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莫名的電流通過徐葉身體,徐葉吃痛之餘,開始吸收部分電能。


    紅發女人大吃一驚,試圖加大電量,被徐葉往體內灌了點能量,當即膽怯。


    伊芙蕾上前想拷了女人,徐葉喊住她,“我來,小心她放電。”


    剛剛徐葉有明顯的抽搐,足見紅發女人的手段,伊芙蕾也就沒有逞能。


    徐葉騰出手,拷了女人一隻手,這邊還正要她伸另一隻手過來,一條電弧攜著恐怖的“劈啪”聲打在徐葉臉上。


    徐葉臉上因電弧擊中出現的裂口透著金白色的光。


    紅發女人鯉魚打挺反壓徐葉,右臂扼住徐葉,左手電弧繚繞,頓在徐葉麵前。


    伊芙蕾心急,一槍打向紅發女人,子彈擦過女人臉頰,劃出一道血口子,沒造成致命傷。


    受傷以後,女人手上電弧爆響,惡狠狠威脅道:“把槍放下!”


    徐葉落到了女人手裏,伊芙蕾不假思索要撂槍,徐葉卻道:“你們都出去吧。”


    米婭拉了伊芙蕾一下,兩人轉身出了病房,人都出去了,槍自然沒放。


    紅發女人手上發力,冷笑:“你不會覺得,我殺不了你吧?”


    徐葉不知道女人哪兒來的自信,籲氣道:“我覺得沒用,事兒得你覺得。”


    鎖技的原因,徐葉枕在紅發女人的飽滿處,安逸沒得說。


    能放電的變種人,徐葉曾聽過幾個,撇過男人不算,紅發女人的身份很好猜。


    如無意外,背後的紅發女人名叫喬安娜·卡馬拉,是兄弟會的一個死忠。


    她出現在這兒,代表安琪兒已經被轉移。


    “你們終究是查到安琪兒了,可你們做夢也不會想到,我們事先要她金蟬脫殼……”


    徐葉知道喬安娜在拖延時間,他也不急,“安琪兒沒獲得能力,對吧?倉促的實驗哪有那麽容易成功?”


    喬安娜不悅道:“大事業往往經千錘百煉,待藥物成功研製,人類的末日也就到了!”


    喬安娜手掌呼在徐葉額頭,瞬間徐葉的額頭出現一個個裂口。


    像極了熟到裂的瓜。


    “如果你加入我們,有機會成為骨幹成員,要怪隻能怪你自己看不清事實!”


    喬安娜錯判了徐葉的狀態,扔下徐葉起身要走時,進入次能量體狀態的徐葉擋在前方。


    身泛白芒,宛若神明。


    眼看徐葉的形象有要超脫肉體局限的意思,喬安娜自知力微,心態方麵已然輸了。


    “自己個兒戴上手銬吧,動起手來,大家都不好看。”


    喬安娜擦了一下臉上的血,拎起手銬往手腕上對。


    忽然,喬安娜雙手扯出一道粗碩的電流打在徐葉身上。


    徐葉在這強大的攻擊下,竟意外的爆衣了。


    徐葉不想被喬安娜打出能量體形態,一把攥住喬安娜手腕,與之體內的電抗衡。


    能力相克,勝負可想而知。


    喬安娜被徐葉壓著,強行拷上手銬,反抗也於事無補。


    “你越掙紮,我越強壯!省省力氣吧。”


    浮空的徐葉一掌拍暈喬安娜,放出能量轟掉窗外懸停的直升機,神經質地飄出窗外,無頭蒼蠅似的亂飛。


    伊芙蕾見狀慌不迭摸出手機,撥給加文校長:“加文校長,徐葉他好像失控了!”


    “他不是失控,是吸收的能量過剩,找不到傾瀉的地方,不用在意。”


    對麵加文校長話說得風輕雲淡,伊芙蕾不解情況,隻好按捺情緒。


    也不是伊芙蕾大驚小怪,實在是徐葉的狀態讓人擔心。


    飛得那麽高,摔下去,不得成餅嗎?


    “伊芙蕾,麻煩你看好你身邊那位,我想等明天,見她一麵。”


    伊芙蕾看了看米婭,點頭道:“好的加文校長,要我做什麽準備嗎?”


    “什麽都不用做……伊芙蕾,等徐葉安定下來,你告訴他,有些事不需要想太多就可以解決,問題不在他人。”


    伊芙蕾答應著,加文校長最後道:“說給他即可。”


    伊芙蕾在窗前已經看不到徐葉的去向,把喬安娜交給市局的人以後,伊芙蕾攜米婭出樓尋徐葉。


    最後在一個辟巷,伊芙蕾看到了徐葉,不過……


    此時的徐葉衣衫碎了不少,正打劫一個混混的新衣。


    ……


    離奇的夢境是因人睡眠,大腦意識不清時,對各種客觀事物的刺激產生的錯覺引起。


    在大體空幻的夢中,捕捉到確切存在過的記憶,是件大不易的事。


    前日的深夜,八舞夕弦的夢,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讓她明白了這點。


    “你?”


    嬌小的女孩子以同樣的迷惑道:“我是米婭。”


    八舞夕弦還沒意識到她處在夢中,於是打量米婭,道:“你看起來……不像個正常人。”


    米婭不知八舞夕弦說的話的含義,誤認為八舞夕弦在指她變種人的身份,就據實相告。


    結果八舞夕弦指著米婭的頭道:“光,你的頭上有奇怪的光芒。”


    “有麽?”


    米婭撫著腦袋,顯得有些痛苦。


    她的頭部,有不知原因的白光射出,亮度還在增加。


    八舞夕弦思索米婭狀況時,她開始有了自身處在夢裏的想法,很快八舞夕弦自知處境,她奇怪自己為什麽不會醒。


    “我為什麽會在這兒,你又為什麽在?”


    “不清楚。”


    八舞夕弦瞧著米婭,想介入她的意識,但隨即八舞夕弦受到了反噬。


    不是米婭具備此類能力,在八舞夕弦看來,完全是他們的處境導致了米婭對心靈感應的抵抗。


    要解釋現狀,有必要與米婭交涉。


    睡夢中,八舞夕弦控夢能力有限,因此八舞夕弦就這麽幹巴巴的等著米婭。


    期間,米婭也許度過了一個她說不上的轉變階段。


    “你有過控夢的經曆嗎?”


    八舞夕弦與米婭對視,微微點頭:“有,可惜我能做得極少,於事無濟。”


    米婭出神道:“人的記憶,假使有可能超脫常理存在,你能還原嗎?”


    “恐怕不能……至少現在,我做不到。”


    米婭奇問:“你已經試過探尋我的記憶?”


    八舞夕弦毫不忌諱道:“也有可能是我能力不夠,換個能力更強的,希望還是有的。”


    “嗬嗬……希望?”


    米婭歎道:“你說出這話,心裏其實是不抱有希望了吧?”


    八舞夕弦想的,正如米婭說的。


    理論上來說,米婭的生命不該保留有前身的記憶碎片,米婭的特殊,超過了八舞夕弦的極限,她看到的是一片空白。


    八舞夕弦又幾次試探失敗,瞧著米婭頭部的情形不改,漸漸不再寄希望於未知。


    夢還在,她怎麽也得試試能不能控夢。


    她們間沒有一個連通渠道,顯然米婭出現在此情此景下,於理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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