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也將後背的九環抽出,擺出了架勢。


    此時的萍萍卻突然激動不已,不停地摸著身邊的羅雯簪:“小姐,小姐,這個少年好英俊,比徐落山還要有姿色不少呢,他說他叫什麽?就看他的麵貌了,沒聽見他說什麽。”


    羅雯簪看她那花癡的樣子,瞥了一眼說道:“人家叫安素,真不知道咱倆到底是誰來選夫君的?”


    “這少年!”羅益噌的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目光注視著安素一刻沒有離開過,對身邊的薛管家說道:“快別讓他們動手,我有話要問。”


    薛管家一聲令下:“二位且慢!我家老爺有話要說。”


    安素聽罷,收起九環剛想聽羅益要說什麽,徐落山卻急忙的衝了過來,台下群眾看後倒吸一口涼氣,可誰知安素並沒有慌張,將九環立在擂台之上,大吼一聲:“破!”


    玄天無量尺被瞬間震飛,徐落山也被崩出數米之外。


    台下的陳楚仙撅著嘴,摸著胡子說道:“這臭小子。”


    其他群眾大部分都震驚不已,瞠目結舌的看著,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完全沒有任何招式,徐落山怎麽就敗了。


    羅益也沒曾想到這幅局麵,看著被崩飛的徐落山在擂台上側躺著已經失去了意識昏迷了過去,急忙來到安素麵前問道:“看九環刀就能看出,你身處名家,敢問你的父親是?”


    安素不想提曾經之事,並沒有理會羅益分毫,來到昏迷的徐落山麵前瞧了一眼自言自語道:“還好沒有大礙。”


    隨後對羅益畢恭畢敬的說道:“我和我師父隻是來切磋的,至於娶妻之事並非我所願,這個徐落山武功卓絕,是你們的最好選擇,告辭。”


    便要匆匆下台,這時一股刺耳的聲音傳到了安素耳中。


    “慢著!我爹擺擂台就是為了比武招親之事,怎能因為你一句切磋了事,難道我羅雯簪不配於你?”


    原來是羅雯簪在說話,這倒是讓身邊的萍萍一驚,連忙扶著她來到擂台中央,近距離看著安素,反而讓羅雯簪泛起了花癡,眼中漾起點滴星光,安素此時在她眼中如同皎潔的月光般清澈。


    強作憤怒的說著:“安公子,既然你不想娶我,為何還要上台?難道這天下沒有擂台可上了嗎?”


    安素被這麽問,顯然有些透不過氣,看著台下的陳楚仙,想讓他來挽救一下局麵,可陳楚仙倒好,猶如吃瓜群眾一般看起了熱鬧,嘴角還在笑,這讓安素更是下不來台。


    轉身對羅雯簪語氣平穩的解釋道:“這位姑娘,我真的是來切磋比試的,恰巧經過這裏,所以上台。再說是我師父讓我上來的,剛才你沒聽到?”


    羅雯簪步步緊逼,不依不饒的撒嬌道:“難道你師父讓你死,你也去死?”


    安素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說什麽,摸著腦袋看著她的眼睛:“啊?這!”


    羅益此時也大笑的說道:“小夥子,你武功了得,更是氣度非凡,小女既然看上了你,為何不願呢?難道你真的認為我女兒配不上你?”


    安素連忙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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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說道:“不不,大人言重了,隻是我沒有想過娶妻之事,再者說,我已經有妻子了,如果再娶豈不是很不厚道?有失禮儀。”


    羅雯簪聽他有了妻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大吼道:“我羅雯簪是未出閣的女子,怎能受你侮辱?”說罷,將發簪拿下就要捅破自己的喉嚨,萍萍連忙去拉扯,可羅雯簪不知哪來的力氣,將萍萍拱翻在地。


    安素看她馬上就要戳破自己喉嚨,一把手伸過將發簪奪過道:“姑娘莫要如此,不值得。”


    奪過發簪的一刹那,安素的手已經緊握在她的手心之中,雙方兩目頓時對視在了一起,安素看著羅雯簪這清新白皙的麵龐,多少還是有些心動,但腦中閃過的若夢畫麵,讓他不能這麽做,於是鬆開她的手說道:“姑娘我與你還是沒有緣分,還請姑娘不要太過糾纏。”


    羅雯簪聽到他這麽說,眼淚居然流了下來。


    安素心想:怎會如此,這才剛剛見一麵,至於這般嗎?


    說罷,想縱身跳下台去,可羅益不肯就此罷手,上前一步道:“還請安公子留步,我擺下擂台被你所破,你不跟我走,我又如何對台下群眾解釋?難道安公子真要如此絕情?”


    安素被他們父女倆架在台上,根本無法回絕,於是無奈的說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


    羅益讓薛管家將擂台事宜處理下,然後讓安素與陳楚仙坐到了馬車中,跟他們一同回府。


    在馬車內陳楚仙笑道:“臭小子還有點桃花緣,不錯啊!”


    而此時此刻的安素苦不堪言,看著陳楚仙那得意的嘴臉氣憤的說道:“師父,你怎麽不幫我一下,明知道我在彼海有若夢!”


    陳楚仙蠻不講理的說道:“你的若夢我又沒見過,彼海我也沒去過,我怎麽知道這個人是不是配得上你?反正我覺得人家羅雯簪長得不錯,對你也能看出癡情,不妨就娶了人家又有何妨,在荒蕪有老婆,在彼海有王妃,豈不快哉。”


    安素怒氣衝衝的厲聲說道:“師父,你怎麽如此大言不慚,我安素怎能是那種人?”


    陳楚仙看他真生氣了,連忙笑道:“哎呦喂,還真有脾氣了,看不出為師在打趣嗎?真是的,這麽經不起開玩笑。”


    安素掀開車窗的簾子,往外看了看隨後瞥了一眼陳楚仙很厭惡的說道:“哪有師父你這麽開玩笑的,如今該怎麽辦?到了王府,我該如何作答?這麽尷尬的局麵還不是因為你?”


    陳楚仙聳了聳肩無所事事的說道:“這有何難,就憑咱倆的身手,還怕他們困住你我不成?”


    安素橫眉冷對的看著他嚴肅的說道:“師父,世上不是所有事都能靠雙拳解決的。”


    他們倆互相不對付,不久後,馬車停了下來。


    “請二位下車吧,已經到了。”說話的是羅益,安素掀開車簾往外一瞧,這裏竟然是一片荒地,他好奇的問道:“為何大人的府衙在這片荒地?周邊無人更是冷清。”


    羅益放眼望去感慨的說道:“啊,這件事說來話長,還是請二位進府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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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管家,準備好上等的女兒紅!”


    “女兒紅?荒蕪還有女兒紅?這種酒可是難得佳釀!我喜歡,甚是喜歡啊!”陳楚仙聽見有好酒,便高興萬分。


    安素四處打量後剛要邁進府門門檻,羅雯簪卻迎頭而來。


    嗲聲嗲氣的說道:“安素,我告訴你,剛剛在擂台上你走也就走了,這次來到我的府上,你休想輕易脫身,哼!”


    安素被這麽一嚇,那雙腿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


    羅益笑了笑:“安公子莫要多心,家女就是這般,平日裏讓我給慣的。”


    安素也沒想那麽多,邁進門檻來到大廳內,坐定後看向羅益問道:“敢問王爺,讓我和我師父過來到底是為何事?”


    薛管家倒也嘴快,馬上回應道:“我們家老爺舉辦這次擂台就是為了招女婿,既然你們已經合格,並且打敗了所有人,那麽理所應當要做我們羅家的上門女婿了。”


    薛管家憨笑著,但是這種話讓安素有些不適應,他還是想要離開,屁股沒等坐熱,連忙起身道:“剛剛在擂台上已經說的很清楚,我是有家室的,而且愛妻正在家中等我歸去,此事還是作罷,請王爺見諒。”


    羅益使了個眼色讓薛管家退去,好聲好氣的說道:“啊嗬嗬,安公子不要著急走,我的管家說話有些不著四六,請不要往心裏去,至於讓你們二位前來,還是有些別的事情商討的。”


    安素聽後,看著陳楚仙紋絲不動,隻好又坐了回去。


    側身對羅益和顏悅色的問道:“不知何事?”


    羅益看了看陳楚仙,隨後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對安素說道:“剛剛你抽出九環刀,我就已經認出來了,隻是當時人多口雜,不宜多說。”


    “你是安陸沉的後人?安家人?”


    安素突然聽到父親的名字,詫異的看著羅益問道:“王爺知道家父?你認識他?”


    這時,下人已經將兩壺上等的女兒紅拿了上來,陳楚仙見到女兒紅,興奮的說道:“還真有!這酒可一般遇不上啊,想當年在歲國也就喝了一杯。”


    安素已經不想管陳楚仙說什麽了,再次問道:“你與家父接觸過?”


    羅益輕聲笑道:“想當年,我與你的父親安陸沉合作過,我想我的事情你也聽說過,我之前是歲國的北平王,落寞後才來到荒蕪,而在這之前。在歲國與你父親同事過的,當然記得,尤其是你們祖傳寶刀九環。”


    陳楚仙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當羅益說到此話時,將藍鈍也放在了茶幾之上。


    “碧血刀也在?”


    安素聽後倒也不足為奇了,點頭道:“嗯,不錯,安家祖傳寶刀都在我手。”


    “不知,王爺找我來是為了什麽事?如果想通過敘舊的方式最終還要把您的女兒許配給我,還請王爺不要再說,說什麽也是徒勞!”


    此時在大廳門外偷聽的羅雯簪衝了進來,指著安素的鼻子大聲說道:“好你個安素,給臉不要臉,我說過你既然進了王府便由不得你!”


    (本章完)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紅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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