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嘰嘰喳喳的議論之時,便看到保衛科科長領著保衛科的人已經到來。


    當看到保衛科科長腰間別著手槍,以及他身後十來名全副武裝的科員時愣了愣。


    眾人下意識的朝後退去。


    對於保衛科,他們這些老百姓私下裏還是非常懼怕的。


    畢竟權利在這擺著呢。


    許大茂聽到保衛科科長的話,臉色一喜,他最先反應過來。


    看到大院裏所有人都對保衛科科長害怕的樣子時,許大茂得意的笑了笑。


    尤其是科長先喊道自己的時候,許大茂認為自己倍有麵子。


    畢竟那可是保衛科科長啊。


    他怎麽不問別人呢,卻第一個問自己呢?


    顯然他許大茂也是有一些權威的。


    大院裏,七八張餐桌上的住戶早已跑到了賈家看起了熱鬧。


    此刻的桌子上唯獨隻有一個人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


    仔細看,不是賈東旭又是何人。


    賈東旭的酒量非常不好,白的兩杯倒啤的兩瓶就睡著那種人。


    現如今,麵對傻柱欺負自家母親的事兒,賈東旭自然是一點都不知情的。


    院落正中央。


    察覺到大院裏其他住戶們的眼神,許大茂朝著保衛科科長點著頭說道:“科長啊,是這樣的,我跟您好好講一講,咱大院裏發生了一件畜生都幹不出來的事情!”


    科長王建民瞪了一眼許大茂:“說重點!”


    這許大茂,說起話來怎麽這麽囉嗦?


    一個臭放映員的,還擺起譜來了?


    聽到王建民的話,許大茂也沒有著急,而是指著人群圍堵的賈家:“就在眼前這間房,您看一看就明白了。”


    聞聲,王建民點了點頭,帶著一眾保衛科科員朝著賈家走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院子裏所有人都紛紛後退,為保衛科的人讓出一條長長的道路。


    鄰居們也早就一改常色,收回嘰嘰喳喳的議論,緊張的朝後麵退去。


    此時,跟在王建民身後的科員們也早已聽到了陣陣動靜。


    走進房間中,科員們徑直奔著主房走了進去。


    當看到炕上的這一幕後,科員們的嘴角都抖了抖。


    光是看他們臉上的驚訝的表情便足以得知。


    這傻柱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院子裏生出這麽大的動靜,我們保衛科的人都來了,傻柱還不出來?


    心裏不禁暗自佩服起了傻柱。


    原來這小子喜歡歲數大的啊。


    蘇遠沒有過多猶豫,走進房間看到眼前不堪的一幕,當下命令科員將傻柱抓起來。


    此時的傻柱臉上依舊帶著嘿嘿的傻笑,完全不知保衛科的人已經到來。


    渾然不知他即將要麵對的是什麽結果。


    被科員們抓住的時候,傻柱依舊死死的抓住賈張氏的衣角遲遲不肯鬆手。


    雙眼放著光的盯著賈張氏的大臉蛋子,好似狼的目光。


    上前抓住傻柱的是兩位身材高大的科員。


    即使這樣,都險些抓不住傻柱。


    就在科員們抓住傻柱,準備將傻柱帶走的時,直起腰的賈張氏竟然還從後麵摟起了傻柱的腰。


    那場麵極度尷尬。


    此時,賈張氏感受到傻柱的離開,心裏頓時生出不滿,原本褶皺的老臉浮現出的高原紅,也從傻柱的離開徹底恢複平靜。


    三十年了,賈張氏守了三十年的活寡,勞累了自己半輩子,這一次終於找到了開心,賈張氏心裏還是非常暢快的。


    可這冷不丁傻柱一離開,讓賈張氏的心裏瞬間落了空。


    也就是這時,賈張氏的麵色才恢複一絲往日的神色。


    當她看到眼前的保衛科科長以及屋裏的保衛科的人時,嚇得險些摔倒在地上。


    還是其中一位保衛科科員看她歲數大可憐,才將她攙扶住。


    “你們...你們想幹什麽都!你摸我手幹什麽,快點出去,休想都占老娘便宜!”


    賈張氏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現在的情況。


    看到眼前的科員,下意識的以為這群科員要占自己便宜。


    說完這句話,賈張氏連忙拿起炕上的棉被為自己遮擋起來。


    見到這一幕,王建民冷笑一聲。


    “就你這身板子,也就傻柱看的上你。”


    “帶走!”


    王建民朝著眾人比劃了一個手勢,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


    傻柱被保衛科的人當場帶走。


    聾老太太見到自己大孫子被帶走後,一時間急火攻心。


    雙眼朝上一番,直接暈死了過去。


    “老太太!”


    “老太太摔了!”


    鄰居們看到聾老太太摔倒這一幕,瞪著大眼睛著急的喊了一聲。


    站在聾老太太一邊的一大媽最先反應過來。


    雖然對易中海暈倒以及傻柱被帶走,心裏多多少少是有些難受的。


    但她還忍著心疼攙扶聾老太太查看狀況。


    周圍熱心的鄰居們也第一時間跑了過來,一同上前幫忙。


    一場鬧劇以聾老太太暈倒的結局草草收尾。


    與此同時。


    王建民帶著一眾科員拖著傻柱走出了四合院。


    路上,王建民秦天兩人走在最前方,傻柱則是被科員們托在地麵上行走的。


    “天啊,你跟我說說這件事的過程,我感覺怎麽這麽不真實呢?”


    王建民皺著眉頭詢問起了與他同行的秦天。


    聽到王建民的話,秦天點了點頭如實道:“今兒我們院裏吃飯,因為傻柱他偷了軋鋼廠的一隻雞被我們院裏人發現,然後他想著請我們院裏所有人吃一頓飯。”


    說完,秦天接著又道:“可這吃著吃著傻柱喝了點酒就離開了,沒想到的是他直接去了賈家,我們趕到時候看到的就是那一幕。”


    王建民聞言愣了愣,“這喝酒是真他麽誤事兒啊,這傻柱也是,二十五歲了,連個媳婦都沒有就要去坐牢,可惜嘍。”


    說完,王建民又可惜的搖了搖頭。


    秦天聞言驚訝一聲:“民哥,你說傻柱要坐牢嗎?”


    說是這麽說,但秦天的心裏別提有多樂嗬了。


    這個傻柱就是個禍害。


    能耐不大,仗著一大爺給他撐腰經常在這院子裏裝逼。


    秦天嘴上不說,但心裏也是真的煩他。


    王建民點了點頭,“要看定性的罪,你說了,偷雞一個罪名,牆見一個罪名,牆見這件事肯定坐實了,至於偷雞還要下一步核查。”


    王建民隸屬於第三軋鋼廠保衛科科長。


    第三軋鋼廠保衛科一共有兩個係統單位。


    一個是第三軋鋼廠直屬的單位辦公,另一個則是位於公安係統的單位。(核查百姓罪名定性的地方,可以稱之為看守所)


    傻柱則是被王建民帶到了保衛科局子裏,並未回軋鋼廠的單位。


    一路上走的磕磕絆絆。


    傻柱徹底清醒了過來。


    麵對自己被保衛科的人五花大綁的綁著,傻柱心生憤怒。


    走一路,便對著保衛科的人罵了一路。


    還沒等他猖狂,就被王建民帶回了保衛科裏。


    剛進去,科員們便將傻柱踹到在了地麵上。


    摔在地麵上四仰八叉的傻柱頓時生出一絲哀嚎:“你們憑什麽踹我,我要去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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