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歉:前麵新加坡到曼穀的距離錯誤,重新查了資料距離810海裏,軍艦二十節航速都需要、40個小時,運輸船當時航行一般在8節左右,就算加快也不可能保持15節以上的巡航速度。所以軍艦抵達曼穀需要一天半,運輸船需要三天,前麵已經略作修改)


    暖武裏在炮火中顫抖,西南軍的火炮利用船運拉到暖武裏展開凶猛的炮擊,無數的建築瞬間灰飛煙滅,無數的日軍在炮火中化為飛灰,騰空起數十米的烈焰展示著戰爭之神的獰猙。


    日本遠征軍先頭部隊急行軍數百公裏趕到曼穀,由於急行軍自然是輕裝前進,就如唐繼堯的獨立師一樣無法攜帶重武器,頂多就是便攜式的迫擊炮。可是西南軍第四軍卻不同,長期和暹羅大軍主力對峙,兵鋒臨近素可泰,擊垮暹羅主力後炮兵幾天時間大部移到了北欖坡等地,完全可以用船運運輸南下投入作戰。盡管隻是75mm口徑野戰炮,可也不是迫擊炮57mm的威力可比的(西南軍的迫擊炮57mm口徑,因為當時有製造一種57mm山炮,這樣便於製造迫擊炮的炮管,減輕工業負擔。另外有75mm迫擊炮,不過很少,攜帶也同樣不是很方便,不利於急行軍)。


    暖武裏的戰鬥,開始西南軍僅僅抵達不到一個團,盡管有暹羅世家武力配合,但是仍然被壓住打。但是隨著時間推移,第四軍主力逐步抵達穩住形勢,如今更是展開了大反攻,投入火炮群打擊。


    張孝準目光冷峻望著在炮火中哀嚎掙紮的日軍,心中閃過一絲快意。當初他留學日本士官學校,考核成績明明可以名列三甲,可是日本人因為臉麵問題,硬是把他調到第五,今天他張孝準親自領兵,就是要日本人知道他的厲害。


    “報告軍座,北欖坡遇襲!!!”一名參謀驚慌的飛奔而來。


    張孝準大吃一驚,怒道:“怎麽回事?北欖坡一帶哪來的敵人?”


    “是暹羅人。暹羅大將軍瑪莎的殘部...。”


    “見鬼!”張孝準幾乎吐血,內心一陣抽搐:該死的,大意了。其實也是由於曼穀會戰爆發太早,讓他無法仔細圍剿暹羅潰敗的遊兵散勇,作戰計劃一改再改,他怒道,“北欖坡不是留有一個營的部隊和幾千名暹羅部隊嗎?怎麽會失守?”


    參謀苦澀地道:“是部分巡邏人叛變了...。”


    張孝準隻覺得自己的狐火就仿佛如即將爆發的火山一樣,但是極高的軍事素質讓他努力保持冷靜。北欖坡以前是暹羅大軍的後方重地,而如今同樣是第四軍的生命線,一旦被奪取,那麽第四軍的物資補給將被切斷,大吼道:“命令後隊葉森部立即停止南下就地休整,隨時等候命令。通報總司令部。”


    “軍座,不如我們直接讓葉森部反攻北欖坡,我相信暹羅一些殘兵敗將絕對無法抵擋...。”


    張孝準目光森寒望著那名參謀,他明白對方的意思,這是認為丟了北欖坡是件醜事,而奪回再報第四軍就避免丟這個臉。當下他怒道:“閉嘴。牽一發而動全身,要是進攻失利了呢?這個責任誰來負責?司令部如果無法及時得到情報,而我軍因為補給進攻乏力,致使司令部部署出現漏洞,萬一導致整個戰役失敗,這個責任你付得起嗎?”


    一幹參謀冷汗淋漓,誰敢負這個責任?沒人負擔得起,那是幾十萬大軍的生死存亡。


    張孝準內心充滿無奈,別看西南軍威風八麵,叱吒風雲,可是隨著規模擴大,內部隱患不斷被發現。快速培訓班出身的軍官素質低下,甚至國內軍人老式軍閥思想仍然在作祟。為了麵子問題而隱瞞不報戰場情形?開什麽玩笑?作為經過正規軍事教育有著係統軍事理念和極高軍事素質的他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他甚至都有槍斃這個參謀的衝動...


    “北欖坡失守?”


    海防指揮部一片驚呼,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王猛和蔣方震臉色陰沉的盯住沙盤,耳邊傳來參謀們的議論聲“第四軍幹什麽吃的?居然連後路都被人抄了?”“這回麻煩大了?”。各種議論聲讓王猛和蔣方震臉色愈加難看。


    王猛長籲口氣道:“是我大意了。剛擊潰暹羅軍主力,就火速讓第四軍全力南下。”


    蔣方震道:“總司令不必自責,其實也怪閏農布置不當,過於輕信了暹羅降軍。如果沒有內應,暹羅的殘兵敗將也沒那麽快打下北欖坡,如驚弓之鳥的暹羅殘軍甚至連打都不敢打。”


    王猛點點頭,仔細盯著沙盤道:“張孝準命令第十一師葉森停止南下就地休整,顯然有意反攻北欖坡。不過曼穀才是戰略重心,一群暹羅殘兵敗將也未必能翻得了天。第四軍南下的攻擊姿態不變,不能讓日本遠征軍的主力逃脫,至於北欖坡...。”


    蔣方震若有所思地道:“總司令早先已經準備策劃組建第四集團軍,現在熊克武部正在滇南,我看可以急電熊克武星夜南下,雖然第8軍新兵較多,但是三個師隻要趕到,必定可以一舉攻克北欖坡。”


    王猛咬牙道:“就這麽定了。”


    被切斷後路補給,並不代表部隊立即失去戰鬥力,隨軍物資可以保障一段時間的作戰,隻要在這個時間內重新打通補給線就不妨礙部隊作戰。反倒是曼穀居然出現日本三個師團,其中唐繼堯部就受到兩個日本師團的圍攻岌岌可危...北欖坡硝煙未散,城下一批批的投靠中國西南軍的暹羅官兵被壓在地上看頭,鮮血染紅了整個城門附近的石板地。


    在城頭上,瑪莎大將軍有些不忍的看著血腥的處決,可邊上一個年輕的暹羅中校軍官卻臉色平靜,甚至顯得陰森,看著這一幕眼眸中閃過厭惡和憤恨。


    “小親王殿下,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我們應該隻殺那些叛逆軍官就夠了。”瑪莎大將軍有些不忍,死的也都是他的部下。


    中校打扮小親王冷聲道:“叛國者當誅。幸好本王的身份一直隱瞞,假意投降,否則早就死在叛軍之手,甚至可能被活捉威脅王兄。這些人死不足惜,牆頭草也不堪大用,留著也是浪費糧食,我們還是盡快整軍防止中國人的反撲吧。”


    瑪莎大將軍歎息一聲,這個小親王是前修暹羅王拉瑪五世的私生子,一直見不得光,隻有少數人知道,而他就是知道的人之一。原本他把小親王安排在後方,就是為安全起見,沒想到被唐繼堯奇襲奪取北欖坡,更沒想到小親王詐降並留下守城,而且聯係上他,和曼穀方麵取得聯係後,決定奪取北欖坡切斷西南軍第四軍的後路。


    這一仗是勝利了,可是這個小親王的心狠手辣讓瑪莎大將軍為之心寒...曼穀王宮已經被日軍控製,大島義昌把聯軍指揮部搬到王宮。


    “好!!!”拉瑪六世滿臉是振奮和獰猙的喜悅。


    大島義昌也鬆了口氣,暹羅的參軍能奪取北欖坡,對日本遠征軍而言的確是個巨大的好消息,切斷了支那第四軍的補給線,張孝準第四軍應該三天就會陷入彈藥匱乏的局麵,那時不僅是其進攻無力,甚至遠征軍可以順勢反攻將之殲滅。那麽日本遠征軍也就可以完全進退自如,再不用擔心支那將軍王猛策劃的大包圍戰略。


    大島義昌道:“陛下,我希望貴軍能在北欖坡至少堅守七天。這樣我軍主力抵達,將可以全力圍殲支那唐繼堯部和張孝準部。如此支那將軍的戰略意圖就被我們完全摧毀,短時間無力發動下一步攻勢。”


    拉瑪六世點頭道:“北欖坡城池堅固,瑪莎大將軍收攏部隊有近兩萬人,我相信堅守七天不成問題。”


    “那就太好了!”大島義昌臉色有些獰猙,自日軍和西南軍交戰以來,一直被王猛算計,處於戰略被動地位,更是損失慘重。可是大島義昌一直堅信日本陸軍的素質絕對勝過支那西南軍,日本遠征軍也的確需要一場勝利來挽回軍心士氣,否則今後對上支那陸軍都會留下心理陰影,氣勢弱上一籌。


    “唐繼堯,你的死期到了!”大島義昌內心的波動洶湧如潮,目光殺氣畢露望向南麵激烈的戰場...(沒想到又收到兩朵鮮花,謝謝。也希望大家順手收藏一下,謝謝支持逐浪正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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