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距離周培公的婚期隻有五天時間,隻要錢到位,這點小事算什麽?


    這次從雲南回來,韋宇龍共收了近一百萬兩的銀子,尤其是吳三桂最後那次給的,就足足五十多萬兩。


    有錢還不算,他主要還有人。


    韋宇龍府中的丫鬟老媽子,神龍教的護衛,聚福樓的掌櫃廚子小二,京城五袋六袋弟子,好幾百人都一起過來幫忙,替周培公收拾新房,搭棚端盤子,準備婚禮的事情。


    這下不但給足了趙老爹的麵子,也讓周培公再次感動了一把。


    過了臘月二十三小年,新年的氣息便濃鬱起來,韋宇龍也將那個小四合院買了下來,過戶到周培公名下,加上雙兒,蕊初等女的布置,讓小院充滿了喜氣。


    周培公雖年過而立,不過那種書生的氣質卻非常出眾,改名趙若蘭的鎖兒剛過及笄,兩個人也算郎才女貌。


    韋宇龍還特意送了兩個陪嫁的丫鬟,更讓趙老爹喜上眉梢,畢竟以他們之前的家境,使奴喚婢這種奢侈的事情,以前想都不敢想。


    雖然趙老爹的親戚都在浙江,而周培公更是孤家寡人。


    好在鎖兒一家和鄰裏關係處都不錯,因此婚禮當天,除了韋宇龍安安排的人以外,周圍的鄉親也都過來捧場,一場婚禮雖然倉促,卻熱熱鬧鬧。


    忙完周培公的事情,距離新年隻剩三天,準備年貨的事情,當然也不用他去操心,自有下麵的人安排妥當。


    這天韋宇龍正在花園散步,雙兒滿臉喜容過來找他。


    “雙兒,什麽事情這麽開心,說出來讓相公也高興高興?”


    “相公猜猜看。”


    韋宇龍故意將她忙將她拉到一旁,笑道:“嘿,是不是快要給相公生個一個兒子了?”說著打量著雙兒的小腰。


    雙兒俏臉一紅,隨即搖頭道:“那有那麽快。”


    “看來相公還要加油努力啊。”韋宇龍壞笑著連連歎息。


    雙兒在他胸口錘了一下,羞道:“討厭。”說著拉起韋宇龍,說道:“相公,到我房間就知道了。”


    來到雙兒房間,看她從一個箱子裏取出一個木板,木板上是一塊一塊的碎羊皮已拚成一幅完整無缺的大地圖,難得的是幾千片碎皮拚在一起,既沒多出一片,也沒少了一片。


    記得在回京的路上,兩人忙活了快半個月,也才拚了三四百張碎羊皮,沒想到這才回京十幾天,雙兒竟然獨自完成了。


    韋宇龍高興之下,一把抱住,叫道:“大功告成,親個嘴兒。”說著向她嘴上吻去。


    雙兒羞得滿臉通紅將頭一側,驚叫:“相公,大白天的,不要!”


    韋宇龍這才笑著放開了她,和她並肩看那圖形,不住口的嘖嘖稱讚,說道:“雙兒,真是辛苦你了,那些滿洲字寫下來沒?”


    雙兒取出一疊薄棉紙來,一共三十幾張,每一張上都寫了彎彎曲曲的滿洲文字。


    “大功告成,親個嘴兒。”


    韋宇龍又吻了過去,雙兒這次沒有躲,被攔腰抱到了床……


    良久後,兩人將地圖上的地方牢牢記住,便將其鎖在箱子裏,並將事情告訴了九難。


    九難聽說已經將碎羊皮拚好,也非常高興,要求搬到雙兒隔壁住下,確保地圖的安全。


    安排好一切,韋宇龍找幾了滿人筆帖式,讓他們將紙上的名字翻譯成漢文,又和羊皮紙地圖對照了一番,終於將所有地名對照清楚,並牢牢記住。


    原來那八個四色小圈,是在hlj之北,阿穆爾河和hlj合流之處,也就是呼瑪爾窩集山正北,阿穆爾山西北。


    按照韋宇龍記憶中的現代地圖,這些地方均在大興安嶺以北之地。


    八個小圈中間寫著兩個黃色滿洲字,譯成漢字,正是“鹿鼎山”。


    在山上畫了一個龍形的圖案,在龍的嘴邊,還有一個金色的圓圈,不出意外,那個地方應該就是寶藏的位置。


    確認了寶藏和龍脈所在,雖然龍脈之說虛無縹緲,但那些寶藏對韋宇龍來說誘惑極大,而且這段時間,這種擁有權力和財富的感覺,讓他看著地圖的眼神,越發炙熱起來。


    轉眼便是除夕,這是韋宇龍在穿越過來後,過的第三個春節,第一次春節,他是在神龍島過的,第二次過年在少林當和尚。


    這第三次終於是在京城過年,現在也有了府邸,可惜少了蘇荃和阿琪他們,卻是美中不足。


    京城的新年,熱鬧非凡,大街上到處張燈結彩,爆竹聲不絕於耳,三五成群的孩子提著燈籠、唱著童謠互相追逐著。


    韋宇龍陪著雙兒、蕊初以及郭家姐妹在街上閑逛,沉浸小時候才有的那種過年熱鬧氛圍中。


    郭家姐妹畢竟還是孩子,跟著街上的孩子們大聲念著童謠:“賣懶、賣懶,賣到三十晚,人懶我不懶……”


    “你們還不懶?最近都沒看你們好好練功。”


    韋宇龍心情不錯,既然兩個小丫頭沒走,對兩人的態度,也好了許多。


    郭家姐妹嘴巴一撅,正要反駁,雙兒插口道:“相公,大過年的,說這些幹什麽?今天大家都要開開心心的才對。”


    郭雯雯立即抱著雙兒的胳膊,道:“還是雙兒姐姐對我最好了,不像那個壞人,以前答應教我們武功,隻會騙人。”


    “等過了年,我就教你們武功行了吧?不過你們可要乖乖的。”


    “太好了!”


    韋宇龍的武功,郭家兩個姐妹見識過,聽韋宇龍答應教自己,立刻歡呼起來。


    逛到徬晚,回到府中開始忙著貼對聯年畫,韋宇龍請來九難師父,熱熱鬧鬧高高興興地吃了一頓豐盛年夜飯。


    韋宇龍雖然在京城沒有親戚,可過年這些日子依然忙碌不堪。


    不但要進宮給康熙拜年,陪他參與各種活動,還要和眾多朝中大臣走動,忙得就連去看望建寧的時間都沒有。


    正月初六,韋宇龍正要進宮,親兵來報,說是福建水師提督施琅求見。


    “我怎麽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聽到這個名字,韋宇龍懊悔的一拍腦門,忙讓人去請施琅進來。


    施琅和台灣鄭家有仇,韋宇龍以前就想拉攏拉攏,隻是前段時間太忙,竟然把這件事忘在腦後。


    既然施琅親自過來,那麽現在正是最好的機會。而且有施琅幫忙,說服康熙讓自己帶兵,便有了一定的把握。


    不一會,親兵領著一個五十左右年紀,手裏捧著一隻錦盒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筋骨結實,目光炯炯,甚是英悍的,不過容顏樵悴,頗有風塵之色,看其年齡和樣子,應該便是施琅。


    走進房中,男子當即搶上幾步,上前請安道:“卑職施琅拜見韋爵爺,卑職被爵爺拜年。”


    韋宇龍當即上前將他饞起,笑道:“不敢當。你是提督,我隻是個小小都統,怎地給我拜起年來?這不是折煞我了?請坐,請坐,大家別客氣。”


    “韋爵爺是一等子爵,爵位比卑職高得多,何況爵爺少年早發,封公封侯,那是指日之間的事,不出十年,必定封王。”


    現在是過年,自然要說好聽的,施琅拍了幾句馬屁,才恭恭敬敬起身,將手中的錦盒遞了過來。


    韋宇龍打開錦盒的蓋子,盒裏是一隻白玉碗,碗中刻著“加官晉爵”四大個字,下麵還有“眷晚生施琅敬贈”一行小字,玉碗純淨溫潤,玉質極佳,刻工也甚精致。


    “施將軍真是太客氣了。”


    韋宇龍將禮物手下,吩咐上茶,才問道:“施將軍是福建水師提督,這次來京城,是麵見皇上?還是別的公幹?”


    “韋爵爺有所不知,皇上召卑職來京,垂詢平台方略,卑職說話胡塗,應對失旨,皇上一直沒吩咐下來。卑職一直在京恭候皇上旨意。”


    施琅這次來,就是想走走這個康熙跟前紅人的門路,好讓自己回福建備戰。


    施琅說完那些話,卻瞧的韋宇龍笑而不語,不由忐忑起來,覺得自己禮物是不是送的有些輕了?


    其實韋宇龍是在盤算怎麽把施琅調到自己手下,以後有機會讓他幫忙滅了台灣。


    等了片刻,韋宇龍發現施琅有些殷切的眼神,忙道:“皇上留你在京,自有深意,時辰未到,著急也是無用。不過我聽說你很會統帶水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卑職向來喜歡海上生涯,對於海戰,極為熟識,雖敢說百戰百勝,但攻下台灣,還是有些把握。”


    施琅聽得爵爺考較自己,當即信心滿滿地道。


    “如果讓你打台灣,你會怎麽做?”


    施琅頓時覺得自己找對了人,忙回到:“回爵爺,台灣孤懸海外,易守難攻。如要攻台,可兵分三路。北攻雞籠港,中攻台灣府,南攻打狗港,有一路成功,便可在陸地上站穩腳根,台灣人心一亂,那就勢如破竹了。”


    韋宇龍聽完施琅計劃,微微點頭,又聊了一會關於施琅和鄭家鬧翻的事情。


    原來施琅最早是鄭成功之父鄭芝龍的部下,後來撥歸鄭成功統屬,成為鄭成功的得力助手,屢次在沿海打破清軍。


    後來,鄭成功一名部將得罪了施琅,施琅借故將其斬殺,因而得罪了鄭成功。鄭成功誅殺了施琅父親與兄弟。


    由於親人被鄭成功殺害,一心報仇的施琅便投降了滿清,雖然被封為水師提督,卻一直被困京城,根本不給他報仇的機會。


    施琅說完自己以前的事情,韋宇龍心中便勾畫一個詳細的招攬計劃出來。


    等對施琅了解的差不多了,韋宇龍這才端起茶碗。


    侍候的長隨高聲叫道:“送客!”施琅忙起身行禮,辭了出去。


    送走施琅,韋宇龍連忙更衣進宮,這一次,他打算從康熙哪裏,把兵權搶到手,以完成造反計劃中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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