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到底是什麽人?”李固卻問道。


    “苗疆的育蠱者,這個人是控心蠱的第四十代育蠱者。”酒癡老人緩緩的說道。


    李固等人在堯山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便是八月初七。他們下了山,便進了淮南城,通過丐幫弟子得知地冥府中人舉行武林大會的地點,便趕忙趕了過去。原來他們所在的地方,乃是在淮南城西的城隍廟。


    當李固等人趕到的時候,卻發現這裏竟然毫無人煙,根本不像是要舉辦武林大會的模樣。就在李固等人疑惑的時候,卻突然一陣哨箭響起,便見一根箭矢向著李固激射而來。李固一揮蝕日劍便將這根箭矢給擋了下來。


    李固朝四周一看,卻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之間圍了很多人。他們統一穿著灰褐色的衣服,在他們的胸前還繡著一個字,乃是個篆體的冥字。而在城隍廟的屋頂上,卻站著三十多個弓箭手,每一個弓箭手都已經將弓拉滿,對準了李固等人。


    “李少俠,許久未見,果然是風采依舊。”李天然從城隍廟的大殿中走了出來,看向院中的李固等人。


    “沒想到這裏竟然是個陷阱。”李固說道。


    “不錯。江湖上所有不聽從我們號令的人,都已經被我們給關了起來。而這個日期就是為了引誘你前來的陷阱,沒想到你果然來了。”李天然笑道。


    這時沈言也從大殿中走出來,滿臉微笑的看著李固。


    “前輩的意思是晚輩已經成為了甕中之鱉?”李固微笑著說道。


    “老夫知道你的武功很高,可是老夫不相信你身邊的這些人都能夠擋住這些弓箭手的攻擊。”李天然指了指屋頂上的弓箭手,接著說道:“他們可都是神射手,而且每一把弓都是五十擔。”


    李固卻是微微一笑道:“看來前輩對晚輩還是不夠了解。”


    李天然聽到李固的話,卻是吃了一驚,不明白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說道:“願聞其詳。”


    李固便拍了拍手,然後便看到屋頂的這些人突然之間都倒了下去。


    “怎麽回事?”沈言見狀,卻是嚇了一跳。


    李天然則是冷冷的盯著李固,冷聲說道:“老夫竟然忘記了酒癡這個老東西。”


    “李天然,老夫也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老夫真是瞎了眼。”酒癡老人突然出現在了屋頂之上,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他的徒弟皇甫謐。


    “但你以為這樣,就能夠戰勝我們嗎?”李天然冷眼看了李固一眼,說道:“你恐怕是把我們冥府看的太輕了。”


    “動手。”李天然高呼一聲,便見冥府中人便向著李固等人衝了過來。李天然將劍舉起,徑直向李固襲去。沈言也同樣雙手一揮,與李天然合擊李固。


    李固卻也微微一笑,便將蝕日劍一橫,迎向了沈言和李天然。他以一敵二,卻也不落下風。


    而在另一邊苗晴兒卻麵對了一個人,這人便是冥府中的祁判官。隻見他不斷的左右橫跳,圍著苗晴兒轉圈,卻是圍而不攻。但苗晴兒的攻擊也都被他輕易的躲了過去。


    祁判官瞧著苗晴兒麵龐清秀,便忍不住出口戲弄,讓苗晴兒氣的牙根直癢癢,隻是自己的劍招卻根本碰不到祁判官的身側。


    兩人相互鬥了約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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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個回合,卻仍然難分勝負。苗晴兒雖然練的是九寒玄陰功這樣的頂級內功,但畢竟習練的時間尚短,跟祁判官還有一定的差距。她便心中一動,將袖口一揮,便見一道寒光閃過,徑直向祁判官飛射而去。


    祁判官一見,卻是吃了一驚。原來這是一個暗器,這個機關是苗晴兒跟諸葛元昭學習的時候製成的,因為是她製作的第一個暗器機關,便一直放在身上,此刻她見自己久久不能取勝,便將機關的機括一扣,便將裏麵的暗器射了出來,乃是一根短箭。


    祁判官看到這根短箭,將身一側,便堪堪躲過。然而這時卻又一道劍光閃來。原來苗晴兒趁著短箭射向祁判官的空當,向祁判官的肋下刺去。祁判官隻顧著麵前的這根短箭,卻沒有注意到苗晴兒的這一劍,再想要閃躲已是不可能,遮月劍也瞬間刺中了祁判官的肋下。苗晴兒乘勝追擊,再度刺中祁判官的胸口。祁判官受此兩下重擊,便頓時倒在地上。


    苗晴兒見狀,卻是緩緩的舒了一口氣,這時卻又有一人向她衝了過來。


    而在另一邊,上官鳳汐卻麵對的是夏青衣,上一次在丐幫上官鳳汐不敵夏青衣,心中憤然。雖然夏青衣向來是以計謀著稱,很少顯露他的武功。他在李固的麵前,甚至連一招都擋不住,但是又有幾個人能夠擋住天人一劍的攻擊。冥府中人多人以為他最厲害的是暗器,實際上他最高明的卻是一種刀法。


    隻見他手持一柄長刀,跟上官鳳汐纏鬥在一起。隻不過這一次夏青衣雖然使出各種方式,想要進到上官鳳汐的五尺之內,卻總是不能辦到。他每一次的出招,都被上官鳳汐的綢帶給攔住。


    上官鳳汐看見夏青衣的這一刀,雖然能夠感受到其中的氣勢,卻隻是微微一笑,便將雙手一揮,便見從她手中飛出兩條綢帶,鈴聲急促,一個綢帶纏住了夏青衣的刀,而另一個綢帶卻撞向夏青衣的胸口。


    夏青衣見狀,想要將刀抽出,但是卻怎麽也不能成功。上官鳳汐的綢帶乃是天蠶絲製作,堅韌無比,刀砍不斷,斧剁無傷。夏青衣被上官鳳汐的綢帶結結實實的打中胸口,他受此一撞,便鬆開握刀的手,倒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夏青衣想要爬起來,卻引動血氣上湧,再度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徹底的倒在了地上。


    上官鳳汐隻是看了一眼麵前的夏青衣,便沒有再理會他。她側頭一看,便見秦依依也將她的對手擊倒在地。


    秦依依麵對的乃是冥府中的顧霖雨。他使得乃是判官筆,招招致人死命。秦依依將打狗棒相架,與顧霖雨周旋。


    顧霖雨使出一招鍾馗點鬼,便打向秦依依的頭頂。秦依依將打狗棒一架,抵住顧霖雨的判官筆,卻有反手一點,卻點向顧霖雨的胸前。顧霖雨往後一扯,點向秦依依的脖頸之處。秦依依見狀,卻將打狗棒一轉,將顧霖雨的判官筆,別向一側,一棒子打在你了顧霖雨的右臂之上。便見判官筆落在地上。秦依依趁機往前一踏,一幫打中顧霖雨的肩膀,顧霖雨受此一擊,頓時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秦依依這時卻看見上官鳳汐正向他這便觀望,便相視一笑。


    而此時的呂清卻是內心苦不堪言。他此時麵對的乃是冥府中的五方鬼帝。雖然五方鬼帝因為被李固所傷,此時的實力已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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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從前,但時他們總歸是冥府中最強的戰鬥力之一,一旦合攻卻也不是區區呂清所能夠對付的。伍六七看見呂清的情況,想要過來幫助他,卻被牛頭馬麵給攔住,根本過不去。


    呂清也隻是靠著決意刀勉強抵擋著五方鬼帝的進攻,而且也越來越力不從心。


    秦依依和上官鳳汐也同樣已經瞧見呂清的情況,便同時點了點頭,便見她們兩人突然向蒼鷹搏兔一樣衝向了五方鬼帝。隻見上官鳳汐將手一揮,便見一條綢帶徑直向中央鬼帝周乞打去。周乞不提防上官鳳汐的這一招,卻被打中了左臂。這時卻見又是一條綢帶飛來,便急忙往旁邊一躲。


    而秦依依的打狗棒卻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東方鬼帝鬱壘的後心之上,便見他頓時倒地,再也沒有站起來。


    呂清瞧見上官鳳汐和秦依依過來救助他,瞬間感到的壓力大減。


    “師娘!”呂清喊了一聲。


    然而秦依依和上官鳳汐同時瞪了他一眼,他便趕緊閉嘴,剛到嗓子眼的話急忙用力的咽了下去。


    剩餘的三方鬼帝見狀,也隻是麵麵相覷。上官鳳汐卻將袖帶一拋,再度擊中了周乞的胸口,他便也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呂清趁著三方鬼帝愣神的功夫,舉刀向著南方鬼帝杜子仁砍了過去。杜子仁見狀,急忙一架,誰想呂清卻突然變招,變砍為刺,一刀便刺中了杜子仁的前胸。


    北方鬼帝張衡和西方鬼帝趙文和見狀,頓時大怒,便要向呂清衝了過去,然而卻見綢帶忽然飛了過來,打向二人的前胸。兩人大驚之下,急忙抵擋,但是卻仍被上官鳳汐的綢帶打中,頓時倒在了地上。


    上官鳳汐便舉起兩根手指對著秦依依晃了晃。


    “師娘,這是啥意思?”呂清湊到上官鳳汐的麵前,輕聲問道。


    “滾一邊去。”上官鳳汐瞪了他一眼,輕聲喝道。


    呂清便悻悻的離開了。他將刀一揮,便衝向了伍六七的對手,伍六七麵對的乃是牛頭馬麵。伍六七在李固給她一本關於欒滄劍法的精義之後,如今的劍法更是登峰造極,如今他已經練到了第十二式。


    隻見牛頭馬麵從兩個方向向伍六七打了過去。伍六七見狀卻迎向兩人的攻擊。隻見伍六七將劍尖兒一點,便將二人逼退。牛頭馬麵見狀,繼續打向伍六七的胸口和雙腿。伍六七見狀,急忙往後一退,躲過兩人的攻擊,卻反手一劍化二,刺向牛頭馬麵。


    牛頭馬麵用武器一架住,趁勢往後一退。這是牛頭的身後卻突然有陣陣風聲,他側頭一看,卻見是呂清揮刀砍來。他急忙轉身一架,擋住了呂清的一刀。馬麵一看,卻待上前攻擊呂清,誰想卻被伍六七看見,徑直向馬麵的後心刺去。


    馬麵見狀,隻好反身去架住伍六七的這一劍,發出一陣極大的響聲,然後便見馬麵疾速的向後退去。


    馬麵心中一凜,沒想到伍六七看起來瘦瘦弱弱,竟然也有這樣大的力氣。他繼續向伍六七的頭頂打去。就在伍六七想要揮劍相架的時候,卻見馬麵的長槍已經在伍六七的身下,掃向他的雙腿。伍六七見狀,大吃一驚,急忙往後一退,誰想馬麵的長槍卻是如影隨形,又來到了他的胸前。伍六七隻好往右一側,誰想到長槍卻又向他砸了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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