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收了劍。


    陸見平嚇的再不敢停留,狼狽逃出們後才放狠話,“江茶,你,你等著!還有你這個老頭——”


    江茶瞥他一眼,他嚇的屁滾尿流的逃了。


    至於奉命保護他的四個紅衣女子——


    她們恭敬的向江茶拱手,出門跟了上去。


    “他是我給師父找的。”


    江茶在前麵引路,引陳深上樓去雅間。


    在上樓時,她這高開叉的裙子讓玉腿時隱時現,臀型在陳深麵前勾勒出飽滿的圓月。


    “隻要白癡才好控製。”


    她回頭笑著說,見陳深的目光在不正經的地方,扭身抓住他衣領,一扯進了雅間,“這一年你是多久沒泡茶?”


    男人都是貪心的。


    雖說這一年取藥不斷,但藥都沒有熬煮,不入味兒。


    陳深上次泡茶還是在江茶這兒。


    江茶聽了千嬌百媚的看他一眼。


    她也想泡茶了。


    她聽說少女用唾液含取的茶葉特別好喝,她今兒為陳深泡一壺嚐嚐。


    她蹲下身子取茶具,抬眼看陳深,用舌頭舔了舔猩紅的唇。


    陳深被刺激到了。


    不過,他不是很懂,“你給你師父找麵首,還找白癡?”


    江茶在泡茶,顧不上回答他。


    茶湯太濃。


    許久後,江茶收拾了茶具才告訴陳深,“白癡就像一把鈍刀。”


    這把刀看起來不鋒利,就不放在心上了,可一旦疏忽了,鈍刀也是可以殺人的,就是現在這把鈍刀不聽話了。


    不過沒關係,這把刀的用途也到盡頭了。


    “你要幹什麽?”


    陳深聽出了不對勁兒。


    江茶沒有回答,她在喝茶漱口。


    接著她靠在陳深身上,不知不覺間就又想泡茶。


    這次陳深見到了滿月。


    江茶背對陳深,手指在桌子上畫圈圈,她忽然千嬌百媚的問陳深,如果她死了,他會不會想他?


    陳深一怔。


    他沒說話,而是用家法狠狠地處置了這賤婢,讓她知道主子沒讓她死,她要敢死,就是大逆不道。


    江茶捂著屁股楚楚可憐的看著陳深,目光陳深從窗口消失在視野中。


    她把一切收拾妥當。


    茶樓的美婦人上了樓,“大人,一切準備妥當了。”


    “嗯。”


    江茶出門接過披風,領著茶樓的掌櫃化作一道紅線消失在天空。


    三天後,她們們出現在山坳處,陳深見過的城池中。此刻,這座城池依舊大變樣,不止山崖下建了房子,在山崖上,山崖間也遍布居所。


    居所中全是女子。


    她們在江茶從陳深處學來的思想的鼓動下,現在滿是女子能頂大半邊天。


    江茶沿著山崖上開辟出的台階,進了山崖上的大殿。


    大殿上烈火熊熊。


    她師父坐在台階上的寶座,兩腿交叉,一隻腳在空中晃蕩。


    江茶的師父有一雙濃眉大眼,鼻子堅挺而碩大,嘴唇薄薄的,時常緊閉著,這讓她有一股懾人的威嚴,若非她胸前明顯,人們幾乎會認為她是個男人。


    她坐在椅子上,神情間有一股唯我獨尊的氣概。


    事實上在這座城池中,她也的確唯我獨尊,生殺予奪,為所欲為。


    陸見平跪在椅子旁邊,在舔晃蕩的腳趾。


    陸見平見江茶來了,忙又把江茶的所作所為添油加醋嬌滴滴的告訴江茶師父。


    在台階下的四根行刑柱上,原本保護陸見平的四個女弟子綁在行刑柱上,身上,臉上全是傷。


    江茶對她們視而不見,坦然走過,“江茶拜見師父。”


    江茶師父沒說話,她的目光陰晴不定。


    許久後,她才問江茶,嗓音粗啞,“他是什麽人?”


    江茶坦然相告。


    “砰!”


    一道紅袖打過來,擊中江茶的胸口,把她打飛出去,“男人,嗬!男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還惦記他,你忘記你父親是怎麽拋妻棄子了?!枉費我多年對你的教導!”


    “是。”


    江茶站起身子,低頭認錯。


    江茶師父餘氣未消,“從今以後,不許你再見他!”


    江茶再次答應。


    江茶師父顯然不信江茶這話,她看了看綁在行刑柱上的四個女弟子,目光中閃過一絲陰狠。


    她揮了揮手,旁邊紅衣侍女端過來一碗藥。


    江茶師父語氣和緩起來,“師父剛才語氣有點兒重,可這是為了你好,你是血衣樓的聖女,更應該以身作則,千萬不可沉迷於男色。”


    這碗藥是給江茶治傷的,喝了以後有一點神思恍惚的副作用,不過沒關係,這藥還能提升靈力,是大補之藥,她讓江茶喝了。


    江茶一口飲盡。


    江茶師父滿意的站起來,“待會兒來殿裏找我,我看看你血衣樓的絕學血衣大法練的怎麽樣了。”


    “是。”


    江茶答應一聲,目送江茶師父拖小狗一樣的把陸見平拖走。


    別看她這樣對待陸見平,實則陸見平把她拿捏的死死的,她片刻也離不開陸見平,更不用說離開三天了。


    她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老女人,得不到而對男人生厭,等有了本事了終於唾手可得了,沉迷於其中,可又放不下生厭時說過的話。


    簡而言之,是一個雙標老女人。


    江茶揉了揉胸口,期望別打小了,陳深那老雜毛老嘲笑她小。


    她揮了揮手,讓手下把行刑柱上四個女子放下來。


    江茶回自個兒的屋子,把傷敷了,又盤坐下來,把體內蘊藏而沒轉化的豐厚到令人豔羨的靈力煉化為自個兒的法力。


    至於師父賜予她的藥——


    提升修為,大補?


    江茶嗤之以鼻。


    待把狀態調整到最佳狀態後,她才從房間出來,去往大殿。


    啊!


    啊!啊!


    大殿傳來殺豬叫一聲的聲音。


    江茶在簾幕外拱手,“拜見師父。”


    “嗯。”


    殺豬叫的聲音停止了,江茶師父穿了一聲不滿的輕哼。


    她把陸見平推走,穿上衣服走了出來,繞著江茶走了幾圈,末了站到她麵前,用手狠狠地捏住江茶的下巴,讓江茶的臉抬起來,“真是一副好皮囊。”


    江茶下意識的一哆嗦,目光中閃過哀求。


    在以往,師父在說這話的時候,她麵對的往往是一頓毒打。雖然在她進入元嬰期以後,她師父很少做了,可這陰影還在。


    她師父對於貌美女子的嫉妒深入骨髓。


    她不遭殃了,血衣樓的不少女子卻免不了時常挨一頓毒打。


    就在這大殿上,就有搭好的行刑架,專門用了責罵那些麵容姣好的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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