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就在這時,從這群小忍犬的後方傳來了一聲響亮而清脆的幼犬吠聲。那些小忍犬聞聲都打了個哆嗦,不甘不願的從犬塚樹的腿上縮了回來。不過它們明顯不想就這麽放棄,於是不約而同的扭頭朝著後麵示威性的叫了起來。


    犬塚樹與大人們一起抬頭朝著前方望去,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都不約而同的一呆。


    隻見在犬內舍不遠處的一座小假山下,從一個小山洞裏鑽出來一個毛茸茸雪白白的小腦袋。看模樣,竟是一隻極為罕見的純白色哈士奇。此刻它那雙藍寶石一般的眸子,正惡狠狠的瞪著那些爭寵的小忍犬們。很快,這些小忍犬就扛不住這造型別致的狗頭威脅,紛紛嗚咽低鳴著退了下去。


    “咦?我不記得咱們基地有白色的哈士奇忍犬啊?”犬塚爪抓了抓自己那刺蝟一般的黑發,疑惑的問道。


    “少族長,是我的失職。這個......雖然不知道它怎麽進來的,但它的確不是我們家族的忍犬。”那個負責照顧幼犬的基地負責人,看著那顆雪白的狗頭,一時間額頭上冷汗都流下來了。


    “哼!你們......”犬塚爪冷哼了一聲,正想要繼續追責,就感覺有人扯她的胳膊。犬塚爪轉過身,發現犬塚依朝她微微一笑,朝著前方遙遙一指。


    犬塚樹此刻正蹲在這個白色小哈士奇的腦袋前方,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後,伸出小手去摸了摸它。小哈士奇似乎很享受他的撫摸,那眯著眼睛吐著粉舌頭滿臉笑眯眯的樣子,哪還有剛才那副小狼崽子一般的凶狠?


    “難道......你被卡住頭了?”犬塚樹仔細打量了一下後,突然咯咯咯的笑起來,而且還是抱著肚子一發不可收拾的狂笑。真真不愧是狗界二哈,單憑這卡頭神功,就可見其血脈之純。


    眼見這個小人兒笑的如此不管不顧,這隻白色小哈士奇也是個奇葩,竟也張開嘴巴開心的笑了起來。看起來,蠢萌蠢萌的......


    犬塚爪她們麵麵相覷,被這歡樂的場麵感染,臉上也都露出了笑容。那個基地負責人擦了擦冷汗,暗道了一聲僥幸。


    “媽媽,幹媽,我想好了,我就要這隻。”看著走近而來的人影,犬塚樹一邊安撫著正呲牙的白色小二哈,一邊仰起臉笑眯眯的說道。


    犬塚爪蹲下身來,伸出手在這個白色哈士奇的腦袋上輕輕一按,一團藍光閃過,她的臉上旋即浮現出震驚之色。概因這隻哈士奇的體內,查克拉的容量以及流動速度,竟是普通忍犬的數倍不止。說起來,這還隻是個兩三個月大的小忍犬啊!


    看了看忍術天賦跟小怪物一般的犬塚樹,再看看這同樣小怪物一般的白色小忍犬,犬塚爪的臉上忍不住浮現了一絲無奈的苦笑。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大概也隻有犬塚樹這樣的小家夥,才能入了它的眼吧。


    “那個......幹媽,你力氣比我大,幫忙把這個假山弄開唄。這樣它,它出不來。”犬塚樹捂著臉羞愧的說道。


    “卡......卡住了?”兩個女人同時睜大了好看的雙眸,瞪著這品相不俗的白色小哈士奇,頓時一陣無語。似乎也感覺自己現在的樣子有點遜,哈士奇幼犬也微微靦腆的低下了頭。


    嘭!犬塚爪不愧是性格潑辣的特別上忍級辣幹媽,一拳下去,就將這座小型假山給轟成了好幾截。那威風凜凜的樣子,頗有幾分綱手姬怪力拳的模樣。


    脫困的白色哈士奇幼犬跳了出來,將犬塚樹給撲倒在地上,伸出粉舌頭就是一頓舔。犬塚樹一邊捂著臉躲避,一邊咯咯笑著大叫道:“我叫犬塚樹,以後就是你的小夥伴了哦。別鬧!別鬧!咦~都是口水啊!”


    笑鬧了一陣後,白色哈士奇幼犬蹲坐在滿頭草屑衣服紛亂的小主人身邊,一副我跟定了你甩都甩不掉的樣子。


    犬塚爪走上前來,對著自己的幹兒子笑道:“既然你們兩個如此投緣,看來就是彼此命中注定的夥伴了。那麽,小樹,你想好它的名字了嗎?”


    犬塚樹歪著腦袋想了一小會,繼而眼前一亮,大叫道:“它渾身雪白,而且哈士奇本就是雪橇犬。那麽,就叫它雪丸吧!”哈士奇幼犬汪汪叫了兩聲,白色的長尾可勁的搖了搖,似乎對這個名字也格外滿意。


    “來!”犬塚樹笑眯眯的在雪丸麵前豎起一隻小手。雪丸歪著腦袋了一小會,就有樣學樣的抬起一隻前爪,露出粉色的肉墊,與小主人的小手輕輕碰在了一起。這一幕,像極了擊掌盟誓。


    從那天起,犬塚樹這個小不點的身邊,就多了一個形影不離的白色小不點。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此後的十年、二十年,都會一直在一起。這就是犬塚一族族人與忍犬之間,溫暖而動人的羈絆。


    當九月的秋風吹拂過木葉隱村著名的火影岩,在初代、次代和三代目火影大人的目光注視下,木葉忍者學校的最新一屆入學典禮盛大舉行。


    近四十名七歲大小的新生們勉強站成一個小方陣,他們一個個仰著頭,用飽含崇敬和膜拜的目光,看著高台上那個身穿火影袍,頭戴火字鬥笠,手裏還捏著一根大煙袋的三代目大人。對於從小就聽著火影故事長大的孩子們來說,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就是他們心中最強大的守護神。


    正在宣講火之意誌的猿飛日斬,也相當享受孩子們崇拜的目光。身為從戰爭中走出來的第三代火影,他心中最引以為傲的成就,並不是作為火影的權柄和榮耀,而是經過他的言傳身教,為木葉隱村培養了一批又一批傳承了火之意誌的優秀忍者。


    “隻要有樹葉飛舞的地方,就會有火在燃燒。火的影子照耀著村子,然後新得樹葉會再次萌芽。”


    事實上,木葉村的忍者們信奉的火之意誌,的確是整個忍者世界的一股清流。他們相信,隻有為了守護身邊最重要的人而戰鬥時,忍者們才會擁有真正的力量。與那些充滿著陰冷和殺戮氣息的忍隱村相比,木葉的各大家族之間,忍者與忍者之間,竟然難得的擁有了一絲溫情和羈絆。


    三代目大人一邊發表著開學致辭,一邊用意味深長的目光掃過這些孩子。選擇成為忍者,就是走上了一條充滿了未知風險的荊棘之路。這些可愛的孩子,會在經過幾年的忍術學習之後,畢業,編隊,然後在一次次的任務和戰鬥中成長和強大,但也有可能,隨時死亡。


    忍界,就是這樣的殘酷啊!但不經曆狂暴風雨的樹苗,怎能長成深深紮根於大地的擎天之樹呢?


    嗯?樹苗?大樹?對了,犬塚樹那個小家夥呢?


    猿飛日斬的目光掃過人群,終於在最後麵一排,找到了正抱著一隻小白狗昏昏欲睡的犬塚樹。沒辦法,雖然火影大人講述的木葉故事和火之意誌,非常吸引小孩子們的興趣。可關鍵的是,犬塚樹的前世今生都已經對此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所以,當猿飛日斬那迷人的男中音在耳畔回響之時,犬塚樹就覺得如聽天籟......的催眠曲。這不是對火影大人的不尊重,相反,在他看來,聽領導發言保持安靜的睡眠,是對領導最起碼的尊重......


    嗖!一陣急促的破空聲傳來,昏昏欲睡的犬塚樹立馬警覺大作。隻見他猛地跳起來,揮動小拳頭就朝著視線裏一個逐漸放大的小白點砸了過去。


    然而,下一秒,小家夥的拳頭就揮了個空。那個小白點如同破空之箭一般撞在了他的額頭上,然後又瞬間彈飛。犬塚樹哎呦一聲跌落在地,揉了揉微痛的額頭後,他才低頭發現那個白點,原來是一個小小的紙團。


    “誰在偷襲我?我要跟他決鬥!”犬塚樹什麽時候吃過這虧?於是一骨碌爬起來,叉腰跳腳大叫道。他腳邊的雪丸也汪汪叫了兩聲,給自己的小主人助助聲威。


    剛剛施展了彈指神通的猿飛日斬,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對這個村裏出了名的熊孩子頓感頭痛。


    “小樹,你......你快站好。剛剛,是火影大人。”就在犬塚樹虎視眈眈的環顧群小之時,有人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一個輕柔的女孩兒聲音從他身邊傳來。


    犬塚樹聞言立刻閉嘴,稍息,立正,那站姿要多標準有多標準。一群小孩子見到這個小弟弟這麽果斷的認慫,頓時一個個擠眉弄眼的哄笑起來。犬塚樹偷偷望了一眼火影大人,見他臉上並沒有太多的怒氣,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猿飛日斬自然不可能跟個三歲孩子置氣,隻是瞪了犬塚樹一眼,就繼續他的演講。


    犬塚樹這才扭過頭,看向身邊那個身穿白色衛衣和藍色褲子的黑發小女孩。其實說是小女孩,人家起碼都七歲了,身高比他還高半個頭。女孩子嘛,小時候總是發育的比男孩子早一些。不過,更吸引犬塚樹注意力的,是她那雙白色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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