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怎麽了?”


    我看師姐神色異常,不符以往的沉穩大氣的形象。


    隻以為玄武門那幾個家夥將師姐傷的太重,雖然身體上的傷口好了,但是腦子還是留下了後遺症。


    “玄武門,等撐過了這段時間,我一定要給你們……我一定要帶著師父和眾師兄給你們好看!”


    師姐結結巴巴的指著我的傷口說:“它……它……”


    “不礙事的師姐,等會兒就痊愈了,這點小傷跟諸師兄們受得傷沒法比。”


    心裏一陣暖流湧過,隻覺得師姐神智受損仍是如此牽掛與我,也不知其他師兄們怎麽樣了。


    同時我對玄武門的憎恨又深了幾分。


    師姐愣了愣轉身拔腿就跑,我此時已經恢複了些許力氣,一個閃身就到了師姐麵前。


    “你……你……”師姐說不出話來。


    “師姐你不用擔心,玄武門的天風銀雨陣已毀,他們現在肯定都自顧不暇,不會追殺我們。”眼看師姐聽到玄武門有如此反應,我連忙安慰。


    “這麽遠,你怎麽從哪裏飛過來的?”


    師姐說完指指我剛躺著的地方。


    “師姐,這是咋們宗門最基本的飛雷閃啊,我之前練不會,還是你教我的竅門。”我痛心的說道。


    “你是神仙?”師姐的話有些顫抖。


    “是我們,不過我們渡劫期之後抗住天罰才能稱為神,現在隻能以仙人自居。你都忘了嗎?”


    我把手搭在師姐肩膀,果然感受不到一絲靈氣。


    該死的玄武門,果然讓我師姐法力盡失,記憶全無!


    不知為何,師姐的身體有些打擺子。


    我猜她失去法力後身體能力大不如前,於是連忙將體內不充裕的靈氣給她過渡一些。


    看著師姐麵色慢慢變好。我又開口問道:“師姐此處究竟是哪裏啊?”


    “此處……這裏是地球啊。”


    “我們怎麽會來到這個地方,你有印象嗎?”


    “我從小就在這裏啊,剛才加班完之後發現你倒在路邊,以為你喝多了就好心把你叫醒了。”師姐說道。


    我搖搖頭,不明所以,不知道所謂的加班是什麽。隻覺師姐病情更加嚴重,需要趕緊返回宗門治療。


    於是說道,“師姐,天色已晚,我們尋個客棧落腳吧,明日我們在想辦法回宗門複命。”


    “回……回什麽宗門,你走開啦我要回家。”師姐推開我要走。


    難道此處是師姐的老家?不對啊,之前聽說師姐的家人就在我們宗門山腳下啊,或許是後來搬到此處了吧。


    不清楚情況,我隻能點頭說道:“也罷,師姐,此地何處有客棧,我去客棧睡覺,明日我們就在此處匯合。”


    “客棧……”師姐嘀咕兩聲,“你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第一個路口左拐,有個麗華賓館。”


    “麗華賓館客棧?這名字有點奇怪。”我說道。


    “哎呀,算了,你也別去嚇唬別人了,先跟我回家吧。”師姐終於打定主意說道。


    我頓時紅了臉,還沒做好見師姐長輩的打算呢。


    “再說了,之前師姐不是一直欽慕趙師兄麽,怎麽……”


    師姐看我一臉扭捏,便說道:“去不去,不去我先回了。”說完就拔腿走。


    “去,還未拜訪過伯父伯母。我不太好意思空手去。”我連忙跟上。


    師姐擺擺手說:“不用了,回到家不要千萬用你的飛什麽雷就行。”


    “師姐,是飛雷閃!”我糾正道。


    師姐有些不耐煩,“啊啊啊,飛雷閃。其他的……稀奇古怪的東西也別用啊,千萬記得。”


    師姐帶著我左拐右拐,越過一座座高樓,來到一座有些破舊的高樓麵前。


    說是高樓也不準確,因為與之前的那些好大房子相比,麵前的高樓隻能稱為“低樓”


    但也比我家大的多,因為我記憶裏上山修煉之前,“俗世的家”連大院都算不上,隻有幾座磚壘的小平房。


    “師姐,你家真大啊!”我看著麵前的“低樓”由衷的感歎,“咋們宗門的藏經閣也不過如此。”


    師姐一臉黑線的看著我說:“一會兒進去安靜點,別亂說話。”


    我點點頭,心中卻充滿疑問:“師姐的家人是知道她上山修煉的啊,為何又要出言隱瞞。”


    跟著師姐爬著台階上到五層,吱呀推開門進去。


    一個中年女人接師姐進去,看到我以後楞了一下。


    想必這就是師姐的生母了,因為二人眉宇之間有些相似。


    “小悠,這是你朋友啊。演員嗎?”伯母打量了一下我的長袍。


    “小悠?師姐不是叫白劫嗎?”我有些不解。


    師姐隨後對著女人耳邊輕聲說了什麽,隨後師姐的母親有些同情的看著我。


    我的耳力又豈是常人可比,清楚的聽到了她說的是什麽。


    “這是我高中朋友,最近家裏出了事,又丟了工作。整天幻想自己是個神仙,剛剛從醫院偷跑出來,我怕他出事就帶回來了。”


    我卻覺得師姐才有問題,明明是個仙人,偏要幻想自己是凡人。


    “哦,快進來吧,晚上還沒吃飯吧。”阿姨熱情地招呼我進去。


    我向阿姨客氣的作揖,隨後邁步進去,留兩個女人麵麵相覷。


    我打量著師姐的家,發現遠遠沒有從外邊看上去那麽寬敞,縮水有點嚴重。


    “先坐先坐,我去盛飯。”


    “媽,我爸今天情況好點嗎?”師姐詢問道。


    “還是那樣,不過咳嗽的沒那麽厲害了。”


    我猜“爸媽”,應該是師姐對父母的稱呼,不過師姐的父親身體有問題?沒聽她說過啊。


    “師姐,我能去看看伯父嗎?”


    師姐猶豫了一下還是帶我去了一個小房間,房間裏邊有些昏暗,一個中年男人躺在床上,時時有氣無力咳嗽兩聲。


    “小悠,回來啦。”


    “嗯,爸,這是我朋友,來咋們家借住一晚上。”


    “哦。小悠的朋友啊,多大啦?”


    “22歲。”


    “哦32歲啊,比小悠大五六歲。”說完伯父又緩緩睡過去。


    “不對不對,師姐大我不止五六歲。”我急忙說道。


    師姐輕輕推了我一下,示意我說錯話了。但我覺得沒錯,明明是師姐錯了,她大我20歲起碼。


    隨後我抓住伯父的胳膊,手指搭脈就聽起了脈搏。


    “渙散不收,浮而無根,至數不清。”我輕聲說道。


    師姐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看著我說:“你懂醫術?醫生們也都是這麽說的。但不管是吃藥,做手術總是不好!”


    我心裏默默說道:“師姐,你之前的醫術可比我高明多了,我隻懂點皮毛。”


    “伯父這是陽虛不斂,氣血耗散,腎氣將絕的症狀啊!”我向師姐說道。


    伯母不知什麽時候過來的,隨後輕聲說道,“對啊,醫生們都這麽說,可怎麽都治不好。醫藥費……”


    伯母話還沒說完被師姐攔住了。


    我皺眉想了想,隨後去桌子上拿了一個空碗,又從葫蘆裏倒出一枚還元丹。把碗給了師姐說道:“取點水來。”


    師姐將信將疑的給碗裏倒上水,看我將還元丹在水裏沾了沾,於是問我:“這是幹嗎?”


    “治病啊。”我說道。


    其實我心裏也拿不穩主意,因為伯父得了腎毒,但我身上隻有還元丹可以養元固本,再無別的藥丸了。


    之所以要冒著風險這麽做,是因為真正情況不像伯母說的那樣咳嗽好點了,而是男人已經沒有力氣咳嗽了,情況很糟糕。


    說完我就端著水要往伯父嘴邊送,伯母像看瘋子一樣的看著我,嗷的一聲趕緊跑過來把我攔住。


    “伯母你放心,丹藥隻是被水泡了泡,水裏並沒有融化太多的藥,因此藥效比較溫和。伯父的身體可以抗住的。”


    師姐猶豫片刻也提出疑問:“這是溫和不溫和的問題嗎?這東西成分我們都不知道,還有你手指頭幹不幹淨啊,就敢給我爸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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