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的7月,盡管是清晨,但是天氣已經相當炎熱。“滴``滴``````。”悶熱的小房間裏,一排5個人正坐著藤椅上戴著耳邁揮汗如雨的不停的敲打著一個按鍵,一張小紙條從機器裏不斷的出來。越字軍一幹要員汗津津的站在身後看著忙碌的5人,一些人對這些奇怪的機器指指點點,就這些玩意,差不多投了50萬兩下去,真的能傳來傳音?


    一人放下耳麥,不由吐了一口氣擦了把汗,旁邊兩人立刻小心的取走紙條,拿出一個本子進行翻譯。


    “報告,台州的電報通了。”一個人拿著紙條驚喜地喊道。


    “念。”李剛喜笑顏開的叫道。


    “何長工代表台州百姓向軍座問好,向各位兄弟問好。”那個翻譯人員高興的叫道。


    眾人高興地鼓起了掌,這玩意還真神奇了,就滴滴答答,那邊說的就過來了,不是千裏耳嗎這!


    “回電,我們這裏和你好,駐守台州的兄弟們辛苦了。”李剛揮揮手笑著說道。


    “是。”那人一敬禮就轉身走開了忙去了。


    今天是電報開通的日子,自進入福建的那天開始,李剛等人就在分水關商議的事情進行了落實,開通鐵路來自朝廷守舊派的阻力相當的大,李剛等人也隻能慢慢實行,需要一個步驟一個步驟去走通。


    電報就不同了,就一根電線而已,不存在什麽破壞風水、汙染環境等口堿,剛進入福建時,台州三府的線路鋪設就開始,福建穩定後,工程部隊立刻進入福建鋪設。


    工兵鎮總兵趙海把築路任務教給副總兵,親帶工兵鎮一團在英國工程師的指點下開展多點鋪設,眾人拔山涉水,風餐露宿,還不時受到土匪的襲擾,三個月時間在福建的大山中沿著山路以傷亡36人的代價鋪出了一條通向福州的電報線路。


    從開始鋪設起,李剛就花了高額代價委托海倫斯帶50名懂西學知識的年輕人出新家坡學習電報收發與維修技術,電報快開通時學習了半年的人返回,但是這些人對於一省三府來說還遠遠不夠,再者電報機價格高昂,地方沒有專門的供電設備需要專門的發電機。故隻開設了5個電報局,三府一府一個,福建隻有寧德與福州有電報局。今天是馬尾機器製造局落成典禮,電報也今天開通,古人有好事成雙之說,為了喜上加喜,李剛就一大早通知眾人先來看看電報。


    “大人,我看此物不僅軍事上用途極大,如果用於商業也是大有益處,如向台州采購商品,隻需電報一份,省時省裏。”鄭守義看了之後高興地說道。他畢竟是商人,立刻看到了電報開通對於商業的好處,信息能及時交流,購買貨物時也不需要費時費力去浙東購銷。


    李剛微笑地點點頭說道:“鄭總辦好眼力,電報一通,極大方便百姓的消息傳遞,如有急事也無需派專人通知,隻要一份電報既可,我電報局也可以對外承接業務的嗎!既方便一下百姓、商人,也可以減輕官府負擔,到時候大家議一議,看怎麽收費才好。”


    張大山微微的點了點頭,關於電報開通收費的問題大哥早與自己商量過,說不定又是越字軍一大財源啊!


    “軍座,馬尾已安排妥當,我們是否該過去了?”孫奎說道。


    “恩,大家走,今天可是好事成雙,都去感受一下。”李剛高興的叫道。


    眾人剛見識了什麽是電報這新鮮玩意,對機器局裏的西洋玩意也是相當的好奇,個個很是期待的跟著出去了。


    烏岩軍工集團本來可以滿足現階段越字軍的軍火消耗,但是隨著越字軍的擴軍與美國、湘軍等國內外勢力日益擴大的軍火貿易,永寧機器製造局的產能不足的情況已經越加明顯。


    雖永烏岩軍工集團有著近5000工人,麾下工廠全天生產,但是五分之四的產能還在為其他人生產,區區的五分之一是留給越字軍的,這遠遠跟不上越字軍的換裝進度,極大影響了部隊的戰鬥力,越字軍中的將領對機器製造局隻顧發財不顧自己軍隊換裝的做法也大有不滿。


    再著,烏岩軍工集團位於烏岩,這裏本來就地域狹小,位於山區,況且台州本身不產煤、鐵、鎢等礦產,這些都需要外運,給工廠的擴建、物流帶來了很多麻煩。


    永寧江源頭進不了大型船舶,需要小火輪運到台州灣換駁,原料與產品運輸費時費力。


    再者,隨著工業的發展以及新興動力電機的流入,台州缺水缺電的矛盾日益突出,台州缺少煤,大力發展火電不大現實,隻能主要發展水電,唯一能建設大型水庫的就是烏石地區(後世的長潭水庫,整個烏岩現就在水庫低下)。以前烏岩軍工集團建設在烏岩是因為李剛部實力較弱,這些關鍵部門隻能放在深山怕被別人惦記著,現在有了相當實力,工廠的生產、研究、保衛、保密等製度也完善,也不大怕被別人惦記。永寧機器製造局的搬遷與分根發芽就成了趨勢。


    從李剛等人沒入主福建的時候,怎樣建設馬尾與搬遷永寧機器製造局大家就有了定論,烏岩軍工集團一分為二,一部逐漸搬往金清、海門為永寧製造局,一部去福建馬尾,建設馬尾機器製造局。至於其他商人想投資機器製造業,李剛也大力支持,並把一些研究所研製出來的非關鍵技術優惠轉讓給他們,並給他們稅收優惠。


    選擇馬尾,因為馬尾位於閩江口靠近福州,又是天然的深水良港,非常適合防守,周邊又有著鎢、鐵礦資源,非常適合建設成另外一個重工業基地與造船基地,李剛的目標把他建設成東南地區的重工業、軍火、造船、科研中心,與台州相互配合。這當然是李剛說的,眾人對李剛所說也表示過懷疑,你大哥又沒去過福建,怎麽知道?李剛也不好說,這裏本就是洋務運動的重要軍工、造船基地,也隻好以知道情報打發過去了。


    拿下福建的第一天起,眾人就將建設馬尾提上議程,李剛上書朝廷,稱發展洋務,富國強兵,此舉得到洋務派的支持,慈禧對於李剛給的分紅也相當的滿意,奏折很快就批準,接下來李剛等人就花了大力氣聘請中外能工巧匠,並招募上萬民工建設。


    經過半年的努力,馬尾港口擴建與馬尾機器製造局一期工程在三歧山腳下完成。


    第一期工程5個千噸幹船塢,3個5000噸幹船塢,一個萬噸幹船塢,300畝廠房,10座炮台除了炮台沒建設完成,其他已經全部建設完畢,機器全部是從歐洲與美國購買進的新機器,工人也是從台州機器製造工廠抽調過來的熟練工人。


    要塞炮李剛也沒打算向各國買,自己的鋼材質量高於國外,隻是缺少製造大炮的大型膛床,現在膛床到了,在外國工人的指導下肯定能生產出比較優秀的要塞炮,就是買了,其他國家也不能給最好的大炮,10個炮台的大炮也隻是威脅大於實際意義,那些能在清國駐紮軍艦的,那個懼怕區區10座炮台。


    現在馬尾製造局分為:*工廠,生產黑色*、無煙棉質*、膠質*、*、*、*。


    火槍工廠,為其他勢力生產燧發槍,為自己生產“永一式”步槍,仿製加特林機槍。


    火炮工廠,生產用於貿易的前裝炮、新型37MM、47MM、75MM後裝行營炮,火箭炮。研製要塞炮


    彈藥工廠,生產子彈、炮彈、*、*、*。


    馬尾船廠,生產蒸汽機製帆船,蒸汽木殼船,蒸汽鐵甲船與軍艦,生產鐵甲船的全套設備也安裝完畢。


    機器製造廠,研究仿製國外先進機床,維修大型複雜機床,製造模具。


    工程處,主要任務是港口製造與鐵路製造。


    研究所,以學習消化國外先進科學技術與李剛抄錄的技術、原理為主,下設輕武器研究所、火炮研究所、化工研究所、電氣研究所、鋼鐵研究所、輪船研究所、浮空研究所、輜重裝備研究所,各研究所與各工廠相配合。


    船政學堂,開設船舶製造、船舶維修、船舶輪機、船舶駕駛、船舶航海、軍艦炮術、陸海測繪等專業,教師從台州的永寧學堂分了一部分,再從國外招募了一部分,學員從向全國招募。


    譯書館,主要任務,翻譯西方科學書籍,從事西學教育以及福建各學堂的西學教師的培訓。


    工廠守備隊,下設立陸地守備團、海上戒備大隊(從何伯處購買的三艘炮艇、5艘巡邏艇組成)


    一期工廠結束後,馬尾機器各個部門就齊全,雖然有些部門還隻是掛個牌子,裏麵隻有一兩個人辦公,比如電氣研究所就一個稍懂電氣的人在負責,但是隨著發展,會越來越完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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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州城到馬尾不需要太長的時間,眾人騎馬並不需要多少的時間。


    遙遙看見馬尾機器製造局的新建大門口掛著大紅綢,門正中上掛李汝紹蒼勁有力的題字:“馬尾機器製造局”大字(李剛的字太對不起觀眾,這個殊容就讓給受過良好國學熏陶的李汝紹了)。


    門前的操場上站滿了製造局的人,製造局總辦華衡芳(本來李剛為不想把曆史改變太多,想請沈葆貞出山,但是沈嫌李剛出身土匪不願幫李剛,李剛對這個林則徐的女婿也無可奈何,隻好讓擔任研究所所長的華衡芳兼任總辦,讓原煙廠總辦張文淵過來任副辦,負責常務與生產)正笑容滿麵的拱身歡迎前來恭賀的客人。


    華衡芳看見李剛等人過來快步上前拱身說道:“大人,你等可來了,快來壓陣。”華衡芳對研究在行,對於這些迎接的客套禮節就有點難為他了,看到李剛等人下馬過來他馬上要撂挑子了。


    李剛對這個隻知道幹事不大精通交際的知識分子沒大沒小的話語也不計較他一躍下馬說道:“華先生,恭喜恭喜,以後福建的格致西學就仰仗華先生了。”


    “那裏、那裏,在下還得感謝李大人,我看大人是大清洋務第一人啊!”華衡芳由衷地說道。他有李、曾等洋務幹將有過交往,眾人搞洋務早於李剛,但投入與成效最大的還是李剛處,不僅僅軍工與民生,大大好於其他洋務派。


    “華先生客氣了,要是沒有眾人支持,我李某人一人也扛不起。”李剛客氣地說道。


    “對了,李大人,製造局攤子是鋪開了,隻是研究人員較少,聽聞李大人前幾年派了一批人在英、普留學,不知能否將他們招回。”華衡芳不知道從那裏打聽到李剛派出的留學生,麵對製造局人才匱乏的局麵,他打起那幫人的主意。至於台州永寧學堂培養出來的人,一般都是技工型為主,就是那些上過西學的,老師本來也隻是普通的教師,怎麽可能與國外那些大學教授帶出來的人學識相比。


    “大山,我們前期多少人在英國?”李剛對身邊的張大山問道。


    “大哥,前年,我們一共派出了三批共300人,他們已在英國各大學、工廠學習物理、化學、造船、電氣、機器製造2年有餘。在普魯士的200人有1年有餘,主要學的是軍事與軍工,但是歐洲的人他們最佳的學習時間為5年,恐怕````。”張大山回答道,他對這些自己親自操辦的事情了然於胸。


    “讓他們回來吧!我們這裏缺人,讓他們邊幹邊學。”李剛說道,兩年多的時間,那些學基礎學科的基礎應該差不多了吧!看來隻好讓他們先回來,以後再補上吧!


    華衡芳一聽有戲馬上喜笑顏開地說道:“大人,那300人我這裏就定下了。”


    “哎!華先生,這次你這裏的研究所要了徐先生三分之一的人馬老先生急的罵娘,你總不能讓你摯友打上我的門吧?“李剛笑著說道,“給你100人,要學有所用,人全部由你考核,由你分配,你是權威知道那些人該去那!要是讓外行去分,學造船的幹翻譯活,學化學地較船政,那笑話可就大了。”洋務運動中,那些官費留學生就鬧過這個笑話,學無所用,導致人才浪費。


    “大人放心,我定花心思安置好!”華衡芳說道。分到100人已經很不錯了,三府也很需要這些留學人才,而且很多新辦礦山、西洋工廠也很需要這些從國外回來,給了自己100人也是天大的麵子。


    眾人正聊著迎接著各方道賀的人。


    “雷大人``,多日不見,可好?”


    “李大人,恭喜,恭喜,真是風聲水起啊!”


    “那裏,那裏,李兄的上海製造局可是走在我的前麵啊!”


    “李大人年輕有為,而且如此謙虛,真乃朝廷棟梁。”


    “來,閑話不說,眾人先請進```。”


    “紀澤兄,來,請請`````。”


    “賢弟,客氣客氣````請。”


    李剛與各派前來道賀的人寒暄著,馬尾製造局一成,李剛手中的砝碼又加重了很多。永寧、馬尾兩大基地一南一北,規模超於其他勢力的製造局,並且相互照應。李剛儼然成了洋務第一能臣。


    李剛隨著眾客人進了工廠,那些客人對於進製造局考察比吃喝更感興趣,在張文淵的帶領下大家參觀起廠房。


    李剛卻在華衡芳的帶領下來到造船廠附近一個用磚頭建築的大營地,營地大門上,上書著:“馬尾船政學堂”。李剛心血來潮想看看學堂,看那些前世的名人是否在。


    “大人,這就是船政學堂,目前教師20人,助教50人,他們來自英國駐中國海軍艦隊退役的海軍軍官、永寧學堂支援、水師裏的老水手。警衛100人,學堂7個專業共500學員,學員來自各地來招考的人,還有水師裏懂得西學的兵勇。”華衡芳介紹道。


    李剛看著一排排平房,不由感慨著,這就是自己正規的海軍軍官培養搖籃,支柱。越字軍海上支柱。


    李剛等人出示了政件,警衛客氣的放他們進去了,今天是學堂開學第一天,沒安排上課,而是先由教師與學員在操場上互相認識熟悉。


    李剛等人走了進來,學堂教育長富爾馬上跑過來用漢語喊道:“老板,你怎麽來了?”作為山寨的老弟兄,他還是喜歡用西方的習慣叫李剛為老板。


    “不歡迎我來看看你?怎麽樣,校長當著不錯吧?”李剛笑嘻嘻地說道。


    “老板你看,那幫小子連英語也不懂,別說我們的高等數學、天文等了。”富爾苦著臉說道。這次組建學堂,富爾兩兄弟等8個人全部被招回做老師,雖他們學曆不高,但是他們貴在有豐富的航海知識和原先在大英海軍得到的鍛煉,再說能進入大英海軍文化、業務素質也不是很差,這8個人就充當了炮術、輪機、維修的教官與助教。


    “富爾,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要相信我們中華子女是聰明好學的。”李剛打著哈哈說道,建設海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這些技術兵種需要長期的技術積累,他也曉得這些水師下來的招募進來的學童的素質,總不能在外國人麵前說國人差吧!他打了哈哈!


    “安靜,福建巡撫李剛要訓話。”富爾對著操場上如鴨子般的學員吼道。操場上那些水師過來的學員立刻坐直安靜了下來,那些新招募的人還有些東張西望。那些教師與助教全是軍人出身,早在學員後麵站成一排。


    “把花名冊拿過來。” 李剛也不管這些,直接拿花名冊。


    富爾遞上花名冊,李剛接過翻開,他直接找到船舶駕駛,曆史那些名人是否在。


    “楊帆,不是```。“


    “朱自強,不是````。“


    “鄧世昌,找著一個。”


    “林泰增”又找著一個。


    “鄭祖圭”又找著一個。


    “``````。”


    船舶駕駛的100名學生,整個名單找下來在曆史上留名的就兩個,兩個就足夠了,現在才幾幾年,船政學堂比以前早辦了4年,有兩個就很不錯了,說不定其他名人還是孩子。


    “那個是鄧世昌。”李剛有些緊張地喊道,然後臉一紅,曆史名人啊,等下去握握手占點氣。


    “報告大人,是我。”一個十幾歲的國字臉的少年激動地站了起來。


    李剛蹭蹭的過去了剛想對眼前這個英雄敬禮突然一想不對他說道:“你就是鄧世昌。”說完然後熱切地看著他。


    鄧世昌看著周圍同學羨慕帶著嫉妒的眼神納悶的很:“大人怎麽會認識我?難不成我爹打招呼了?沒理由啊!一個巡撫大人還在意一個土財主?難不成我入學考第三被大人知道了?”


    “報告大人,學生就是鄧世昌。”鄧世昌一楞然後敬禮挺胸激動地說道。


    李剛一想,現在自己對於眼前這位名人才是英雄,他一下子坦然了挺了挺腰拍了拍鄧世昌說道:“小鄧啊!好好學,希望你學有所成,我乘你開的軍艦走訪各國。”


    “是。”鄧世昌激動地說道,因為激動小臉漲的通紅,眼睛通紅的看著李剛。


    “還有你們,你們要記住,我中華的海軍就在你們身上,國家積弱就要挨打,就要被人欺負,就要被人叫住東亞病夫,以後你們就是海上長城,長城的強弱就看你們的了,我李某人在這裏拜托大家了,萬望你們成為中華海上脊梁。”李剛拱真手轉著對大家深情地喊道。學員聽著個個狂熱的看著李剛,這些人能放下四書五經拋棄做官之路那個不是尋求強國之路來學西洋海軍的。李剛一鼓動,個個發紅著眼。


    “誓做中華海上長城。”一個水師來的學員激動的站起來揮著拳頭喊道。


    “誓做中華海上長城。”


    “誓做中華海上長城。”眾年輕學員紛紛揮著拳頭大聲喊道。場麵直逼後世XX改革前搞運動的會議場麵。


    “大人,要不大家題字,我們裱起來。”後麵華衡芳激動地說道。


    李剛語塞,又是題字,軟肋!忙說道:“我等土匪出身寫不得什麽好字,免了免了,還是先生來題吧!”


    兩人客套了一番,又與眾學員教師聊了會,然後在華衡芳的帶領下朝其他地方走去。


    一天下來,馬尾製造局的正式開工,一開工就接到了大批的定單。兩廣、雲貴、湘、淮、西北、老六現在到處是農民起義,需要大批的軍火,李剛處軍火相對於洋貨物美價廉,李剛也樂的拿這些技術含量不怎麽高的定單培養新工人,三個月的前裝槍、火銃、後裝燧發槍,前裝線膛炮的生產任務就下來了。賣給湘軍的船,湘船使用後反應良好,這次又來下了定單。輪船運輸集團也需要大量的商船,船台也開始鋪設龍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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