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母在地上痛的嗷嗷叫。


    “痛嗎?果果比你更痛。你說我也把你打聾怎麽樣?”楊洋的嘴邊,有些嗜血的笑容。


    “你……你……”曾母捂著自己的悶痛的胸口,有些不敢看此刻的楊洋?


    “啊洋,你不能打我媽。”小魚撲到曾母的麵前。


    “你這是護著你媽了?那你是想離婚了?”


    “小魚,他這是想打死我啊。”曾母隻覺得痛痛痛……


    “小叔,收拾好了。我們走吧。”房熙從嬰兒房出來。手上提著一個箱子說道。


    楊洋還想上前去打曾母,被小魚一把抱住。


    這時,警笛聲響起。


    警察走了進來,曾母一見警察開始大哭。


    “警察同誌,你們來的正好,楊洋他打我!你們快,快把他抓起來!”曾母指著楊洋大喊。“讓他賠錢!”


    “你就是李花是吧。你涉嫌虐待兒童罪。請跟我們去警察局一趟。至於你說你這位先生打你,有證據嗎?有人證嗎?”警察對曾母那也是厭惡非常。


    對一個孩子下那種手,簡直人神共憤!


    “有,我閨女就是證人。還有你看我的傷。我脫給你看啊。”曾母急切的想要證明自己的話。這就要脫衣服。


    “你幹什麽呢?這是文明社會,你要不要臉!”另一個女警察就不是這麽客氣了。


    他們這幾個人都是從醫院來的,醫院報的警,先以為是保姆虐待。結果卻發現是外婆。讓人意想不到。


    所以現在看曾母都是厭惡的。打她?要是自己的孩子。打她都是輕的。


    不打都不配當爹!


    “小魚,你快說啊。你快說你看到了!”曾母看警察嚴肅起來,也不敢再脫衣服。從而轉頭讓小魚作證。


    “小魚,我打她了嗎?”


    楊洋雖然笑著,可是小魚卻從心裏覺得冷。


    “小魚,你快說啊。我可是你親媽!”曾母著急的看著小魚。


    小魚看了一眼激動不已的曾母,另一邊是笑著的楊洋。


    怎麽選?一邊是娘家,一邊是老公。


    很快小魚垂下頭,抬起頭。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沒有,我沒有看到。”


    小魚清楚的知道,啊洋才是自己的未來。


    隻有啊洋,才能給自己想要的生活。


    離婚?開什麽玩笑?再被賣一次?


    誰會像啊洋一樣對自己這麽好?


    有房有車?


    爸媽的心裏隻有小弟,要是自己離婚了。還不得把自己再賣一次?


    自己有啊洋,有果果。有了家……


    “既然如此,李花,跟我們走吧。”警察聽了小魚的話,帶著哭鬧不止的曾母離開了。


    房熙一直看著這出鬧劇,有些有趣啊。不是麽?


    ……


    曾母被帶走之後,楊洋便帶著房熙去醫院。


    “啊洋,果果她……”小魚拉住楊洋的手……


    “你還在月子裏,等幾天吧。這幾天我會讓保姆阿姨來照顧你。何況,爸媽現在並不想見到你!”楊洋說的不錯。不止是楊爺爺楊奶奶,就是楊洋自己。看到小魚。都會想到曾母,想到果果受的傷害。


    小魚流著淚,看著楊洋的身影離開。即使,她一遍又一遍的呼喚,楊洋依舊沒有回頭。


    小魚哭倒在地。看著家裏的這一片狼藉。曾經以為的幸福生活,到底在哪裏?


    ……


    晚上,楊爺爺楊奶奶被勸回了家。房熙也將孟菲送回了家。


    孟菲房熙回到家裏,客廳的等還亮著。


    而廚房裏,羅珊正在忙著。


    “房熙,你先別走。乖乖打電話說要回來的時候,我就開始給你們做夜宵。你吃了再走。一會給你小叔也帶一份。再怎麽樣身體不能垮。”羅珊端著一盤菜從廚房出來。


    “謝謝阿姨。那我就不客氣了。”房熙聽了很開心。


    此刻已經半夜十二點。孟菲還好。吃了點東西。房熙那是一點沒吃。早就餓了。


    房熙覺得。自己跟小叔比起來那叫一個幸福。自己的丈母娘這才是中國最好丈母娘!


    羅珊做的是雞絲麵,椒麻雞。涼拌黃瓜。


    孟菲和房熙,兩個人全都吃完了。連湯都沒剩下。


    吃了麵,房熙帶著給楊洋的麵離開了。


    羅珊在廚房洗碗,孟菲蹦蹦跳跳跑過去。從背後抱住羅珊。


    “媽,謝謝你。這麽晚還等我。給我做夜宵。”


    羅珊的雞皮疙瘩掉一地,趕緊扭一扭。把孟菲扯開。閨女突然這麽熱情,有點奇怪啊。


    “我不等你等誰啊?不過,你說這曾母真夠狠心的,果果才多大啊。是她親外孫女吧。怎麽能下得了手?”


    “可不是,媽你沒看到。果果一身的傷。還被打的耳聾了。曾母那種人就該下地獄!”孟菲一想起來果果那虛弱的模樣就咬牙切齒。


    “唉,她會有報應的。走吧。去睡吧。不早了。我明天去醫院看看。你自己去學校小心點。”羅珊對著孟菲囑咐道。


    “哦,好”


    ……


    一早,羅珊就提著保溫桶。去了醫院。


    在嬰兒房外的玻璃窗前,楊洋趴在玻璃上一直看著果果。


    “楊洋”羅珊叫了一聲。


    楊洋回頭的時候羅珊驚呆了。


    隻見,楊洋雙目通紅,裏麵充滿了血絲。胡子拉碴,衣衫不整。看起來跟頹廢不已。


    “您來了。”楊洋看到羅珊很意外,卻又很溫暖。


    從在t縣,到現在,羅珊一直照顧著自己。從前叫她幹媽的時候,她就對自己跟兒子似的。現在成了一輩的。她依舊很照顧自己。


    “來吃飯吧。我做了包子稀飯。你多少吃點。果果還需要你照顧呢。”羅珊說著就從保溫桶裏拿出了包子稀飯。


    “我吃不下,我對不起果果。我不是個好爸爸。我居然沒發現果果一直在手虐待,我……”楊洋抱著頭痛苦不已。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不過是因為不到傷心處罷了。


    “你當然有錯!但是已經發生了,你現在要做的不是自我放逐,而是打起精神照顧果果。以後的事還多著呢?怎麽,你想借著你內疚,就全部扔給你爸媽?”羅珊看著楊洋這個樣子心裏很不是滋味。


    “不,我會照顧果果。我以後一定會照顧好她。我吃……”楊洋抬起頭,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從今以後,自己會照顧好果果。一輩子!


    不再讓她受傷,不讓她難過。


    果果就是自己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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