫色長款的羽絨服,烏黑的卷發直腰,我正驚訝於竟有背影如此相似的之人。


    金浩追著我的視線,望著摩登美人的背影說:“背影像一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


    ”何止是像,而是相似度可以達到90%,不管是不是巧合,我真有繞到她前台一驗究竟的衝動。”我右手拿著筷子畫著圈圈。


    那位美人轉身向背後望了一下,這張臉讓我驚喜萬分。我倆都激動的站了起來,十指對指著對方,驚訝的叫著彼此的名字。雪兒......真的是你,她興衝衝的走到我們這桌,我們都興奮的擁抱了起來。雪兒招手示意著她的同伴與我們一起就餐。“這位是我先生(陳家豪)、“金浩”還是老樣子。雪兒一臉興奮的對著金浩笑著說。兩位男士握手就坐之後,大方的閑聊了起來。我與雪兒喝著溫熱的開水,愉快的聽著陳、金的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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