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周圍的奉承,徐雅歌知道自己奪魁已經不會有任何懸念了,於是便徹底的放下心來。


    她儀態端莊的微笑著開口道“多謝陛下抬愛,臣女也希望將來的明楚也能像這首曲調一樣,永遠的國泰民安。”


    弘文帝聽到徐雅歌的話,很開心,便說道“你雖然為閨閣女子,卻憂國憂民,確實不錯,當賞!。”


    然後便吩咐於謹將前幾日得到的稀罕玩意賞給了徐雅歌一些。


    徐雅歌收到賞賜,心裏很高興,但是卻不喜於色,隻是施了個禮就退了回去。


    看著徐雅歌這樣進退有度,弘文帝更是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不由的心情都好了幾分。


    他笑著對徐啟年說“徐卿,你生了個好女兒啊,不知平常是如何教導的?”


    “陛下抬愛了,說來慚愧,臣忙於國事,經常不回府,不曾認真教導過她,都是她自學成才罷了。”徐啟年回答道。


    “哦,那道是朕的不是了,讓你們骨肉分離啦?”弘文帝打趣道。


    徐啟年雖然知道這是一句戲言,可還是跪下來惶恐的說道“臣絕無此意,為國盡忠,為陛下分憂是我的本分,臣絕不敢埋怨陛下!”


    “唉,你就是這樣,什麽事情都那麽上綱上線的,朕和你開玩笑呢,你跪著幹嘛?”弘文帝說道。


    徐啟年這才站了起來回到了座位上。


    都說伴君如伴虎,誰知道哪句玩笑話,會不會突然變成催命符呢?


    謹慎點最起碼才能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


    弘文帝笑了笑,轉頭看著徐雅歌說道“你父親什麽都好,就是太正經了,都不喜歡笑,你以後可不能學他。”


    徐雅歌連連點頭答應,引的弘文帝又笑了起來。


    等到徐雅歌退回了席宴,便看到了激動不已的徐啟年。


    “雅歌,不錯,陛下都開口了,這次你必定能奪魁,為父終於可以壓紅朱嶽一頭了!”徐啟年說完還不忘挑釁的看了看紅朱嶽。


    徐雅歌情緒沒有太大起伏,依舊平和的說道“今日奪魁,多虧了父親花重金讓施大家傳授我技藝,父親的功勞可比我大多了。


    “哈哈,還是雅歌你才智過人呀!”聽到徐雅歌的恭維,徐啟年高興的說道。


    徐雅歌很得意,想看看徐瑩是什麽反應,可沒想到此刻的徐瑩卻是一臉的平靜。


    她感覺有點奇怪,照理說自己奪魁徐瑩應該高興的過來圍著自己才對,可現在的徐瑩卻一臉的淡然。


    她什麽時候變的喜怒不顯於表麵了?


    存了試一試徐瑩的心思,徐雅歌開口道“瑩兒,你覺得我剛才的曲子怎麽樣?”


    徐瑩看了徐雅歌一眼,淡淡的說道“二姐自幼才貌雙全,陛下都說那曲子好,那自然是極好的。”


    看著徐瑩不鹹不淡的態度,徐雅歌越發的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隨即她想到了,以前的徐瑩巴不得天天粘著她,無論怎麽欺負她,怎麽趕她走,她都像一條狗一樣跟在自己後麵。


    可是自從徐瑩落水以後,她表麵上沒有異常,可徐雅歌總覺得徐瑩跟她疏遠了很多,有時候徐瑩還會用某種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


    甚至於有時她能從徐瑩身上感覺到殺意,這太奇怪了,難不成落水還能讓人的性格發生改變嗎?


    徐雅歌看著徐瑩,又問到“瑩兒,你準備了什麽才藝呀,一會該你上台了。”


    徐瑩回答道“我並沒有準備什麽,臨場發揮罷了,有了二姐的珠玉在前,我哪裏敢獻醜,隻要不墊底就可以了。”


    徐雅歌都還未說話,不遠處就傳來了一陣嘲笑聲。


    “不墊底?那怎麽可能,京都誰不知道你徐瑩不學無術,你不會是沒有準備,不敢上台,怕丟人現眼吧?”


    徐瑩順著聲音看去,竟然開口的人是馬冰蘭。


    看清來人後,徐瑩立馬就無語了,這馬冰蘭真的是惹人厭惡,怎麽哪裏都有她,自己並沒有得罪過她,而且好歹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就是這麽恩將仇報的嗎?


    於是徐瑩也不說話,就當沒有聽到馬冰蘭在說什麽?


    徐雅歌這才發現徐瑩是真的不一樣了,這種時候她竟然不出言反駁,這一切都不符合常理啊?


    馬冰蘭看徐瑩沒有搭理自己,心中不快,繼續說道“你如果害怕自己墊底的話,那就求我啊,隻要我高興了,我就找人幫你墊底。”


    這次徐瑩還未開口,紅靈萱卻發話了,她憤怒的看著馬冰蘭說道“你忘了白馬寺的事了嗎,你就是這麽對待你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不說白馬寺還好,一說白馬寺馬冰蘭就想到了自己差點被人侮辱的事情。


    自從白馬寺一行後,這件事已經成了馬冰蘭的禁忌,她最討厭別人說起這些事情。


    不過照理說她應該憎恨山賊才對,可她卻莫名其妙的覺得這一切都是徐瑩和紅靈萱造成的。


    於是她雙目圓睜的瞪著紅靈萱,惡狠狠的說道“你給我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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